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诡异的遭遇使得民警刑灿闯入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商周大战,子牙封神,“离恨天”“碧游宫”两个存在千年的组织为何争斗不休。这一切的背后到底是神的安排还是人的谋划。刑灿又是否能在一次次中找到真实的自我,且看民警刑灿以身犯险,与神共舞!
主人公叫刑灿苏婉儿的书名叫《寻神怪谈》,它的作者是马走日吃饺子创作的悬疑灵异类型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一段诡异的遭遇使得民警刑灿闯入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商周大战,子牙封神,“离恨天”“碧游宫”两个存在千年的组织为何争斗不休。这一切的背后到底是神的安排还是人的谋划。刑灿又是否能在一次次中找到真实的自我,且看民警刑灿以身犯险,与神共舞!...
“你们听说了吗?今天这趟任务可有点邪乎啊”
蓬头垢面的刑灿,刚刚上车就听到同车警员们在那议论着,他抹了一把脸顺手从外衣兜里掏出一支烟点上,烟雾顺着车窗飘向了外面被寒风一吹就散了。
“怎么邪乎啊?”刑灿吐个烟圈问道。
“就昨天晚上西郊农家乐旁边的加油站,凌晨两点钟的时候有个车来加油,值班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
那司机没下车只是把车窗摇下一个缝隙把钱递了出来,小姑娘嫌外边冷也没细看,收了钱就回屋了。
她在灯下那么一看,瞬间吓得魂都飞了,她手里的钱明明是一张冥币!,小姑娘刚开始还以为是恶作剧,就追出去找司机换钱。
可这不出去还好他这一出去,发现原来车已经不再了,停车的地方只有一滩油!她赶紧跑到监控室去看。
监控上清清楚楚的显示着,刚刚来加油的是一辆纸扎的车!油根本没加进去,流了一地,递钱的那只手白的发紫隐隐的呀还带点绿,就像老港片里的僵尸一样!
小女孩哪见过这个,当时就吓死了,等早上换班的人来了,人已经凉透了。”老孙说完的瞬间大喝一声。吓得同车的女警员连声惊叫纷纷嗔怪起老孙来。
“唉,老孙,哪有你说的那么邪乎啊,好像你在现场一样,你是那加油枪啊还是那摄像头,就会吓吓小姑娘。”张子豪说到
“就是就是!哪有那么邪乎的事。”苏锦说完眨了眨她充满异域风情的眼睛。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你们还小没吃过没见过的还很多。你说是不是啊小刑?”老孙说完拍了拍刑灿的肩膀。他知道刑灿的家乡特别信这些民俗传说。刑灿肯定能帮他说上几句。
“你们聊吧,我昨晚没睡好,我再眯会。”刑灿闭上了眼睛。
他可没有心情去管这些,如今二十三岁的他是西郊派出所的一名民警,他出生在岳西省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里,四面环山。
要想出去就必须走上二十多里的山路才能坐到车,因此他从小就励志离开这个小地方,将来能翻过这座山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他的确做到了,以优异的成绩上了省警校,毕业后考到了西郊派出所成为一名民警。原本以为苦日子终于熬到头的刑灿,万万没想到就在他入职的第一天就传来了噩耗
父亲工作的黑煤矿出了事故,塌陷下来的石头砸断了父亲的脊柱,煤老板只给了两万块钱就走了。
刑灿家没钱没势,面对煤老板的软硬兼施只能妥协。他现在根本顾不上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他只想要钱,那是他目前最需要的东西
“到了,下车下车”贾队长粗犷的声音把刑灿从睡梦中拉了回来。
大原市一月的风似乎能吹进人的骨头里,刑灿不由得裹紧了衣服,他紧锁着眉头下了车。
先下来的贾队长边发资料边向众人说道:“这次任务呢我们主要是配合刑警队的同志们管理一下现场别让凑热闹的民众进来破坏了,至于侦破工作还是由刑警队的同志负责。
咱们可别出岔子啊,别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说玩贾队长长叹了一口气,仿佛又想起来上个月在配合刑警队的同志抓捕飞车抢劫犯时,张子豪开车一头冲进了人家酒店大堂。
大堂的玻璃门被撞了个稀碎,索性没有撞到人,不过光那几块玻璃门就搭上了派出所一年的福利经费。
交代完后众人都到了各自的岗位开始忙碌起来,刑灿也走到了警戒线边做着隔离人群的工作。
此刻的他还在皱着眉头为父亲的医药费和自己上学的贷款发愁着,看着前门纷杂的人群,脑中的思绪更像是一团乱麻。
想着当民警这点微薄的工资,在巨额的债务和医药费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人群还在熙攘着,时不时有几个冒头的想进去看看,刑灿不关心这些,只是想着自己的事。时间就在刑灿的纠结与杂乱的工作中流逝了。
一转眼已经晚上九点钟了,刑警和民警们也暂停了手头的工作。
这时贾队长把几个西郊派出所的警员叫了过来说道“由于案发现场地段居民构成比较特殊我们需要两位警员留下来看守案发现场,你们有没有自愿留下来值班的?”
“凭什么让我们留下来值班,他们刑警队的咋不留下来,一到了这种苦差事就知道使唤我们。”张子豪埋怨道
“革命工作不分高低贵贱,要都是你这样的思想我们以后还怎么做工作啊?我看今晚值班的就算你一个,没得商量这是命令!”贾队长斥责到。
张子豪看队长态度这么坚决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作罢。
“还有没有同志要自愿留下啊?刑警队会负责你们的加班津贴和福利。”贾队长又说道。
一提到钱,刑灿的兴趣可是来了,虽然他不是个爱财的人,可眼下的情况需要他抓住每一个来钱的机会。他带上了帽子说道“队长我来吧。”
贾队长高兴的拍了拍刑灿的肩膀向众人说道“你们看看小刑的觉悟!都学学人家,要冲在困难面前,要冲在人民群众最需要的地方要……”
话还没说完就被老孙打断“行了老贾别整这套了走吧走吧”说着就拖着贾队长上了车。
贾队长还是不放心摇下车窗向刑灿俩人喊道“一定要看好啊,别出岔子!!”
队长刚走张子豪就说道:“老刑咱找个附近的酒店住下吧,明天打早过来,我看了附近有个农家乐不错。
反正队长他们也不知道,咱别在这地方待着了虽说尸体被法医抬走了吧,可还是有点阴森森的。”
“算了你自己去吧,我在这看着点,省的一些小动物进来破坏了现场,你放心去吧,我不会和队长说的。”刑灿答到。
说这话不是因为他对工作负责也不是因为他觉悟高,纯粹是因为舍不得住酒店的钱,毕竟现在钱就是他的命根子家里的父亲还等着他交医药费呢。
“行,那我走了你一个人注意点啊,出了问题就对讲机呼我,我就去前面那家农家乐。”说着张子豪便走出了加油站。
现在只剩下刑灿一个人了,安静的环境并没有给刑灿的内心带来一丝平静,反而更加杂乱。
他的脑中胡思乱想着,感觉非常迷茫和无助,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的人生变成了一场必输的牌局,看不到任何希望。
刑灿想着父亲巨额的医药费和账单。不由得发出感叹,如果有神的话他为什么要创造出自己。
如果神是好的人为什么要给自己编写这么悲惨的人生,如果神是坏的为什么要给自己生命,为什么?为什么?刑灿闭上眼睛绝望的想着。
“沙沙,沙沙”
一阵摩擦声打断了刑灿的思绪
“该死一定是哪家的小猫小狗进来了。”刑灿嘟囔了一句,很不情愿的站起来,拿起手电和警棍寻声找了过去。
虽然受过高等教育的刑灿不太相信那些神神鬼鬼的故事,可是在这样的环境里还是不由的得让人有几分胆寒。
“咚!”
原来停放尸体的那间房子传来了响声,似乎是什么东西从窗口翻了进来。刑灿赶忙关掉手电光,顺着墙根慢慢的往那间屋子摸了过去,四周一片寂静。
在没有光源的情况下,刑灿没有办法用眼睛去感知世界,人类最原始的对黑暗和未知的恐惧使得他脸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一股腥气传到了刑灿的鼻孔里,他停下了脚步,细细的闻了闻在心里说道:“是鱼腥味吗?不对倒像是鱼腥味和血腥味的混合体。”
想到里原本就有些的心情变得更加紧张了,他不由得握紧了警棍。
“咚!”
又是一声!
“啊”刑灿被吓了一跳不由控制的发出声来
“该死!如果是人的话刚刚自己可能已经被他们发现了。”刑灿一心理说到。他在原地顿了顿,见隔壁没有了声响便继续摸了过去。
这短短的几米就像刑灿小时候出山的路一样走也走不到头。慢慢的刑灿摸到了门口。
“如果我直接跳出去的话是小猫小狗还好,如果是带着凶器的小偷,我这一下可能不仅吓不到他们还会被两人击伤,我还是先探头看看吧”
想到这里刑灿便慢慢的把头伸向门口。他努力的放缓自己的呼吸,慢慢的将眼睛送过了门框。在眼睛对焦的瞬间,他的后背也同时湿透了。
在门框的另一边他似乎看到了一双眼睛,从门框的那头探出,与自己的距离连十厘米都不到。
那双眼睛似乎没有眼珠,只有两只爬满血丝的眼白,那眼睛就这么死死地盯着自己!
凉气从头顶传遍了他的全身。眼前的环境和情景已经超出了他对恐惧的承受能力,他的手脚也开始变得酥软,开始变得难以支撑自己的身体。
果然!恐惧会转化为愤怒,刑灿的手脚突然从酥软变得紧绷,他从腰间抽出警棍大喝一声向着对面的那颗脑袋猛然砸去!
“啊”
对面那颗头发出的声音仿佛声带被撕裂一样,嘶哑又凄厉。
刑灿顾不上面前倒地的怪物,一转身准备向马路对面跑去,可不知怎得他跑了半天也不见自己移动分毫。
汗水已经打湿了他的头发几根发丝掉下来遮住了他的眼睛,衬衫也黏在胸口捂得他就快要窒息。
“会不会是遇到了鬼打墙。”刑灿心里想着,他在老家听老一辈人说过鬼打墙的故事,眼前的情况就和老人描述的极其相似。
“我记得老人说过鬼打墙要怎么破解来着,怎么就是想不起来呢?”
刑灿一边想着一边回头看,发现那个东西正在以一个诡异的姿势从门口爬出来
!它四肢伏地两条腿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弯曲着活像一直人形科莫多龙,总之那个姿势肯定不是人能够做的出来的。
刑灿知道自己肯定跑不出去,与其狼狈的死不如拼一拼,他转身大喊道;“妈的来啊老子和你拼了!”
他双腿前后分开,握了握手里的警棍,成应敌姿势站立。而对面的东西也停了下来,像蛤蟆一样蹲在那里。
“难道是被自己的叫声吓到了?”刑灿想到。可下一秒他就不这么认为了,只见对面那东西双腿一弓瞬间发力向着自己跳了过来。
刑灿本想着,就算对面是什么鬼怪,那老叟一般的身体肯定也没多大力气。可下一秒他就后悔了。
就在那东西跳起的瞬间,刑灿的警棍也挥了起来。
警棍与那东西的爪子碰在一起,“当”发出了金属碰撞的声音。由现代工业合金铸造的警棍竟然被那怪物的爪子像削纸一样切断了!
刑灿呆呆的看着地上掉落的半截警棍不知如何是好。只见那东西一个后空翻又回到原地。
希望与绝望的转换就是这么快,刚刚还对自己身体和人类现代工艺充满信心的刑灿,彻底傻眼了。
空气又变得安静下来。刑灿听到了自己咚咚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声,确定自己还没死。他又一次看到了那双没有眼珠的眼睛。
白里泛黄的眼白上条条血丝环绕着,干黄的皮肤像自己大学时在博物馆看到的西域干尸没有一点生气,那胳膊和腿显然是不成比例的。
过长的手臂让它只能像动物一样爬行,头顶几根白色的毛发在夜风中不住地摇摆。
“嘿嘿嘿嘿嘿嘿”安静的空气很快被打破,那东西的笑声像婴儿一样尖锐又像老人一样嘶哑。他一边笑一边绕着刑灿转圈,从上到下打量着刑灿。它似乎是看够了慢慢的爬向刑灿。
刑灿想跑,可是此时的他已经全身酥软根本动不了,没有尿裤子已经是万幸了,只能看着那东西慢慢的爬到自己脚边。
那东西把细长的胳膊伸了起来使劲拍在刑灿的肩膀上。瞬间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他重重的拍倒在地,在他的映像里那种级别的力量根本不该是这种细长的胳膊能发出的。
那东西骑在了他的身上,利爪正慢慢的像他胸口扎去,冰冷的利爪已经刺破了他的衬衫和皮肤,剧烈的疼痛已经快是他失去意识,身体正在不动的颤抖仿佛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我这辈子大概就这样结束了吧。”面对胸口这位“凶神”刑灿没有一点办法,此时他第一次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他慢慢的闭上双眼准备迎接死神的降临。
“狗东西找死!”就在怪物出现的房间里突然传来一声爆喝。
随着那声爆喝刑灿感觉冰冷的利爪离开了自己的胸膛一股温热的鲜血流了出来,他睁开眼睛寻声望去,只见就在那个房间的门口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
眼前的那东西显然是被那大汉激怒了,嘶吼一声后就像大汉扑去,只见那大汉不慌不忙得从背后抽出一把短剑,就在那利爪快要接触到他的时候,顿时那短剑上蓝光爆起。
他反手持剑从下而上顺势提起。只在一瞬间,周围又暗了下去。幽幽的月光再次投了下来,刑灿定睛一看,原本张牙舞爪的怪物已经被斩成两段,地上都是绿色的液体。
怪物的内脏和地上的沙土混在一起已经分不清什么是什么了。那大汉走了过来,扶起了惊慌过度的刑灿问道:“小兄弟没事吧,来我拉你起来。”说着便扶着刑灿回了屋子。
打开灯后刑灿才看清眼前大汉的长相,国字脸上满了胡子,运动背心承托出他那紧致的胸肌,宽大的夹克也没有覆盖住他粗壮的臂膀,那身材简直不输电影里的米国队长。
“你好我叫胡万豪,叫我老胡就行,你刚刚没事吧。”大汉憨笑着说道。
“我没事。”刑灿显然还没从刚刚的事中回过神来。
“你这个反应挺正常,好多人见到这种场面还不如你呢,话说你小子也挺勇敢我在后面观察半天了没想到你还敢还手”大汉说道。
刑灿想着刚刚发生在自己眼前的一切,他心里显然是不能接受的,这是什么?鬼怪害人道士除妖?我是宁采程他是燕赤霞?话说这个小倩也长得太重口味了吧。
刑灿一边想一边问道:“大哥,刚刚那个是什么东西呀,妖怪还是鬼,您是道士吗?”
“嗨刚刚就是一条小猎狗而已,嗯用你们人类的思维来解释呢,也可以说是妖怪,至于我嘛,哈哈,不可说不可说”胡万豪一边摆手一边说道。
“我们人类?难道他不是人类?那他是什么?神仙吗?”对于胡万豪的回答刑灿非常诧异,今晚的疑惑已经够多了,现在又添一项。
“话说老弟,你叫什么名字,我这救你一命你连名字都不告诉我有点不合适吧?”胡万豪说道。
“哦,我叫刑灿”刑灿答到。
“刑灿?刑这个姓挺少的呀,好像我知道的就是Z市的云头村有”胡万豪说。
“是呀,我们这一族祖祖辈辈都住在那里,出来住的只有我们一家。”刑灿叹息道。
“那冒昧的问一句你的父亲叫?”胡万豪又问道。
“我父亲叫邢翔,您认识我父亲?”刑灿对胡万豪的提问显然不解。
胡万豪脸上浮现出的欣喜的表情但又瞬间收了回去,他翻出一张名片递给了随即说道:“你要想知道我是谁或者袭击你的那东西是什么的话,明天下午五点,开化寺古玩市场净月斋等你。”
说完胡万豪便顺着窗户翻了出去。
“哎,大哥等等!”显然胡万豪没有理睬刑灿的呼喊,当他站起来望向窗外时,老胡已经没有了踪影。
刑灿回到凳子上,想着今晚发生的一切,又想着家里父亲急需的医药费,想着想着便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