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是秀出名门身系家财的大家嫡女,人人交口称赞学习的榜样。却不想一夜失贞,珠胎暗结,沦为了粗使婆子口中的腌臜东西......他本是无人看好,性格古怪,身有暗疾的帝王庶子,却不想一夜间成为了帝国皇位最有利的争夺者......初见时,放浪不羁的他记下了她的面容,再见时,她天涯归来,技满天下,富甲一方。
主角是贞娘高占举的书名叫《绣娘》,本小说的作者是血眼狂魔写的一本古代言情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她本是秀出名门身系家财的大家嫡女,人人交口称赞学习的榜样。却不想一夜失贞,珠胎暗结,沦为了粗使婆子口中的腌臜东西......他本是无人看好,性格古怪,身有暗疾的帝王庶子,却不想一夜间成为了帝国皇位最有利的争夺者......初见时,放浪不羁的他记下了她的面容,再见时,她天涯归来,技满天下,富甲一方。...
第2章
冬日的寒风,异常凌冽,吹得整个园子一片萧索之气,今年的冬天尤其的寒冷而又漫长,这让一向畏寒的贞娘,更加不愿意出屋门了,那精巧的福字小手炉更是不离手,高府里的小丫头们背地里都嘲笑她是冻死鬼托生的,贞娘听了也不恼,只是浅浅的了,若连这点涵养都没有,又如何的能在这深宅中生存下去。
贞娘身子依旧清简的厉害,胃口也不好,不知道是不是换了环境不适应,吐得很凶,肚子也爱胀气,大夫换了一拨又一拨却依旧的不见效,高占举表面上温言细语,以礼相待,却每句话都让贞娘感受到彻骨的寒意。老夫人,夫人体恤但尽是些表面功夫做给下人们看的,贞娘虽心思单纯,但也看的出,这里有多么的不欢迎她。
所以平日里无事,她只是呆在自己屋内,看书绣花,并不外出走动。
鸳鸯是传说中的神鸟,传说中的他们伉俪情深,相亲相爱,所以深闺女子为得美好姻缘总是绣这样的图样,以前贞娘总是不屑的。人们常说女子最重要的就是一生中有个值得依靠的人,因为这关系到自己一生的命运与幸福。当时年幼只觉寻常,而今看来却是懊恼的,自己也是那样的想得到夫君的宠溺。
一只小鸳鸟带着鲜亮的羽毛,浮于绣布的荷叶之上,是那样的鲜活美好,就像当初的贞娘,纯净而简单。贞娘想着无端的叹息,不知为何,心却突然乱了,破碎的片段如雪片般的充斥着脑海,白衣,俊朗的面容,健硕温暖的肌理,甜蜜深邃的拥吻......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你要干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们靠的这样的近,放过我,快放过我,不,不,不,这样是不对的......
贞娘不敢再想下去了,“嘶!”手指骤然一疼,献血一滴滴落了下来,绣花针刺破了她的手指,贞娘的心如同火烧一般难受,恶心排山倒海而来,直吐得贞娘连站立都困难。
“大奶奶,您怎么了,这可怎么好,要不要奴婢去毁大爷和夫人请大夫来?”胖丫头珠儿在一旁看着自家主子这样,急的直转眼泪。
“不用。”贞娘正被这破身子折磨的死去活来又哪有好口气。
“可是您......”珠儿还想再说下去,贞娘却咬着银牙坚定的道,“我很好,还嫌事少么,去厨房端药吧!我心里自有计较。”
看着刚才那个傻不拉几的胖丫头,珠儿。贞娘连死的心都有了。要是莎儿姐姐在就好了。虽然只比她虚长两岁,莎儿在李府时却把她伺候的妥帖周到,尤是娘不在了这段难熬的岁月,一切全凭她的周旋。
可是,贞娘现在不敢想了,连她都是这步田地,莎儿姐姐纵然聪慧能干,也逃不过一纸卖身契,人都说莎儿命不好跟错了主子,现如今想来贞娘更是愧疚了。
珠儿嘛,倒还好,手脚粗笨些,心却是好的,对贞娘也算的上忠心,虽然比不得莎儿姐姐,时时处处要她提点,但也好过那些心思活泛的。陪嫁过来的丫头一大堆,现在不是使唤不动,就是都跑光了,开始贞娘还气的掉泪珠,如今只道是人各有志,无需强求,好歹有个珠儿,也不至于无人可用,话说这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去了这么久都没回来。
贞娘自知从小身子不好,但也怀疑自已现在的病症为何每个大夫都是一脸的讳莫如深,是什么疑难杂症,还是有人给了他们银子让他们闭嘴。真是好生奇怪。
思索间,贞娘不免眉头紧蹙,这恰落在端药回来的珠儿眼中,主仆俩在这深宅中相依为命,早已亲如姐妹,珠儿见此情景,自然着急,“大奶奶,您怎么了,药来了,您......”珠儿,小心翼翼的道,害怕引得贞娘心烦,连说话声音都格外的轻。
药黑漆漆的泛着滚烫的热气,呛得贞娘更恶心了。“行了,你下去吧!我知道了,过会儿就喝。”面对珠儿的关心,贞娘虽然心烦但依旧温和的道。以她今时今日的处境还有什么资格挑剔。“珠儿,天色也不早了,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歇着吧,我这里不用伺候的。”
“可是,刚才大夫人路过厨房,说药要趁热喝才有效,要奴婢一定看着大奶奶把药喝下去。”珠儿傻傻的认真道,“小姐,大夫人也是为了您好,不喝药病是不会好的,小姐这样奴婢真的很心疼,万一有个好歹,奴婢......”珠儿说着竟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行了,你的心意,我知道了,这药我又没说不喝,只是太苦了,你去拿点蜜饯来,好下药,快点去,苦着呢......”贞娘说着皱眉装作很苦的样子,小丫头用袖子一抹眼睛,破涕为笑,“诶,就来,小姐等着奴婢,奴婢就来。”
“嗯,快去吧!”珠儿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的瞬间,贞娘转身不动声色的将那碗苦汤子倒进了花盆里。
牡丹国色,是大夫人的心头好,贞娘此举不过是为它添点颜色,哼,胀气,什么胀气这么厉害,要好几月有余。
贞娘不是一个工于心计的人,但深宅之内的女子哪个是没点生存技巧的,那些粗鄙的手段,那些肮脏的算计,她自是见识过得,俗话说防人之心不可而无,她不是信不过珠儿和高府的人,只是要想绝对安全,就要怀疑每一个人,因为只有自己永远忠诚可靠。
支开珠儿,贞娘很轻易,她有时候会希望这个丫头机灵些,少给她惹些麻烦,多帮她打探点消息。但有时候又希望她如看到的这般通透简单,好掌控,那样的话,就不会轻易背叛自己,或者当背叛来临的时候,自己不会措手不及。
人都是会变得,特别是深宅中的女人,对于珠儿,贞娘感情上希望她能永远的保持纯真。可是,那似乎是不可能的,因为深宅中的女人,除了要面对危机还要面对诱惑,而有些诱惑是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