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听闻那拒绝十里八村小伙子求亲的白家姑娘,嫁给了一个虎背熊腰的粗鄙野人,直接从西施夫人变成了冬施妇人。当家夫人的命格,偏生被她作成了野人媳妇儿。俊男小伙神色戚戚,直道可惜;农家姑娘去庙里还愿,多谢上天收拾了那妖精。白钰瑶听说后,粲然一笑。不久镇上出现了一酒仙,争相排队一睹芳容者数不胜数。数月后,大街小巷都知晓,那酒仙是一狐狸精,专门吸人精血。白钰瑶听后莞尔一笑,多谢大家送她的这一头衔。春光正好,有田有酒,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主角是白钰瑶季子羡的小说叫《汉子宠妻:酒仙娘子有点甜》,这本小说的作者是小清歌Q倾心创作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文案:听闻那拒绝十里八村小伙子求亲的白家姑娘,嫁给了一个虎背熊腰的粗鄙野人,直接从西施夫人变成了冬施妇人。当家夫人的命格,偏生被她作成了野人媳妇儿。俊男小伙神色戚戚,直道可惜;农家姑娘去庙里还愿,多谢上天收拾了那妖精。白钰瑶听说后,粲然一笑。不久镇上出现了一酒仙,争相排队一睹芳容者数不胜数。数月后,大街小巷都知晓,那酒仙是一狐狸精,专门吸人精血。白钰瑶听后莞尔一笑,多谢大家送她的这一头衔。春光正好,有田有酒,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杨冬瞧他不搭理他,随即转了话题,告诉他今日有哪些是必须准备的。
等俩人走到镇上时,天已经大亮了。
街边儿有商贩摆摊叫卖,俩人脚步没停,首先进了一家成衣铺。
无论如何,喜服是一定要买的,听杨冬娘说,这家“林氏衣铺”的东西比其他店铺便宜一些。
“哟!二位客官来得够早啊,看看是要点儿什么?”
刚开门儿的小二看见进来的俩人,热情的招呼着。
季子羡直接走到了一排嫁衣前。
“呀!这位客官看来是好事将近啊,恭喜恭喜!”要说这店小二也是个有眼力劲儿的,嘴上还抹了两斤蜜。
“您看的这两件嫁衣,也就是布料的差别,您看看您是喜欢哪种,我好给您取别的样式。”
“这件多少钱?”季子羡指了指那件布料明显上乘的红嫁衣问道。
“客官真有眼光,这叫嫁衣是我们店里卖的最好的,买过的人就没有不称赞的,不过吧,这价格也是上乘的,这件嫁衣是卖十两银子的。”
杨冬站在一旁,听到那个十两银子吓了一大跳。
一两银子是一贯铜钱,十两银子都够他们家富裕的过好几年了,怎么会用来买一身嫁衣呢?
就这价钱,还是卖的最好的,到底是镇上的富人多啊!
季子羡倒是没有杨冬的反应那么大,心知自己买不起,又指着它下面的那件问了问。
“这件便宜不少,五两银子就成。”
这一次,俩人都没有吭声。
店小二也察觉到俩人被吓到了,笑嘻嘻的站出来道:“客官若是觉着贵,倒不如选几块儿红布,拿回家自己做,一来可以做自己喜欢的样式,二来也省钱。”
“这……时日来不及。”杨冬站在身后说了句。
“哦,那您不如看看旁边的这几件,虽是布料一般,样式却也不差,像您手边的这件,只需要一两银子,旁边这件就更便宜了,两百文问就成。”
店小二说着就用眼神儿询问,是要哪件?
杨冬看见季子羡看那件一两银子的嫁衣,遂上前一步,不动声色的把店小二挤开,悄声道:“季大哥,这嫁衣也就只穿一次,没必要……”
“但是一辈子只穿一次的喜服,我不能亏了她。”
季子羡知道他是好意,但是,他想要尽自己最大的能力给她最好的。
“麻烦把这件一两的拿给我看看。”
“好嘞!”店小二应了一声便去柜台那儿翻找,几分钟的功夫就拿出了好几款同种布料的。
挑来挑去,他最终还是选了挂在那儿的那套。
季子羡拿起来上下看了看,“包起来吧!”
“好嘞!客官您稍等!”
小二说着就转身寻了一块儿干净的纸张,把嫁衣叠整齐放进去。
“客官您看,这新娘的内衣,您是喜欢哪个花色?”
季子羡背对着柜台算自己身上的铜钱,听见他说话,本能反应的转过身去看,在视线触及那清一色的女子的红肚兜时,赶忙转开了头。
偷偷一瞥,便看见杨冬也红了脸。
店小二被他俩的反应逗乐了,“客官都是要成家的人了,脸皮也忒薄了点儿!”
瞥见杨冬投来的目光,季子羡只能仓促的随意指了一个。
“好嘞!小的这就给您包起来,祝客官与新娘子百年好合!”
店小二笑呵呵的说着祝词。
俩人直至出了店门,脸上的红色还是没有褪去。
季子羡还好些,毕竟有大胡子遮挡,别人也仔细瞧不出。
杨冬那干净的脸上就明显多了。
走出好远,谁都没有开口,直至看见了卖喜烛的地方,季子羡才拉住他,转身进了店里。
一圈买下来,即便再怎么精打细算,季子羡带来的银子也差不多花完了。
俩人提着大包小包的回家。
因着新郎新娘成亲前一日不可见面的说法,季子羡把送衣服这个任务交给了自家弟弟。
季子枫一路捧过去,被街上的妇人好一番打趣儿,堪堪交给了白老爹,就换了条路跑回去了。
是以,白钰瑶根本没有见到这未来的小叔子。
时间过得很快,一睁眼一闭眼的功夫,两日就过去了。
这两日,白钰瑶听着自家爹爹唠叨,很是疲累。
*
四月十三,白钰瑶要出嫁了。
十里八村的汉子、姑娘和妇人都赶着来看。
不为别的,就是想瞧瞧勾男人魂儿的白钰瑶嫁了个什么泥腿子。
“咚咚咚”
“瑶儿,你李婶儿和杨嫂子过来帮你绾发了。”白术在门外喊。
床上的人翻了个声,好一会儿才爬起来,“知道了,等等就来。”
白钰瑶穿好衣裳,用凉水洗了把脸才感觉清醒了一些。
“麻烦两位婶子了。”白钰瑶客气道。
昨天她就听爹爹说了,村儿里谁家有个嫁闺女的,都是她俩帮着绾发上妆的。
说是上妆,也不过是涂了些胭脂。
白钰瑶闭着眼又打了个小盹儿。
“好了。”
白钰瑶睁开眼,忽的被吓了一大跳,镜子里的人是谁?
头发坠在后脑,脸上两坨红晕,这怕是把一整盒胭脂都涂在她脸上了吧。
还有这眉,是用黑炭涂的吧,笔直有型。
“瞧瞧,怎么样?美吧?”杨嫂子一脸得意的说,她自己化都没舍得用那么多胭脂。
白钰瑶没说话,大喜的日子不能生气,不能生气。
“不过,你的底子好,嫂子都没有怎么化就这么漂亮了。”杨嫂子看她不说话,吹捧道。
李婶儿接话,“就是,白丫头长得就是好,连头发丝儿都比别的丫头顺滑,绾发都容易很多。”
白钰瑶压着呼之欲出的脾气,扯出一抹僵硬的笑,“麻烦两位了,我就先换嫁衣了。”
“那好,婶儿出去了,你也别急,季家小子来接亲还有一会儿呢!”
白钰瑶点点头,无力开口。
还好不着急,不然让她顶着这张脸出嫁,怕是这辈子都会后悔。
听见她爹把人送出去,白钰瑶这才起身出去准备洗脸。
白术送了人回来,就看见自家闺女撸起了袖子,面前放着脸盆,巾帕。
“瑶儿,怎的要洗脸?”
白钰瑶不想开口,生无可恋的转过头来好让她爹看得真切。
不得不说,即使是白日里,白术也被吓了一跳,那受惊的程度与她不遑多让。
“怎的变成了这般?”
白钰瑶不用胭脂,白老爹也从未见过她涂这些东西的样子,自家闺女本来就长得好,再加上这些,想来总归不会差,没想到却是与自己的想法南辕北辙。
白钰瑶把脸上的胭脂洗了后,这才感觉舒服了很多,只是后脑沉甸甸的。
“时辰不早了,快进去换衣裳吧。”白老爹看她慢吞吞的,催促道。
“好,爹爹别急。”白钰瑶应着。
她回屋坐在梳妆台前,把头发打散,看着铜镜。
“大嫂,你绾发可真美,真真儿的便宜我大哥了。”皮猴一样的女孩儿坐在梳妆台上,晃着脚看梳妆镜前的美妇人绾发。
妇人被她逗得眉开眼笑,抬手刮了刮她鼻尖,“等阿蕙出嫁,娘给你梳嫁,嫂子帮你绾发可好?”
“好啊!不过,嫂子你现在就教我绾发吧。”白蕙说着,从梳妆台上跳下来。
“阿蕙可是瞧上了哪家小子,想嫁人了?”美妇人打趣道。
白蕙噘噘嘴,“京城世家子弟大多都是草包,唯有几个不是草包的整日不是吟诗作对就是忙于军营,我觉着,我大抵是找不到可以陪我到处游玩的如意郎君了。”
美妇人轻抚她的发,“怎会,阿蕙这般好,老天总会给你一个情投意合的夫君。”
白钰瑶吸口气,憋回眼里的泪,自己梳发,绾发。
原以为会看着她出嫁的亲人如今却是都不在了,她也终是没等到嫂子说情投意合的郎君。
起身脱掉身上的衣裙,打开季子羡昨日送来的嫁衣。
竟然还有肚兜,鸳鸯戏水的图案。
白钰瑶捏起那男人巴掌大的布料,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这是那大胡子挑的?
娘亲曾说要亲手帮她做嫁衣,笑着看她出阁的。
白钰瑶抿着唇把裁缝店做的嫁衣换上。
女子眉间一点红,黑发间别着一只素色的发钗,鹅蛋脸上不施粉黛,唇瓣**,再往下,红色的衣领间露着一小截锁骨,同色束腰勾出盈盈一握的细腰,很是勾人。
白钰瑶坐回床上,拿起一旁的盖头盖上。
“瑶儿,大郎来接亲了。”白术在外叩门道。
“进来吧。”
村里没有拦门的习俗,新郎来了就可以直接带新娘走。
白钰瑶在村里没有相处得好的姑娘,白家又是外来户,所以她出嫁也就没有来添妆的姐妹,只有几个她不太认识的婶子带着脸盆、鸡蛋等东西做了添妆物。
一,二,三……
盖头遮挡视线,听觉似是变得灵敏许多。
那稳健的脚步像是踩在了她的心上,让人心慌得很。
白钰瑶垂下眼帘,只能看见一双黑色的鞋子。
“上来。”
这是要背着她出阁?白钰瑶来不及多想,胳膊已经被挂在了季子羡脖子上,随着他起身,她趴在了他的背上。
哥哥曾说,待她出嫁,要背着她去夫家,什么轿子他们都不稀罕,这可是全京城头一份儿。
可是现在,她在别的男人背上,身边也没有了他们,疼爱她的人。
压抑了很久的泪,终于还是落下了。
季子羡清晰的感觉到脖颈上一凉,湿润。
脚步微滞,复又往外走,轻声道:“别怕。”
白钰瑶撇撇嘴,她才不怕,就是有点儿难过。
随着他们走出去,鞭炮声响起,一股子的硝烟味儿。
赶来围观的众人拥挤着,却是有些失望。
“村里出嫁怎么还盖盖头,这盖着什么也看不见啊!”
“是啊,也不知道瑶儿今儿有多美。”
“那腰,那**,那腿,真好看,便宜这泥腿子了。”
“这泥腿子祖上冒青烟了吧,就这大胡子,竟然能娶到白钰瑶?”
“要我说,咱们那会儿就不该缩着,要是咱哥几个去提亲了,还有这大胡子啥事儿啊!”
汉子们三五成群的高声说着,姑娘们的一边儿却是另一番景象。
“还好还好,白钰瑶终于嫁了,这下子顺子哥该跟我提亲了。”
“是啊!咱赶明儿去庙里拜一拜,赶赶白钰瑶的晦气。”
“好啊,我好想掀起她的盖头看看。”
“只是可惜了白钰瑶,长得那么好看,最后却还是嫁在了村里。”
“你替她可惜?还是好好想想你自己的亲事吧,毕竟你也长得不错,可别被刘老爷瞧上了,步白钰瑶的后尘。”
“呸呸呸,别让老天爷听见了……”
妇人们磕着瓜子儿唠嗑。
“**那么小,肯定生不了带把的。”
“生不了儿子又怎么样,人家上面也没有公公婆婆,那日子舒服着呢。”
“就是,听我家小子说,这季家大郎时不时地就去白叔家送东西,还总是另外给白丫头些果子什么的,虽是不值钱,但也是一份儿心,怕是两人早就看对眼了。”
“那要是这么说,云家少爷多可怜啊。”
“嗐!人各有命,或许这白丫头就是没有去镇上做夫人的命。”
“这谁说得准呢,这季家虽穷,但是季家大郎对白丫头肯定差不离,二郎也是个省心的,没人能给她气受。”
“要说起来,大郎他娘也是个狠心的,自己再嫁,却是把两个孩子丢下不管,夭寿的,那会儿二郎才多大啊。”
“谁说不是呢,今儿这不是,大郎成亲也没请那一家子。”
“该!”
……
都是一个村儿的,距离本就不远,没一会儿,白钰瑶就感觉到季子羡停了脚步。
跨火盆,迈门槛,拜堂后她直接被送进了洞房。
“瑶儿,你先歇着,一会儿我让婶子给你送饭来。”季子羡说完就出了门。
白钰瑶没说话,她脸红了,只是听声音就脸红了!
听见门开了又关上,她一把扯下头上的红布,抬眼打量屋里的陈设。
这一看,不禁瞪大了眼,张开了嘴。
怎么会这样?
一间几十平米大的茅草屋,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张单人床、一张旧木桌和木箱子。
本来不大的屋子,偏生因为空荡而显得不小。
骗子!说好的给吃肉呢?穷成这样哪儿来的肉!
腹诽一句,一股肉香味儿由远及近,她不由得吸了吸鼻子。
进来的妇人看见白钰瑶时明显一愣,在看见她的视线停在饭菜上时,很是温和的笑了笑,“饿了吧,婶子给你送饭来了。”
白钰瑶弯了眉眼,“谢谢婶子。”
“谢啥?你快吃吧,婶子一会儿再过来收碗。”
妇人摆摆手,说完就出去了。
素白的颜色,一看就没有用什么调料,但还是让她忍不住咽了口水。
白钰瑶坐下,夹起鸡腿咬了一口,只有盐味,比起天香居的菜差太远了,但还是让她吃得停不下来。
碗里煮得软糯的白米饭上面除了几颗青菜,剩下的全部都是肉片。
白钰瑶把肥肉划拉到一边,剩下的全部吃了。
村里人近几年虽是收成不错,但是交了苛捐杂税,自己剩下的也不多,吃食都是野菜糊糊,根本舍不得吃米饭,也就是办红白喜事时才会做一些。
都是穷闹的。
白钰瑶直挺挺的躺在了床上,盯着房梁看。
那个梦里,白钰瑶匆匆嫁给了云琅,刘氏来村里得知消息后,刘老爷处处打压云家,使得云家的染布生意一落千丈。
如今,她嫁给了乡野村夫,打猎为生,刘老爷的手就算是再长,也难以用对付云家的手段来对付季子羡。
如此她倒是可以想想该如何赚钱了。
屋里白钰瑶惬意的躺着,屋外的季子羡就没有这么自在了。
摆了三桌,但都是贫苦人家,大伙儿都没有空着肚子来,意思意思的吃了点儿,生怕到最后空了盘,弄得主人家尴尬。
只是酒水却是免不了,尤其是来的基本是叔叔辈的,不免被拉着喝了一通。
季子羡这几年都没有怎么喝过酒,对自己的酒量也不敢高估,喝了几杯就假装喝多了,摆摆手不再继续,众人笑几句继续推杯换盏,好不尽兴。
日暮西斜,屋里的白钰瑶都睡了一觉了,屋外的热闹还没有结束,不过多少可以听出来,人少了些。
半刻钟后,屋外才真的安静下来。紧接着响起了乒乒啪啪的动静,还伴随着说话声。
季子羡和白术把盘子分开放进了盆里,明日还得给人家还回去。
村里办事儿盘碗桌椅不够时,都是东家借西家凑的,从来没有谁家是临时去买的。
“爹,时候不早了,我送您回去早点儿歇息吧。”季子羡把最后的桌椅整理好走过来道。
白术看着他稳稳当当的模样,心下也放心不少,哎!穷就穷点儿吧。
“不用,你忙吧,就几步远我一会就回去了。”白术说着朝门口走去。
季子羡没有说什么,只是跟在他身后自顾自的送着。
回来时,看着弟弟挽起袖子准备洗碗他忙拦了下来。
毕竟还没有到夏日,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天色已经黑透了。
自己动手去灶屋烧了点儿热水,让他自己洗洗准备睡觉。
又朝着木盆里舀了几瓢热水,端着出了灶屋。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紧接着房门就被推开了。显然敲门的人也没有指着里面的人会给开门,只是作一声提醒。
白钰瑶听见声音,第一反应就是去找盖头,只是刚拿到手里,门开了。
季子羡站在门口呆了。
姑娘一身红嫁衣,如烈焰凤凰,脑后的发髻因为睡姿松散了,几缕秀发垂在两鬓,白里透粉的小脸上有着明显的愣怔,看起来煞是可爱,倒是与那日的慵懒模样有些不同。
不过,哪种模样的她都很美。
“夜深了,洗洗早些歇息吧!”季子羡转身关上门,率先打破了沉默。
只是这话,听在白钰瑶耳里,却是像着急着做传宗接代的大事一样。
她放在腿上的手不禁捏紧了红盖头,心跳声再次乱了。
“嗯。”
她应了一声,刚想要起身洗漱,那人放下了木盆,不发一言的转身出去了。
顺着原本的动作起身,趁着他不在伸了个懒腰的功夫,就见他端着两个小杯站在了门口。
“合卺酒还没有喝。”
触及到她眼神里的懵懂,季子羡没什么表情的解释了一句,迈进了屋里。
在他把其中一杯递过来时,白钰瑶也不矫情,主动用自己的小细胳膊穿过了他的手臂。
那种紧实的肌肉,甚至散发着一丝丝的热气。
轻轻的碰着,心里莫名的有一种踏实的感觉。
这就是为人妇的不同吗?
冰凉的液体划过喉咙,倒是没有那么紧张了。
“水还热着,洗把脸吧!”季子羡说着指了指地上放着的木盆。
白钰瑶蹲下身子,宽大的衣袖有些不便。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把身上的喜服褪去了,只着单薄的红色里衣。
蹲在那儿的小小人儿像是一团火,偏又面色白净而**。
白钰瑶站起身子,悄无声息进来的季子羡把另一只盆子放到了床边。
显然是给她端来了洗脚水。
白钰瑶也不客气,脸上的水都没有抹,走过去坐在床边脱了绣鞋,罗袜,在某人直勾勾的目光下,把自己同款小巧的脚丫子放进了盆里。
水的温度刚刚好,使她不由得舒服的喟叹一声。
季子羡看着她舒服的表情,忍不住勾了勾唇,也没有再勾兑热水,直接用白钰瑶用过的洗脸水抹了一把脸。
殊不知,他的这个举动使得“家贫”这个想法更深入白钰瑶内心。
伺候着小媳妇儿上床后,季子羡才洗了洗脚,收拾了东西也跟着上床。
高大的身躯刚走到床边时,白钰瑶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
随着他上床的动作,小床似是不堪重负的吱呀了一声,在这黑夜里平添了几分暧昧。
单人床上,两个平躺着的身体紧贴在一起。
白钰瑶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胳膊上传来的热,而季子羡也能闻到小娘子那边断断续续的馨香,有些燥。
黑暗中,谁也没有开口,等了好一会儿,白钰瑶想象中的事儿并没有发生,就在她放松下来,渐渐要进入梦乡时,身旁的人却是伸出了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