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凛望还是跟之前一样,悄悄过去给我买矿泉水,湿巾纸。我吐完稍微舒服了一些,但眼睛还是泪汪汪的。我自嘲说:“陈总,真不好意思。每次跟你出来,我都像个生活不能自理似的……”我说,我以前不是这样。我妈在我四岁时候就跑了。我爸很忙,我一个人跟奶奶生活。...
经典小说《误惹情深:陈少轻点虐》由佚名倾心创作的一本豪门总裁类型的小说,本小说的主角高琬韵陈凛望,书中主要讲述了:陈凛望还是跟之前一样,悄悄过去给我买矿泉水,湿巾纸。我吐完稍微舒服了一些,但眼睛还是泪汪汪的。我自嘲说:“陈总,真不好意思。每次跟你出来,我都像个生活不能自理似的……”我说,我以前不是这样。我妈在我四岁时候就跑了。我爸很忙,我一个人跟奶奶生活。......
“一个男人能有本事宠到这么坏?她跟老杜已经是四婚了。”
后来我才知道,陈凛望的妈妈跟我妈妈是反着的。
我妈从小家境普通,偏又长得美。
这世上最大的意难平,莫过于没有公主命还得了公主病。
我妈不安平顺,总觉得自己的一生不该就这样了。
即使我爸对她那么好,她依然牟足了劲儿想要攀高枝。
为了嫁给张章,抛夫弃子算个鸟?
陈妈妈正好相反,她从小家境优渥,见多识广。
对爱情的追求,更赋予精神层面上纯粹。
她性格强势,说一不二,一切都要尽在掌控中。习惯了被理解,被讨好,甚至被欣赏。
当年跟陈凛望他爸结婚,算是家里门当户对的安排。
可是陈爸是个没什么情趣的商人,不懂她少女情怀里的诗情画意。
陈凛望四岁生日宴那天,陈妈妈在自己养的兰花里发现了陈爸爸第N次弹进去的香烟。
于是她爆发了。
当着众多亲人来宾的面,当着只有四岁陈凛望的面,吼出离婚两个字。
然后丢下老公和儿子,脱下高跟鞋跑出去。
她穿着长裙,披着长发,像西部电影里撒欢的洛丽塔。
美,是美成了一帧一帧的画。
可是现实终究是残酷的,自由脱节的背后,就是代价。
那天,陈爸爸反应过来,立刻驾上车去追老婆。
刚追出去就跟一辆面包车撞了,当场死亡。
这些事,是陈凛望后来跟我说的。
那天他喝醉了,告诉我说,今天是他二十九岁生日。
可是四岁之后,他就再也不过生日了。
从宠物店离开后,我看到手机里有一条消息。
孙鹤发过来的。
?嫂子,晚上几点。】
呵,但看这条消息,能脑补出一整篇小颜色文学了。
我打了个语音过去,孙鹤接了。
他说自己刚下庭。
当时我就在想,说不定要不了多久,我大概率会委托陈凛望的继父杜律师,然后与这位代表徐戎斌和陶静的孙鹤律师,对簿公堂。
我看了下时间和距离,提议说:“就去新天地吧,新岸咖啡。”
约的是六点见面,我提前到的,他也没让我等太久。
“嫂子,什么事啊?神神秘秘的。”
孙鹤坐下,直奔主题。
我故作忐忑:“孙律师,你没跟老徐说吧?”
孙鹤在嘴巴上做了个拉锁的动作:“这个您放心,我说话算数。”
我点点头,开始了我的表演。
“孙律师,您知道我和老徐领了一个男孩对吧?唉,之前女儿出事了,我们两个一直很痛苦。后来我婆婆从老家带回来一个远房亲戚的男孩,没爸没妈,看着也是可怜。”
“嫂子,这事儿我听老徐说了,节哀顺变。”
孙鹤安慰我。
我苦笑一声:“是啊,节哀顺变,日子总得过下去,是不是?我原本啊,也不是没有动过跟老徐离婚的念头。总觉得看到对方,就永远也走不出女儿离开的阴影。但是,说来不怕你笑话,我跟老徐真心相爱,感情实在是很好。真要是离婚了,彼此都很痛苦。”
孙鹤点头:“是,看得出来的。嫂子您和老徐感情确实羡人。”
我继续说:“现在有了小宝,日子一天天总是会好的。但我和老徐心里,总是有个疙瘩的。别人的,到底不是自己生的。我们两个年纪又不大,有机会还是想有个自己的孩子。老徐的意思是,最好还能生个女孩。”
第91章你是觉得徐戎斌很可怜么?
说到这里,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苦笑了两下。
“但是当妈妈的,总归会比当爸爸的想的多。有了亲生的孩子,总是很难一碗水端平的。是不是?我也不想成为人家口中那种不负责任的养母。那我想,既然家里已经不适合再领养他的,也应该考虑下他是否应该得到更好的家庭和资源。所以今天请您过来,就是想咨询一下。假设哦,有一天我们两个想把小宝送走。这个在法律上有没有什么风险,比如,遗弃或者什么的?”
我看了看孙鹤的脸色,然后又继续说:“这个事,是我和老徐共同的意思。但是我来找您,他是不知道的。因为您懂的,在道德上,这个有点……老徐跟您是熟人,他不好意思。所以我自作主张出面来找您咨询的,您在他面前,麻烦还是假装不知道的好。”
孙鹤想了想,说:“理论上,这种是可以走法律途径解除收养关系的。但是,怎么说呢,我……我不建议这样。这样子,对孩子本身来说,伤害太大了。”
我说,我也这么想的。
“万一等小宝记事了,就真的不太好了。所以,我们想,当断则断。”
说到这,我又重重叹了口气:“不瞒您说孙律师,领养小宝这件事,原本就是我婆婆从中推进的。她得了肺癌,老徐不忍心他妈妈失落,就答应了。可是有时候偏偏就这么玄学,我……”
我低下头,看了眼肚子:“我已经快两个月了。”
孙鹤脸上的表情一僵。
“真的?嫂子,那,那恭喜你和徐哥啊!”
我笑了笑:“查过血的,现在境外有种技术,刚怀上看血就能看出性别。其实,我和老徐都想要女儿,但偏偏是个男孩儿。”
孙鹤脸上的表情又是一僵。
我继续说:“您也知道,大城市开销大。真要是两个儿子……其实,我再跟您说个秘密吧。那天我带小宝去打预防针,保育科的护士说,看孩子这个月龄,精神状态,有点疑虑。快十八个月了还不怎么走的稳。说话也不行。我就怕到时候……您别怪我道德有缺,但养孩子这种事,谁不想养个健康的,好的呢?”
“那,那倒是。”
孙鹤心不在焉地点头。
“所以啊,我看老徐那个意思,万一小宝要是真有点什么大病,他也不打算多花钱来治了。这对孩子本身也是不公平的。我们不领养他,他或许还有更好的家庭,对吧?”
我说,“所以孙律师,我今天的目的就是想来咨询您一下。接下来要是走流程的话,怎么才能顺利解除领养关系?另外您懂的,这事儿最好不要曝光。现在,网络暴力很厉害的。”
说完,我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然后将手机放回包里。
包放在椅子上,我起身:“不好意思,我去个洗手间。”
我选的位置,背对后门洗手间,孙鹤正对着。
所以他能清楚看到我进去,也能随时看到我出来。
我猜想,他应该会有些动作。
从咖啡厅出来,已经是七点了。
我与孙鹤告别后,一个人坐在车子里,并没有急着打火离开。
我靠在驾驶座上,慢悠悠抽烟。
然后打开手机的录音文件。
刚才我上厕所的时候,把手机放在包里,开着录音。
滋滋啦啦一阵过后,我听到孙鹤的声音。
“小静,我跟你说个事。你被姓徐的给骗了!他根本就没打算跟他老婆离婚。还让你等,等他妈了个B的!”
“你自己想想看,他放着那么有钱的老婆不要,要你?他要儿子,那你儿子不是有病么!你别不信,高琬韵现在都怀孕两个月了,是儿子。人家他俩正合计着怎么把小宝给退回去呢!依我看,徐戎斌根本就不可能全心全意养这个孩子的。这种病就是个无底洞,他当大夫的,自己心里没有数?也就你傻乎乎的,前两天还往里面搭进去两万块钱是不是?”
“小静,依我看,你直接去把姓徐的给告了算了。我帮你打官司!”
“不是,你别哭啊。哭有什么用!你去找他有什么用啊?我打过这么多离婚官司,你信不信,保不齐徐戎斌跟高琬韵都坦白过了!有的女人为了能稳住婚姻,什么都能忍。说不定,徐戎斌跟高琬韵保证过,只要除掉这个私生子,他俩就能不计前嫌。到时候,你能得到什么?就凭徐戎斌他妈一张嘴,你白白搭上去了三年的青春。最后能落到什么?唉,你爸妈要是活着,能被你气死!”
“我都不想管你了!真是!”
我听完孙鹤跟陶静打电话的这段录音,觉得晚饭都省了。
真劲爆,真有饱腹感。
我将音频保存好,留在邮箱里备份,然后一路开车去找蓝瑶。
这么好玩的事,我怎么会不懂分享呢。
坐在楼下大排档撸串,蓝瑶对我的战斗力深表佩服。
“高琬韵你行啊,你怎么能猜到孙鹤就是陶静的表哥?”
我说,女人在捉奸的时候,智商都是堪比福尔摩斯的。
更何况,我的智商本来就是堪比福尔摩斯的。
“那现在,陶静肯定是跟徐戎斌起嫌隙了。”
“对。”
我点头:“陶静那点心思,我早就看出来了。她巴不得快点上位,徐戎斌哄她说,把钱骗到手就离婚。呵,或许是真的,但陶静很明显是个没什么安全感的女人。”
她未婚先孕当小三,生了一个心脏病的儿子。
徐戎斌要是不管她,她什么都没有了。
我继续说:“所以今天她表哥把这些话传给她,她一定会失控。一失控,徐戎斌那边就乱了。”
“这么说的话,”蓝瑶分析道:“我感觉徐戎斌可能不一定真的喜欢陶静?至少,他没有给足那个女人安全感。保不齐是**,或者什么的。没想到生了个儿子出来。又不能不管。唉……”
我冷笑:“你不会是觉得徐戎斌很可怜吧?”
“有点可怜,但是更觉得他活该怎么办?”
蓝瑶哈哈哈哈。
我心里微微一动,其实这种可能,我不是没想过。
第92章别急着去找男人
徐戎斌会不会并不爱陶静?
他会不会只是偶尔犯了一次错?
他会不会一直在后悔,可是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去做那些越来越恶心的事?
我咬了一口羊肉串,辣椒粉似乎没有拌匀。
眼泪呛出来了,心里却觉得很爽。
结果已经确定,过程和动机还重要么?
徐戎斌这么对我,除非我绿过他,或者一不小心挖了他家祖坟,兴许还还能有所理解。
其余的都是屁话,我没必要想那些没用的庸人自扰。
对我来说,徐戎斌不够爱陶静这件事能带给我唯一的欣慰,不是有多得意,而是我正是在利用这复杂的女人心,才能去布接下来的局。
确实,证据要慢慢集结,复仇要冷冷端上。
徐戎斌他们一家曾经对我做的那些毁三观的事,我会亲手在撕开的伪装上面,狠狠撒一把钉子。
我跟蓝瑶有一搭无一搭地闲聊,聊着聊着,我发现她好像有点走神儿。
拉长了话语的尾音,以及那修长白皙的脖颈,就像刚烤出来的象拔蚌似的——
“阿瑶,看什么呢?”
我循着她的目光过去,并无异常。
隐隐的侧余光里,好像有一辆车从马路边飞驰过去。
大排档一般都开在闹市街边,十点多了,路上还是热闹非凡。
蓝瑶的脸色不太对,眼神也怪。
摇摇头,她淡淡了一句:“没,可能看错了。”
我认识蓝瑶这许多年,了解她的颦笑喜怒,也知道她会为什么而精神恍惚。
“你是不是看到云凯了?”
蓝瑶用签子在桌上无聊地戳,唇边酱料一抹:“看错了。”
“说实话,他真的……从来没联系过你?”
我小心翼翼道。
这话题敏感,谈多了的话,友谊的小船儿瞬间翻。
云凯应该是在通缉中。如果联系了蓝瑶,她却没有如实告知警方,那叫包庇罪。
“你也觉得他应该联系我对吧?”
蓝瑶眯眯一笑,“其实我也觉得。不管是什么原因,一走就是五年音信全无。或许……”
她仰头灌进去小半杯啤酒,说:“死了吧。”
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正式接收爽文剧本的,因此而不忍心蓝瑶继续经营着她的苦情专一人设。
她比我看起来,更像一个冷血婊,偏偏做着让所有人都不能理解的圣母事儿?
“牛琴搬走后,没再难为你?”
“我倒是想被她难为了,现在好了人都找不到。她搬家时也没跟我说,我回头到她们村委会去问,也没打听到。”
蓝瑶苦笑:“随便了,我管她不过也只是为了自己心里安慰罢了。想想也是自私了点,可能对牛姨来说,见不到我就是最大的欣慰。”
我端啤酒杯,跟她撞了一下:“瑶,你该找个男人了。”
我先干为敬,然后随手抹了下桌子上的垃圾,一不小心,把手机一块抹进桌子下面的垃圾箱里。
我一边弯腰去捡,一边说:“等我把徐戎斌解决了,离完婚,咱俩一起出去找帅哥。”
我没注意,捡手机的时候正好有电话进来。
手指一抹,按在接听键上了。
通话界面在我眼前跳动着秒数,上面的名字——
当时我都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顺势拿起来往耳边一挂。
“喂,陈总?”
手机对面传来两声气息,沉沉的。
随后他说:“你自己去找就行了,我不需要帅哥,我取向正常。”
当时我就感觉吞下肚子的那大半杯啤酒这会儿直接顶到我天灵盖上!
刚才我跟蓝瑶开玩笑,说什么出去找男人的话,被接听电话的陈凛望听到了?
而且,他还误以为我是跟他说的?
“不是,陈总你误会了,我……我在外面跟朋友吃饭。”
陈凛望淡淡应了一声,“我还以为,我妈又跟你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强行掐断这个尴尬到家的话题,我轻咳两声,问:“陈总,你找我有事?”
“没什么事。”
“只是下午那会儿有点忙,没跟你说太多。刚刚酒会应酬结束,回酒店了。”
所以,是真的没事?字面意义上的没事,只是单纯给我打了个电话?
“你在外面是么?”
我嗯了一声:“跟朋友吃宵夜。”
“那我不打扰你了,下周回来再说。”
挂了电话,我抬眼看到对面的蓝瑶也在看我。
眼神幽幽的,嘴角有笑:“你再说,你还准备离婚后找男人么?”
我用手背贴了贴脸颊,深吸一口气:“找啊,怎么不找了?”
“这位小陈总……”
蓝瑶有双很毒的眼睛,自带八卦叠加技能。
她看自己的情路看得跟八百度近视似的,看别人倒是乐此不疲。
当然这也难怪,她是颜值带货主播,也做情感树洞。
我挥挥手:“你们怎么一个两个都这样,我和陈凛望只是朋友关系。”
蓝瑶:“你跟别人怎么瞎编我不管,我可是亲眼看到你跟人家讨皮带的。”
我怒了:“炒CP炒CP,就你们这帮脑洞大开的人搞出来的。明明没事,也被人见天心理暗示,最后自己都搞不清是什么感觉了。”
“那只能说明你自己不坦率,还是有一些小心思的。”
我估计蓝瑶就是想把我气饱了,好把桌上仅剩下的一串鸡翅据为己有。
“优秀的单身男士,到哪里都是非常紧俏的抢手货。好感不表示有期待,成年人在期待之前,都是会衡量一下双方条件。再决定要不要期待的,懂?”
我劝蓝瑶说,别没事整天跟我扒这些没用的。帮我想几个招,把徐戎斌一家人越快摆脱越好。
蓝瑶表示:“我瞅你自己的战斗力就已经够强的了,我就不给你添乱了。”
主要是徐戎斌太恶心了,蓝瑶说,以她的性子,能忍住不去扇他耳光,憋得自己都快能烧出舍利子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
看上面的来电,是陌生号码。
我接起来一听,也是个陌生的男人。
“请问,您是高琬韵高女士么?”
我应声:“是我,您哪位。”
第93章他的兄弟
“高,高女士,我是夜色的经理,您现在方便过来一趟么?”
夜色?
上次陈凛望带我去的那个会所?
我叫了一辆出租车,立刻往那边赶。
蓝瑶怕我一个人出事,硬要跟过来。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一路上光着急了。
都快到了的时候,我才想起来是不是应该给陈凛望打个电话。
毕竟,上次听说,这会所是他弟弟开的?
我没听说过陈凛望有弟弟。
之前在华西的时候,倒是有人议论过。说陈凛望早年丧父,母亲再嫁。他就跟着他二叔生活了一阵子,相当于是过继了。
他二叔有女儿,但没有儿子。
不过,既然陈妈妈是有四段婚姻经历的,那么陈凛望有几个弟弟妹妹什么的,好像也不奇怪?
不过这会儿已经太晚了,估计陈凛望出差累了一天,应该也睡了。
我打算先进去看看情况,实在搞不定再说。
“高女士!您过来了?”
大堂经理姓杨,他自我介绍说,让我叫他Kevin就行。
我对他有点印象,上周张三宁在这儿泼林向薇酒水的时候,就是这个Kevin出面的。
这会儿他对着我和蓝瑶,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长话短说了一番。
大概就是今晚有个客人喝多了,对来**的女服务员动手动脚。
这种事,不管会所正经不正经,反正只要有酒卖的地方,哪怕是沙县小吃的女服务员,也不敢保证自己就不会遇到这样犯浑的醉鬼。
遇到这种事儿呢,会所也是会有相对经验丰富的负责人进行圆场。
一般来说,都是好声好气把客人先劝住,再送个果盘什么的。
没想到今天碰上个硬茬,我那弟弟张三宁,二话不说见义勇为,论起一个酒瓶子就把客人脑袋给砸了。
我脸上挂满惊讶,但心底一点不意外。
张三宁是什么个性,我很清楚。
相信几天前才目睹过他‘守身如玉’,‘宁死不屈’的行径的Kevin应该也不会很意外。
我连连抱歉:“真对不起杨经理,我弟弟这个脾气确实让人困扰。伤者怎么样?报警了么?赔多少钱您说哥数就是。他有钱,他爸也有钱,千万不用跟他客气!”
蓝瑶站在一旁目瞪口呆,真亲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