高考后,许冬暖来到霍家打零工,却被迫顶罪入狱。两年刑期结束,那个亲手将她送进监狱的男人对她说,嫁给我。他为她治病,让她重回学校上课,给她奶奶提供最佳疗养条件......许冬暖从未想过男人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想榨干她最后一丝价值!冰冷的湖水里,娇弱的身躯涌出一股股鲜血,男人发了疯似的唤她名字......
主角是许冬暖霍时遇的书名叫《霍总的危险圈套》,它的作者是松月最新写的一本豪门总裁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高考后,许冬暖来到霍家打零工,却被迫顶罪入狱。两年刑期结束,那个亲手将她送进监狱的男人对她说,嫁给我。他为她治病,让她重回学校上课,给她奶奶提供最佳疗养条件......许冬暖从未想过男人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想榨干她最后一丝价值!冰冷的湖水里,娇弱的身躯涌出一股股鲜血,男人发了疯似的唤她名字.........
第7章
眼见着电梯门即将缓缓关上,霍时遇直接将她从电梯里拉出来。
触及到对方温热的手掌,许冬暖颤抖着收回了手,紧绷着肩膀。
霍时遇抬了下右臂,“饿了吗?给你带了吃的。”
许冬暖这才注意到他居然还拎着一个袋子,上面印着某家餐馆的名字。
她之前听林姐说过,那是宁城最高端的餐饮品牌,是秦记可望不可即的天花板。
霍时遇为什么会对她这么好?
在大半夜给她送吃的?
“不、我不饿......”许冬暖惊恐地盯着对方手里的食品袋,摇摇头。
她完全可以相信,霍时遇让她服毒后还能全身而退。
许冬暖深吸了一口气,像是用尽所有勇气,才缓缓开口:“霍先生,我不想治病了,医药费很贵,我也没有钱还你。奶奶现在一个人在老家,我想尽快回去陪她。”
她想到了什么,又赶忙补充道:“我会一直在老家照顾奶奶,不会再来宁城。”
“......”霍时遇盯着那双像是在对他发誓的坚定眼神,不置可否。
见他不表态,许冬暖更无措了。
话说得很清楚了,纵然霍时遇再憎恨她,可她目前身体差,没钱没势,以后滚去深山老林,能翻出什么花来?
对于这样一个没任何威胁的存在,他会网开一面吧......
许冬暖心如擂鼓,有一种接受审判的错觉。
“所以,这就是你对救命恩人的态度,如果不是我刚巧过来,你就这么一走了之?连句道谢都没有?”
“救命恩人......”
许冬暖听傻了,喃喃重复这几个字。
叫她受尽苦楚,留着一条贱命苟延残喘的始作俑者,成了她的救命恩人?
在没晕倒在之前,许冬暖有想过要不要抱着霍时遇的大腿苦苦哀求。
她坐了牢,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希望他能高抬贵手放她一马,她会永远消失在他的眼前......
而眼下,霍时遇就站在她的面前,求饶的话却说不出口。
她比任何人都了解眼前的男人手腕有多狠毒,如果他依旧怀恨在心,又怎么可能会因为她的三言两语改变主意?
她的命,在霍时遇的眼里,是比蚂蚁还要微不足道的存在,倘若折磨她能消磨恨意,他当然不会就此一笔勾销。
霍时遇卸下了方才还算疏离的交流模式,直言道:“不是我开着一百四十迈的车速,闯了三个红灯把你带到医院进行急诊抢救,你现在站的地方就不是一层,而是负一层的太平间。”
不等许冬暖对此有什么表示,他问道:“出来多久了?”
许冬暖愣了下才明白霍时遇具体问的是什么,难道是怕她被提前释放,没蹲满两年吗?
她如实回答:“半个月前。”
霍时遇微眯了下眼。
两年,两年的牢狱之灾,足以改变一个人的精神状态。
曾经那只明艳俏丽的小天鹅,如今变得干瘦娇弱,整个人如一潭死水,失去了生机。
霍时遇心底的无名火莫名窜了起来,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这怒火从何而来。
许冬暖的个头在女生里不算矮的,曾经站在霍时遇的面前也能到他的脖颈。
此刻却低垂着脑袋,佝偻着背脊,整个人像弯着的弓,两只手不安地抓着裤边,这里要有个地缝,她是不是还想钻进去?
这哪里像一个跳舞的女孩该有的姿态?
她不该是这样的。
霍时遇此刻只有这一个想法。
细长白净的脖颈,纤柔直挺的腰身,跳起舞来轻盈的像一只抓不住的蝴蝶......
他曾在楼上不止一次看到自家花园里,小天鹅翩翩起舞的灵动瞬间。
对,那才是许冬暖该有的样子。
仿佛只有她变回记忆中的样子,他心底那点不快才能消散。
霍时遇从上到下扫视了眼许冬暖,语气有点玩味:“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是你照顾老人,还是老人照顾你?”
许冬暖只感觉一股血涌上头来,大脑晕眩的厉害。
是啊,她的身体成了现在这样,又是拜谁所赐?!
罪魁祸首为什么要一副置身事外的姿态来挖苦她?
许冬暖再没了刚才的隐忍和拘束,抬起头冷冷地对视上男人的视线,“我现在半死不活,还要感谢霍先生在我坐牢期间的加倍关怀。”
闻言,霍时遇原本还算温和的脸骤然沉了下来,“什么意思?”
“冬暖!”
就在这时,一声急急忙忙的叫喊打断了两人,林秀萍满脸焦灼地向这边跑来。
“不好了,不好了冬暖!刚才我接到你老家那边打来的电话,说你奶奶现在正在县人民医院抢救,好像是脑出血......”
“什么......”
许冬暖两眼一黑,整个人摇摇欲坠,好在一只手臂及时托住了她的腰身。
林秀萍这才注意到许冬暖身旁的男人,愣住了,她一时间也顾不得想那么多,赶忙道:“你先别急,我手头上有两万块,刚给汇过去了,不够我再跟大姐他们要。”
许冬暖至今都没有把自己坐牢的事情告诉奶奶,只跟老人说自己是出国做两年交换生。
坐牢那两年,能电话联系家里人的次数不多,她骗奶奶说自己一直在封闭训练。
林秀萍出狱后,便会隔一个月去看望老人,叫许冬暖别担心。
“林姐,我好害怕......”
许冬暖哭得浑身发抖,紧紧抱住了林秀萍。
她瞬间很自责,为什么出狱了还不赶紧回去看望奶奶,如果老人有个三长两短,她不敢想象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办。
她彻底没家了......再也没有任何值得留恋的了。
“冬暖,你先别哭,情况可能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我已经跟姐夫那边说了,奶奶的病情要是严重的话我们就把她接到宁城治疗。”
林秀萍安抚地拍了拍许冬暖的背,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替她擦了擦眼泪。
听到林秀萍这样说,许冬暖只觉得身心俱疲,仿若有一颗大石头压着她的胸口。
她经历过最绝望的时刻,再受到他人的善意时,除了感动更多的是想要逃避。
她什么都没有,只剩下随时可能一病不起的破烂身体,要怎么报答帮助过她的人呢?
秦记面馆只是家面积几十平米的门脸小店,赚得都是辛苦钱,林秀莲夫妻二人还有在上学的孩子要养,她受之有愧。
就在这时,林秀萍的手机又响了。
是老家人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