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告诉他既然我会发送一个包裹就肯定会发送其他的包裹出去,如果不想让事情这么闹大就按照我说的做。苗远最终会不会按照我说的做,我心里有了底,至少邱雨婷的母亲收到一大笔钱的时候我知道我的计划奏效了。
主角是封繁九爷的小说叫做《雕阴骨》,这本小说的作者是金武最新写的一本悬疑灵异风格的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我笑着告诉他既然我会发送一个包裹就肯定会发送其他的包裹出去,如果不想让事情这么闹大就按照我说的做。苗远最终会不会按照我说的做,我心里有了底,至少邱雨婷的母亲收到一大笔钱的时候我知道我的计划奏效了。...
我没有马上走过去,先远远的看着,这个保姆在焚烧纸钱,说明她并没有被鬼附身。
等了不到两分钟,周围的风更紧了,从四面八方涌来,保姆也开始慌乱,四下乱看,像是在找寻着什么。
我躲到了一个垃圾桶后边,没被她看到,接着她点燃的火堆就被吹开,一大滩火星子在地上乱滚,纸钱也纷纷飘向风中。
保姆还没选择离开,而是跪在地上拼命磕头,口口声声喊着求老爷子放过她,她不是故意的。
我心中起疑,这个保姆似乎还有着其他的秘密。
又等了一会,保姆突然趴倒在地上,像是被看不见东西踹了一脚一样,头发崩直,在地上被‘拖’出去很远。
我没办法再旁观了,得先救人。
深吸了一口气,拿出脖子上的骨刀握着,径直走向保姆。
我对于鬼物算不上怕,不止是我也看不到它们传言中的丑陋样貌,而且我习惯它们的气息。很多经过我手雕琢的骨件,比阴魂厉鬼凶多了。
历史上甚至有段时间,所谓的名门正派还对我们家进行过打压,但因为封家确实没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我猜想在鬼物的眼中,我也是奇怪的存在,我是个活人,但死气浓郁,他们无法判断我是不是同类。
但我手中的骨刀,确实是杀鬼的利器,我走近了保姆,周围的风也退了,在远处盘旋,似乎还在等着伺机而动。
保姆看清是我之后,就抱着我的腿痛哭,我跟她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她才跟着我回去。
我们没有直接进别墅,在门外的墙边儿停住。
保姆被刚才的事情吓惨了,只想着回家。
我掏出来一根烟,怕烟火气又把那群东西引来,也没敢点。
深吸了一口空气,我开门见山的问保姆,你对不起老爷子的事,是什么?
保姆低下头,眼神闪烁着,半天不回家。
我稍微威胁了一下,不说实话的话,我也救不了你。
保姆心里崩塌,哭着说出实情。
其实这个保姆是见过老爷子最后一面的人,当时她要去银行给家里打钱,已经提前跟王鸿星的妻子请了假。
保姆在早上做完早饭并且伺候完老爷子吃了饭之后,就想要出门,但老爷子那天的话很多,一直挽留,让保姆留下陪他说说话。
但保姆觉得请一上午假已经被女主人扣钱了,不想再跟老爷子费什么口舌,关门就走了。
等保姆中午回来,并且做好午饭,端了一份去送给老爷子的时候,人已经走了。
我叹了口气,保姆还在哭个不停,说她当时就该留个心眼的,老爷子可能是哪里难受,又不好意思说,要是她能留下来多陪老爷子一会,等老爷子发病了就能第一时间送去医院,说不定就不会死了。
这是保姆内心的愧疚,她一直伺候老爷子,也是有感情的,就想着去给他烧点纸钱,劝他以后别再回来了。
保姆又委屈又害怕,她说刚才看见老爷子了,但老头冲过来一脚把烧的纸钱给踢了,旁边还有很多模模糊糊的人在拉扯她的头发。
我当时也在边儿看着,情况属实,这老爷子死后还有点混的风生水起的样子,聚集了一大票的孤魂野鬼,但这一点我并不能接受。
保姆又开始求我,跟我哭诉她家里还有年迈的公婆跟俩没成年的儿子,让我一定要救她性命。
我警告了一下保姆,大晚上别在大街上哭,不然又把那群‘好朋友’招来了。
保姆努力止住哭腔,但还是一抽一抽的。
我回头看向远处的十字路口,保姆烧纸钱选的地方也是没谁了。
午夜时分,十字路口,游魂徘徊,她又只说把纸钱烧给老爷子一个人,肯定会引起其他亡魂的嫉妒,所以才被一群鬼捉弄了。
但老爷子一脚踢飞纸钱,也是我没想到的,这老头好大的怨念。
我等保姆的情绪平稳了一下,继续问了她一个问题,老爷子和王鸿星夫妻俩的关系怎么样,因为老爷子去世当天是独自死在房间内的。
保姆出去了一个上午,只有王鸿星妻儿在家,他们要是想起来去看老爷子一眼,可能也不会出事。
我看出来保姆眼中的犹豫,就已经猜的差不多了。
果然,保姆说出了这一家人和老爷子的关系,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和睦。
倒也不是说他们虐待老人,而是有些冷漠。
简而言之,就是老人生活起居,由保姆照料,他们给钱,老人看病,也是在医院托人请护工,他们给钱。
老人住在他们家中,绝不缺钱财外物,但一家三口却很少去老爷子房间看看,全交给了保姆。
我心里知道了个大概,人死之时所想的最后一件事,通常就是怨念的根源。
当时老爷子一个人在房间里,也无力求救,所以他走的时候,最憧憬的肯定是一家人能够和和睦睦,更为亲密的在一起。
我带着保姆回到了别墅,刚回到一楼,我手串子上的骨铃就响了起来。
刚才我一直在别墅门口跟保姆说话,老爷子比我们先回来了?
来不及多想,我赶紧跑上二楼,王鸿星两口子咋咋呼呼的声音灌入耳中。
我跑到王鸿星儿子卧室的时候,他们俩还在拼命呼呼儿子的名字,小孩脸脸红的跟猴**似的,但就是醒不来。
角落里的风铃已经不响了,但还在轻微晃动,说明老爷子应该刚走没多久。
见我回来之后,王鸿星赶紧拉我过去,我在接触到小孩脸颊的一瞬间,他的呼吸已经开始变得平稳了。
这老爷子还是怕我的,我不在家的时候,它才敢回来。我一回来,它就走了。
我把虎牌挂在了小孩脖子上,很快他的脸色也变得正常了,虽然还是没醒,但睡上一觉就差不多没事了。
王鸿星一直盯着那个虎牌看了一会,开口问我能不能再卖给他三个,他们全家一人一个。
我忍不住冷笑了一下,他能想着给自家保姆也买一件保命的物件,却想不到多在老爷子生前认真照料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