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小声嘀咕道:“按理说,序哥儿高中状元的消息都传回来这么久了,他自个儿也该来封家书才对。”对面已经足月的苏玉婉抚着高高隆起的肚子,微微笑着:“娘,京里不比咱们乡下,相公高中状元,有的是人情世故要打点应付,一时顾不上家里也是有的。”“对对对,是我心急了。”
《中状元就休妻,凤凰男我不伺候了》是一部引人入胜的古代言情小说,由作家潞漫漫精心创作。故事主角苏玉婉沈序的命运与爱情、权力和背叛交织在一起,揭示了人性的复杂和社会的黑暗面。这本小说以其深刻的洞察力和紧张的剧情而备受赞誉。嘴里小声嘀咕道:“按理说,序哥儿高中状元的消息都传回来这么久了,他自个儿也该来封家书才对。”对面已经足月的苏玉婉抚着高高隆起的肚子,微微笑着:“娘,京里不比咱们乡下,相公高中状元,有的是人情世故要打点应付,一时顾不上家里也是有的。”“对对对,是我心急了。”。
苏玉婉拿过帕子看了看,良久后,说道:“这帕子不是我的。”
沈婆子闻言看向了沈宁,“宁姐儿,你不是说这帕子是你大嫂的吗?”
沈宁早就料到苏玉婉会否认,于是说:“娘,我没看错,这帕子就是大嫂的,您应该还记得,几个月前大嫂也给过我一条一样的帕子,但我的那条,在前段时间拿去河边洗的时候不小心被水冲走了,这一条只能是大嫂的。”
这事沈婆子也知道,如此看来,这盗贼就真是苏玉婉无疑了。
“好啊,我沈家把你买回来养大,没成想竟养出了个家贼来!”沈婆子十分震怒。
沈宁得意地笑了笑,顺势在沈婆子面前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来,“娘,这女人实在是太可恶了,就连女儿仅剩的三十两嫁妆银子也被她偷了,这次您可不能再这么轻易放过她。”
沈婆子也气得不轻。
原先是看这苏玉婉老实勤恳还能挣银子,才同意留在沈家给序哥儿做媳妇儿,哪会想到她竟惦记上了家里的银子。
这可真是引狼入室!
沈婆子手狠狠拍在炕桌上,怒声道:“苏玉婉,这下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苏玉婉神色始终淡淡的,“银子不是我拿的。”
“你还想狡辩吗?”沈宁恨恨地看着她,继而说道:“你才刚与大哥成亲那日就打上了我嫁妆银子的主意,如今又有铁证在,这贼人不是你又是谁?”
随即又看向沈婆子,“娘,这个女人偷了咱们家这么多钱,还不承认,咱们必须要报官,让大哥休了这个手脚不干净的女人!”
沈宁内心暗暗得意,这样一来,既把偷拿银子的事栽赃到了苏玉婉头上,又能以偷盗为由把苏玉婉彻底赶出沈家。
简直一举两得。
沈婆子冷冷看着苏玉婉,“你犯了七出之条中的盗窃之罪,沈家必不会留你,念在你与序哥儿夫妻一场的份上,我可以不报官,但这事我会通知序哥儿,到时让他写封休书,你拿了休书就离开沈家好自为之去吧。”
“娘说得对,这样手脚不干净的女人留在咱们沈家只会败坏大哥的名声,必须要将她赶出家门。”
正当沈宁为沈家即将摆脱苏玉婉这个狗皮膏药而感到高兴之时,苏玉婉走到床边,从枕头下拿出了另一条绣有兰花的帕子。
走到沈婆子跟前,将帕子展开,“这才是我的帕子。”
沈婆子与沈宁同时一愣。
“这是怎么回事?”沈婆子看向沈宁,“宁姐儿,你不是说刚才那条帕子是苏玉婉的吗,怎么这会儿又冒出一条一模一样的来!”
沈宁脸色有些慌张,她从苏玉婉手里一把夺过帕子,仔仔细细看过,最后脸色一变,指着苏玉婉道:“这分明是我被水冲走的那条帕子,怎么会在你这儿?”
苏玉婉将帕子拿回,翻过另一面来,“你看仔细了,这帕子背面可绣着我的名字,怎么会是你的。”
闻言,沈宁朝帕子看去,见绢帕一角绣着一个小小的婉字。
沈婆子也看到了,她撇眼看向沈宁,脸色十分难看。
苏玉婉轻笑着说道:“方才宁姐儿口口声声说那盗贼落下了一条帕子,见与我的帕子相似就怀疑盗贼是我,如今我拿出了自己的帕子,宁姐儿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你手中这一条帕子又是谁的?”
“你!”沈宁连忙看向沈婆子,否认道:“娘,这帕子不是我的,我的前段时间就被水冲走了。”
“宁姐儿说被水冲走了,可有人看见,若没有人看见,仅凭宁姐儿一句话如何能证明。”苏玉婉直视着沈宁,那眼神似是能看透人心一般,沈宁没来由地哆嗦了一下。
沈婆子脸上怒气更甚,问沈宁:“宁姐儿,你说,这帕子究竟是不是你的?”
“不是的,娘,真的不是我的。”沈宁极力否认。
苏玉婉微微挑眉,“宁姐儿,铁证如山,你还狡辩什么,这帕子分明就是当初我送你的那一条。”
“不是!”沈宁恼怒地道:“苏玉婉,你别想冤枉我,我的帕子确确实实被水冲走了,这帕子明明是......”
“哦,是什么?”苏玉婉凝视着她。
“是......”
沈宁吞吞吐吐说不出来,她要是说出这帕子是从苏玉婉屋里拿的,就会暴露她故意栽赃苏玉婉的事。
可若是不说,苏玉婉便会一口咬定帕子是她的。
可这明明是从苏玉婉房里拿的,根本就不是她的。
等等......
如此说来,苏玉婉房里一共有两条一样的帕子?!
她猛地看向苏玉婉,此时此刻,她才突然明白过来,自己这是让苏玉婉给算计了。
这个贱人!
沈婆子一张脸阴沉沉的,再次开口问她:“是什么,宁姐儿你把话说清楚了。”
沈宁怒瞪着苏玉婉,却只能改口:“也、也许那盗贼就是村上人,我被冲走的帕子恰巧被他捡到了,这才盯上了咱家,事后故意将帕子放在箱子旁,好、好栽赃给大嫂和我。”
苏玉婉低低一笑,“这么说,宁姐儿现在又不怀疑银子是我偷的了?”
沈宁切齿道:“既然大嫂的帕子在,那盗贼自然不会是大嫂。”
“哦,那这么说来,宁姐儿是不是还欠我一个道歉?”
“你!”沈宁咬了咬牙,只好向她道歉:“对不起大嫂,先前是我没搞清楚,冤枉了你。”
心里却是恨不得将苏玉婉碎尸万段。
苏玉婉又看向沈婆子,“娘,既然现在已经证明了我的清白,那您看休妻的事?”
沈婆子脸色难看至极,“既然此事你是被冤枉的,那娘收回方才的话。”
她说罢狠狠剜了沈宁一眼,要不是这死丫头信誓旦旦说那帕子是苏玉婉的,她也不至于这会儿脸被打得啪啪响。
沈宁此刻就如鹌鹑般缩着脖子没敢说话。
“对了,宁姐儿不是怀疑此事乃村上人所为吗,娘您看是否要继续报官呢?”苏玉婉看向两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