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甜宠+虐渣+权谋+一对一】暴戾痴情护短王爷VS戏精腹黑萌妃赵灵穿越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与长安富商赵家断绝关系,自主创业,走上富婆之路。本来想谈桩生意,没想到把自己赔进去了,阴差阳错的做了侧妃,又无了个大语升级为王妃,最后搞笑一般的当了皇后。可是......赵灵:"心中无男人,拔剑自然神。男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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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黑脸汉子的是周青,走路一瘸一拐的,本来在家躺着养伤,听说楚王遇刺,登时从床上跳下来了。
另一个文质彬彬,有些书生气,是参军,叫做宋延。
陆渊白着脸,身子虚弱,但丝毫不影响他发火,“你们两个是不是死人?现在才来!周青,昨晚的一百军棍看来不够啊!”
周青、宋延面面相觑,“属下救驾来迟,请王爷息怒。现在王爷受伤,身体为重,等王爷好了,我等心甘情愿接受任何处罚。”
二人搀着陆渊,朝门外走。
陆渊突然想起一件事,“慢着!”
醉月楼老鸨喜极而泣,地面被破坏,桌子板凳烂的烂,坏的坏,楚王这是要赔自己的损失啊。
她正要上前,但闻楚王道:“二楼有一女子,穿着白衣服,一并带回府中。”
众人往二楼望去,方才的女子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挨个房间搜查。
赵灵换上风细细的大红烟罗裙,战战兢兢地钻到床底下,听到外面搜查时,隔壁男人不满的声音,心中更是胆战心惊。
“砰——”门被踹开。
黑靴在赵灵眼前晃来晃去的,赵灵脸色苍白如雪,浑身颤抖,呼吸似乎都停下来了。
当年被继室李氏派人追杀躲在破庙中也不过如此。
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报告,并无异常。”
一双黑色金纹长靴仿若闲庭信步,踱来踱去,“是吗?”
赵灵放下的心再次被提上来,她还没反应过来,面前突然多出一张大手,强行将她从床底下扯了出来。
宋延扫了眼赵灵,将她丢给士卒,“带走。”
两个士卒将赵灵架出去,想到落到陆渊手上自己一定没好果子吃,赵灵哀嚎了一路:“大爷,我是无辜的。大爷,我良民,大大的。大爷,求你了,放我走吧。”
宋延置若罔闻,赵灵嘟囔:“八嘎压路!”
宋延回眸,“你说什么?”
赵灵露出一抹明亮笑容,“我说大爷您好啊。”
赵灵被押进地牢。
陆渊暂时没有动她,那女子将自己推下二楼,黑衣人还感谢她,想到最近两天发生的怪事,他怀疑那个该死的女人是太子派过来的。
*
楚王被刺,满城皆知,沸沸扬扬。
但是陆渊刻意命人隐瞒了自己身受重伤的事,若是太子知晓,怕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自己项上人头了。
太子陆华为人城府极深,表面功夫倒是做得一流。
听说陆渊被刺,不仅差人送来了名贵补品以及御医,还顺带送来俩柔若无骨、香气飘飘的美女。
自从五年前,平度关一战,被敌方大败,陆渊爱妾明月失踪,自从他再不近女色,时间久了,竟然不知从哪传出他不行的八卦。
太子在他受伤时,送两个美女来,多少有点羞辱和试探陆渊的意思。
来人解释:“楚王是个深情之人,但是人死不能复生,逝者已逝。王爷不能为了五年前的事,耽误了人生大事。”
陆渊扫了二人一眼,“叫什么名字?”
何安:“以后是服侍王爷的人,还请王爷赐名。”
陆渊无意间瞥向院子,看到两只小鸟在刚抽出嫩芽的柳树上叽叽喳喳,随口道:“就叫黄鹂和白鹭吧。”
三人皆怔了下,随即行礼道谢。
想到牢中的那个死女人,陆渊略微思索,开口,“之前的那个呢?不男不女的。”
何安被这无厘头的一句话问懵了,他想起来自己与太子等人经常私下开玩笑,陆渊不近女色,又是个男人,不如送个不男不女的过去供他享乐。
他心中一凛,东宫中楚王眼线竟然这么厉害,连这种破事都知道。
妈呀,回头要让太子多多小心。
他勉强一笑,企图糊弄过去,“小人不知王爷在说什么。”
陆渊冷哼一声,“你倒是惯会装糊涂的。下去吧。”
这招以退为进,让何安心中更加打鼓,他扯了扯嘴角,行礼出去了。
陆渊从怀中掏出翡翠玉佩,细细抚摸背后的字,虽然时间久远,字迹模糊,但是依稀可辨出“华”字。
他望着远处湛蓝的天空,眸子微微眯起。
*
牢房阴冷潮湿,枯草沤烂,老鼠横行。
所幸赵灵并非娇滴滴的大小姐,她大刺刺往地上一坐,摸摸怀,没了。
坏了,母亲留给自己的翡翠玉佩呢。
那是母亲最爱之物啊。
她又掏掏袖子,还是没有,她想想了,想必是白天在风细细房间换衣服,不小心掉那里了。
她叹气地倚在颓圮的墙壁上,如今自己得罪了楚王,楚王定然不会放过自己。
自己将楚王推下楼,可是按着之前自己与楚王的事情,楚王如此暴戾,本就不可能放过自己。
还不如斩草除根呢。
清冷的月光透过小铁窗落在赵灵脸上,映衬得她脸色愈加没有血色,现在她真想趴在牢房栅栏上,苦兮兮地高唱一首《铁窗泪》。
眼泪划过腮边,赵灵鼻子一酸,“铁门啊,铁窗啊,铁锁链,手扶这铁窗我往外边,外边的——”
声音戛然而止。
顺着眼前厚底皂靴一路向上,一张五官俊逸的脸面无表情地居高临下地望着赵灵。
赵灵咽了口唾液,嘴里的话生生变成了,“外边的王爷真是帅啊!”
她不能跟楚王硬碰硬,以楚王的权势,弄死她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自己更不能连累大哥。
她大脑飞速旋转,瞧着进来的陆渊,哭着伏在他脚下,“王爷,幸好你没事,你若是出了差池,草民一辈子良心难安啊。”
“是吗?”皂靴抬起,勾起赵灵下巴,透过不厚不薄的鞋面,赵灵似乎隐隐闻到昨夜的臭袜子的味道,她皱了皱鼻子。
赵灵仰首,心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管怎么样,现在人在王府地牢,不能再进一步激化矛盾了。
她眼泪如泉涌,一颗一颗落在枯草上,“王爷,你都不知道草民有多担心你。”
陆渊冷笑一声,“其他俩已经都到了,没想到太子以这种方式将你送过来。我还真是低估他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