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高高在上的商界帝少,冷口冷面,不近女色。她是饱受欺凌的落魄千金,遭渣男背叛,被继姐欺压。一次意外,她在路上捡到了他,从此开启了“大叔宠妻,法力无边”的外挂。绿茶出阴招?大叔鉴婊技能100%;渣男找上门?大叔虐渣指数200%!“大叔,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呀?”小丫头仰着头问。“傻瓜,因为你值得这世间最好的。”谁能想到,冰山如他,在遇到小丫头之后竟画风突变,狗粮成吨撒,宠妻甜掉牙。
主角叫余小溪湛时廉的小说是《帝少宠妻甜掉牙》,本小说的作者是不是秦小缺最新写的一本豪门总裁风格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他是高高在上的商界帝少,冷口冷面,不近女色。她是饱受欺凌的落魄千金,遭渣男背叛,被继姐欺压。一次意外,她在路上捡到了他,从此开启了“大叔宠妻,法力无边”的外挂。绿茶出阴招?大叔鉴婊技能100%;渣男找上门?大叔虐渣指数200%!“大叔,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呀?”小丫头仰着头问。“傻瓜,因为你值得这世间最好的。”谁能想到,冰山如他,在遇到小丫头之后竟画风突变,狗粮成吨撒,宠妻甜掉牙。...
待伤口的疼痛稍缓,湛时廉伸手替她盖好被子。
环顾四周,窗前那洒满阳光的书桌上,放着女孩的课本和一张中医药大学的校园卡。
他走近书桌,拿起那张小小的校园卡。
卡片上,娟秀的字迹写着一个名字——余小溪。
“余小溪……”
湛时廉轻念出这三个字,明知她睡熟了听不到,却还是开口说道:“你救了我,我欠你一条命。今后不管遇上什么难事,你都可以来找我,我会帮你全部摆平。”
声线低沉好听,如大提琴音。
说完,便推门打算离开,脚步却忽然在门口顿了一下。
他转头看着床上呼呼大睡的女孩子,她脸上的绒毛在阳光下呈现温暖的色泽,鼻子小巧,唇嫰泽。
迟疑了一秒,湛时廉脑海中闪过莫名的念头,骨节明晰的手指取出手机,把余小溪安静的睡颜拍了下来。
照片定格的一瞬,他心中似乎也有什么被定格了下来……
然而下一秒,手机**骤然响起。
湛时廉剑眉微蹙,静了音,走到外头接起电话,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冷沉:“喂?”
电话那头的保镖湛岑到他的声音,悬在心上的巨石可算是落了地:“爷,您现在在哪?”
湛时廉环顾四周的建筑物,面无表情地说出了自己所在的位置。
片刻后,一排黑色法拉利整齐划一停在了余小溪所在的小区门口。
湛岑下车,恭敬地替湛时廉打开车门。
湛时廉刚坐上车,湛岑就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消炎水味。
他坐上驾驶座,从后视镜里看着自家爷略显苍白的脸,忍不住忧心忡忡:“爷,您受伤了?”
湛时廉薄唇微动:“一点小伤。”
不知为什么,湛岑似乎在爷眼里看到了一丝久不曾有过的温和。
受了伤情绪还这么和缓,实在不像是爷的性子。
湛岑正纳闷着,又听湛时廉淡淡开口:“替我查一个人。”
“爷,您尽管吩咐!”湛岑立马来了精神,下意识就以为湛时廉是要自己查那些下毒手的人。
不管是谁,敢把爷伤成这样,他都一定要把那人碎尸万段!
“那个人叫余小溪。”湛时廉道。
余小溪?
湛岑怎么听都觉得这是个女人的名字,难不成把爷弄伤是个女人?
不对吧,女人哪有这么大的胆子?
“余生的余,幼小的小,溪水的溪。”湛时廉将每个字重复了一遍。
捉摸不透的语气,让湛岑彻底听懵了。
“那……那查到之后,要……要怎么处置这个女人?”湛岑问。
湛时廉眸光一冷:“处置?谁说要处置她?”
陡然逼来的寒意,把湛岑吓了一跳。
饶是在湛时廉身边跟了好些年,湛时廉的喜怒无常,还是会让湛岑时时刻刻心怀畏惧。
“不……不是处置,我是说……”他结结巴巴地解释。
话没说完,就被湛时廉打断。
“查到之后,马上把她的资料给我。”湛时廉眸光漠然。
湛岑连连点头,恭敬应声,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法拉利急速行驶,车窗外的一切都被抛得远远,却有什么在湛时廉心里留下了印记。
他想知道关于那个女孩的一切。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莫名的好奇心了。
……
片刻之后,法拉利停在了北市圣康私家医院。
电梯直达顶层,顶层办公室里,一个穿灰蓝色纪梵希大衣的男人,正坐在办公桌后无聊地翘着二郎腿。
湛时廉高大而自带低气压的身影,出现在电梯口的一瞬,男人立马收起了二郎腿,脸上的玩世不恭亦消失无踪。
他站起身:“廉,你可算是来了。湛岑那小子一大早就把我叫到医院办公室来,说是要以防万一你在外头受了伤,我就说哪有那么多万一要防,你八成是大晚上的化身蝙蝠侠打击犯罪拯救人类去了……咦,你怎么回事?你还真受伤了?”
湛时廉径直忽略这个话痨,坐到办公椅上。
陆元州早就习惯了他的忽视,当了这么多年医生,他一眼就从湛时廉肢体动作的细节中,看出湛时廉胸前有伤。
“谁弄的?是不是南信商会那帮老东西!”陆元州的脸色严肃且愤怒起来。
湛时廉语气冷然:“这不重要。”
“不重要?”陆元州看着他平静的面色,隐隐明白了什么。
那些人,大概都已经被湛时廉给收拾了。
也是,这可是湛时廉,北市商界最大的一位爷!
这位爷又怎么容忍算计他的人,继续在这世上活蹦乱跳?
“那……你身上的伤?”陆元州迟疑着问。
“已经处理过了。”湛时廉道。
“好,好吧……”陆元州讪讪点头。
处理过了,那就是不需要再处理了。
敢情来自己这儿,只是走个过场?
不过要是湛时廉真有事,怎么可能还好端端地坐在这跟自己说话呢?
陆元州这么想着,彻底放下了心:“你没事就好,棠华那丫头听说你要过来,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她可是生怕你出事……”
话音没落,一人就急匆匆推门进来了。
来的是陆元州的堂妹,陆棠华。
陆棠华是陆元州的合伙人,两人都是这个奢华至极的私家医院的大股东。
除了这家医院,陆家还是不少医药公司的重要股东,在北市乃至全国的地位都举足轻重,绝非普通家族所能比。
“时……时廉哥,”她一进来,目光就焦灼地落到了湛时廉身上,“听说你受伤了?”
“已经没事了。”湛时廉淡淡道。
陆棠华点点头,似乎觉得自己的担心表露得过火,敛了敛神色:“没……没事了就好……”
她亲手给湛时廉倒了杯水,温热的水放在办公桌上,湛时廉却并没有碰。
陆棠华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不动声色拢了拢自己一头知性的长卷发。
她今天穿的是件咖色的爱马仕风衣,因为来得很急,风衣里除了一条白色真丝睡裙别无其他,脸上甚至没有妆容,只在车上匆匆忙忙涂了一层口红。
好在她五官精致,即便不化妆也足够明丽动人。
然而湛时廉的视线,一刻也在她脸上停留。
这时候,外头又有人敲门。
来的是湛时廉的助理湛岑,手里拿着一叠文件:“爷,您要的资料都在这了。”
说着,恭恭敬敬把文件放在了办公桌上。
陆元州好奇瞄了一眼,刚看了第一页上的一个名字,和一张女孩子清秀的寸照,文件就被湛时廉反手扣住了:“没别的事了,你就出去。”
湛时廉赶人的意图明显,陆元州眯起眼睛,愈发觉得事情有猫腻,非但没走,反而不怕死地凑了一步:“廉,这照片里的女孩谁啊?”
女孩?
陆棠华眸光一闪,下意识也朝那资料瞥去。
她可从没听说过,时廉哥身边有什么女人。
湛时廉不语,陆元州对上他深深的眸光,头皮有那么点麻,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这丫头长得挺好看,就是看着太小了,还是个未成年吧?廉,话说你什么时候对女人有兴趣了?”
湛时廉脸色越来越沉,冷冽的目光扫向陆元州:“闭嘴,出去。”
“咳,没……没必要这样吧……”陆元州还有一堆话在喉咙里蓄势待发,对上湛时廉的眼神,却立刻怂了回去。
他尴尬地咳嗽一声,说了句“那我先走了”,便迈着两条直长的腿,带上一旁的陆棠华推门出去了。
玻璃门合上,陆元州抓抓头,突然觉得有些不对:“我说棠华……如果我没记错,这是我的办公室吧?”
“是啊。”陆棠华点了点头,神色不明。
“我去,凭什么啊?”陆元州隔空朝门口挥了挥拳头。
然而一想到湛时廉那双深渊般的眼睛,陆元州的恼火就不由自主地烟消云散。
他尴尬挠头,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那个……反正今天上午也没什么事,我先去住院部那边看看,办公室给他就给他吧……”
陆棠华没留意堂哥吃瘪的样子,她心里想的,全是那个资料上的女孩。
“哥,那个女孩子……漂亮吗?”
“什么,那个女孩?”陆元州一时没回过神。
“照片里的女孩。”陆棠华竭力掩饰内心翻涌的情绪,装作只是若无其事的一问。
“哦,还行吧。长得挺可爱的,应该不是廉喜欢的类型。”陆元州随口说道。
不是时廉哥喜欢的类型?
陆棠华心里有那么一颗石头落了地,轻舒口气,小声说道:“那就好。”
……
湛时廉独自坐在偌大的办公室,低头看向桌上那叠资料。
余小溪,女,18岁,北市医学院大一学生,护理专业。
照片里的她笑出两个浅浅梨涡,单纯而美好,而她本人比这张照片更可爱生动。
湛时廉的心像是被什么轻轻触动了一下,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简单纯粹的笑容。
女孩弯弯如月牙的清澈双眼,鹅蛋形的脸颊,微扬的嘴角,似乎有种感染人的魔力,让他漠然的眸光不知不觉恢复了些许温度。
仿佛触碰到了一抹来自另一个世界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