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夏缓缓将手伸过去跟她握了一下,脸色难得轻松了点。“你刚刚的施针的手法有些奇怪,不像是京大老师教的。”“是家里长辈传下来的,从小练习习惯了。”阮安夏如实回答,对这个长得很漂亮又十分干练的学姐很有好感。...
新书推荐,《七零年代》是薄云牧倾心创作的一本短篇言情类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薄云牧阮安夏,内容主要讲述:阮安夏缓缓将手伸过去跟她握了一下,脸色难得轻松了点。“你刚刚的施针的手法有些奇怪,不像是京大老师教的。”“是家里长辈传下来的,从小练习习惯了。”阮安夏如实回答,对这个长得很漂亮又十分干练的学姐很有好感。......
黄玉英想用这样的方式拖着她一起去死。
可阮安夏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允许的!
她用力将黄玉英推开,直接扣着她的手腕,将人按了回去。
“夏夏,你在做什么?”白英站在门边,本来一直在看好戏,见状急急忙忙走过来,却看见阮安夏已经掏出了她随身携带的银针。
“过来按住她!”阮安夏冷声命令,目光始终盯着黄玉英,那张冷傲的小脸甚至不曾抬起来。
白英一时被她的气势震慑住,下意识过去将黄玉英按着。
“你真要扎针?”
“阮安夏,我们只是实习生,没有施针资格。”
白英语气凌乱,而阮安夏从头至尾都没有搭理过她。
“要是出了问题,你要负全责!”
“闭嘴,按好!”
黄玉英现在的情况,明显是服用了寒性十足的药物导致的,稍有不慎孩子就会胎死腹中。
而她就是要保住这个孩子。
就是要等月份足够做穿刺,提取DNA,让所有人知道这个孩子是黄玉英跟牛郎生的!
银针在灯光下泛着白光。
阮安夏集中注意力,纤细的手指扣在针上,回想起外公和母亲一遍遍教过她的手法,找到黄玉英腹部往下三寸的穴位,精准刺入。
“杀人了!”黄玉英声嘶力竭,只是身体状况让她的声音很小很小,根本传不出去。
“阮安夏你想害我一尸两命……你这个杀人犯。”
第二针!
阮安夏集中了注意力,丝毫不受干扰。
病房门被人匆匆推开。
“林医生到了!”
“阮安夏你在做什么?”质问的声音传过来。
阮安夏刚好抬手,第三针落下!
“啊!”
黄玉英发出一声尖叫。
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急忙靠近重新看诊。
“阮安夏、白英,你们在做什么?实习生怎么能随便施针,知不知道这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
白英低着头,“是夏夏非要自己施针……”
“你们俩准备接受处分吧!”
阮安夏将银针收回去,抬起手擦了擦额上的汗,并没有辩解。
说着就要赶两人出去。
“等等。”刚到门口,林禾便直接开口叫住了人,“小赵,先去安排入院。”
“她们违反规定了。”男实习生咕哝了几句,但明显不敢反驳林禾的话,很快便去办手续了。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三人,还有在那里打电话的黄玉英。
“你叫阮安夏?”
“是。”
阮安夏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女人,依稀记得在校招时她帮过自己。
她将头发束在脑后,看起来端庄大方,举手投足又格外优雅,看得出来是医院里能独当一面的人物。
“检查过后却发现黄玉英心率稳定脉象平和,肚子里孩子的情况是暂时稳住了。”林禾笑了一下,“做的不错。”
阮安夏微微吃了一惊,“你不怪我自作主张?”
“病人服用寒性药物导致腹痛,胎儿才刚过12周,加上高龄产妇情况本就不稳定。如不及时采取措施,很难保住。”
“正式介绍一下,我叫林禾,你们的学姐。”
阮安夏缓缓将手伸过去跟她握了一下,脸色难得轻松了点。
“你刚刚的施针的手法有些奇怪,不像是京大老师教的。”
“是家里长辈传下来的,从小练习习惯了。”阮安夏如实回答,对这个长得很漂亮又十分干练的学姐很有好感。
“阮安夏,你在我喝的水里下毒,我要报警把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抓起来!”黄玉英刚挂断电话,便立刻盯着阮安夏,大声叫嚷。
林禾愣住。
“什么水?”
“我没有,是她自己。”阮安夏皱眉否认,不想让人误会。
林禾点点头,对她本就颇为赞赏,自然也是相信的,“黄女士是不是弄错了?”
“就是她!除了她没有人会那么嫉恨我的孩子!”
“你们最好立刻把她抓起来,否则整个医院都是帮凶!”
旁边的白英忽然站出来,急急解释,“林学姐你可千万不要相信她的话,夏夏是黄女士的继女,黄女士肚子里这个孩子是男孩,以后是会继承阮家家业的,夏夏绝不可能伤害他!”
闻言,阮安夏眼如利刃!
这哪是帮自己说话啊,分明就是话里藏刀,挑明了自己跟黄玉英的关系,想害死自己吧?!
“不想让这个孩子出生的人,只有你。”黄玉英咬牙切齿,她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非要阮安夏身败名裂不可!
“阮夫人心狠,连自己孩子的性命都不顾,就为了陷害我。不得不说这份母爱,过于沉重啊。”
阮安夏扬起下巴,小脸上泛着孤傲的冷意,“想查那就插到底,杯子上有没有药物,监控下我有没有动手脚全都查个明白!到时候阮夫人还是想想怎么跟你丈夫解释吧!”
“她不需要跟我解释!”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呵斥,阮钊出现在病房里。
他连忙跑到黄玉英跟前,“玉英,没事吧?”
“我没事的钊哥哥,可是孩子……孩子可能……都是阮安夏那个**做的,是她递给了我一杯水,她想毒死我们的孩子!”
阮钊眼睛如毒蛇一般盯着阮安夏,那瞬间像是要活生生将她吞下去。
“好、很好啊。你竟然蛇蝎心肠到这个地步,连自己的亲生弟弟都不放过。”
“钊哥哥,帮她抓起来,让她进去吃牢饭,不然我害怕……”
黄玉英趴在阮钊怀里哭泣,声泪俱下,“还以为以后再也见不到钊哥哥你了。”
她恶毒地看了一眼阮安夏。
**,你等着吃牢饭吧!
可阮安夏只是面无表情看着这一幕,手指紧紧握成拳头,“阮夫人打的一手好算盘,既流掉了你跟一个牛郎生的孩子,又能陷我于不义。只可惜孩子已经保住了。”
“什么牛郎?”
“阮安夏你少在这血口喷人!”
“牛郎名叫余阳,在十里洋场上班。一晚上出场费上万。你要是不信大可以去查她的流水和在外面的留宿时间。”
黄玉英顿时慌了一下。
果然阮安夏已经掌握了这些信息,还好她决心下得够快,自己这个孩子必不能留下,到时候谁能有证据!
便用力抓着阮钊的手,泣不成声地抽搐,“钊哥哥你听听,她说的是人话吗?大家都是女人,何苦这样恶毒,钊哥哥你可要相信我。”
“我是百分百相信你的啊!”阮钊心疼得不行,看阮安夏的眼神更阴狠了。
“小张小王,把大小姐请回家接受调查!这样不知悔改,我看你真应该进监狱里反省。”
就在那两名保镖上前时,林禾见情况不对,立刻出去叫保安去了。
阮安夏笑了。
他要抓自己?
她扬起脸盯着阮钊,一字一顿。
“你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