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鸡不成蚀把米。为了维持自己的玉女形象,薛珍花了一大笔钱才买通自己请来的记者,将此事压下去。即使如此,她还是赶在我出院的时候带着捧花赶来庆祝。毕竟她的人设还有一点,就是人缘广。要我说,这就是瞎叠BUFF。就像现在,我把她的捧花摔在地上,众目睽睽之下,她也只能一脸错愕地哭泣:「陈姐你这是做什么,我只是...
主人公叫薛珍安康陈姐的书名叫《支棱喇叭》,它的作者是佚名创作的现代言情类型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偷鸡不成蚀把米。为了维持自己的玉女形象,薛珍花了一大笔钱才买通自己请来的记者,将此事压下去。即使如此,她还是赶在我出院的时候带着捧花赶来庆祝。毕竟她的人设还有一点,就是人缘广。要我说,这就是瞎叠BUFF。就像现在,我把她的捧花摔在地上,众目睽睽之下,她也只能一脸错愕地哭泣:「陈姐你这是做什么,我只是......
下半场的比赛,比上半场出彩不少。
明显能看出来和上半场实力不是一个档次。
而我,从开始就装作被导演警告的烦郁模样,一声不吭。
不仅薛珍和弹幕奇怪,就连其他几个导师也看了我好几眼。
随着场上的人越来越少,那对同门师兄弟也终于出现在舞台上。
第一个开口的是师兄。
他嘹亮的嗓音,一开嗓,就将人带到了边疆草原。
和平常的谈情说爱的歌不一样,这首歌主要描绘了边疆人们和朝圣者的日常。
不同寻常的曲风加上高音,一瞬间就吸引住人的耳朵。
我抽空看了薛珍一眼,果不其然看到她眼睛一亮。
但随后,她翻着手里的名单,叹了口气。
恐怕是发现这个好苗子和资本选用的人名不一样了。
师兄结束,掌声雷动。
等到师弟上台的时候,音乐声响起,和师兄的居然是同一首歌。
他拿着话筒举起又落下,看了看台下错愕的师兄,半晌为难开口:
「对不起大家,我没办法唱下去,因为我准备了两个多月的歌被最亲近的人抄袭了。」
现场议论纷纷。
不等石锤,摄影师已经迫不及待将师兄的脸投到大屏幕上了。
这要不是提前说好的,哪来的神速。
现场乱作一团。
薛珍就是在这个时刻站出来的:「你说你的歌被抄袭了,你有什么证据吗?」
师弟一脸委屈,就差痛哭流涕了:「我之前在直播间哼过这首歌,不知道还有没有粉丝记得。」
节目组直接将大屏幕调取直播弹幕。
果不其然有粉丝提到了这件事。
台下的师兄连个辩白的话筒都没有,只能张着嘴嘶吼:「我没有,这是我自己写的。」
然而根本没有人在乎,也没有人听到。
台上的师弟已经开始讲自己的不容易和艰辛了。
薛珍眼泪汪汪,看起来感动得不行。
而身后飘过的弹幕,更是直接将师兄喊成抄袭狗。
他刚才得到的短暂赞扬,瞬间就成了飞灰。
等到薛珍当场签订了师弟,我才拿起话筒,开始喊话:
「薛珍,你找男人的眼光不行也就罢了,怎么帮你家公司签个人还找一个抄袭狗呢?不怕股票大跌价?」
「陈老师你说得有点过分了吧,明明是师兄抄袭的师弟,难道你还想在现场仗势欺人,指鹿为马吗?」
「指鹿为马的可不是我。」
话筒说到一半没有了声音,不过没关系,我还有秘密武器。
从脚边拎起大喇叭,笑眯眯将声音调到最大:「从来没见过一个案件只让加害者说话,不让苦主发声的。咋的,法律你家定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你不是说这歌是你写的吗?那你再唱一遍我们对比一下呗。」
这首歌对嗓子要求很高,即使是前世,这个所谓的原创者也没有当众完整演唱过。
果不其然,这个要求一说,师弟脸上的笑立刻变得很勉强。
「这首歌从我最亲近人偷走的那一刻就已经脏了,我是不会唱的。」
「别那么快下定论啊。」
我从台上也下来,示意音乐重新播放。
「谁抄袭谁的还不好说呢,你说你是原创者,总该唱一遍来打他的脸吧。」
骑虎难下,师弟握着话筒,求助地看向薛珍。
我转身看向薛珍,晃了晃大喇叭,用口型比了个「安康」两个字。
薛珍再次上演安静如鸡的表演。
没了帮手,师弟只能磕磕绊绊地唱着。
能听出来他基础功也还可以,但有的东西是需要天赋的。
在连续三个高音上不去之后,弹幕诡异地停滞住了。
「这……原创?」
「对不起,我要站在师兄那边了,很难相信这是师弟原创。」
「说不定是师弟擅长写歌,师兄擅长唱歌呢?」
「未知全貌,不予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