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要回崔家?」我气极反笑,「几位,别乱攀亲戚,我是我师父养大的,谁和你们是一家?」「逆女!」崔英一巴掌扇过来,被我半空截住了手腕,一拧一推。他爆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冷汗一下子滑了下来。...
主角叫谢应檀云霁的小说叫《争宠的笑话》,它的作者是佚名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类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谁说我要回崔家?」我气极反笑,「几位,别乱攀亲戚,我是我师父养大的,谁和你们是一家?」「逆女!」崔英一巴掌扇过来,被我半空截住了手腕,一拧一推。他爆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冷汗一下子滑了下来。......
温和清润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
我像是被拎住后颈皮的猫,浑身毛都要炸起来了。
「道观清贫,不如崔先生将这花瓶赔了再走?」
崔夫人冷笑抬头:「笑话,一个破瓶子,难道我崔家还赔不起——」
「——加上五十万,还有七百五十万要赔,您看怎么处理?」
崔夫人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
她像是不可置信般张了张嘴:「你说什么?」
「我说——这个瓶子是贫道八百万拍回来的。」
我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云微师兄懒懒散散摇着扇子,冲着她笑了一下。
见到表情凝固的一家三口,他善解人意地「啊」了一声。
「一个破瓶子,难道崔家还赔不起吗?」
他学着崔夫人的语调,好像真情实感地在疑惑着。
崔英率先反应过来,抬起手就要拍桌子闹事。
「这桌子是百年的黄花梨木做的。」
我幽幽补刀。
「崔先生要是连我的破瓶子都赔不起,就不要再拍我的破桌子了。」
「毕竟——你大概不想知道它的价格。」
崔英的手僵在半空,收回去也不是,往下拍也不是,脸上的神情滑稽极了。
我没忍住笑出了声。
「算了。」我颇为大度地摆摆手,「八百万就当听个响,本观主今天高兴,放你们一马。」
「诸位,滚吧。」
送走烦人的客人,我被不着调的师兄狠狠捉回了内殿。
「长本事了啊,云霁,你房间里那个野男人,是谁?」
「什么野男人!」我神情肃穆,「云微,放尊重点,那是我的大金主!」
师兄撑着下巴打量了昏迷不醒的大金主半晌。
「这是城北谢家那位太子爷?」
我坐回桌前,漫不经心地琢磨着药方:「是啊,可金尊玉贵着呢。」
「看见这个玉扳指了吗?」
我示意他去看那枚大剌剌放在桌上的玉扳指。
「人家给的定金。」
「……」
云微没说话,脸上神情很复杂。
我察觉到不对,谨慎地开口:「怎么?」
一瞬间所有最坏的可能在我脑海中过了一遍。
玉里藏着千年厉鬼、此物不详必有血光之灾、这东西是义乌高仿的。
我屏气凝神,提心吊胆地回望云微。
云微神情凝重地看看扳指,再望望我,最后长叹出一口气。
「这扳指,就是贵。」他顿了顿,认真补充,「……很贵。」
我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扑过去要收拾他。
云微抱着脑袋躲避,竟然没还手。
「嘶——下手真重。师妹,以后发达了,可不要忘记师兄我!」
我冷笑一声:「是吗?叫声观主听听。」
「小观主,小师妹,小祖宗——」
云微笑吟吟地摇起扇子。
「辛苦观主。」
我手贱掐了把他的脸:「中听。」
半个月后的一天,我捧着刚熬好的药推开客房的门。
然后发现谢家太子爷醒了,靠在桌边,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昏迷了一个多月,头发长长了些,堪堪遮过凌厉的眉眼。
我看得有些呆。
「喂,师妹,怎么堵在门口不动——」
云微的大嗓门嚷嚷着,探过头来看,下意识脱口而出。
「咦,太子爷醒了!」
我:「……」
太子爷:「……」
谢家太子爷冷静地挪开眼睛。
「我叫谢应檀。」
「哦哦,原来是谢兄,失敬失敬。」
我扶着额头,一把将我的丢人师兄推出门去。
「头还疼吗?」
他摇摇头。
我谨慎地将谢应檀从头到尾扫了一遍,觉得可以向他索要尾款了。
谢应檀也在打量着我,我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见了那枚玉扳指。
自从知道它贵得超乎想象以后,我就将它串起来戴在了脖子上。
「这是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