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严嵇两年,陆江初对严嵇百依百顺,温婉无比,甘当替身。待到严嵇的白月光回国,陆江初提出离婚。严嵇毫不在意:“想好了?到时候要想反悔,跪着求我都不行。”陆江初态度坚决:“离。”严嵇看着她,目光冷漠轻蔑。他看她,到时候会如何眼巴巴贴上来。*离婚后,陆江初摇身变为首富之女,风光进入娱乐圈。在陆江初登顶影...
主角叫陆江初严嵇的小说叫《离婚后夫人才是真大佬》,这本小说的作者是李流鱼最新写的一本现代言情类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嫁给严嵇两年,陆江初对严嵇百依百顺,温婉无比,甘当替身。待到严嵇的白月光回国,陆江初提出离婚。严嵇毫不在意:“想好了?到时候要想反悔,跪着求我都不行。”陆江初态度坚决:“离。”严嵇看着她,目光冷漠轻蔑。他看她,到时候会如何眼巴巴贴上来。*离婚后,陆江初摇身变为首富之女,风光进入娱乐圈。在陆江初登顶影......
第4章
陆江初怔愣片刻,才回答:“应该和严家没有关系,但是我找到了一条线索,和娱乐圈一些人相关,我想去查查。”
对于和严家无关这个结果,陆垂云并不惊讶。当初同意妹妹去追查未婚夫的车祸始末,也不过为了解开她的心结罢了。
但陆垂云心中仍有疑虑,他可是听过陆江初在严家的名声,担心陆江初能对严嵇那般温柔是爱上了他。
毕竟,以陆江初的能力,追查真相不必用两年这么久。
能在严嵇那里花两年时间,怎么可能只有调查这一个理由?她是真的只把严嵇当作那人的替身,还是完全入戏了?
看着哥哥面带忧色,陆江初继续着刚才的话,想转移陆垂云的注意力:“至于如何进入娱乐圈,我想投拍和光写的那几本书,方便和线索中几个人接触。”
“和光”这两个字的出现,让四周的氛围都安静了片刻。
想起那个如同清风明月般的男人,陆垂云目光复杂。
那可是能让陆垂云这个妹控都心服口服的妹夫,只可惜......
看着神情寞落的陆江初,陆垂云心疼地叹了口气,安慰道:“你要进娱乐圈,哥哥就给你开公司,让你风风光光的。顾和光那几本书的版权也全都买回来。”
陆江初点头。
*
是夜。
京市陆家的晚宴,成为最近整个华国最引人注目的宴会。无数记者蹲守在陆氏庄园门口,拍摄着来宾,能有幸进入庄园内部采访的不过寥寥数位。
京市各大豪门皆以收到陆家的请柬为荣,不少世家公子被家中长辈千叮咛万嘱咐,陆家小公主如此受宠,若能得到她的欢心,自家上一台阶指日可待。
其中,被嘱咐得最多的人,便是浪子傅学谦。
他是傅氏矿业的总裁,严嵇为数不多的好友。
从侍应生手中取了一杯香槟,傅学谦向严嵇抱怨:“我爸妈疯了吧,我再寒碜也不至于连老婆都找不到。不过一个陆家大小姐的名头,便让他们如同打了鸡血一般。”
严嵇却似乎根本没听傅学谦在讲什么,他看着宴会角落处的一个地方,一直没移开目光。
陆仙仪顺着严嵇的目光看去,惊讶的言语脱口而出:“那人是江初吗?”
他们的角度正好看见陆江初的侧颜。
她正和一个气质尊贵的男人聊天,嘴角还有笑意。
陆仙仪装作无意地感叹:“阿嵇,看来江初的下家找得不错啊,让她这么个小人物都能得到陆家的邀请函。”
她知道自己这样说,严嵇定然会更加厌恶陆江初。
果然,严嵇的面色阴沉了下去。
此时,正和陆江初聊天的陆垂云笑意诡谲:“江江,那群人看到你了。”
陆江初喝了口红酒,只觉得她哥过于小肚鸡肠,十分无聊。
她现在可以确认,陆仙仪得到的邀请函定然是陆垂云特意让人发的,不然以陆仙仪的身份还不配。
也怪不得陆仙仪巴巴地回国,手术后都不休养休养。
只可惜,陆江初没有去惹事的意思,那群人却不放过她。
就在陆垂云临时有事被叫走之时,严嵇一行人已经走上前来。
漫不经心地品酒,一个尖酸刻薄的女声却在陆江初耳边响起:“我说这是谁,没想到是熟人啊。刚和严总离婚,便迫不及待攀上高枝,真是不知廉耻。”
转头看去,说话的人正是一直和她作对的俞蔓。
过去那两年,陆江初不止一次被俞蔓冷嘲热讽。这人也是个蠢货,感觉不到陆仙仪在将自己当枪使,没事就上蹿下跳的。
目光凌厉地望了俞蔓一眼,陆江初成功让她闭了嘴。
俞蔓气恼,自己怎会被陆江初的眼神吓住,毕竟陆江初之前不过是一个逆来顺受的受气包罢了。
严嵇看着这样的陆江初,眼中不自觉地闪过惊艳。
没想到,穿着红裙的陆江初,会如此夺目。
此刻的她当真是美到了极点。
她妆容精致,肤如凝脂,红钻额饰衬得她的眸子如同星辰,美得勾魂摄魄。
丝质礼服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气质清冷热烈又高贵。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她,严嵇的心中涌起一丝奇异的悸动。
他的目光紧紧锁在陆江初身上,但陆江初却直接无视了他。
这样的无视让严嵇心中苦闷,他绷紧了呼吸,感受着心脏在胸口加快的跳动,极力遏制自己的情绪。
但见到陆江初想要离开,严嵇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他直接上前攥住了陆江初的手腕,目光锋利,语气森冷:“你来这里干什么?”
陆江初直接挣脱了严嵇的束缚,她动作熟练,让人一见便知是练家子,如此陌生的陆江初让严嵇的目光更加危险。
与严嵇对视,陆江初表情冷淡:“这位先生,我们很熟吗?”
作为严嵇的损友,傅学谦没忍住笑出了声。这不能怪他,只是反差太大了。
以前的陆江初整个人都没脾气,美则美矣,却没有灵魂。像个面人一般,任人揉扁搓圆,对严嵇简直顺从到了极点。
结果没想到,上午才离婚,晚上就能直接装作不认识。
傅学谦看着陆江初的目光满是欣赏,他一直都觉得陆江初不错,但奈何严嵇根本不喜欢。
这样就离婚,真是可惜了,傅学谦觉得严嵇早晚会后悔。
“江初,别闹脾气了。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阿嵇他也是为你着想。”
陆仙仪一脸担忧的上前拉架,语气温柔,圣母的光环似乎笼罩着她。
只可惜,话里藏针,不怀好意。
陆江初上下打量了陆仙仪一眼,语气天真又疑惑:“这位小姐,陆家大小姐的宴会,你穿一身白过来,是在咒她吗?”
京市宴会一直以来,都有个约定俗成的规矩:除葬礼外,宾客一般**白。
否则,会被认为是在诅咒办宴会的主家。
更何况,陆仙仪为了突出自己楚楚可怜的气质,白得有些夸张了。
别人不知道,还以为陆仙仪在给谁戴孝呢。
注意到这边风波的卢伯过来,听到陆江初的话,脸色立刻黑了下来,看向陆仙仪:“你是谁家的小辈?这么不懂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