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早崩,稚子当国,摄政王苍云寂辅政,权倾朝野,偏帝幼,摄政王昏庸,造反之辈频起,众人都等着摄政王篡权夺位。却不想高调奢华没内涵的摄政王大人却跟在新封的瑶光郡主屁股后面去破案了。摄政王缠上苏陶陶了,苏陶陶十分苦恼,偏偏这位指名道姓:除了苏陶陶,谁都不行!可破案就破案,您能不能先放下手中的武器?稚嫩的皇帝抓着某人的裤脚嗷嗷大哭;“干爹!陪苏陶陶那女人探案比尊享皇位还爽吗!朕还小啊!摄政王大人慈爱的摸着小皇帝的脑袋道:乖,你只是长得矮了些,可以独自当国了。
主角是苍云寂苏陶陶的小说叫做《摄政王带我去查案》,本小说的作者是念生写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先帝早崩,稚子当国,摄政王苍云寂辅政,权倾朝野,偏帝幼,摄政王昏庸,造反之辈频起,众人都等着摄政王篡权夺位。却不想高调奢华没内涵的摄政王大人却跟在新封的瑶光郡主屁股后面去破案了。摄政王缠上苏陶陶了,苏陶陶十分苦恼,偏偏这位指名道姓:除了苏陶陶,谁都不行!可破案就破案,您能不能先放下手中的武器?稚嫩的皇帝抓着某人的裤脚嗷嗷大哭;“干爹!陪苏陶陶那女人探案比尊享皇位还爽吗!朕还小啊!摄政王大人慈爱的摸着小皇帝的脑袋道:乖,你只是长得矮了些,可以独自当国了。...
钱万金从脸上撕下来一张人皮,这画面怎么看都有点惊悚,秦羽连连后退几步,手上的剑都忍不住出了鞘,而苏陶陶和苏攸宁却还是站在原地,脸上并没有什么惧怕之意,反而有些看好戏的架势。
两厢对比,秦羽有些尴尬的转了转眼珠子,装模作样地轻咳了一声,鼓起勇气站在了两人面前,剑柄一横,指着钱万金,梗着脖子硬气地问:“你!你这是怎么回事!给小爷我从实招来!”
“哎。”钱万金活动了一下脸上的肌肉,揉了揉脸:“此事说来话长。”
苏陶陶盯着他人皮之下的脸许久未曾说话,若说这张脸,也是面若桃花,风流倜傥,一跟他那张人皮倒还要好看上几分,联想此前种种,苏陶陶开口道:“若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根本就不是什么钱万金吧,我说的对吗,花少爷?”
钱万金脸色讪讪地笑了笑:“这个……这个……其实,我就是花倍。”
苏攸宁走过去,从他手中拿过那张人皮,细细观察了一番,像是了然,他轻声一笑,道:“早就听闻大启有位能人,易容手段出神入化,但最叫人叹为观止的,便是他那一手人皮面具,皮如人皮,薄如蝉翼,可戴于脸上数日不生暗疮,钱兄……”
“不对。”他又笑了笑,看着钱万金:“现在该叫你花少爷了,花少爷这人皮面具可是从那人处得来的?”
钱万金,不,花倍,听了苏攸宁这话,他急忙说道:“哎呀,你跟我说什么少爷不少爷的,这人皮的来历你说的丝毫不差,可我……可我真是有苦衷的呀!”他说着,悻悻地看着苏陶陶他们,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哼!“秦羽却是冷笑一声,嘲讽道:“我看你所谓的苦衷,就是这幕后之人是你吧?花老爷失踪肯定是你一手策划的!”
“我说黑炭,你可别血口喷人啊!”花倍马上回嘴,“我跟我父亲关系向来亲密,再说我挟持他又有什么好处?花家就我一个儿子,家产万千都在我手上,我好端端绑架我爹做什么,我无聊闹着玩啊!”
“这……”秦羽才不管他,却又不知道如何回嘴,想了想,嘟囔道:“谁知道呢,万一你就是想玩玩呢?”
“哎?我说你这脑袋怎么长的你……”花倍说着就急了,想要跟秦羽说个明白,却被苏陶陶给挡住了。
此时管家正好在门外敲门,书房内苏陶陶三人目光齐齐看向花倍,花倍却一笑道:“此事管家是知晓的,没事,我叫他进来。”
“你别过去。”见他要去开门,苏陶陶出声制止,拉了花倍一把,叫了秦羽:“秦羽,你去。”
秦羽噢了一声,过去将门打开了,管家进来一看话到花倍那模样就惊了一跳,目露惊诧却没有叫出来,而是看着花倍说道:“少爷……这……这是……”
花倍叹了口气,无奈地看了苏陶陶他们一眼,摊手无奈道:“哎,被他们给瞧了出来,我只得坦白从宽了。”
既然花倍瞒着所有人却唯独没有瞒着管家,苏陶陶想他定然有自己的想法,且这老管家一定是信得过的,是以她也没有多问别的,只是下巴点了点花倍:“说说吧,这到底怎么回事。”
管家将茶水放下,花倍也开始叙说事情的始末。
十天前,花倍原本要随着花涧林去城外三家庄子上查看情况的,但他向来贪玩,且查看庄子询问情况这种事他早已经做的无聊,恰好又得了些小道消息,说庄子里有些管事的仗着点小权就行私受贿,佃农们苦不堪言,花倍便想出了个法子,找了个跟他身形相似的小厮扮着他的模样,自己又乔装打扮一番混入庄子,准备和花涧林来个明察暗访,里应外合。
“可我没想到啊!”花倍说到这里垂头丧气道:“我中途溜出去玩了一圈,第二天到了庄子上却得知我爹和我,哦,就是那个假扮我的小厮失踪的事情。”
“也就是说,歹徒抓走的,是你爹跟那个假扮你的小厮,对吧?”苏陶陶很快问道。
花倍点了点头。
此时苏攸宁也道:“我想那个小厮脸上,应该也戴着这样一张人皮面具吧,只不过那张面具,是按照你的样子做的。”
“对对对!”花倍激动的点着头:“怀瑾,你真是聪明!”
苏攸宁笑了,眸中闪过一抹思量,又问:“那你为何要以你表哥的身份回来,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晦么?”
说到这里,花倍那双桃花眼里便透出一抹商人才有的精光,他眸子眯了眯,郑重的点了点头,道:“我之所以这样做,是怀疑这件事是自己人所为,而这个人,或许是府中之人。”
“为何这么说?”秦羽插嘴问了一句。
“我曾偷偷潜入我爹在庄子里的房间,在门框之上发现了这个!”花倍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个东西来,那是一张很小的布条,上面还沾着红色。
苏陶陶很快从他手里拿过来,展开一看,那布条上用红色写着一个潦草的“广”字。
“人血写的。”苏陶陶将布条凑到鼻尖嗅了嗅,又道:“且这个广字一看是部首写出,并未收尾,又是在仓促之间写的,所以你怀疑,他想写的,是‘府’字?”
花倍立刻点头附和:“这布条质量跟我父亲的中衣相同,定是他仓皇之下留下的。”
苏陶陶一脸深思想着什么,片刻后,她忽的又问道:“小花,你先告诉我,你是如何被秦羽当贼给抓起来的。”
对于小花这个称呼,除了那老管家一脸震惊外,剩下几人包括花倍这个主人公都欣然接受了这个称呼,他很快就道:“我以表哥的身份来到家里,跟管家商议此事之后觉得此事重大,但又不便报官大张旗鼓,不是想着去找找几个和我爹相熟的官家人嘛,没想到就在靠近府衙门口,忽然有人跟我撞在了一起,我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他大喊捉贼。“
他说着委委屈屈地指了指秦羽,“然后这黑炭就过来了啊,我这时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手上拿着个钱袋,我就是有嘴也说不清了啊。”
秦羽脸上拂过一抹讪色,但也为自己辩解道:“当时钱袋的确在你手上,那还能是别人故意塞到你手上的不是?”
“那分明就是!我花家大少会缺那点钱么,我会看得上他那点钱袋子?”花倍也是丝毫不让,据理力争,顿了顿他又放软了口气,“不过当时我已经意识到,找那些官家也不太靠谱了,这黑炭又二话不说将我投入大牢,哎,也算是帮了我一把吧。”
秦羽原想继续跟他争执,可奈何花倍所说的确不假,难道是……秦羽呐呐看向苏陶陶和苏攸宁,忽地恍然大悟:“难道是有人故意陷害,就想阻止他报官?”
“现在看来,这个可能性很大。”苏陶陶点了点头说道。
这时一直沉默无言的管家也说道:“少爷报官失踪后老奴也是夜夜心惊啊,可不能戳破身份,老奴也只能一边暗中寻找老爷踪迹,一边寻找少爷,几日下来却是一无所获,少爷离开之时叫我留意府中人,可这些天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听了这么多,苏陶陶也大致理清了事情了原委,她拇指和食指捏着下巴沉思,直到苏攸宁拍了拍他的肩膀:“陶陶,可想到些什么了?”
苏陶陶回过神来点了点头,但却没有说出自己的看法,而是问苏攸宁:“你想到什么了?”
苏攸宁说:“我在想,花老爷他们是在庄子上失踪的,为何歹徒的字条却是送到了距离庄子这么远的花府来,还有,”他问管家和花倍:“庄子上你们去过了吗?”
“事出紧急,少爷没再去,但老奴却带着人去了,那庄子上的管事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而且他们互相都能证明,事发当日庄园里的人都被迷晕了,根本没有人知道老爷他们是什么时候被带走的。”
“全部被迷晕了?”苏陶陶问,“庄子上一共有多少人,怎么会全部都迷晕了?”
说到这个,花倍似乎十分了解,他很快说道:“庄子上虽然人多,但大多是周边村子的村民,各自都有家室,到了晚间还在庄子里的,林林总总算起来也只有三十多人。”
三十人,如果要全部迷晕,虽然有点难度,但只要部署得当也不是做不到,苏陶陶想了想,最终说道:“反正不管怎么样,庄子那边还是要去一趟的,但现在时间有限,过不了不多久天就要黑了,这样……”
苏陶陶最终决定兵分两路,由管家带着秦羽和苏攸宁去了庄子上找线索,而自己和花倍留在了府中,等着晚上歹徒送信来。
苏攸宁临走之前,苏陶陶专门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