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鹤将披风随手丢在榻上,连个眼神都没给罗轻轻,就叫人送水进房,抬脚去了内间沐浴。罗轻轻看着男人决绝的背影,眼眶微微发酸。五年了,他还是厌她至此。...
小说主人公是罗轻轻邵鹤的小说是《罗轻轻邵鹤》,这本小说的作者是佚名写的一本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邵鹤将披风随手丢在榻上,连个眼神都没给罗轻轻,就叫人送水进房,抬脚去了内间沐浴。罗轻轻看着男人决绝的背影,眼眶微微发酸。五年了,他还是厌她至此。......
罗轻轻没接,林墨阳猛地将瓷瓶往桌上一放。
“命是你自己的,那个人不在意你便也不在意,可你这样对得起你父母吗?!”
罗轻轻眸中一顿,林墨阳的话,句句砸在心里。
林墨阳放下药,拿起药箱就走,冬雨连忙追上去送。
留在原地的罗轻轻,半响,终于颤着手拿起瓷瓶。
……
冬雨送完林墨阳,返回时却看见沫儿在摘罗轻轻最喜爱的那株“十八学士”茶花。
“住手!这是夫人的东西!”冬雨上前一把扯开沫儿,怒喝道。
沫儿嗤笑一声,淡淡道:“一朵茶花而已,往后,她所有东西都是我的!”
说罢,轻拂衣袖,便要转身离去。
突然,冬雨瞳孔一缩,上前一把抓住沫儿的手腕,一个不规则的红色胎记露了出来。
冬雨厉声质问:“你怎会有夏荷的胎记?!”
沫儿面色一慌,扯出手腕,强自镇定:“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说罢,转身疾步离去,眼中却露出一片狠厉。
冬雨回到扶风榭,内心疑惑不已,想告诉罗轻轻胎记的事,又怕真是自己看错了。
黄昏时分。
下人闯进扶风榭大声喊道:“夫人,老夫人晕倒了!”
罗轻轻连忙朝着寿安堂跑去。
刚进门,便听到邵鹤狠厉的质问声。
“怎么回事!”
赵妈妈跪在地上,害怕得浑身颤抖:“老夫人之前一直好好的……对了,是少夫人!是吃了少夫人送来的莲子羹老夫人才晕倒的!”
邵鹤狠厉的目光看向门口的罗轻轻,上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罗轻轻!”
罗轻轻呼吸骤然一紧,她伸手去扯着邵鹤的手,用力摇头。
“不是我,我没有……”
冬雨连忙跪下:“大人,夫人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这时,赵妈妈忙说:“大人,东西就是这冬雨送来的!”
罗轻轻满眼震惊,却见邵鹤眸中划过一抹厉色:“来人,杖刑伺候!”
“不要!”
看着冬雨被人拖倒按在地上,罗轻轻大声急喊。
邵鹤将罗轻轻朝地上一甩,冷眸凌厉:“你最好祈祷母亲不会有事。”
“啊——!”
棍棒加身,冬雨凄惨的叫声不断响起。
罗轻轻什么都顾不得了,她跪在地上一把抓住邵鹤的衣摆,哀求道:“邵鹤,求求你别再打了,这样打下去,冬雨会没命的。”
“她也是和我们一起长大的,你忘了吗……”
邵鹤听她说起从前,眸色一厉。
这时,宋锦前来回复:“大人,在冬雨的床底下搜到了一包药粉。”
罗轻轻一怔,下一刻,只见邵鹤拔过宋锦腰间的剑,
然后,凄惨的叫声戛然而止——
邵鹤把剑从冬雨胸口拔出,鲜红的血从剑尖滴落,滴在地上!
罗轻轻身形一颤,眼里看到的全是血。
她扑过去抱起浑身是血的冬雨,双手颤抖。
冬雨留恋的看着罗轻轻,抬起满是血污的手,指着沫儿的方向。
“是她……是夏荷……”
话没说完,冬雨的手便垂了下去。
冬雨的话,罗轻轻没听清。
温热的鲜血不断从冬雨身上涌出,罗轻轻想用手堵住,但根本没用。
血越流越多,怀中的身体也越来越冰冷。
罗轻轻颓然的松开手,看着冬雨没闭上的眼,眼泪夺眶而出。
邵鹤厌恶的看了一眼罗轻轻,沉声命令。
“将夫人带回去,即日起,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她踏出扶风榭一步!”
罗轻轻望向邵鹤,双眼腥红,嘶哑而绝望的问:“你又认定了是我,对吗?”
回答她的只有邵鹤绝情的背影。
五日后,扶风榭。
天色阴沉,凉风拂过院中花草。
罗轻轻呆站在冬雨平日会在的位置,从来没觉得院子如此冰冷空寂。
“吱呀——”
院门被人推开。
罗轻轻抬眸望去,眼神倏地一冷。
沫儿捂着鼻子在空中挥了挥,嫌弃道:“姐姐这里也太脏乱了些。”
罗轻轻收回视线,没有理会。
见此,沫儿心头窜起一股怒火。
但转念想到今日来此的目的,眼里又浮起一抹得意。
“姐姐可知,你弟弟罗仪沐入了刑部大牢,三日后就要处斩了。”
罗轻轻心头一顿,眼神凛然看向沫儿:“你说什么!?”
“我不过好心来告诉姐姐,您可千万不要错过行刑的好场面呢!”
说罢,沫儿大笑着离开。
一时间,罗轻轻心乱如麻。
这种谎言一戳就破,沫儿没必要骗自己。
她连忙朝外走去,院门口看守的人却都不见了。
罗轻轻没时间细想,出了府便一路朝刑部大牢跑去。
牢门口。
罗轻轻取下身上所有值钱的首饰,买通牢头,来到关押罗仪沐的牢房。
“仪沐,这是怎么回事?”罗轻轻着急的问。
见来人是罗轻轻,罗仪沐眼神厌恶:“你来干什么?我的事不用你管,你给我滚!”
罗轻轻眼中闪过一抹痛楚。
虽然罗仪沁是罗家的养女,可从小罗家人便偏爱于她。
自从罗仪沁死后,弟弟罗仪沐也视罗轻轻为凶手,厌恶无比。
罗轻轻压下心中的难过,再次开口:“仪沐,我……”
罗仪沐冷笑一声:“快滚!害死了沁姐姐,现在又要来害我吗?!”
罗轻轻噎住,只得起身离开。
刚走到牢门口,就碰到了正在给牢头塞银子的父亲罗文柏。
罗轻轻忙上前:“父亲,仪沐他到底怎么回事?”
罗文柏看到罗轻轻在,有些吃惊。
他摇摇头:“轻,这事不用你管,爹自会去求人。”
罗仪沁恍然发现,罗文柏的头发白了好多。
一旁听着的牢头,突然嗤笑一声,戏谑道。
“人是锦衣卫抓的,别白费功夫了,能见最后一面已经很不错了。”
是锦衣卫!
罗轻轻心中惊骇。
她看到父亲叹息一声,转身进入了牢房。
那声叹息如一道重锤重重砸在她的胸口!
罗轻轻回过神,立马转身朝着锦衣卫都护府而去。
都护府。
守门的人认识罗轻轻,便将人带了进去。
罗轻轻一进门便冲着案桌前的男人急声问:“夫君,锦衣卫为何要抓仪沐?”
邵鹤眼眸一沉,却是冰冷道:“你怎么出来的?”
罗轻轻被男人的眼神看的一惊。
她抿了抿嘴唇,上前。
“嘭——”一声跪在了地上!
哀求道:“仪沐是你看着长大的,你能不能……”
“要跪,去外面跪。”
话还没说完,便被邵鹤冷声打断。
罗轻轻心中一痛,只得走到外面跪下。
来往锦衣卫言辞讥讽不屑。
“就是她害死罗二小姐,死赖着嫁给了咱大人……”
“要我说,大人早该把她休了……”
罗轻轻听着,不觉攥紧了拳,酸涩在心口蔓延。
阴沉天色终于下起瓢泼大雨。
罗轻轻被雨淋透,冷意席卷全身。
廊下竹帘随风摇动,罗轻轻身影摇摇欲坠。
屋内男人身形未动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