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五年,陆知淮的白月光回来了。姜池鱼知道陆家已经没有自己的位置,所以在他提出要离婚的时候,哪怕心如刀割,依旧选择挺直脊背,毫不犹豫的离开。离开后,断情绝爱的姜池鱼一心干事业,逐渐成为玉雕圈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身边桃花不断,而当初甩了她的男人却后悔了,满世界追着姜池鱼求复婚:“老婆,我的心里自始至终...
主人公叫姜池鱼陆知淮的书名叫《我给白月光让位后,全员火葬场了》,是作者风款款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风格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结婚五年,陆知淮的白月光回来了。姜池鱼知道陆家已经没有自己的位置,所以在他提出要离婚的时候,哪怕心如刀割,依旧选择挺直脊背,毫不犹豫的离开。离开后,断情绝爱的姜池鱼一心干事业,逐渐成为玉雕圈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身边桃花不断,而当初甩了她的男人却后悔了,满世界追着姜池鱼求复婚:“老婆,我的心里自始至终......
第10章
为了专心修复,姜池鱼开始闭关。
时间一晃而过,五日后,姜池鱼终于出了工作间。
站在门口,看着店外面的阳光,姜池鱼颇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觉,这几日为了修复这个花瓶,她也是拼了。
这时,那人来收货了。
“这可是第五天了,你要是不能给我满意的东西,古玩街将不复存在。”
老街坊们都纷纷出来了,他们也想知道结果。
与此同时,他们看着姜池鱼的目光都有些奇怪。
但姜池鱼并未注意,将修复好的花瓶小心地放在桌上:“您自己看看吧。”
那人也不是好糊弄的,他特意带来了一位岁数极大,在鉴定界德高望重的老者,“你去鉴定一下。”
老者戴上手套,拿出工具,开始仔细观察。
等待的过程中,众人都有点忐忑。
那人也心中不安,他家老板爱古董成痴,本意也不是要找麻烦,只想修复花瓶,因此绝对是在场人中,最紧张的那个。
不多时,老者起身,看了眼姜池鱼,眼神复杂,充满了赞赏。
“年轻人果然有一套,这花瓶修复好了,完美无缺,再也没有了任何瑕疵。”
那人连忙凑过去,小心的将花瓶拿起来查看。
当看到上面的瑕疵已经消失无踪,完全看不出来后,欢喜的不能自已。
那人放下古董,给老板打了一通电话,还是视频通话,当然是他这边单方面的拍摄,对方看了后,说了一声:“可以。”
挂了电话,那人从口袋中拿出一张名片。
“姜小姐,日后要是有机会,我们可以再度合作。”
姜池鱼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接过名片。
但她并没有当回事。
她也不认为自己还会和这个人有交集。
那人带着老者和花瓶,上车轰隆隆离开了古玩街,这次古玩街的危机彻底解除,姜池鱼也很高兴,不由露出笑容。
可一转头,却对上宋青松充满鄙夷的眼神。
姜池鱼觉得莫名:“您怎么这样看我?”
“我为什么这样看你,你自己不知道吗?”宋青松阴阳怪气,“我们古玩街虽然都是跟古董打交道,但我们光明正大,一身正气,可从来不会做出那种丢人现眼,**之极的事情!”
说完愤愤离去。
姜池鱼错愕不已,同时也有些生气:“你站住,你把话说清楚!”
可宋青松没有停留,她再转头一看,周围原本和气的街坊邻居都变了个人,看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轻蔑。
仿佛,她是什么脏东西一般。
可五天前还不是这样。
到底发生了什么?
“真没想到啊,他竟然是那样的人......”
“是啊,人家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看这话是有道理的。”
“就是可惜了她这手艺,这份天赋竟然落到了她身上,真是可惜可叹可悲!”
修复工作是要看天赋和耐心的,缺一不可。
周围的窃窃私语仿佛变得额外清晰,姜池鱼听得清清楚楚。
她下意识看向王传武。
王传武对上她的目光立刻闪躲开,犹豫了一下,重新看向她,欲言又止,刚要说话就被一旁看戏的朱珠扯了一把。
王传武被扯得一个踉跄,也有些恼火:“你干什么?”
“**什么?”朱珠被他一质问,也怒了,“这女人就长了张脸好看,实则骨子里都是烂透了的!就不是好人,我警告你啊,你以后离她远点!”
她这话说的很大声,姜池鱼听得清晰,不疾不徐地问道:“我怎么就不是好人了?”
朱珠朝地上啐了一口:“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姜池鱼声音清冷,“请你说清楚,我怎么不是好人,我是偷你东西了,还是抢你东西了?”
她不仅没偷没抢,还保住古玩街。
坏人两个字怎么也安不到她头上吧!
岂料,听到这句话,朱珠更是哈哈大笑起来,笑的肚子都痛了:“你这话说的,真是一点都不心虚啊。”
姜池鱼抿了抿唇,脸色更冷。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心头浮现出一个恐怖的猜想。
她上前一步,一把抓住朱珠:“你把话说清楚!”
朱珠一把甩开她:“我说个屁啊,你自己父亲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你别以为这件事能瞒一辈子,我告诉你,纸包不住火,只要是做过,早晚会闹得人尽皆知!”
姜池鱼听到这句话,脑子里翁的一下!
耳边原本还算小声的议论,仿佛忽然就放大了许多倍,在她耳边嗡嗡作响。
“看吧,我就说了,她是偷国宝的贼的女儿!这样的人,根本不陪碰我们老祖宗传下来的古董!”
“对,这对我们古玩行业,是一种侮辱!”
“亏我之前还觉得她长得好看,人不错呢,现在才知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姜池鱼脸色发白,倔强地解释道:“我父亲没有做。”
众人根本不信。
朱珠更是嘲讽道:“你当然会这么说,毕竟那是你父亲吗,就算他杀了人,恐怕你也会维护他。”
“我父亲没杀人,也没偷东西。”
姜池鱼生生被逼红了双眼,一字一顿说道。
朱珠呸了一声:“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吗?你看看,大家谁会信你的话?你这话骗傻子都不管用!”
“我就纳闷,你长得这么漂亮,却还要躲在这偏僻的古玩街,原来是因为你父亲是个贼!你根本不敢出去,你知道我们古玩街对八卦不感兴趣,没人知道你的那些过往,才安心躲在这里。”
“姜池鱼,你真不要脸!”
她的眼神中带着慢慢的恶意。
姜池鱼看着她,恍惚间回到了当年事发。
她是相信父亲的,父亲也说没有,但别人不相信。
铺天盖地的恶意和嘲讽朝她笼罩下来,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时隔多年,她本以为自己已经忘却了当年的痛,如今才发现,她一直没有忘记过,还是压在记忆深处。
一旦触及到那个开关,记忆就像毒蛇一样攀附而来。
她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机械般的解释:“不是的,我父亲没做,他顶天立地,他不会做出这种事......”
看着她还不死心,朱珠恶从心头起,忽然伸手推了她一把。
“你别狡辩了,你个狐狸精,你这个小偷!”
姜池鱼一个踉跄,眼看着就要摔在地上,她下意识护住平坦的腹部。
不,孩子不能有事!
可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到来,她落入了一个坚硬结实且温暖的怀抱。
姜池鱼慢慢睁开眼睛。
阳光从头顶撒下来,陆知淮低着头,脸上带着些阴影,那双深邃的眸子却仿佛格外清晰,眼底似乎透着一抹担忧。
“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