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芩拧着眉头咳了咳,看着帕子上的血,声音却是不痛不痒。“夫人,你这病真的不能再拖了,我们还是回去吧,老爷一定有办法治好你的。”陪嫁的丫鬟哭着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我要是走,席家还会有我一席之地么?”...
小说主人公是萧知珩温以芩的小说叫做《执手相看一树花》,本小说的作者是佚名最新写的一本古代言情小说,内容主要讲述:温以芩拧着眉头咳了咳,看着帕子上的血,声音却是不痛不痒。“夫人,你这病真的不能再拖了,我们还是回去吧,老爷一定有办法治好你的。”陪嫁的丫鬟哭着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我要是走,席家还会有我一席之地么?”......
“嘶——”手上的灼热疼地让温以芩不自禁颤抖了一下。
“呀,姐姐,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已经接住了。”
周若水委屈的看向冷着眼的萧知珩,半推半就的凑过去。
“大帅,若水是无心的,伤了姐姐,请您责罚。”
萧知珩眸子都未抬,百般不厌的拉周若水进了怀里,揉搓着她刚刚端着杯子的手。
“她自己要喝,又端不住,还能怨谁?”
语罢,他看向温以芩:“茶就这么一杯,要么舔干净,要么,就自己滚!”
温以芩心口一阵刺痛。
如今,萧知珩竟厌弃她到这般地步,连狗都不如?
看着一地残渍和自己烫伤的手,温以芩唇瓣微张,艰难道:“倒也罢了。”
她走,便是了。
萧知珩没有说话,看着温以芩的眸子里,甚是还有些玩味。
周若水笑得眉眼弯弯,一股子俗魅。
温以芩转头就要走,身后传来萧知珩的声音。
“收拾一下,从院子里搬出来吧,去竹雅院。”
温以芩颤了颤身子,一双拳头紧紧的握住。
竹雅院,那是一处偏院,如今佳人在怀,他这么快就容不下她了。
“好。”温以芩撑着身子,脚下有一刻不稳,猛地扶上了门廊。
不过前脚刚踏出门的功夫,字句扎进了温以芩的心里。
“奶娘,您不用担心,姐姐生不出来,我可以,日后啊,就让若水来孝敬您!”
……
这一年,雪下的特别大,心也特别凉。
周若水进门得事情没有大办,毕竟碍于她是烟柳之地的女子,可光是送到她院里的珠宝就足足五大箱。
应邀的宾客喝足了酒,陆清何还是壮着胆子敲了温以芩的门。
“夏夏。”
那是她的闺名。
“陆少帅,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温以芩冷着脸。
多年前,温以芩和陆清何也算是青梅竹马,可不知道陆家是从哪得知温以芩不能生育。硬逼着陆清何与她断了联系。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阮老爷才会着急的把温以芩嫁给了萧知珩。
就这一件事,让温以芩成了全天下的笑话。
“你走吧,我不愿见你。”
温以芩乏了,这些天她心力交瘁,胸口也越来越疼,她知道,自己的日子不多了。
“夏夏,萧知珩已再娶,你一个大帅的女儿怎么能受这种屈辱,跟我回去吧。”陆清何还在游说。
“陆少帅说笑了,屈辱,什么才算是屈辱?跟你回去,做你的二姨太么?”
温以芩一张惨白的脸毫无血色,她强撑着身子靠在了门边上。
陆清何是有正方太太的,这些年帮着陆清何也巩固了不少的势力,这样的女子,哪里可多求。
“夏夏,当初我不该放弃你,这些年我也日日后悔才会跟来了这个地方,跟我走吧。”
外面的风凉,温以芩头脑发晕根本听不清陆清何还说了什么,转手就要关门,却是这么巧,被萧知珩撞见。
他一脸铁青的走了过来,二话不说的就反手给了温以芩一巴掌。
“我当你身子不爽利,原来是在这里√搭男人,温以芩,你长本事了!”
萧知珩握着拳头,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怒火,是自己没能满足她,还是周若水进门,温以芩吃醋了?
这陆大帅的儿子倒也可笑,抢人抢到了自己的府上。
萧知珩冷笑了一声,下一秒,就对着陆清何打了过去。
“砰——”
一声木仓响,顿时吓坏了前厅里的宾客。
第四章莫要与陆家翻脸
萧知珩,杀人不眨眼,在他的眼里只有利弊,没有对错。
可陆清何若是死了,他无疑是又多了一个敌人,原本北城之战就十分险恶,而陆家又是萧知珩的后备军,若这时动了陆大帅的儿子,后果不堪设想。
“住手。”温以芩擦了擦嘴角的血,吃力的撑起了身子,她跪着一步步挪到了萧知珩的身边。
“饶过他吧,陆大帅会记得这个人情的。”言下之意,萧知珩不能失去陆家的支持。
“哦?那这么说,你是承认自己跟他私会了?”萧知珩弯下身子,用力的捏住了温以芩的下巴。
“**!”
萧知珩拎着温以芩的衣领,把她丢到了床榻上,毫不怜惜。
那股大力,让温以芩胸口一紧,殷红的东西溢到口中,却被她生生咽了下去。
疼——
“把陆少帅带下去,好好医治!”
萧知珩放了话,丫鬟小厮就明白了什么,连忙把人拖下去,关了门。
“温以芩,你是不是活腻歪了?病秧身子也耐不住寂寞了,嗯?”
萧知珩说着就开始宽衣解带,屋子里有些黑,她根本看不见男人的情绪,只知道重力,朝着她压了下来,让她喘不过气。
“萧知珩,你疯了?”
外面还有宾客,而这个男人竟然公然与自己行房,他不要脸,温以芩要。
“怎么?碰不得了?还是你早就跟别的男人苟且了!”萧知珩强行搬过温以芩的脸,逼迫她看着自己,不带一丝温柔的穿透了她的身子。
“怎么,还不乐意?”感受不到女人的回应,萧知珩便更加猖狂。
萧知珩每句话都让温以芩心如刀割,眼角缓缓流下了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不被他喜欢和相信,恐怕是她这一生所注定的。
“无趣!”
萧知珩被她泪水惹得心烦意乱,有些厌恶的穿衣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