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相识、五年婚姻,她沉浸在这段浓情蜜意的感情里,却不曾想,等待她的并不是白头偕老的结局。后来,再重逢,她已经不记得他了。
江梦顾行深是一位普通人,却因为意外事件而被卷入了神秘的冒险之旅。在梨花酒的小说《你我悲喜不相通》中,江梦顾行深将面临各种挑战和困难,同时也结识了伙伴和敌人。通过勇敢和聪明才智,江梦顾行深逐渐揭开了一个个谜团,并发现了自己内心的力量。十年相识、五年婚姻,她沉浸在这段浓情蜜意的感情里,却不曾想,等待她的并不是白头偕老的结局。后来,再重逢,她已经不记得他了。将让读者沉浸在充满惊喜和奇遇的世界中。
第10章他,还痛不痛
医院里。
顾行深经过几轮抢救,终于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睛看到床边坐着个女人,以为是江梦,压着嗓子喊了声。
结果那女人转过头来,却是周晴柔。
周晴柔当做自己一直守在这里一样,忙拥上去抱住他:“深哥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顾行深抬手,却已经虚弱到连推开她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喘了口气,就要去摸自己的手机。
周晴柔趁他虚弱,夺了他的手机放进自己包包里,嗔怪道:“你被江梦捅了那么多刀,这才刚醒,就想着要工作吗?我可不答应,你不心疼你自己,我心疼!来,你赶紧躺下休息!”
顾行深没动,他警告地看了眼周晴柔后就要下床。
周晴柔委屈地撇撇嘴,以退为进:“我知道你心里牵挂着她,可她现在恨你恨得要死,你还要过去**她么?”
果然,顾行深不动了。
果然是在担心江梦那个**!
周晴柔咬了咬牙,忙端过自己一早准备好的水递给他:“先喝杯水吧深哥。”
顾行深满脑子都是江梦之前哭着求他滚的模样,也没多想,接过就喝了。
喝完水不过才几分钟,他就有些睁不开眼睛了,沉沉地又睡了过去。
周晴柔沉下脸来,拨了个电话处去:“妈,那个**呢?她去了没?”
也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周晴柔笑了声:“那我等着。”
......
江梦回了一趟她和顾行深定情的地方,再次站在这颗百年大树下,她仰头,一眼就看到了挂在树枝枝干上的那串银色项链,脑海里浮现出那时候还算青涩少年的顾行深扒着树干去挂项链的场景。
顾行深成功把项链挂在树上后,晃着腿吊儿郎当地跟树底下江梦说:“江梦,我这辈子就吊死在你这棵树上了。”
真是一语成谶。
江梦想起两年前的那场车祸,想起现在生死不明的顾行深,眼泪奔涌而出。
她不想让顾行深死,该死的也不是顾行深。
想想她江梦这一辈子,年幼时虽然被父母抛弃,但是进了孤儿院后又一直有顾行深的父母资助她读书和生活,后来又有顾行深不顾反对和门第身份执意娶她爱她......
可她大概不配拥有太多幸福。
这辈子能遇上顾行深,她已经觉得很满足了。
够了,真的够了。
只是,她真的好想再看一眼顾行深。
可她知道,没有机会了。
等顾行深换好器官醒过来,她已不在这世上了。
那就这样吧。
江梦背靠着大树坐下,再次抬起头,去看那根早已经褪色的项链,可惜视线越来越模糊,意识也越来越昏沉......
她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的时候看见远处有个人影正朝自己飞奔过来。
可她却清楚地知道,那人不是顾行深。顾行深的身形她太熟悉了,不是这样的。
来的人居然是程宴京。
“江梦,你太傻了!”程宴京红着眼将她拥住,先检查了她的脉搏和心跳,又撕下衬衫想为她止血。
江梦吃力地笑了下,强撑着喊了声:“宴京师兄。”
“你别说话!我带你去医院!”
“来不及了。”江梦伸手、将他的小臂轻轻握住,摇了摇头:“宴京师兄,陪我说说话吧。”
“怎么来不及?!小梦,你听话......”
江梦将一张卡片塞到程宴京手中,程宴京一眼看到“器官捐赠”那几个字,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
“宴京师兄,很感谢你能找到我,我现在觉得没那么怕了。”江梦已经不太看得清他的五官了,只是朝着他的方向笑笑,“我有一件事要拜托你,我......”
“我不接受你的拜托!有什么话你留着自己跟他说!”
面对程宴京颤抖的低吼,江梦依然是努力笑着:“宴京师兄,求你告诉行深,我伤心透了,不愿再见他了,让他也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我和......和他......”
程宴京听着她的句不成句,只能更紧地搂着她:“小梦......”
江梦缓了两秒,继续说:“恩断......义绝。”
说完,江梦朝远方望了眼,眼睛里短暂地出现了一点亮光,她也不知道在问谁,喃喃地:“我刺了那么多刀,也不知道,他现在还......痛不痛......”
程宴京的眼泪终于滚下来:“小梦......”
......
程宴京再次回到医院的时候,是听说做了器官移植手术的顾行深要出院了。
两个人上次见面,还是在江梦的病房外面。
这次再见,彼此都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错觉。
最后还是程宴京吐了口气,先开了口:“恭喜出院。”
顾行深只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
两个人就再没话说了。
程宴京又说:“我还有事,就不送你了。”
顾行深仍旧只是点了点头。
程宴京再不停留,与他错身而过。
可还没走出去几步,终究是被顾行深叫住。
“程博士。”
程宴京垂了垂眼,过了两秒才转过身看他。
顾行深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了,他近乎哀求地望着程宴京:“我好了她好久,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