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前的不告而别让江忆之恨上了我,但为了家里的公司,我只能去寻求他的帮助。作为条件我和他领了证,后来我收到一条录音,我才知道这一切都是他为了报复我而设下的陷阱。我便悄悄预约了人流手术。最后,我才知道其实录音才是真正的陷阱。
主人公叫沈梨初江忆之的小说叫做《随便丢的三千万》,它的作者是南北写的一本短篇言情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高考前的不告而别让江忆之恨上了我,但为了家里的公司,我只能去寻求他的帮助。作为条件我和他领了证,后来我收到一条录音,我才知道这一切都是他为了报复我而设下的陷阱。我便悄悄预约了人流手术。最后,我才知道其实录音才是真正的陷阱。...
离婚
在她第三次故意在我面前阴阳怪气之时,我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对她勾勾手指,故作神秘地对她说道:“其实我有个办法能让江忆之也给你辅导功课。”
她一脸期待地将头靠了过来,我邪魅一笑,在她耳边轻轻说:
“我给你发一张我最美的照片,你去H国对着整一下,变得和我一样漂亮,这样江忆之不就给你辅导了吗?“
梁子就此结下了。
她一脸假笑地在我面前站住:“呦,这不是沈大小姐吗?回国这么久了,怎么也不来找我们聚会?”
我喝了一口果汁,睨她一眼:“我和你很熟吗?为什么要和你聚聚?”
她脸上的假笑瞬间维持不下去了,她打量我一番后视线落在了我的手上。
“呦,沈小姐这是傍上了哪个金主?舍得给你买这么贵的戒指?”
狗改不了吃屎,宋文悠改不了阴阳怪气地说话。
我好笑道:“怎么就不能是我自己买送给自己的?”
听了我这话,她却大笑起来:
“听说沈家现在已经是穹弩之末了,你怎么可能还有闲钱去买戒指?”
她是怎么知道我家公司出问题的?
按理说这是商业机密,只有比我家公司更大的企业才有可能得知这件事,比如江家。
但宋家地家底远比不上我们家,按理说她不应该知道才对。
除非……
我刚想问个清楚,便被突然回来的江忆之打断了。
“你们在聊什么?”
他的语气里竟有一丝慌张。
看到宋文悠痴迷地看着江忆之的表情,我在心里大大翻了个白眼,这宋文悠没有别的有点,痴心倒是真的。
我心中顿时玩心四起,将刚才发现的那丝不对都抛在了脑后。
我对着江忆之绽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直接上去挽住了他的胳膊,甜甜地开口:
“老公,宋小姐在问我被谁包养了呢?”
我说完我自己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江忆之挑眉,显然他被我的做法给愉悦到了。
果然男人都喜欢绿茶。
“你们……你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看着宋文悠瞪大了的眼睛,我抱紧了江忆之的手臂,继续用恶心地腔调说道:
“老公,你快说句话啊。你快告诉宋小姐我们是领了证的合法夫妻啊。”
我挑衅地看向宋文悠,看着她类似于塌房了的表情,我在心中暗叫太爽了。
可下一刻江忆之地话却向一盆冷水从我头上泼下来:
“宋小姐,你先等一下,我回头和你解释。梨初,现在太晚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他,没想到他竟避开了这个话题。
宋文悠立马绽出了一个微笑,她殷勤地看向江忆之:
“好的呢,江总,我在这里等你的解释哦。”
随后她又像看小丑似的看着我:
“沈小姐,在我们这个圈子里,结婚只是个名头而已,你别太当回事了。”
我还沉浸于刚才的震惊之中没反应过来,就被江忆之连拖带拽的拉了出去。
出了门,晚风迎面吹来,才让我清醒了一些。
我甩开了他拽着我的手:
“江忆之,你什么意思?”
“梨初,你给我点时间,我回头和你解释。”
“又是解释?你一会和这个解释,一会和那个解释,你解释得清吗?你什么时候和宋文悠关系这么好了?还当着她的面打我的脸?”
他一言不发地将我塞进了车里,让司机送我回家。
呵,我沈初梨朝他低过一次头,真当我是受人摆布之人?
我回家换了一条性感的吊带裙,摘了手上的戒指,拨通了一个电话。
“许思婉,快给姐找几个帅哥来,要超贵的那种,刷江忆之的卡,他有钱。”
“收到!沈大小姐您就好好等着,一定包君满意!”
我觉得宋文悠狗嘴里虽然没吐出过象牙来,但她今天晚上倒是有一句话说对了。
在这个圈子里,结婚就是一个名头罢了,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既然他江忆之能让我在别的女人面前落了面子,那我也能和别的男人寻欢作乐给他戴个绿帽子。
包间的门被踹开的时候,我正搂着一个小白脸看其他的男模跳舞。
我淡淡瞥了一眼站在门口满身戾气的江忆之,又把脸转向了眼前的灯红酒绿。
江忆之走到我面前,眼神阴翳,浑身透露着不悦。
我一丝目光都没分给他,继续拉着身侧的小白脸小声地说这话。
他弯腰拉我:“沈梨初,和我回家!”
我甩开他:“不回!没看姐正玩的开心着呢?回什么家?”
我旁边的那个小白脸适时地抱住了我的胳膊:
“姐姐,哥哥怎么这么粗暴啊?不像我,只会心疼姐姐。”
我笑着摸摸他的脸:“还是弟弟乖。”
江忆之脸更黑了,他吼道:
“滚!都给我滚出去!”
包间里的音乐戛然而止,许思婉朝那几个男模使了个眼色,他们几个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我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坐着,不看他一眼。
他的脸色沉了下来,直接弯腰来抱我,将我扛在了他的肩头向外走去。
“江忆之你这个**快放我下来!”我用力拍打他,他丝毫不松手。
我向身后的许思婉求救,自江忆之进来她就像乌龟一样缩了起来,看到我的眼神,她一脸为难地耸了耸肩。
到家后,江忆之直接将我摔在了床上。
我想爬起来的时候,他直接附身压了上来。
他边亲我边发疯似的撕扯我的裙子:
“沈初梨,你出息了啊,花我的钱去找男人?才结婚几天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了?”
我推他,咬他,他也不为所动。
最后我妥协,便也抱着他的脖子回吻他。
打不过就加入,谁怕谁。
我翻身把他按在了身下,开始扯他的衣服。
他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配合地褪去了衣服。
……
这场赌气似的大战直至凌晨才拉下帷幕。
江忆之将我抱去浴室清洗好后放在床上,迷迷糊糊之间,我好像听他嘟囔了一句什么“为爱当鸭”,随后我便沉沉睡去了。
第二日醒来之后,江忆之已经不在家了,我看了眼我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江忆之又将戒指戴在了我的手上。
他也把我的微信给加了回来,我一打开便看到他给我的留言。
【梨初,你不要多想,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令你满意的解释】
我笑笑关了手机,好啊,那我就等着你的解释。
但江忆之的解释我还没等到,就等来了宋文悠发给我的一条录音。
整条录音不过五分钟,里面提及的内容却让我如坠冰窟。
听完之后,我拨通了许思婉的电话,我艰难地开口:
“你们是不是都知道江忆之在高考之后要同我表白的事?“
对面犹豫半晌才出声:“是。”
从许思婉的口中我知道了我出国的那一晚发生的所有事情。
那天高考结束后,江忆之邀请了我们全班所有同学,想要当众给我表白,在给我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接之后,他才从我父母那里知道了我已经坐上了出国的飞机。
他当场就摔了手机。
后来到场的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将这件事深埋心底,没人想去触江大少爷的霉头。
“梨初,这你可不能怪我没告诉你,你不知道当时的江忆之有多可怕。你也知道,江大少爷他最爱惜面子,因为你的不辞而别让他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出了丑,谁还敢提这件事啊?”
是啊,江忆之他可是最爱面子的人了。
在高中的一次篮球比赛中,隔壁班的一个男生为了赢故意踩掉了江忆之的鞋子,让他丢了脸。
虽然那场比赛最后还是我们班赢了,但江忆之一连几天都去隔壁班门口堵那个男生,直至最后那个男生当着全校的面向他道了歉才算结束。
而因为我,他在全班所有人面前丢了面子,他怎么可能会原谅我。
所以他当初得知我出国会那么愤怒。
所以他在公司楼下见到我的时候有种意料之中的神情。
所以他见我和宋文悠说话那么慌张。
因为这一切都是他和宋文悠一起策划的,这场婚姻就是他为我织的一张网,都是为了报复我。
我家公司出的问题也是他们动的手脚,他就是在等着我去求他。
录音的最后是宋文悠问:
“那你会和她离婚吗?”
江忆之冷冷地答道:
“不然呢?难道我还会和一个骗子长相厮守不成?”
这声音好冷啊,冷得我浑身发抖。
我想起了和江忆之领证前的那个晚上。
我妈语重心长地告诉我:
“初初啊,我们当初让你去找他,并不代表我们沈家是卖女求荣的人,若是你不愿意嫁给他,这公司不要也罢。”
我笑着抱住了妈妈,满心欢喜地答道:
“妈妈,其实我是愿意的,我喜欢他,在高中时就喜欢他了。”
呵,喜欢?
到头来就是一场笑话。
我捏紧了手中那张报告单,深深看了一眼之后便把它撕的粉碎,扔进了垃圾桶。
抹去脸上的眼泪后,拿起手机给江忆之发了一条信息:
“江忆之,我们离婚吧。”
发完这条信息,我便把手机关了机扔进包里。
我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医院。
当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时,心中的恐惧才蔓延全身。
我从手术室出去的时候,浑身都在发抖。
突然一个身影冲了过来,我抬头,是江忆之。
他满脸惊慌,脸色发白,头发凌乱,双手握紧我的肩头,微微颤抖,眼底似乎要喷出烈火来:
“孩子呢?我问你,孩子呢?”
“流了。”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嘲讽道:
“江忆之,你不是就想报复我吗?现在婚也结了,孩子也流了,我现在这么狼狈,你满意了吗?能和我离婚了吗?能放过我了吗?”
我拔下手上的戒指扔到他面前,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自我记事起,我就没在外人面前流过泪了。
我以前也是一身傲骨,头昂的像白天鹅一样,我何时如此狼狈过。
他放开我,转身一拳锤在了墙上,白色的墙上瞬间有了血迹。
他头也没抬,语气中充满了绝望:
“原来你就是这么想我的是吗?在你心里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复你是吧,沈梨初,你没有心。”
他把头转向我,眼圈发红:“既然这样,就如你所愿好了。离婚,明天民政局门口见吧。”
他说完这句话便转头向前走去,我看着他的背影,想迈步向前,腿一软就向下跌去。
我在心中默默忏悔:宝贝,对不起,可能是老天都不想留下你。
在倒下去地那一刻我看到江忆之转了头,他一脸担忧的向我跑过来。
“沈梨初!”
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后我便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抬眼便是医院千年不变的白色天花板,我妈坐在旁边拉着我的手。
我抬眼看了一眼四周,没有看到那个身影。
妈妈看了一眼我的表情,心下了然,她向我解释道:
“忆之说出去处理一点事情,很快就会回来。所以你和他之间到底发什么了?那孩子都被你气哭了。”
他哭了?
江忆之哭了?
他在哭什么?
他怎么好意思哭的?
妈妈担心地看着我,我想了一下还是开口告诉她真相:
“没什么,妈妈,我想和他离婚了,公司的事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了。”
妈妈摸了摸我的头,心疼的说:
“没事的,就算公司没了,我们沈家养你们娘俩还是养的起的。”
我惊讶地抬头,没想到孩子还在。
我原本是预约了人流手术,但我躺上手术台的那刻便后悔了,我逃也似的离开了手术室。
但我以为在我晕倒摔下去时给折腾没了,没想到小家伙还挺顽强。
随及又感到一丝落寞,我抚摸着肚子黯然神伤道:
“宝宝,对不起,让你一出生就没了父亲。”
“沈梨初,你又在和我闺女乱说什么呢?我还没死呢。“
江忆之拎着一包水果推开了病房的门,表情看起来像一个怨妇。
我将头扭过去,不理他。
他将我妈支了出去,坐在了我旁边,挑眉问我:
“沈梨初,你不会是想带球跑吧?”
“……”
我嘲讽地问道:“江总是来和我签离婚协议的吗?“
他把我的头板过来:
“沈梨初你就是一个大骗子,五年前骗我就算了,现在还骗我,我还真以为孩子没了,那一刻我以为我们真的完了。”
我冷笑:“怎么孩子没了你不满意吗?你不就是为了报复我吗?“
“沈梨初你可真是越来越笨了,真是别人或什么你信什么。我要报复你需要等这么多年吗?”
我还想反驳,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掏出手机翻了翻递给我。
手机页面上是一则刚发没几分钟的新闻:
【宋氏集团宣布破产,被江氏集团收购】
我震惊地看向他:“你干的?”
江忆之点点头,不置可否,随后他慵懒地向后一靠,看着我,眉眼微翘:
“我一直出卖色相跟宋文悠周旋,就为了找到机会给你报仇。可你这个猪脑子人家一挑拨你就站不住了,一点都不相信你老公。”
我不禁懊恼,对啊,江忆之要报复我哪用这么麻烦?
真是一孕傻三年。
我虽心中懊恼,但我嘴上还是不饶人: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就让我像个傻子似的蒙在鼓里?”
“不告诉你呢,有两个原因,一呢,是为了给你惊喜。二呢,不就怕你在宋文悠面前露馅,导致她不信任我。”
“惊吓还差不多,孩子差点都要被你吓没了,还惊喜呢。”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了。
他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哄我说:
“别生气了,作为补偿,我把宋家公司记在你的名下怎么样?”
我笑着打趣他:“江大少爷出手可真是阔绰,一送就是一家公司。”
他轻嗤道:“这一点比不上沈大小姐,三千万的钻戒说扔就扔。”
我闭上了嘴,我从没在他嘴里讨得过好处。
他拉过我的手,从口袋里掏出被我扔了的钻戒又给我带上,嘱咐道:
“再一再二不再三,可不许再摘第三次了。”
我乖巧地点了点头,金主爸爸说的话最大。
我在医院住了两天之后,江忆之便把我接回家去了。
他好吃好喝地供着我,生怕我出现一丝闪失,不到一月,我的脸就圆润了一圈。
下第一场雪的时候,我的肚子已经圆滚滚的了。
江忆之揽着我坐在落地窗前看雪的时候,我突发奇想地问他:
“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见你第一面吧。”
“那么早啊。”
“是啊,一见初初误终身啊。”
“江忆之,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耽误你了呗?”
“错了错了,是一见初初旺终身。”
“这还差不多。”
番外一——领证风波
当我赶到民政局的时候,江忆之正靠在门口的一棵梧桐树下等我,待我走近看见他的造型时,我不禁觉得好笑。
他今日穿了一身正式的黑色西装,里面是白衬衫,还带了一个蓝色的蝴蝶结领结,一向留在额前的刘海今日也梳了上去,看着那有些发亮的头发,绝对没少喷发胶。
不过看着倒是成熟了不少。
他看了眼我的装扮,皱眉道:“你就穿这身来跟我结婚吗?”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卫衣牛仔裤,为了喜庆我还专门挑了一件红色的卫衣。
“有什么问题吗?“
他直接拉了我的手臂把我塞进车里,启动车子远离了民政局。
“这是去哪?”
“带你去买衣服。”
“……”
我还想反驳,他说他绝不允许和他一起出现在结婚证上的女人穿的这么随便,我只能讪讪地闭上了嘴。
江大少爷一直都是这么龟毛,是我疏忽了。
当我们折腾好再次赶到民政局的时候,已经有人在排队了,我俩便也跟着过去排队。
“先生,小姐,你们是不是排错队了,办理离婚手续的在那个窗口。”
一个穿红马甲的志愿者过来提醒我们。
其实也不能怪人家误会,江忆之因为我的装扮问题一直黑着个脸,任谁看了都不像是来结婚的。
听完了志愿者小姑娘的一番话后他脸更黑了一点,我想在他发火前解释清楚,就在我开口之前他一把搂过了我的头,在我唇上印上一吻。
随后挑衅地看向小姑娘:“你现在还觉得我们排错队了吗?”
最后这场误会以小姑娘的道歉告终,小姑娘在走之前还被江忆之逼着祝我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真是幼稚死了。
番外二——江忆之
其实我第一次见到沈大小姐比她知道的要早很多。
那是在我和父母一起参加的一个聚会上。
那时我正在读初二,我并不喜欢这种聚会,我觉得那都是大人们之间相互的商业互夸罢了。
所以我到了那里就坐在了角落里的沙发上,端了一杯饮料坐在那里喝。
我就是在那时候注意到沈大小姐的。
当时她扎着一个丸子头,穿着公主裙,看起来是十分优雅。
可是她在看到桌子上的甜点之后,两眼放光,然后开始狼吞虎咽,像是换了一个人。
我就坐在那里,看着她吃了好多,当时我想这么瘦的一个女孩子怎么会这么能吃啊。
吃到最后的时候,她脸上沾上了奶油都不知道,像个花猫一样,真是有趣。
当时她吃饱了之后,便跑开了,我过去拿了一块尝了一口,太甜了,一点也不好吃。
那次宴会之后,我便再也没见到过她。
我再次见到她就是高一了,这时候的沈梨初比以前更漂亮了。
但沈大小姐很高冷,开学一个月他都没和我这个大帅哥说过一句话。
我便悄悄找了老师把我的座位调到了她后面,但她还是对我爱答不理的。
终于在一次月考后让我抓住了机会,我便借着补习的借口拉近了与沈大小姐的距离。
可就在我准备毕业后和她表白的时候,她却一声不吭地出了国,真是气死我了。
我等了五年,黄花菜都凉了的时候,沈大小姐终于回来了,可她回来三个月都没想要和我联系。
所以在我得知宋家对沈家的公司动手脚的时候悄悄地加了一把火,就为了逼着沈大小姐来找我。
最后我也如愿地用婚姻将沈大小姐留在了我身边。
虽然中间也出了一些意外,比如同高中时一样讨厌、一样愚蠢的宋文悠。
宋家竟然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对沈大小姐的公司动手,真当我是死的吗?
不过也因为她沈大小姐才能主动来找我,但这并不是她去沈大小姐面前挑拨我们关系的理由。
不过还好沈大小姐宽宏大量,最终原谅了我。
真不愧是让我一见钟情的女人,真是有魅力。
番外三——江言礼
在暮春来临的时候,沈梨初诞下了一个男孩。
江忆之对此非常不满意,他强烈表示他想要一个长得像沈梨初的女儿,而不是缩小版的他。
沈梨初只能用白眼来表示她的无语。
江忆之因为不悦,迟迟不肯给儿子起名,最后还是沈梨初出马取了江言礼这个名字。
每次江忆之给小言礼喂奶粉时都会点点他的鼻子告诫他:
“你要记住,你这可是子贫母贵,以后你要是敢欺负你妈妈,我打断你的腿。”
每次这个时候小言礼都会吐个奶泡,以此来表示他对父亲的不满。
后来小言礼学会说话了,他将“妈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叫了个遍,就是迟迟不肯叫“爸爸”。
看着江忆之一脸怨言,沈梨初幸灾乐祸地嘲笑:
“江大少爷,遭报应了吧,言礼可真是和你一样小气。”
她话音刚落,江忆之就一脸坏笑地将她按到床上:
“那我就在努力努力,你再给我生个和你一样大气的小棉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