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鄢伟帝三十六年。大旱,千里赤地,颗粒不收,饿殍遍野,十室九空,人相食。京郊,乱葬坑。
《我,一个太监,征服后宫很合理啊!》是夏雨飘飘所编写的穿越重生类型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林啸吴贵妃,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大鄢伟帝三十六年。大旱,千里赤地,颗粒不收,饿殍遍野,十室九空,人相食。京郊,乱葬坑。...
林啸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
来到十字街,鬼使神差的往左拐,不远处,有一处青砖琉璃瓦的建筑,门楣上有烫金大字:中御府。
中御府大门紧闭,一个小门开着,两个身着‘勇’字衣的侍卫把守。
望了一阵,不见有人出入。
咋对这个地方感兴趣了?难道真的想来当太监?晦气。
继续往前走,来到小巷,小巷里凋敝,枯叶遍地,垃圾成堆,空气中弥漫着腐败气息。
瞅瞅没有人,在垃圾堆里翻找,里面有动物臭烘烘的尸体,疑似死人穿过的破烂衣衫。没有可以食用的东西,这些垃圾不知道有多少人翻过了。
天已过午,总不能再回到乱葬岗吧?
小巷里有一处破败的房屋,想是主人不在或者死绝户了,于是钻进这户人家的厢房里。
厢房地面上有麦草。
林晓躺进去,睡觉。
睡着就不饿了。
有东西硌身子,这才想起昨天晚上捡到的一本小册子,取出,封面几个大字:震垣杂识。
翻开,里面除了风水阴阳,还有奇巧技艺,春宫秘闻。
尽管肚子里咕咕叫,林晓还是坐起身子,一口气读了一个遍,尽管文字生涩,但是里面图文并茂,也是缓解了饥饿。
《震垣杂识》的最后一章是:寺人考。
林啸以为是说和尚道姑的,觉得没有意思。往后一翻,竟然是讲宫闱之事,确切的说是讲太监的事情。
于是读来。
原来太监不都是**,最早的时候,太监的产生是穷苦人家的男孩,从小破坏男人的功能。长大后献入宫中。后来皇上老觉得不放心,于是要求来个一剪没。
最后一页是奇术。此功练成以后,外表看来和太监一模一样。
这个好玩,要不,试一试?
试一试就试一试,反正闲来无事。
按照书上的步骤,林啸一招一式的练起来。
日落时分,练了几个回合,吓了一跳,那地方真的没有了。
再次来到中御府,守门的两个侍卫正要下班。见林晓急匆匆的赶来,一个侍卫喝住:“干什么的?”
“大,大人,小的想去宫里伺候皇上。”林晓毕恭毕敬的说道,毕竟,肚子咕噜噜的难受。
“去宫里?老子在这里几年了,还没有资格去宫里转转,赶紧滚蛋。”
“大人,我,我-------”林啸实在难以启齿,说自己不是男人。
另一个年长的侍卫笑眯眯的说道:“小兄弟,你可知道进宫的规矩?”
“知道,知道。不就是-----”林啸在自己的下身比划了一下。
“呵呵-----知道就好。你净身了吗?”
“净了,干干净净。不信你瞧瞧。”林啸说了要脱衣。
“哎!这里不许,有伤风化。你跟我来。”
年长的侍卫领着林啸走进中御府。
在一间屋子里做了登记,报了自己的基本情况,家庭住址,家中成员等等。
合格。尤其是无父无母,人也俊朗,细皮嫩肉,更是符合太监的标准。
来到第二处房间,这里是验身房。
几个老公公围着林晓看了一圈,然后让他躺在一张小床上,绑上手脚。
脱去衣裤。
林晓闭上眼睛,心中默念刚才学习的功法。
“我在宫里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验身的老公公自言自语的说。
“什么稀罕?我看看。”
又一个老公公靠近,“确实不多见,大鄢五百年,宫里早就废除了这种净身法子。保险起见,还是再刷一刀吧!”
什么,要再给我来一刀?那样我不就成了真太监?想要坐起,手臂双腿都被缚着。
“也行,万一出来差池,我们担当不起。你去准备刀具,锋利一些。”
林啸慌了,大声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立身行道,扬名后世,以显父母,孝之终也······我不要再刷一刀。”
林啸这一叫不得了,身边都是残缺之人,你这样大背孝经,不是在骂这些阉人不忠不孝吗?
“再叫,送你去大理寺,告你一个欺君之罪,你项上人头保不住三个月,我看你往哪里尽忠尽孝?”
林啸不敢大声呼救,软软的说:“大人,我不进宫了还不行吗?你放我走。”
“哼哼,你以为中御府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耳边有磨刀的“嚯嚯”声。
不一会儿,身上放了一把凉飕飕的东西。
完了,完了。
正当林啸彻底放弃。听见门口有动静:“叫嚷什么呐?”一个尖细的声音。
林啸赶紧重启功法。
“蔡大人,这里有一个来入宫的,是古式净身,我等不放心,准备再刷一刀。”
来人是太监总管蔡荆,也是中御府掌门,三品官阶。
“额!还有这等事,大鄢五百年前已经废除古法净身,想不到民间还有这样奇葩。我瞧瞧,嗯,不错,这皮囊净版,骨骼清奇,是做太监的料子,起来!我再瞧瞧。”
老公公松开捆住手脚的绳索,林啸站起来。
蔡荆围着林晓看了一个遍,不住夸口:“相貌俊朗,五官端正,身材秀颀,皮白面嫩,是娘娘们喜欢的类型,就这样吧,不要再刷一刀了,伤了皮肤,留下瘢痕,不雅观。你叫什么名字?”
“林啸。”
“小林子,跟我走吧。”
林啸不置可否。
蔡荆转头对那几个公公又说:“先试用三个月,不行了再来刷一刀。”
“是,蔡大人。您走好,走好。”刚才对林啸呵斥的几个太监,此时显出了真正的奴才相,媚态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