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头条:某大学教授……简安然躲在被窝瑟瑟发抖害怕处分,温思衡连夜带上户口本堵住悠悠之口。“走,去民政局。”......本科常年垫底的简安然还没毕业就被迫相亲,婉拒对方后发现竟是自己的新导师,自己成了自己的师娘?温思衡读博归来就决定和相亲遇到的第一个女孩结婚,理由是:“再相亲下去,影响我科研的进度。...
主角叫简安然温思衡的小说叫做《闪婚教授,老公上课总点我名》,它的作者是糖炒米粉写的一本豪门总裁类型的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新闻头条:某大学教授……简安然躲在被窝瑟瑟发抖害怕处分,温思衡连夜带上户口本堵住悠悠之口。“走,去民政局。”......本科常年垫底的简安然还没毕业就被迫相亲,婉拒对方后发现竟是自己的新导师,自己成了自己的师娘?温思衡读博归来就决定和相亲遇到的第一个女孩结婚,理由是:“再相亲下去,影响我科研的进度。......
老地方是什么地方,西餐厅?还是H酒店?
简安然双手捧着手机,眼睛直直盯着输入栏里闪烁的绿条发呆,任由思绪绕着洛江市转了一圈,最后被迫回到课堂上。
和生人聊天她总要措很久的辞,甚至常常把想说的话先在文件传输助手给自己发一遍,再一条一条转发过去。
他们虽然负距离接触过,但实在不算是什么熟人。
【下课去教室门口等你?】对方追问。
消息弹出来一瞬间她的心脏差点骤停,什么嘛?他在搞什么?
课间的教室过道有多少人,那不相当于直接把身份证发给娱乐小报说:是我是我,故事的主人公是我!
【离学校远点,位置你定,几点?】简安然双手的拇指在屏幕飞速划过。
【12:30?H酒店怎么样?】
【[ok]】她回了个表情包。
【好,那放学我在门口等你】
【不必,我自己去】
临近下课,简安然趴在宁贝贝耳朵边小小声道:“我临时有事回一趟家,你自己去吃饭吧。”
她家就在洛江市本地,时不时就回去一趟,宁贝贝早就见怪不怪了,点了点头就开始收拾书包。
走出教学楼的途中,简安然越想越觉得不太对劲,犹豫了许久还是转头回宿舍换了套衣服。
今早上课前在电梯遇到上班的温思衡,一如既往的白衬衫黑西裤,还提着一个公文包。
几次见面,好像无论在什么场合他都是这副正经的穿搭。
想想自己白t牛仔裤,正餐时间去H酒店这样的场所多少有点不太合适。
一出校门简安然马上伸手拦了辆出租车,她一直到快十二点钟才下课,以学校到市中心的距离赴十二点半的约本应是绰绰有余。
但刚刚折回宿舍换衣服耽误了一点时间,从宿舍到学校大门她甚至没忍住一路小跑。
倒不是说自己有多迫切想见到屏幕对面熟悉的陌生人,只是谈这样关乎生死未来的事情要是迟到了,气势上就感觉输了人一截。
出租车和那天一样径直开到酒店的大堂门口,服务生马上来给她打开车门,简安然偷偷感慨着不愧是五星级酒店。
她努力维持正色,给自己包裹在一副见多识广,见怪不怪的人设里。
工作日中午的酒店大堂并没有什么人,坐在角落沙发上等待的温思衡一下就看见门口的身影。
他放下手中的咖啡,自然地起身走到她身边,像认识多时的旧交。
“温老师好。”她莞尔一笑,特地提醒了对方他们之间悬殊的身份差距,将二人一下拉开距离。
“简同学早上好像穿的不是这身衣服。”
温思衡好像并没有在意她藏在话术里的小心思,一眼扫过她的裙子,白色八分雪纺裙,套着一件黑色西装小外套。
她楞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早上电梯里的他和她眼神没有一丝的交集,也原以为温思衡不会注意到这样的小细节,简安然一时脑袋空白,接不上话。
“很好看。”对方行若无事地补了一句。
简安然特地放缓脚步跟在温思衡后面,一前一后上了电梯。
虽然说这个时间点应该是没有什么洛大的学生出入H酒店,但血淋淋的先例在前,时至今日还在热搜榜上占据一席之地。
光天化日之下再被发现学生和教授一同进出酒店,不就坐实了他们之间存在的不清不楚的关系。
吃过上一回镜面电梯门的亏,这次说什么简安然都不敢再透过镜面门偷看对方了,她耷拉着脑袋死死盯着自己的鞋尖。
“中午好,请问您二位用餐吗?”电梯门一开工作人员就上前问道。
“我昨天预约了,姓温。”
“温先生是吧,您二位请随我到这边来。”
五星级酒店的餐厅似乎不受工作日的影响,放眼望去大厅的座位早以坐满了穿着得体的人群,白噪音般低频的交谈声中不时传来刀叉碰撞的声响。
落坐于窗边景观极佳的位置,通顶的落地窗外是洛江市有名的江景,纵横交错的高架桥上车来车往。
简安然当下就意识到了自己是误入虎穴的小羔羊,虽然她几乎没来过这样的场所,但这个位置并非短短一两个小时内就能预约得上的。
心中霎时闪过无数种猜想,最后总会回到同一个念头上——对方早就看到消息了只是不想回复。
回想起自己抱着手机一夜无眠,简安然有些苦涩,果然在绝对的权威之下,热度再告的丑闻也能一笑而过。
“喜欢吃些什么,随便点。”对方时刻维持着一丝不苟的礼貌。
菜单上有中英法三种语言的菜名,却独独没有价格和任何的图片。
“我要一份奶油意面,谢谢。”简安然努力从一排陌生的名字里挑出最基础,也可能是最平价的主食。
“不点些别的吗?”温思衡问道,“喝的呢?”
简安然摇头,朝面前的人晃了晃服务生刚刚倒的水。
“我本来是和朋友提前约好这里的,今天早上才看到你的消息,抱歉。”对方解释道。
她一度觉得对方像法力极强的巫师,甚至不用水晶球就能一眼看透自己的想法。
轻“嗯”了一声之后,对面的人没忍住开口问道。
“你是不是酒品极差?”
“嗯?”她对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一头雾水。
“没喝酒的你,像是变了一个人。”
华灯初上,耳鬓厮磨香艳场景的洪水一下冲开回忆尘封的闸口,简安然的脸唰一下一路红到耳根。
她的性格很慢热,对陌生的人敬而远之。
那晚的酒精揭开了好看皮囊层层包裹住的真实模样,连简安然自己也吓了一大跳。
她甚至觉得那天的那人不是自己。
倒像是,一只撩人的小野猫。
“不是说来谈正事的吗?”在洪水冲垮下游的理智之前,她努力将脱轨的话题拉回铁道。
“嗯,你还没回答我,你有什么想法?”温思衡再次将定时炸弹抛回自己手里。
简安然抓起手边的水杯,强装镇定地喝了口水润喉。
“大不了就休学吧,再来一年也没什么......”上下唇开启,她的声音越来愈弱。
“你觉得再来一年就能解决这事吗?”
直击要害,简安然如鲠在喉,对方理智得像是旁观此事的第三者,平稳的语气没有任何情绪的起伏。
她努力将自己的视线范围控制在他眉心附近的范围内,以维持自己与对方目光对视的假象,她的大脑已经罢工,心里一团乱麻,努力翻找也找不出一根没打结的线。
“诶?温老师怎么也在这?”甜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在简安然的听觉系统里,像是教堂敲响的丧钟,暗示着她死期将至。
终于还是被人目睹了,桃色新闻板上钉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