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好像打架了,俺听到锅碗瓢盆砸的乱响。”“俺也听到了。”“不会出啥事了吧!俺见那谢知青一大早就黑着个脸出门了。”“要不进去看看?万一出人命了咋整?”“死了活该,仗着她爹是队长,自己有几分姿色就敢爬谢知青坑头,逼人家娶了她又怎样?人家谢知青就不跟她睡一炕头。”苏冬暖挺尸在炕上,打量这乌漆嘛黑的窑洞...
在重生七零:村姑媳妇有点茶!中,苏冬暖谢明阳是一位富有魅力和智慧的人物。古堇末通过巧妙的叙述将苏冬暖谢明阳的冒险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苏冬暖谢明阳在旅途中遇到了各种各样的挑战与困境,但苏冬暖谢明阳始终保持着乐观的态度和勇往直前的精神。“昨晚好像打架了,俺听到锅碗瓢盆砸的乱响。”“俺也听到了。”“不会出啥事了吧!俺见那谢知青一大早就黑着个脸出门了。”“要不进去看看?万一出人命了咋整?”“死了活该,仗着她爹是队长,自己有几分姿色就敢爬谢知青坑头,逼人家娶了她又怎样?人家谢知青就不跟她睡一炕头。”苏冬暖挺尸在炕上,打量这乌漆嘛黑的窑洞...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欢乐和感动。
“谢知青,你媳妇脑袋撞坏了,流了好多血,你干啥去了?”一位大妈带着责备的口吻气呼呼道。
谢明阳不怕是假的,他确实恨透了苏冬暖,但不至于要她的命。
昨晚,苏冬暖摔到后许久都没有动静,谢明阳想着是她故意装死博取他的同情心的,所以,没管,最后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后就确定自己的猜测是对的,更加鄙视这个村姑了。
今早起来,谢明阳看到地上有血,他离开的时候盯着炕上的女人看了一会儿,确定她是活的就没再管她了。
从昨晚到现在,苏冬暖其实已经想好了一套和原主丈夫和平分手的完美计划了,可这会儿看到正主后,一时有些呆愣了。
按照俩人相处的惯例,她这个时候说话也会被当空气。
苏冬暖看不到头上的伤,只觉着不舒服,这会儿被大家大呼小叫的围观和怜悯让她鼻子一酸,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起了转转。
此时,由于身高的悬殊,苏冬暖仰着头,泪眼朦胧,看起来有些可怜,而谢明阳抿唇站在距离她两步之遥的地方,睨着她,或多或少有点担心在眼里的,但,说话的口气里半分自责都没有,冷沉道,“要去处理一下吗?”
苏冬暖水汪汪的大眼睛怒视着谢明阳不说话。
原主身高勉强一六零,而谢明阳的身高目测一八八加了。
俩人就这么一个仰头,一个居高临下的俯睨,胶着了。
男人穿一件旧式军装棉袄,黑色长裤,翻毛皮的短靴,寸头,眉眼冷硬,一对剑眉配上一双冷沉的眼神,孤冷而疏离。古铜色的皮肤和院子里其他男人完全不一样,真不知道原主是怎么敢招惹这么个看起来就不好惹的主的。
一位大婶说,“谢知青,一日夫妻百日恩,小两口炕头打架炕尾和,哪里有那么多仇恨呢!赶紧带她去医疗站看看,我看这丫头八成是把脑袋给撞坏了。”
谢明阳感觉此时的苏冬暖眼神和表情跟往日不一样,不会撞成脑震荡了吧!
“走吧!”谢明阳看着苏冬暖略微缓和了下语气道。
苏冬暖语气凉凉的说:“不用了,找点酒精或者白酒,帮我擦一下就好了,这会儿感觉不到疼。”
苏冬暖一张嘴就是标准的普通话,这可把人惊到了!
苏冬暖似乎并没觉得哪里有问题,这些妇女和糙汉们的方言,她倒是听得懂,实在不会说,一张嘴就是本能的普通话。
谢明阳只是吃惊了几秒钟就进窑洞找酒了,这村姑心眼多的很,鬼知道她为什么忽然说起了普通话。
而苏冬暖一点都不在意他人的眼神,只要她自己不觉着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谢明阳拿出半瓶白酒,一条手帕站在门内,冷沉道:“进来。”
苏冬暖鼻孔冷哼了一声抬腿走了进去,围观群众打着眉毛官司挤眉弄眼的散了。
“疼了就吭声?”
“好。”
可能是因为这具身体不是自己的,苏冬暖是真感觉不到疼,就是觉得头有些木木的钝钝的很不舒服。
一会子功夫后,谢明阳说,“可以了,破了皮,有个包,确定不去医疗站处理?”
苏冬暖说,“不用。”她现在稀里糊涂的,医疗站在哪里也不知道,一毛钱都没有。
这会儿饿得前心贴后背了,这灶台要怎么弄也不会,以后,怎么活下去呢!
苏冬暖拉开平柜的抽屉,里面整齐的放着一些零碎。皱皱巴巴的有二十几块钱,用皮筋捆着,有粮票布票肉票等各种票票。
一把剪子,她拿出剪子的时候,站在角落里的谢明阳瞳孔一缩。
她要自杀?
苏冬暖对着镜子咔嚓把一条辫子剪断了,接着另一条也剪断了。
这样头发一散开,那种又木又钝的感觉就没那么重了。她也不会编那么长的辫子,洗头也不好洗,这头发应该能换点钱吧!
这会儿头发散开披在肩上,齐刘海,看起来就更加好看了。
果然是有几分姿色的人,不然一个平平无奇的村姑怎敢招惹这么个主。
已经到了做午饭的时候了,家家户户在做饭,只有苏冬暖家的烟囱里不见冒烟。
头不钝了,原主的记忆也逐渐清晰了些,她打开一个坛子,里面放着一坛包子,看着是粗粮混合包的,总比什么都没有强。
不然,这一点金手指都木有,岂不成个傻子了?
她倒是会裁衣服缝衣服,可也得有人找她做衣服啊!
不急,先填饱肚子,既来之则安之,一步一步来,天无绝人之路,总会有办法活下去的。
至于这个冷傲的知青“丈夫”么,等她站稳脚跟了一定想办法还他自由身。
大冬天的,包子拿手里跟铁疙瘩似的。苏冬暖给锅里舀了几瓢水,蒸笼放在锅上,扭头看向靠墙抽烟的谢明阳,“你吃几个?”
“不吃。”
不吃算了,省一个是一个,她可不会像原主那样把他当神似的供着。
苏冬暖给蒸笼里放了五个包子,盖上盖子后,麻烦来了,这个火怎么生?
风箱上放着一盒火柴,地上堆放着整齐的柴禾,还有干燥的麦秸秆。
到底是二十一世纪的精英人士,没那么原始,火最终还是生着了,就是废了几根火柴罢了。
大锅里蒸馍,小锅里盛了些水,她不可能只吃包子吧!还得喝点热水吧!
包子蒸好后,苏冬暖用筷子一个一个夹到碗里,放在案板上,礼貌性的问谢明阳,“你不吃,那我吃了啊!”
“……”没人理她。
谢明阳从一木箱子里拿出了一包奶粉挖了几勺倒进搪瓷缸里,倒了开水冲开,泡了些饼干进去。
谢明阳吃的是钙奶饼干,那可不是谁都吃得起的零食,看的苏冬暖更饿了,使劲吃包子,喝白开水。
哎!
这天差地别的贫富差距,哪个时代都一样啊!
现在是年底,天寒地冻的,也就晴了这几天,队里没活干,女人们就在家做针线,男人们就出去想法子弄柴禾,有点本事和胆量的就去偷偷摸摸搞点钱或者物资回来。
知青们就窝在知青点下棋打牌玩儿。
苏冬暖吃饱喝足后,翻箱倒柜清点原主的家当。这个时代,大家都很穷,可原主她爹是队长,她又刚结婚,从嫁妆看,应该有点家底吧!
这时有人敲门,问,“谢明阳在家吗?”
苏冬暖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女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