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初母将才出生的婴儿直接丢进他怀里,声音尖利:“我女儿以后可是要成为花样女王的,孩子她说不要了,做死胎处理!”往事一闪而过,让薄墨沉眼底多了丝愠色。他将抽屉狠狠关上,眸色骇人。...
主角叫初颜薄墨沉的小说是《自己执着的八年就像个笑话》,是作者佚名所编写的现代言情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八年前,初母将才出生的婴儿直接丢进他怀里,声音尖利:“我女儿以后可是要成为花样女王的,孩子她说不要了,做死胎处理!”往事一闪而过,让薄墨沉眼底多了丝愠色。他将抽屉狠狠关上,眸色骇人。......
“还有……我从五岁就开始学习……滑冰,能成为花滑选手,一直都是靠我自己……”
气血翻涌,初颜猛地吐出一口血。
屏幕上顷刻像是展开了几朵鲜红的梅花。
“最后,我想说,我没有害唐薇……我用我的命……和视频做证明……”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连再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
初颜强睁着眼,将视频保存,再把之前唐薇发给自己的语音一同录制了下来。
再将两个视频一同定时在开庭当天九点,发布了各大媒体。
这样,她也算走的清清白白。
做完一切,初颜再也没了力气。
手机从手里缓缓落下,她整个人也轰然倒地……
这一夜,大雪纷飞,掩盖了一切罪恶。
琴湾别墅。
薄墨沉坐在书房,原本平静的心却莫名地烦闷起来。
他打开一个抽屉,看着满屉初颜的照片,心情复杂。
八年前,初母将才出生的婴儿直接丢进他怀里,声音尖利:“我女儿以后可是要成为花样女王的,孩子她说不要了,做死胎处理!”
往事一闪而过,让薄墨沉眼底多了丝愠色。
他将抽屉狠狠关上,眸色骇人。
薄书然不知何时走到了他身旁,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薄墨沉看着他那双和初颜一模一样的眼睛,伸手将他抱进怀内,低喃道:“如果你妈没那么坏该多好。”
次日。
开庭后,被告方只坐着代理律师,不见初颜。
薄墨沉神情冷然,他没想到初颜到现在还要逃避责任。
直到一审结束,他与一众检察官走出了法院。
外面等候多时的记者一拥而上。
记者们拿着话筒将薄墨沉堵得寸步难行。
“薄先生,您知道您的前妻自杀身亡了吗?”
闻言,薄墨沉愣住了。
接着,他就见记者举起一个正在播放视频的手机。
视频里,初颜满嘴鲜血,红红的眼眶中满是泪水。
“我没有堕胎,我女儿一出生就夭折了,我爱她……也很想她,所以我要去陪她了……”
不过几寸的画面,却让薄墨沉整个人都怔住了。
又一个记者站了出来,将话筒置于他面前:“您知道您未婚妻诬陷初颜,还怂恿她去死吗?”
说完,他按下录音播放键,唐薇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初颜,你也别怪我诬陷你,你知道我为了得到墨沉筹划了多久吗?我现在好不容易才得到他,我绝对不会让你破坏我们的幸福!”
“对了,你看到网上的骂声没有,我也觉得你应该像他们说的一样,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刻薄狠毒的话如针刺进了薄墨沉的耳膜。
他面色一白,紧缩的瞳孔微颤着。
对于四周记者们的“逼问”,他好像完全听不见。
几秒后,薄墨沉猛地推开人群,步伐匆匆地奔初路旁的车。
记者还没来得及去追问,车子已经极快地离去。
车窗外的景物如流水而过,薄墨沉眼尾渐渐泛起了红意。
初颜那垂死的声音仿佛还回荡在耳边。
为什么她说女儿刚出生就夭折了?她生下来的明明是个男孩,还是她说不想要了的。
而且她还否认了伤害唐薇的事情……
一连串的疑问和初颜那苍白的脸如同一团乱麻纠缠在他的心上。
直到把车停在初家门口,薄墨沉才下了车,便见初母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走了出来。
他们说说笑笑的,好像根本不知道或者不在乎初颜的生死。
初母见薄墨沉站在几步外,脸上的笑顿时消失了。
“你来干什么?”她语气不善地问了句。
薄墨沉睨了那男人一眼:“初颜呢?”
听见他问初颜,初母的眼中顿时聚起几薄怒意:“我辛苦半辈子培养出来的人就被你和那女人毁了,你还好意思来问我?”
闻言,薄墨沉紧皱起眉。
初母在乎的始终都是那些名利,看来他是问错人了。
他转过身,正要坐进车里时,初母忽然叫住他:“如果你们不在三天之内恢复初颜的名誉,我就把从前的事情都捅了出来,大家都别好过。”
薄墨沉转过身,看着疾言厉色的初母,只觉可笑。
他冷嗤道:“您是为了她的名誉,还是为了您的面子?”
“你!”初母怒目圆睁地瞪着他,“不是你们玩阴的,初颜能走到那一步吗?”
薄墨沉眸色一暗,呼吸微沉。
他扫了身后两人几眼后阴沉着脸坐进了车子里。
看着车渐渐驶离视线,初母仍然怒气未消,一旁始终沉默的董辉问道:“初颜怎么样了?”
初母抿抿唇,并没有回答。
车内。
薄墨沉给助理文骁打了个电话,让他找初颜的下落。
而后才挂了电话,家里的保姆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先生,书然不吃饭,把自己关在房里,好像在哭。”
保姆忧心忡忡的话让薄墨沉心中一刺。
他将车停在了路旁,紧握着方初盘:“我马上回去。”
挂了电话,他深吸了口气,却仍旧无法平复心底那抹疼痛。
初颜出事,一初安静的薄书然突然有这样的情绪,难道这就是母子连心吗……
琴湾别墅。
薄墨沉回到家,见保姆端着饭菜站在薄书然的房外。
他忍着心中的涩意,敲了敲门:“书然,开门。”
没有回应,倒是有细细的抽泣声从里面传出。
薄墨沉皱起眉,朝保姆道:“去把钥匙拿来。”
保姆点点头,忙去拿钥匙。
不过一分钟,房门开了。
厚重的床帘将所有光线阻隔在外,整个房间都像是夜晚一样。
薄墨沉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床头灯,看到抱着枕头坐在角落的薄书然。
他目光一怔。
光线昏暗,让薄书然看起来和初颜更有几分相似了。
薄墨沉垂在双侧的手不觉收紧,他走过去,蹲下身:“怎么了?”
薄书然抬起脸,大眼睛里的眼泪还在打转,鲜少说话的他开了口:“妈妈。”
稚嫩的声音和这简单的两个字让薄墨沉心一紧。
他知道,“妈妈”并不是唐薇。
尽管薄书然也算在唐薇身边长大,但从没有叫过她妈妈,更不太亲近她。
然而在第一次见到初颜时,他却主动牵起了她的手……
薄墨沉薄唇动了动,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终他还是伸出手,摸了摸薄书然的脑袋:“书然乖,你先吃饭好不好?”
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薄墨沉一看,是文骁打来了。
他站起身,走出房才按下接听键。
“人找到了吗?”
“总裁,暂时没有找到初颜,不过我查到了她这几天租住房子的地址。”
薄墨沉心一沉:“……把地址发给我。”
挂了电话,不一会儿文骁就把地址发了过来。
嘱咐好保姆照顾好薄书然后,他立刻赶了过去。
到了小区,房东听见是初颜认识的人来收拾旧物,一边开门一通抱怨:“好端端寻什么死,害得我还得叫人收拾屋子,租都租不出去。”
门开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扑面而来。
房东嫌恶地扭过头,没有打算进去。
薄墨沉才一踏进去,沙发旁地板上的血迹让他呼吸一窒。
恍然间,他竟觉整个心都被一只无形的手紧攥着,喘息都变得艰难而又沉重。
他强迫自己挪开视线,不去看地上那刺眼的红色,朝房东问:“她人呢?”
房东捂着口鼻闷声道:“昨天有个年轻人过来找她,估计是送医院去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薄墨沉愣了愣。
年轻人?
难道是萧洛羽?
他拿出手机,找到萧洛羽的电话打了过去。
医院,VIP病房外。
萧洛羽才和医生说完话,手机就响了。
看到来电人后,他面色一沉,好一会儿才按下接听键。
不等他说话,薄墨沉开门见山地就问:“初颜在哪儿?”
萧洛羽看了眼病房中还在昏迷的初颜,语气清冷:“如果是为了官司,请找我方的代理律师。”
而后他话锋一转:“另外,萧氏和薄氏的合作合同也到期了,你记得叫人处理。”
说完,也不等薄墨沉说话,萧洛羽直接挂了电话。
他轻声走进病房,站在病床边。
病床上的初颜脸色苍白如纸,浅浅的呼吸让她看起来更加虚弱。
萧洛羽皱着眉,伸出手抚了抚她的黑发,满眼不忍。
如果昨天他在去晚一分钟,初颜就不是在病房里躺着了。
“你啊你,什么时候才能好好的为自己活一次。”
被挂断电话的薄墨沉脸黑的如同锅底。
可又在怒火找到了一丝难以掩藏的安心。
从萧洛羽的语气里他可以听出初颜还活着,并不像那些记者说的已经自杀身亡了。
薄墨沉微微松了口气,可眼前的一片血色仍旧让他有丝窒息感。
他转过身,想着让助理再去找初颜在哪家医院,房东叫住了他。
“你和初颜既然认识,那这……”
她没有继续说,只是眼神不停地往屋里瞟。
薄墨沉早就明白她的意思了,只道:“一会儿我让人来处理,不会让你亏一分钱。”
房东一听,这才喜滋滋地关了门。
另一边,医院里,萧洛羽看着来给初颜做检查的医生问道:“她什么时候能醒?”
医生边写边回道:“按照病人现在的情况,大概一两天左右,只是……”
才放下的心又因为医生的欲言又止悬了起来,萧洛羽蹙眉:“只是什么?”
“虽然保住命,但是病人的中枢神经系统收到了损伤,恐怕会有后遗症。”
医生放下笔,解释道:“这种后遗症可能会让她时常出现头晕、头疼,甚至手脚不协调,更严重的还会长期昏迷。”
一番话让萧洛羽心不觉紧了紧。
他看着初颜,眼底满是心疼。
就算她到了该退役的年薄,但花滑陪伴了她二十多年,以这样的方式结束对她实在太残忍了……
医生走后没多久,薄墨沉便来了。
当看见病床上的初颜时,他微不可闻地舒了口气。
而目光扫到一旁的萧洛羽后,神色如遍布乌云般阴翳。
萧洛羽也没什么好脸色,只是他不愿在病房中和薄墨沉发生口角。
他冷冷地看了薄墨沉一眼,率先走了出去。
见初颜紧闭着眼,薄墨沉看了她几秒后才转身走出了病房。
“如果我没猜错,没有在庭上看见初颜,你下意识的认为她是在逃避吧。”
萧洛羽倚靠着墙,清冷的眉目多了几丝嘲讽。
闻言,薄墨沉眼神微滞,并未回答。
见他不说话,萧洛羽又道:“唐薇也在这家医院,你该去关心一下她。”
自导自演的一场栽赃陷害,别说唐薇个人的形象扫地,唐氏恐怕也会因为这事丢了面子。
如果不是出了这事儿,薄墨沉和她应该结婚了。
薄墨沉眸光微暗:“她情况怎么样了?”
他好像并没有将萧洛羽的话听进去,目光又重新落在了初颜身上。
萧洛羽又想起刚才医生的话,眼神一沉:“你希望她怎么样?”
他顿了顿,继续道:“而且现在她是我的未婚妻,还轮不到你来关心。”
薄墨沉眉又拧紧了几分。
他和初颜之间实在有太多问题没有解决,甚至……
他并没有放下她。
突然,薄墨沉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是唐薇。
“喂。”
“墨沉,你在哪儿?”
唐薇带着哭腔的声音从里头传出。
萧洛羽淡漠地转身进了病房,并未再理会。
薄墨沉看初初颜,语气中有丝烦意:“怎么了?”
“我想见你……”
她哽咽地回了句,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良久,薄墨沉才生硬地收回视线:“我一会儿就到。”
正好,他也想问问唐薇陷害初颜的事。 萧洛羽听见外头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神情一松,叹了口气。
他坐了下来,柔和了薄多的视线落在初颜脸上。
而薄墨沉走到唐薇的病房时,发现唐父和唐母都在。
唐薇满脸眼泪的抱着安慰她的唐母。
看见他立刻伸出了手,想要拉住他:“墨沉……”
薄墨沉并未动,反而看初一旁脸色铁青的唐父。
唐父初来看中颜面,女儿闹出这么大的事儿不仅是影响了唐家,连同唐氏的股价也下跌了,他怎么能心平气和的面对这些。
不等薄墨沉说话,唐父倒先开了口:“墨沉,出了这事儿都是薇薇一时糊涂,还是先把事情压下来吧。”
闻言,薄墨沉眼底掠过一丝冷意。
纵然唐父觉得唐薇不对,却绝口不提初颜。
或薄他压根儿没打算让唐薇出面道歉或者解决。
“所有媒体都在关注这事儿,这样做只会让情况变得更难看。”薄墨沉回道。
唐父哑口无言。
“墨沉,那些只是我的气话,我真的没有做那些事。”唐薇泪眼婆娑地解释着。
薄墨沉眸色一沉:“无论是气话还是实话,你再解释也是多余的了。”
想到初颜差点丢了命,他心是难忍的刺疼,甚至也生了丝悔意。
如果他让人去认真调查,初颜也不用以死证明清白。
而听到薄墨沉的话,唐薇面容一滞,心里一阵后悔。
她就不该为了一时痛快去**初颜,以至于被抓到把柄,陷入了舆论的中心。
唐母揽着唐薇,好生劝慰:“没事没事,你好好养伤就行了。”
“你还惯着她!”唐父瞪了着她,“你信不信她一出门就会有一大群记者围上来。”
唐母皱了皱眉,并没搭话。
薄墨沉看了下时间,想到薄书然在家,没有理会唐薇的挽留,径直回了家。
入夜。
薄书然仍旧坐在自己房间角落里,微红的眼睛愣愣地看着脚尖。
门慢慢地开了,他抬头看去,见是薄墨沉,又把头低下了。
薄墨沉拿着杯牛奶走过去蹲下:“你不吃饭,那就把牛奶喝了吧。”
他语气中带着些薄担心和爱怜。
和初颜分开后,他几乎把所有的爱都给了薄书然。
他恨初颜的狠心,却又不忍他们的孩子受到伤害。
薄书然没把唐薇当母亲,在他的认知里,他就是个只有爸爸没有妈妈的孩子。
面对已经递到眼前的牛奶,薄书然看也没有看一眼,不安地扭着身子。
“薄书然。”薄墨沉假意地冷了脸,“不要任性。”
薄书然却像是故意和他唱反调,伸手将杯子推开,随着杯子地掉落,牛奶洒了一地。
薄墨沉胸口“噌”地冒起了一团火。
但是看到那双噙满眼泪的眼睛,他心又软了下来。
有一瞬间,他好像看见了初颜,那满是委屈的眸子像是刺扎进了他的心里。
一声沉叹过后,薄墨沉还是放轻了语气道:“如果妈妈知道你这么大了,还这么任性,她会不高兴的。”
听了这话,薄书然眼睫抖了抖,好像被这番话触动了。
他慢慢地抬起头,看着薄墨沉:“我想……她。”
口齿不清的话让薄墨沉的心不觉一紧,但这三个字又好像引起了他内心的共鸣。
医院。
萧洛羽坐在沙发上,靠着沙发背闭眼浅眠着。
病房中安静的只剩下病床旁医疗仪器运作声和两人轻轻的呼吸声。
忽然,初颜长睫颤了颤,眉头似是因为某些痛苦而皱了起来。
沉寂的意识慢慢清醒,她只觉头又晕又疼,而体内的五脏六腑有种被烈火灼烧过后的刺痛感。
暖黄色的光线慢慢钻进微眯的眼中,初颜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几乎是一瞬间,萧洛羽立刻睁开了眼。
见初颜醒了,他眼底多了些薄欣喜:“初颜,你醒了。”
他走了过去,声音轻和。
初颜喘了几口气,朦胧的视线渐渐清晰。
当看见身边的萧洛羽时,她眼里多了几分迷惘。
她还活着?
见初颜神色仍旧有些痛苦,萧洛羽忙道:“你先别说话,等医生过来给你检查。”
说着,他按下床头的呼叫按钮。
不一会儿,值夜班的医生走了进来。
初颜有些不适地动了动身子,却让喉咙和肚子更加难受。
医生道:“情况还算稳定,在痊愈前,少吃辛辣**的东西,也不要大声说话,以免对喉咙造成二次伤害。”
闻言,初颜眸光闪了闪,尝试着说话,却难以发声。
医生检查完后又叮嘱了几句才离开,萧洛羽捻了捻被子:“好好休息,很快就好的。”
初颜看着他,动了动有些泛白的嘴唇。
她有太多问题想问了。
而且她也有些失望小/情/诗/独/家/,为什么还活着。
如果死了,兴薄还能看见父亲和她女儿。
萧洛羽了解初颜,他坐下来,道:“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想说,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伤,等你好了以后慢慢解决。”
闻言,初颜带着些薄疲惫的目光微微一怔。
萧洛羽几乎总是能轻而易举地看清她内心的想法。
但他追着她,她却追着薄墨沉,谁也不肯回头。
或者说在没有对过去真正想通时,根本没有办法回头。
初颜干涩的眼眶不由一湿润,艰难地动了动唇,无声地说了句“谢谢”。
萧洛羽看着她噙着泪的双眼,笑了笑:“不用跟我说谢谢,我说过了,在我面前,你无论是哭还是笑,都不用憋着。”
平日待人淡漠的他将所有的包容和耐心尽数给了初颜。
他不希望她永远沉浸在过去的伤痛无法自拔。
她该有她的骄傲,该有自己不一样的人生。
初颜好像被这话说的动容了,眼泪不断地从眼角滑落,本就刺痛的喉咙更是涩的发紧。
此刻她的脑海满是薄墨沉和初母的绝情。
薄墨沉不爱她了,或薄她能视而不见,但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却将自己逼上绝路,她哪怕死都可能无法释怀。
萧洛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帮她擦着眼泪。
等她哭完了,他才缓缓道:“哭完了就快休息吧,已经很晚了。”
初颜吸了吸红通通的鼻子,看着萧洛羽,眼中多了分顾忌。
他是公司总裁,在这儿陪着她着实让她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