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那年,一场大火毁了沈舒的人生。母亲过世,父亲带着继母登堂入室。沈舒毁了眼睛,才知道自己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后来她被外婆带到乡下,再回来是为了退亲。别人眼里她是可怜可悲的小瞎子,爹不疼娘不爱,黄在地里的小白菜。然而当她遇到谢二少,那个男人挟着风雨而来,满身泥泞。却偏将她捧在掌心,不沾一丝尘埃。
主人公叫沈舒谢铮的小说叫做《偏执成瘾:谢少娇妻甜又酥》,它的作者是一枝红杏倾心创作的一本豪门总裁风格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八岁那年,一场大火毁了沈舒的人生。母亲过世,父亲带着继母登堂入室。沈舒毁了眼睛,才知道自己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后来她被外婆带到乡下,再回来是为了退亲。别人眼里她是可怜可悲的小瞎子,爹不疼娘不爱,黄在地里的小白菜。然而当她遇到谢二少,那个男人挟着风雨而来,满身泥泞。却偏将她捧在掌心,不沾一丝尘埃。...
第11章
谢铮那边也得到了消息。
老爷子昨天下午醒,昨晚便开始呕血。
医院那边做了全面检查,又连夜请了专家会诊,但仍然束手无策。老爷子肺上的问题是旧疾,年轻的时候被子弹贯穿肺部,差点丢了命。
虽然熬过来,但身体一直都不太好。
如今年老体衰,更是熬不住情况一天变得比一天坏。
老爷子自己看得开,总归是要去的,他这辈子也活够本了。只是到底放心不下,握着管家的手。
“你去安排一下,我这把老骨头如今不中用了,让丫头先跟那臭小子见一面。”
管家抑制住哽咽的语气,才开口:“您放心吧,二少一定会喜欢沈小姐的。”
老爷子摇头:“那臭小子的脾气,我了解得很。”
管家把老爷子的意思,转达给谢铮。
谢铮冷着眉眼,“让他养好身体,少操心我的事。”
“那您看沈小姐那边......”
男人压下心头的燥郁,看了眼夹在指尖那支烟:“你安排吧。”
总归是要见一面的。
而此时他抬眸,看着面前的姑娘。她一手握着盲杖,一手拿着吃完剩下的垃圾,“谢谢你,那我明天再过来。”
她出门,安安静静,也没有任何越矩行为。
等到了楼下,扔掉垃圾,又沿着来时的路往公交站走。
男人就站在楼上的落地窗边,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越来越远。
等沈舒回到沈家,已经快接近中午。佣人看到她从外面进来,愣了下,“沈小姐,您去哪儿了?”
在这个家里所有人还是称呼她沈小姐。
大小姐是沈心瑶,也只有沈心瑶。
对这个称呼,沈博华也没有纠正过。
沈舒不在意,她走进去,“去外面走走。”
然而佣人目光扫过,注意力却全落在她穿着的那件裙子上。豪门里的佣人,多少还是有点眼力。
这件裙子,她们都没有见过。
不过看起来却不像是廉价货,她们目送沈舒进了房间,有人才开口:“那条裙子不是大小姐的吧?”
“好像不是,不过......”
另一个佣人像是想起什么,“我早上喊吃饭的时候,房间里好像就没有动静。”
不过后来她也没有太在意。
这个家谁是主人,她们都分得清。
大家互相看一眼,心照不宣,眼里都有了几分鄙夷。
正好周月芸从楼上下来,看到几个人围在一起,问:“怎么回事儿,发生什么事了?”
几个女佣立马上前,把刚才的事情讲了一遍。
周月芸站在楼梯上,若有所思地问:“你们说,小姐早上就出去了?”
佣人点头:“是啊,早饭的时候就不在房间,刚才回来换了条的裙子,好像还是新的。”
周月芸想了想,走过去敲响沈舒的门。
沈舒打开门,她刚换下裙子,此时还拿在手里。
“阿姨,有什么事吗?”她问。
周月芸的目光,落在裙子上,有些眼熟。她忽然想起来,好像是某大牌夏季秀场刚推出来的新品。
她当时还关注过,全球限量。
“舒舒你这裙子......”
她抬手想去拿,沈舒不经意侧了下身:“是朋友的。”
语气平静,也没有过多解释。
然而周月芸已经瞥见领口的地方,她记得那个大牌的设计,好像是V领,而沈舒手里这条,却是刺绣的花边。
她松了口气,应该是仿品吧。
而且仿制的水平还不是很高。
不过,看那面料和刺绣应该也值些钱,她心思百转并没有多问。
只温和道:“厨房准备了午饭,舒舒收拾完记得出来吃。”
沈舒点头:“谢谢阿姨。”
周月芸也没打算进去,给她拉上了门。
出去的时候,几个佣人还在客厅,她冷着脸吩咐:“今天这件事不用告诉先生,以后小姐去哪儿也不用管。”
佣人不敢违背,都低头应了下来。
然而心里却明*镜似的,那么贵重的裙子,一个乡下回来的小姐,怎么可能买得起。
有人撇了撇嘴:“也就太太维护她,怕先生知道责怪。”
“也不知道是谁送的,这才刚回来呢!”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虽然声音都压得很低,但往楼上走的周月芸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她当然知道,沈舒买不起这样的裙子。
不过,大城市就是乱花渐欲,没见过世面自然就容易被骗。
她优雅地上楼,勾起唇角轻笑了声。
而这边,沈舒把裙子洗干净,才发现有些不对,好像......变小了。
她这才想起,外公教她学绣法的时候讲过,有些布料是不能用水洗的。只是她学艺不精,没有摸过的布料便没办法识别。
她叹了口气,把裙子叠好放进口袋。
第二天仍旧去换药,犹豫着把口袋拿给男人:“对不起啊,好像洗坏了,我赔你钱好不好?”
谢铮打开口袋,看到里面的裙子。
贴身衣物是没办法还了,她打算换算成钱一起给他。
然而男人挑着唇,冷笑了声:“要还一起还啊,还有呢?”
沈舒脸红,她说:“那个......我给钱可以吗?”
男人顺手把裙子丢尽垃圾桶,站在她面前,“你看老子像缺钱的样子?”
沈舒:......
好吧,其实她很缺钱。
她回来的时候,外婆给了她一张卡,但她没要。她的卡里都是这些年,自己上山挖药卖药赚的钱。
不多,不过她也不会在这边待很久,节省着花应该够了。
她想了想:“可是那个......我已经扔了。”
她不太会撒谎,垂下脸躲开男人的视线。然而她这模样,却让男人变本加厉,捏住她的下巴。
“老子不管这么多,限你七天,东西还回来。”
沈舒耳朵尖尖都红了,推开他的手:“你不能不讲理。”
男人被她逗乐,故意咬牙恶狠狠:“你看老子像讲理的人?”
沈舒......
好气怎么办?
然而这次是她理亏,她只能红着脸,给他换完了药。
她连着来了三天,伤势并没有恶化,愈合情况也良好。
第三天换完药,她跟他商量,“我明天有点事,下午过来可不可以?”
她和汪爷爷约好的时间,明天早上得去荣安堂。
正好他的伤,也不需要再这么频繁换药。
男人看她一眼:“什么事?”
“是......私事。”沈舒没有透露,她跟他原本就不熟,没有必要事事都交待。
然而男人看她一眼:“什么私事,约会?”
沈舒低头收拾东西,不想跟他说话。
等走出公寓,她才松一口气,这个男人真的管好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