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死透呢。”一个声音传入耳中,苏南希用尽全身力气才缓缓将眼睛睁开了一般。面前说话的女子竟是她身边最信任的丫鬟伶儿,明明对自己忠心耿耿,竟没想到……都说墙倒众人推,可是她从未做错过什么,却也要遭到如此种种。伶儿狠狠的踹了一脚苏南希的肚子,这一脚便是要了她的性命。她渐渐的没有了气息,眼角划过一滴绝望...
主角是苏南希凰暝的小说叫做《凰临城下:冥王夫君么么哒》,它的作者是佚名所编写的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还没死透呢。”一个声音传入耳中,苏南希用尽全身力气才缓缓将眼睛睁开了一般。面前说话的女子竟是她身边最信任的丫鬟伶儿,明明对自己忠心耿耿,竟没想到……都说墙倒众人推,可是她从未做错过什么,却也要遭到如此种种。伶儿狠狠的踹了一脚苏南希的肚子,这一脚便是要了她的性命。她渐渐的没有了气息,眼角划过一滴绝望......
她单手拖着下巴喃喃道:“幻术?这条蟒蛇还真是个人物。”
凤凰不明所以,反驳道:“主人,它是一条灵蛇,不是人。”
噗,苏南希不厚道的笑出声来,心想,这只凤凰还真的心思单纯,她转身看向凤凰,谁知道那凤凰好奇的在吃那些奇形怪状的树叶,她捂了捂脑地,心中默默吐槽,自家的召唤兽怕不是个傻子吧,果然是捡来的。
走了一路都寻找未果,她不由心生疑虑。
“凤凰,幽碧果真的在这里么?”
“吾肯定,它就在这里,上次来,我还见到了它。”
走了许久,口中不免干燥,她到溪边,双手捧了一口水,很快下肚,凤凰也喝了几口那小溪中的水,可那水刚刚下肚,凤凰便感觉到一阵生疼,躺在地下不停的躺在地上打滚。
“凤凰?你怎么了?”
“主……主人,这水有毒……”
“有毒?”她的心中不免多了一丝恐慌,有毒?凤凰可是神兽,怎会中毒?那我又怎会没事?
“嘶嘶,有毒就对了。”在不远的阴暗出传来一个声音,蟒蛇的口中的蛇信子一颗也没有消停,那条蛇不紧不慢的扭动了过来。“小女娃,上次寒弥枝的还没找你算账,没想到你自己找上门来。”
苏南希立刻做出防备,犀利的眼神死死盯着那只那蟒蛇的一举一动,甚至一个呼吸都不敢怠慢。蟒蛇一声嘶吼,一个扭身它的身体就离地而起,嗖的一下窜了过来,尖锐的双齿直直刺向她的咽喉。
苏南希也没有示弱,抄起了身边粗壮的木棍,等到那蟒蛇在触碰到她肌肤的一瞬间,一个闪身瞬间就到了它的身后,一个并步,蹬着着蟒蛇的鳞片,一记棒槌重重的给了那蟒蛇一击。
那蟒蛇瞬间眼毛金星,木棒也碎成了两半儿。
苏南希一个翻身稳稳的落到了它的跟前,将那半根木棒扛在肩上,摆出一个很帅气的姿势,手指象征性的擦了擦鼻子,“哼,也不过如此嘛,你要是在敢欺负我,我就打爆你狗头!”
那蟒蛇甩了甩头,俯视着身前小小的苏南希,顿时怒火冲天,身体瞬间被一团紫色的雾气围绕。苏南希见状不妙,立刻跳起身来,都说打蛇要打七寸,她死死盯准它那七寸的位置,一个棒槌挥了过去。
那蟒蛇也不甘示弱,一个甩尾,带着灵力的鳞片飞向四面八方。可是任它再快也快不过苏南希的身手,她迅速做出格挡的动势,**的走位完美的绕过了鳞片,她以最快的速度发动灵力,精准的击中了它七寸的位置。
那蟒蛇瞬间感到全身酥麻无力,昏倒在了地上。
第七章我是阉你的人!
“这就倒下了,我还没玩够呢。”她双手环胸,再怎么厉害还都是一条蛇而已,弱点分分钟暴露。
冰宁蟒蛇只得无力的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眼神依旧没有稍许的缓和。
一旁的林子中,一个身影正在躲在偌大的树后面,默默注视着发生的一切,隐匿一笑。冰宁蟒蛇感受到了那男人的到来,往林子那边的方向瞟了一眼,眼神又迅速回来。
“凤凰的毒如何解?”她俯视着这条蛇,依旧没有放松警惕,刚才它细微的动作她也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那蛇将头扭到一边,不予理会,一副不屑的态度,仿佛在说:要杀要剐随你便,反正我就是不告诉你。
苏南希双眉微微皱,心中压抑着难以堪言的怒火,继续说道:“不说也无妨,听说蛇胆可解毒,那么灵蛇的蛇胆,岂不是能解万毒。”说着,他拿出身上的匕首,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
这疯女人,好大的口气,竟要取灵蛇的蛇胆!
“你身上的鳞片一片就能值万金,况且有这么多,蛇皮还能做围巾,做皮衣,甚至还能做珍贵的药材使用,全身都是宝贝啊!”她的表情越显的狰狞,散发出强大的压迫感,连倒在地上的凤凰都觉得可怕,不禁打了个寒颤。
那蛇也没有丝毫的慌张。
苏南希瞥了瞥嘴,坏笑了一下:“听说蛇的丁丁入药方可为大补,但是做成佳肴也不错。”
冰宁蟒蛇:???
这女人怕不是个变态吧,有想要鳞片的,也有想要蛇皮的,心脏的,要取它丁丁的她还是第一人,居然还要做菜!它立刻蜷缩成一团,将重要的部位保护了起来。
“嘶嘶,汝敢!”
果然没有一个雄性能承受这等屈辱哈哈哈哈。
黑玉浮在她的手中,那黑玉顿时散发出漆黑的灵元,围绕在她的身旁。
冰宁蟒蛇看到黑玉也不免震惊,“汝究竟是何人?”
“我是阉你的人!”说罢,黑玉发出一道的灵光,直击它那重要的部位。
忽的,一道黑影闪过,“啪”的一下,一席纸扇轻轻一碰,就将那灵元阻断。
苏南希心想,终于出来了,随后又叹了口气,还是遇到了不想见到的人,随即摆出一副臭脸。
又是凰暝那张脸!
“这位公子怎的出来了,在树后躲着面看看戏吃吃瓜岂不是更好?”
那男子一脸和善的说道:“这位姑娘要阉了我的召唤兽,这件事我岂能不管不顾。”
她也不甘示弱,“是你的蛇先毒了我的凤凰。”
他唇角微微勾起,漾出好看的弧度,发出一声轻笑,黑曜⽯⼀般的眸子中淌着柔光,“那也是姑娘先闯入禁地为先,喝了那溪流的水。”
苏南希僵在原地,他貌似说的很对……
他也很无奈的叹了口气,拿着折扇的手挥动了一下,凤凰的身体立刻好了,从地上站立起来。
“主人,吾没事了。”
她看到扑棱着翅膀的凤凰,她瞬间安心了不少。
“上次是寒弥枝,这次来这里,又寻什么?”
苏南希见这男子对他并没与恶意,况且这次他又帮了她解决了燃眉之急,便说道:“在下来寻幽碧果。”
“你说那个果子啊,被我吃了。”
……她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说些什么,脸色瞬间黑了一个度,奈何竹篮打水一场空。
“幽碧果每百年结一果,如若姑娘能等到百年之后,在下亲手奉上。”
苏南希咬了咬牙齿,这作风,这语气,简直与凰暝相似极了,第六感告诉她,这人就是她前世的死敌——凰暝,奈何她现在没有证据。
“好啊,那我就与公子约定百年之后再次相见。”
她示意凤凰一个眼神,凤凰立刻就明白了。她跳到凤凰的背,凤凰立刻舞动翅膀,扬长而去。
凰暝抬起头,任凭束起的乌黑长发随着微风飘零在空中,脸颊在月色的照影下显得格外清秀,眸子泛起连绵的温柔,他注视着她远去……
冰宁蟒蛇似乎是看透了他的心思,于是便说道:“当真要将那幽碧果给她?山上剩下的生灵已然不多了。”
“这个你不必担心,等我帮你找到了那个人,自然可以化解雪山的现状。”
他拍了拍它的脑袋,那蛇也是懵了一下子,兴许是第一次被摸摸,有点不适应。
“走了,还有事情没有做完。”
—
刚踏进曦月阁,苏南希就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仔细一瞧,竟然有一个黑衣男子在她房间外面鬼鬼祟祟的,那男人全副武装,只露出一双眼睛。
她顺势躲在树干的后面,凤凰也收起了光芒静悄悄的落在她的身后。
“主人,我们要不要……”
“再等等,抓他个现行。”
屋中的烛火还没有完全熄灭,那男人动作迅速的观察了一番,随后用手指在窗户上扣了一个指肚大小的洞,从胸口中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迷烟,轻轻一吹,不出一分钟的时间,屋内就已经烟雾弥漫。
苏南希躲在树后看戏,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么老套的电视剧情节竟然也会亲临现场。
那男子将门露出一丝缝隙,趴在门缝上眼睛咕噜噜环视四周,那男子看到床榻上空空如也,猛的一惊,怎么没人?!
“啪”的一声,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猛地一颤,身体都凉了半截,最快的速度扭头看向身后看去。
苏南希正正的站在他的身前,“哇——”他大叫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踉踉跄跄往后退了好几步,他的脑袋重重的撞在了木门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那男子慌忙镇定了慌乱的神情,心中不停的在告诉自己,别害怕,她只是个废材,我好歹也是个中级武士。
他的手掌以最快的速度朝向她脖子的穴位打去。
可他怎敌得的过她,他的动势很快就被她看穿,她立刻禽住了他的手腕。
这时凤凰现身在她的身后,偌大的身形映入那男人的眼眸中,他瞬间就被吓得瘫软倒地,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就连牙齿也在不停的打颤。
“禀报大人,曦月阁中只有几枚零零散散的铜币,剩下再无钱财。”
怎么可能!她明明让人将那钱财藏到了她的家中,怎么可能会没有?!苏韵顿时气急败坏,像发了疯一般的大喊道:“你们到底有没有好好找啊,那金币定在她的房间中!!”
“够了!”苏炳方实在是看不下去苏韵的失态行为,赶忙制止。
老爷子站起身来,“韵儿,知道你委屈,这件事你父亲自然会替你查下去,等到抓住那强盗在断定也不急。”
苏炳方满眼心疼,赶忙将苏韵从地上扶起来。
“爷爷……”苏韵还是一副委屈的模样。
“至于你偷吃贡品的事情,那是对长公主的大不敬,就罚你去长公主的灵位前跪上半天,好好忏悔!”
“是。”苏南希语气依旧恭敬,偷吃贡品的事情属实无法推脱,只能甘愿受罚。
看样子老爷子也乏了,自家府中出了这等丑事,再闹大了也有损颜面,但也不能草草了事,只能先给苏韵画一个大饼。
老爷子也是名副其实的召唤师,看来他当真是不想管这件事,若要是他出手,整个南曙国都能被他翻个底儿朝天。
按说整个苏家最受宠的也只有身在战场的苏岘,毕竟苏岘是个召唤师,又是苏炳方最宠爱的莲姨娘之子,捧的高一点又何妨,可苏韵就是个平平无奇的女子,竟也受到苏炳方的如此宠爱,老爷子八成也是苏韵喊来的,为何同样是苏家的女儿,差别竟如此之大。
祠堂
长公主的祠堂已经许久没人打扫了,灵位的牌匾都落了深深的一层灰烬,桌上的贡品干瘪瘪的躺在盘子中,其中还有一个糕点上缺了一小块,深深地牙印拓在上面,香炉里面的香火早已经燃尽,半根蜡烛被扔在了地上。
“桑儿,负责打扫祠堂的人是谁?”这个打扫祠堂的人肯定偷懒很久了,香火都断了。
“小姐,祠堂是伶儿在打扫,可是她最近不见了。”
是伶儿啊,那没事了。
“一个丫鬟而已,不见了就在安排一个过来。”
“好的,小姐。”
桑儿很快便收拾出来一处干净的地方,苏南希也按照老爷子说的跪在灵位前思过。
第十章香炉的垫脚居然是只神兽!
“桑儿,你先回去,去找司丞大人要一个打扫祠堂的丫鬟,顺便拿一些香火和蜡烛,我要他亲自送过来。”
“是,小姐。”
她便闭目养神。让她没有料到的是司丞大人居然会被苏韵收买,司丞大人向来不过多的闻窗外事,虽然长相不佳,但是人品还是不错的,长公主府上上下下也多亏他的悉心打理才显得井井有条。
没过一会,人就来了。
司丞大人恭恭敬敬的行了礼数,明明她是背对着他,可他头却埋得很深,迟迟不肯抬起来。
“贾大人,本郡主何时问你借过钱?污蔑本郡主,罪名可不小。”
贾大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嘴唇微微动了动,刚想说点什么,却欲言又止。
她微微回头,看出来司丞大人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司丞大人尽管说便是,你管理长公主府许多年,我自然要替母亲感谢你。”
一说到长公主,司丞大人再也忍不住,“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一旁的丫鬟也很识趣的走到了祠堂外面。
“四姑娘,奴才也是迫不得已,长公主对奴才恩重如山,奴才到死也不肯忘记。只是近些年来,公主府的大权大多握在苏大人手中,而那苏大人又偏爱那樱姨娘,二小姐本就娇生惯养,脾气也未免有些傲娇。
昨日二小姐到奴才这边来说要查看长公主府平日的账务,非要加上一笔账,奴才当然是不肯的,谁知她竟然拿奴才的小儿子作为威胁,定要奴才作证那笔账务是四小姐亲自来借走的。”
苏韵这是不惜一切代价要她死啊。平日里就克扣苏南希的银钱,害的她连饭都吃不上。
“劳烦请教下司丞大人,各位姨娘的关系如何?”
“各位姨娘看似平日里和睦有佳,可背地里樱姨娘和柳姨娘不知道给莲姨娘使了多少绊子。”
“此话怎讲?”
“樱姨娘与柳姨娘是亲姐妹,一同嫁给苏大当妾室,可是她二人生下的孩子,也就是大少爷和二小姐骨骼都平平无奇,根本成不了器。
可跟他们一起习武的三少爷却天赋异禀,十二岁就成为了三星召唤师,当时莲姨娘几乎夺得了苏大人全部的宠爱,后来因为各种事情,莲姨娘逐渐失宠,就连三少爷都逐渐被苏家冷落。”
原来如此。
莲姨娘也是个可怜人,现在苏岘已然去战场半载之多,身边没有可以依靠的人,柳姨娘和樱姨娘自然更为嚣张。
“这件事情本郡主不怪你,司丞大人不必担心你的小儿子,我自然会为你做主。”
司丞大人听完之后不免心生担心。
她又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如今的四小姐可不是以前那个懦弱无能的四小姐了,只要你不忘记长公主的恩惠,那本郡主也算是帮对人了。”
“那四小姐的那份月例……”
“不难为司丞大人,曦月阁的生活开支本郡主自有办法,还请司丞大人看顾南希,多多注意苏韵身边的风声,也算是帮了本郡主的大忙。”
“多谢郡主。”司丞大人拜别。
城府之中明争暗斗,甚至是丢掉性命的都不在少数。
桑儿交代新来的丫鬟云裳打扫祠堂的种种。
“里面跪着的是四小姐,也正是长公主的嫡女。四小姐说了,若你日日看顾好长公主的灵位,自然不会亏待你。”
桑儿从衣襟中拿出一袋金币塞给了云裳,云裳很是惊讶,张着嘴,赶忙跪下,冲着苏南希磕了三个响头,“奴婢定当尽心尽力。”
也算是给长公主一个体面,真是不知道苏家人怎么想的,长公主在世的时候使劲巴结,如今长公主走了,竟连她的灵位都不管了。
她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先出去,祠堂这种地方,应该不会有人来吧。
见桑儿和云裳走远,这里就剩下她一个人,她站起身来,将刚刚司丞大人带来的香火点上,插在了香炉上,双手交叉合十,对着灵位说道:“南希郡主已逝,我虽为替身,但必定会让那残害你们母女之人不得好死,且安心长眠。”
“什么,汝说谁残害了长公主?”
一声略带嘶吼的声音突然传来。
“谁?!”她立刻警觉,四周无人,难不成是谁在暗中偷听?
“是老夫啦。”
灵位前的香炉顿时烟雾四起,一道灵光包围,一只丑萌丑萌的小东西从香炉的后面爬了出来。
苏南希看着这个犹如彪猫,似虎豹,又形似狮子不知为何物的东西。
“你是何物?”
“老夫不是物品,老夫名为狻猊。”
狻猊?不就是那个喜欢被当做香炉垫脚的神兽嘛,等等,那它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狻猊大人,您为何出现在这里啊,您的家不应该在天上么,怎得会跑来我母亲的香炉中。”
狻猊双手叉着腰,语气有点气呼呼,“胡说八道!长公主的香炉可不是孰都能住进来的!”
苏南希:属实不太理解啊……
狻猊上下打量着她,问道:“汝是何人?”
“吾名苏南希,是长公主府的嫡女。”
“汝是长公主的女儿!”
“正是。”
“汝刚刚说戕害长公主的是何人?”狻猊的态度更为强烈,甚至急红了眼,它好像比自己更痛恨残害长公主之人。
“我不知道……”她也是很无奈,现在只顾得保全自身已经殚财竭力,更何况现在面对的仅仅是一个苏家。
“那汝从何得知?”
“桑儿告诉我的,她是服侍长公主许久的丫鬟。”
“汝现在把她叫过来,吾要当面质问!”
“狻猊大人且不必着急,我自有办法。”
“当真?”
她点点头。
她走上前去,戳了戳她的脑袋,触感软软的,“你当真是神兽么?”
狻猊一副傲娇的模样,“那是当然,如假包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