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宋桑晚很好哄,绽放笑颜,漂亮的眼睛笑成弯弯的柳叶形。宋岚勾了勾她的鼻梁,顺手帮她整理身上的婚纱,“时间差不多了,走吧,婚礼马上开始。”瞬间,宋桑晚脸上的笑意僵住。...
主人公叫宋桑晚尧项的小说是《难逃恋爱》,本小说的作者是佚名所编写的现代言情类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是哦。”宋桑晚很好哄,绽放笑颜,漂亮的眼睛笑成弯弯的柳叶形。宋岚勾了勾她的鼻梁,顺手帮她整理身上的婚纱,“时间差不多了,走吧,婚礼马上开始。”瞬间,宋桑晚脸上的笑意僵住。......
他可是具有庞大财产的尧家家主啊。
“小姐,有什么事需要帮助吗?”大概是宋桑晚在门口呆了太久,护士小声询问。
宋桑晚吓一跳。
跟护士四目相接,脸颊浮现绯色,产生偷听墙角被抓包的羞赧。
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她连连摆手,红着脸低头远离这块区域。
在外头散去脸上的热意,估计尧项应该已经走了,宋桑晚折返回去。
然而,推开病房门,她一眼看到坐在轮椅上的人。
尧项今天身穿白色西装,贵气逼人。
他低头翻动工作文件,一行行浏览,在尾端签上龙飞凤舞的名字。
认真工作的男人非常帅,这个样子的尧项勾得宋桑晚移不开眼。
“回来了?”尧项抬头,又黑又深的眼睛紧锁宋桑晚。
宋桑晚落入尧项深不见底的眸内,心跳加速。
她“嗯”了一声,偷偷深呼吸,随后移开视线,四下张望,“我二哥呢?”
“康复出院了,”尧项收起文件,滚动轮椅来到宋桑晚面前,抬眼深情道,“所以,要跟我走吗?”
他指的“走”,是指去民政局。
当初宋桑晚答应他,等宋遇温出院,便和他去领证。
宋桑晚不是出尔反尔的人,更何况宋遇温出院,意味着尧项过了家长这一关,她便跟着尧项上了他的车。
车内弥漫冷杉淡香,很好闻,很解压,就是闻着犯晕。
加之昨晚和闺蜜打游戏打到半宿,宋桑晚眼皮发沉,脑袋晃悠两下,跌到尧项怀里睡着。
紧接着,她做梦了。
比上次的噩梦更可怕!
同样漆黑的卧室里。
“老婆体质好弱,才运动两个小时而已,就开始喊停?”男人嗓音喑哑,“不可以的,除非桑桑宝贝答应老公,再也**超短裤。”
“呜,呸,就穿就穿,我又没犯法。你个**,有病快去治!”
男人笑开,“这么喜欢穿?可以,老公当然要满足桑宝。结束后就去买小兔子装、小狐狸装……让宝贝穿个够。”
宋桑晚再次吓醒,大口喘息。
她明明不会嫁给顾晟朝诶,怎么又做噩梦?
还是说……梦里的变态根本不是顾晟朝,而是……
“怎么了?”身侧的尧项眉头紧锁,眼底是浓郁到外溢的紧张和担忧,他把宋桑晚揽在怀里,轻拍她的后背,声声说着,“我在,不怕。”
宋桑晚却一抖。
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脑海。
梦中喊她“老婆”的男人,该不会是尧项吧!
越想,越觉得非常有可能。
呜。
宋桑晚咬唇,她这算自己往火坑里跳吗?
她就不该为了打脸顾家,在婚礼上征婚。这下好了,可能征来一个变态。
“桑桑?”耳畔男声低沉。
宋桑晚:“!!!”梦里的大变态也喊她桑桑来着!
无论是哥哥姐姐还是闺蜜,都是喊她“晚晚”、“小晚”,尧项是现实生活中第一个喊她桑桑的人。
完蛋完蛋!
宋桑晚几乎可以认定,梦里的男人就是未来的尧项。
也就是说,嫁给尧项后,尧项会发疯,会囚她、会不允许她穿漂亮的短裙短裤,甚至逼她穿涩涩的衣服。
不嫁了不嫁了,这谁敢嫁?
得跑啊!
打定主意,宋桑晚从尧项怀里退出来,正好这时车子在民政局门口停下,她当即拉开车门,跳下车。
“肚子不舒服,我先去卫生间。”
宋桑晚假模假样地捂住肚子,扭头回望尧项,撒谎搪塞。
随后,单手拎起裙摆,率先踏进民政局大门。
她的身影,那么鲜活、那么明媚灿烂。
尧项凝视宋桑晚远去的翩翩背影,心跳如鼓,一颗心完全为她而跳。
等宋桑晚的身影消失于视野,尧项扔出几种治疗肚子疼的药名让助理去买药,他则下车进入民政局。
宋桑晚感觉到身后有道火热的视线,头皮发麻,如芒在背。
进入民政局一楼的公用卫生间,她半分钟都不敢耽误,打开窗户,直接跳出去跑路。
拦下辆车,她让司机送她去隔壁城市云城。
大约过去十分钟,已经上了高架,宋桑晚吐出胸腔浊气,掏出手机,胡编乱造一番,诌了个理由,发送给尧项。
与此同时,民政局。
尧项久久没等到宋桑晚出来,剑眉上挑,拜托工作人员帮忙进女卫生间看看情况。
“不好意思,”没一会儿,工作人员出来,“卫生间里并没有您要找的人。”
尧项眉眼间的温和刹那消失,墨黑眸内充斥冰冷,风雨欲来。
怎么会没有?
“嗡。”手机震动。
尧项低头。
【桑宝:尧先生,我前几天做了个体检,刚才结果出来,居然不能生小宝宝诶。我的身体状况实在不适合做您的妻子,所以,我走了。】
【桑宝:o(╥﹏╥)o真的很抱歉,浪费您的时间。同时,很感谢您在婚礼上的救场。上天保佑,您一定会收获真正的良缘!】
尧项用力握住手机,手背上青筋凸起。
骗子!宋桑晚发来的理由,尧项半个字都不信,这些无非是宋桑晚不愿嫁他的借口!
他的眼睛上出现一条条猩红血丝,嘶哑低颤,“小骗子,你又逃!你又不要我了。”
五年前的她如此,五年后失忆的她,同样如此。
但这次……尧项眼神病态,他不会再让她离开!
很快,尧项下达命令,定位宋桑晚的位置。
他的关系网四通八达,不足十分钟,下属支支吾吾汇报道:“尧爷,小夫人找到了……”
尧项离开民政局,正在车上,周身笼罩浓浓戾气,“别墨迹。”
电话那边的人一咬牙,一鼓作气,“尧爷,小夫人去了云城,现在……正在您投资的一家酒吧。经理说,小夫人进入酒吧后,一口气点了十名男侍,大有选妃的架势。”
夜晚,云城‘晚风’酒吧的vip包厢。
宋桑晚无语地盯着面前的男侍们。
???
什么鬼?
不都说,云城“晚风”提供优质男侍弹琴唱曲的服务吗?
并非她以貌取人,面前这十位膀大腰粗、凶神恶煞的哥们,看起来能一拳送她去听唢呐。
她是来排解噩梦导致的苦闷和烦躁,并非来担惊受怕的。
“女士,请问您不满意吗?”酒吧经理揣着明白装糊涂,他能有什么办法啊,上头大老板放话,如果这位客人点下任何一名男侍,就让他去非洲开拓新市场。
宋桑晚:“……”她哪哪都不满意好吧。
“算了算了。”她小声嘀咕,懒得计较,天下之大,换个品味优良的店很容易。
戴上墨镜,起身。
经理秒懂,宋桑晚这是要离开,离开去哪儿?当然要去其他店里寻找优秀的男侍!
这可不行啊。
“女士,您等等,”经理反应极快,“再给我一个机会,我这就给您安排新人。”
“啪啪。”经理拍拍手,有男侍端着上等红酒、果盘和各类小食进来。
“女士,这是本店对您的补偿,再给个机会啦。”
虽然宋桑晚性格娇气,但她并非嚣张跋扈的类型。
她骨子里有感性的成分,很容易将心比心,瞧着经理面露哀求的样子,她心软了。
接下来半小时,宋桑晚独自呆在包间,闲着无聊,她给自己调了杯酒。
家里哥哥姐姐管得严,她平时鲜少喝,对自己的酒量没有概念。
这就导致,整杯酒水入肚,宋桑晚喝醉,头晕眼花,连腿都发软。
趴在桌上没一会儿,她闭眼睡了过去。
尧项用最快的速度赶来“晚风”酒吧。
推开包间的门,看到宋桑晚乖乖趴在吧台沉眠的模样,他浑身的戾气这才有所收敛。
“尧总。”酒吧经理终于追上尧项,压低声音将半小时前发生的来龙去脉告知尧项。
“嗯,你做得很好。”尧项恢复惯常的沉稳,“你女儿在港城国际学校的入.学资格,周年会替你解决。”
音落,他转动轮椅,进入包间。
周年很有眼力地带上门。
静谧的屋内只有宋桑晚和尧项二人。
尧项来到宋桑晚身侧,红着双眼,死死盯住宋桑晚安静的睡眼。
“小**,你怎么敢甩了我以后,马上招惹其他人?”
“如果我的消息不够灵通,你是不是要和别的男人接触?”
尧项无法想象这种画面,只要一想,他就会心痛,就会控制不住地想要将宋桑晚关起来。
就像五年前那样。
“渴,想喝水。”宋桑晚睫毛轻颤,睡梦中轻轻舔舔嘴巴。
饱满的唇,顿时染上一层湿润的光。
犹如成熟的桃。
尧项眸色沉如夜色,喉结滚动,他极力克制吻上去的冲动。
然而他失败了。
他控制不住自己。
顿时,他靠近、俯身。
但还没碰上,在这时,宋桑晚倏地睁开眼,秋水剪眸盈盈润润地盯着他。
尧项动作顿住。
他以为,宋桑晚会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没有。
宋桑晚坐直,身体摇晃着,微凉的双手捧住他的脸,端详了会儿,大着舌头磕磕巴巴道,“你是这个店,给我找来的新男侍吗?”
尧项意识到,小**这是喝醉了。
宋桑晚昂着头,一副“嚣张”的样子,拍拍尧项的脸,“说话啊,你是哑巴吗?”
尧项的喉结动了动,应声,“不是哑巴,是男侍。”
“哼,这才对,优质男侍就该长成你这种模样,”宋桑晚收回手,伸伸懒腰,从包包里取出一张卡,像土大款似的,塞到尧项的口袋里,“见面礼。”
“一会儿如果你把我服务好,会给你更多。”
宋桑晚微抬精致下巴,“我不缺钱,明白嘛?”
尧项皮笑肉不笑,脸色黑得吓人。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询问,“我该怎么服务?”
宋桑晚好无语。
怎么服务?
这个男侍太没有职业素养了吧,这种问题还需要问顾客?
唱曲、弹琴、拉二胡……都可以啊。
宋桑晚斜睨尧项一眼,没好气,“你说呢?”
尧项作为晚风幕后的大老板,哪里会知道普通男侍要做什么?他以为,是陪着、睡觉这种。
“喂,你怎么脱衣服啊?”宋桑晚讶然盯着面前好看的腹.肌,连忙伸手挡在眼前,嘴唇颤颤,“别脱了,腰带系上,上衣穿好!”
就算挡住眼睛闭上眼,她的脑海中仍旧浮现出“男侍”漂亮的线条。
原本就口干,现在更干了。
顺手抓起酒杯,宋桑晚将杯子里剩余的酒水全喝了。
喝完后虽然不那么口渴,但她的脑袋更晕更沉。
没精力再去搭理尧项,她歪歪曲曲地趴倒在桌子上。
她闭着眼,嘴巴张张合合,小声嘀咕,“你们是不是正经店啊?我需要卖艺的男侍,不需要你这种卖..肉的。”
尧项恍然,原来是这样,他的脸色好看一些。
“心情不好,要才艺好的男侍来给本小姐唱歌弹琴……”
尧项将耳朵凑过去,勉强听清楚宋桑晚在说什么。
心情不好?
从民政局跑路的小**也会心情不好?
“为什么心情会不好?”尧项揉按宋桑晚的后颈,帮她缓解醉酒的难受,同时,趁着宋桑晚喝醉酒套话,“心情不好的人应该是被你甩了的准新郎吧?”
宋桑晚喝醉酒的模样特别老实,特别乖巧,不撒酒疯,问什么答什么。
呜呜咽咽地哼唧道,“他凭什么心情不好,他是会把我关起来的大坏蛋,活该被甩。”
听清楚宋桑晚说了些什么,尧项瞳孔微微收缩。
这是什么意思?
桑桑恢复记忆了?
尧项沉沉追问:“为什么这么说?”
宋桑晚面颊发红:“因为我做过能够预示未来的梦,在梦里,有个喊我老婆的男人把我锁起来,还不让我穿短裙短裤,更过分的是,逼我穿那种瑟瑟衣服。”
预示梦?尧项在心里喊了句小笨蛋。
这哪里是预示未来的梦,分明是过去发生的事情在梦中重现,是她丢失的记忆。
“虽然看不清男人的脸,但我猜测预示梦里的男人,是未来的尧项。”
“所以,他是大疯批,我不能嫁他。”
软绵绵地扔下最后一句话,宋桑晚彻底昏睡过去。
尧项恍然,原来这便是小**抛弃他的原因。
“不嫁?”尧项语气危险,眯眼扼住宋桑晚的下巴,吻上她的唇。
时隔五年,甜美的味道再次在味蕾绽开,尧项周身散发的危险气息逐渐散去。
他短暂饶过宋桑晚,放过那两片可怜的唇,意味深长地凝着宋桑晚,病态低语,“桑宝,我已经有对策了,你跑不掉,你必须嫁我,只能嫁我。”
翌日上午,金灿灿的阳光在脸颊上跳跃,弄得宋桑晚有点痒,她揉了揉眼睛,又按压两下酸痛的太阳穴,缓缓睁开眼。
一睁眼,她惊到。
入目竟是一片后背。
不,准确来说,是没穿衣服那种后背。
怎么回事??!!
宋桑晚一整个懵掉。
昨天晚上都发生了什么?!
宋桑晚太阳穴抽疼,绞尽脑汁回忆昨晚的事情,可是脑袋里空空如也,只依稀记得昨晚喝了酒,再往后就没印象了。
就在宋桑晚回忆时,床上原本侧身背对着她的男人动了动,转了个方向,正对她。
刹那,熟悉的脸映入宋桑晚眼帘。
!!!
尧项??
身旁的男人是尧项!!
宋桑晚嘴巴张开,久久没有阖上。
究!竟!发!生!了!什!么!
大脑内空白一瞬,紧接着,宋桑晚便要跑。
然而,还没下床,她便被炽热的大手扣住手腕。
“桑桑,吃干抹净后便不要我了吗?”尧项的声音沙哑,听起来有点虚弱,有点受伤。
宋桑晚耳畔嗡嗡作响,愕然扭过头,嘴唇颤巍巍,“吃、吃干抹净?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
尧项眼皮低垂,窗外的光束在他的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
“原来,你是打算吃了不认账。”
宋桑晚就像是一头炸毛的小猫咪,当即用另外一只手捂住尧项的嘴巴,面红耳赤,“别瞎说!我哪里吃……吃你了?我们肯定什么都没做过!”
就算没吃过猪肉,但总归见过猪跑,如果昨晚她和尧项真的那啥过,她势必会腰酸背疼。
可现在呢?除了宿醉后的头疼,其他位置没有任何反应。
宋桑晚骄傲地昂起小下巴,“你可别想讹我。”
就在这时,她看到尧项坐起身。
如此一来,她看得清清楚楚,尧项光裸的胸膛上布满各种让人浮想联翩的痕迹。
宋桑晚一怔,这这这?这些痕迹是怎么搞的?该不会是她弄出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