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初说:“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无论岑北同不同意,她都已经决定了。岑北冷笑了声。过了会儿,他站起身,“你跟儿子就留在这儿吧,我走。”说完,他进了房间。
小说主人公是陆南初岑北的小说叫《陆南初岑北》,这本小说的作者是佚名创作的现代言情类型的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陆南初说:“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无论岑北同不同意,她都已经决定了。岑北冷笑了声。过了会儿,他站起身,“你跟儿子就留在这儿吧,我走。”说完,他进了房间。...
听到他的话,傅安粟不由在两人之间来回看了看,是有几分相似。
“哪儿像了?”年轻女人下意识反驳道,明显因为这话有些不高兴,“吴缙哥,你眼睛没毛病啊,我跟她非亲非故,又不是一个爸妈生的,怎么就像了?要像也是像我哥。”
她哥便是卓远徵。
这次,她是趁着周末跟着卓远徵一起来江海市玩的。
说完,她又小声咕哝了一句。
话音刚落,就听哐当一声响,一颗麻将牌砸在了牌桌上,惊得卓妍致尖叫了声。
顿时,所有人都朝岑北看了去。
陆南初也没反应过来,怔然看着他。
岑北看向卓妍致,薄唇动了下,“刚才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卓妍致被他的神情吓得不轻,心里害怕得不行,紧抿着唇没敢开口,害怕下一刻麻将牌就不是砸牌桌上,而是冲她砸过来。
但她心里又气又委屈,眼泪在眼眶打转,看向卓远徵,“大哥。”
吴缙回过神来,见卓妍致快吓哭了,脸色冷青,“岑少,消消气,是我说错话,妍致年纪小不懂事,就别跟她一般见识。”
岑北淡声道:“卓小姐应该成年了吧,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心里没数?”
吴缙没想到岑北这么不给面子,脸色又冷沉了几分。
场面有些难看。
“岑哥!”
傅安粟叫了岑北一声,想劝住他。
今天是秦睿组的局,这几位又是远道而来的客人,作为东道主一方,总不好做得太过。
然而,岑北压根就没搭理他,仍盯着卓妍致,脸上的冷意丝毫未消。
岑北的狗脾气,傅安粟是再清楚不过了。
惹到他,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会给面子。
他正有些头疼的时候,却见陆南初将岑北扔出的那张牌捡了回来,跟着手掌心轻轻覆在岑北的手背上,柔声问:“出哪张牌?”
岑北神色一顿,跟着目光转向陆南初,脸上的冷意肉眼可见缓和了几分,他看了眼陆南初手中的牌,嗓音立即软了下来,“左边第一张。”
哪还有先前那副要吃人的样子。
饶是傅安粟,看到这一幕,也不由有些咂舌。
陆南初拿起岑北说的那张牌打出去,就听一直未开腔的卓远徵说:“妍致,给岑太太道歉。”
卓妍致和吴缙听到这话,俱是一愣。
“岑太太?”卓妍致拧眉看向陆南初。
陆南初也因卓远徵的话愣怔了下,先前她与姚茕到的时候,秦睿并未向卓远徵和吴缙言明她与岑北的关系,也没刻意介绍她,只称呼她为陆老师。
所以,吴缙先前才会叫她陆小姐。
卓远徵不知道怎么看出来的。
她正想着,就听到卓妍致的话,目光对上了卓妍致的视线。
这时,卓远徵再次开口:“道歉。”
语气严厉。
卓妍致缓过神来,唇瓣紧抿,眼睛也有些红,她仍旧看着陆南初,心不甘情不愿,极其敷衍的说了声“对不起”。
她说完,卓远徵再次开口:“岑少、岑太太,实在抱歉,是我对小妹疏于管教,还望二位海涵,回去我定当让她好好反省。”
卓远徵语气很诚恳。
陆南初其实并未听到卓妍致的话,若不是岑北突然把牌砸了出去,她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心里自然也没什么可气的。
既然已经道歉了,没必要得理不饶人,不能砸了秦睿的场子。
陆南初拉了拉岑北的衣服,岑北看了她眼。
两人无声对视了两秒。
岑北眉梢料峭看向卓妍致,“卓小姐,到你出牌了。”
算是揭过了此事。
卓妍致低着头,没去看岑北,脸又热又红,想起先前与岑北说的那些话,只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她这次跟着大哥卓远徵一起来江海市,原是约了朋友,但朋友临时有事放了她鸽子,她一个人又太无聊,所以才跟着卓远徵出来。
起初,她也没抱什么期待,想着过来打发下时间,没想到竟然会认识岑北。
岑北光是那张脸就足够招女人喜欢的,再加上他冷脸不说话的样子,又添了一丝勾人的神秘感,让人想要窥探。
所以,岑北前脚出去接电话,她就后脚跟了出去。
她做事向来直接大胆,既然有兴趣,那就直接上去搭讪了。
不过,她没想到岑北竟然已经结婚了。
岑北看起来很年轻,没比她大几岁,怎么看都不像已婚的男人。
她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这会儿意识到自己差点勾搭了已婚的岑北,心里又恼又气,却又不好直接表现出现,甚至不敢去看岑北和陆南初的眼睛。
卓妍致眼睛泛红,径直从椅子上起来,噎着嗓子道:“我不打了,吴缙哥,还是你来吧。”
说完,她立即起身,小跑了出去。
不会儿,姚茕和秦睿一道回来,陆南初从牌桌下来,把位置还给了姚茕。
又打了几圈,将近七点的时候,秦睿点了几个菜,直接在庄子里用了晚饭。
饭后,天色才渐渐暗下来。
秦睿又让人送了茶水进来,跟卓远徵、吴缙谈起了正事儿。
九点左右,一行人才从庄子离开。
吴缙开着车,旁边坐着的是他带来的女伴,卓远徵和卓妍致坐在后车厢。
吴缙看着前面那辆车,感叹说:“没想到那位岑少这么年轻就把婚给结了。”
卓远徵笑了笑,“是你太没眼力见了,白活这么多年了。”
吴缙唔了声,“你怎么看出来的?”
卓远徵从后视镜中与吴缙对视了眼,“很明显。婚戒。”
今日见到岑北的时候,他就注意到岑北手上的戒指了,而陆南初与岑北一起进来,他就大概猜到了二人的身份,在看到陆南初手上的戒指时,便已经印证了他的想法。
他转向卓妍致,“把心思收一收,他不适合你。”
卓妍致情绪已经调节好了,哼了声,把脸转向一边,“放心,我对已婚男没兴趣。”
晚上岑北喝了些酒,陆南初开的车。
下午试着开了下姚茕的车,稍微熟练了点儿,但晚上视线不佳,她更得集中注意力。
岑北靠着椅背,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到碧海一号,已经十点半了。
陆南初将车稳稳停在路边,看向闭着眼睛不知道睡没睡着的岑北,问:“要不要帮你叫代驾?”
岑北没动静。
陆南初屏了屏呼吸,“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着。”
过了两秒,岑北掀开眼皮,静静看着陆南初,说:“我喝酒了。”
陆南初:“所以呢?”
岑北:“我喝酒了,你还赶我,陆南初,你是不是太狠心了?再说了,儿子这么多天没见着我,肯定想我了,你不能剥夺儿子享受父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