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总有神秘之事,却被当成无稽之谈。苗疆蛊毒、湘西赶尸、南洋降头、落花洞女、萨满巫术、阴阳妖邪、均为世间禁忌。你可以不信,但必须心存敬畏,更不能亵渎!当禁忌的魂钟在天空敲响,远古的诡异悄然复苏,天下陷入岌岌可危之时。又是否,还能在大地之上,在亿万百姓之中,再崛起一道伟岸的身影,替天下、替你我,抵抗...
小说主人公是姜明严东华的小说叫《镇邪》,它的作者是祁连写的一本悬疑灵异类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这世上总有神秘之事,却被当成无稽之谈。苗疆蛊毒、湘西赶尸、南洋降头、落花洞女、萨满巫术、阴阳妖邪、均为世间禁忌。你可以不信,但必须心存敬畏,更不能亵渎!当禁忌的魂钟在天空敲响,远古的诡异悄然复苏,天下陷入岌岌可危之时。又是否,还能在大地之上,在亿万百姓之中,再崛起一道伟岸的身影,替天下、替你我,抵抗......
第4章
老严的死状极为恐怖,甚至可以说是诡异!
他被吊在半空之中,双手双脚呈十字形的挂在房梁上,但他并非是被吊死的,而是溺死!
对,你没听错,他被吊在半空之中,但死因竟然是溺死!
可以确定,老严是先被吊到房梁上才惨遭溺死的,但诡异的是现场没有找到任何水渍。
人被吊在半空,却溺死在一个没有水的地方,如此诡异的死法,简直骇人听闻匪夷所思!
当然,最令人感到恐惧的是老严并非死在自己的出租屋,而是溺死在小镇最西边一座荒废二十多年的老宅里。
这栋三进院的废弃老宅原主人姓裴,听闻在九十年代时是小镇的首富,但后来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被一把火烧死了全家十三口,迄今为止,凶手也没缉拿归案。
裴家老宅是小镇上最邪门的地方,镇上的人都说裴家被烧死的人冤魂不散,凡是靠近裴家老宅都会被厉鬼索命。
曾多次要拆除裴家老宅,但工作人员只要靠近裴家老宅,就会遭遇各种诡异莫名的事件。
就连住在附近的邻居也纷纷搬走,二十多年过去,裴家老宅的周边已经变成了荒凉的山野地,成为了名副其实的鬼宅!
我从小在镇上长大,听到的关于裴家老宅的鬼故事数不胜数,就连父母也耳提面命禁止我靠近裴家老宅,所以我从小到大就没来过这地方,却没想到第一次来就是帮老严收尸。
我想不通,老严怎么会溺死在裴家老宅里?
他又为什么要来裴家老宅?
难道是李有德找上了他?
莫名的恐慌感瞬间如潮水般在我心里席卷,我感觉肩上的鬼手印开始灼热了起来。
因为老严一死,下一个就轮到我了!
巡捕处理了现场后,并未在裴家老宅多呆,而是迅速的返回了巡捕局。
所长神情严肃的询问了我很多关于老严的事,我都如实禀报。
其实对老严这个人我并不是很了解,只知道他曾经当过黄河水鬼,无儿无女,他也不是镇上的原住民,一直都是租房子住。
我内心很纠结,不知道该不该将那一百万的事告诉巡捕局。
老严已经被害死,我不想步老严的后尘,无论他们相不相信,我都希望他们能查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而还没等我开口,之前送我去案发现场的巡捕老邓突然推开了审讯室的门喊道:“张所,朱恒安又来了!”
张所皱了皱眉:“他那个案子还没进展,怎么又来问了......这样,你跟小明谈谈,我去见他。”
说完,张所起身走出了审讯室。
开门的那一瞬间,我看见一个五十左右,戴着金丝眼镜一脸福相的中年站在外面,笑呵呵的冲张所打着招呼。
“原来他就是朱恒安啊!”
我有点走神,朱恒安是我们镇上的首富,声名显赫的工程大佬,势力极大黑白通吃,小镇上的诸多工程都被他的建筑公司一手包揽,可以说是小镇上手眼通天的大人物。
想象中的他应该是膀大腰圆身材魁梧的壮汉,却没想到是一个戴金丝眼镜笑呵呵的胖子。
老邓给我递了支烟歉意的笑道:“小明,你们巡河队也是自己人,我有话就直说了,所里最近案情紧张,朱老板家被人盗窃了一百万现金,案子还没破呢老严又出事了,所以张所压力也很大,你别见怪。”
闻听此话,我心里顿时咯噔一声,莫名觉得有些惊愕。
朱恒安怎么会突然被盗窃了一百万?
我跟老严从李有德身上拿的那一百万不会是他的钱吧?
事情真的这么巧合?
想及此处,我到了喉咙口的话又硬生生吞了回去,根本不敢再提起那一百万的事!
虽然我没跟朱恒安打过交道,但镇上的人都传此人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之所以能发家,手里铁定沾着人命。
我如果把钱的事捅出去,能不能把自己摘干净都还另说,倘若被朱恒安和巡捕认定钱就是我拿的,在老严死了并且死无对证的情况下,我就算长了一身的嘴也说不清楚。
更何况,现在的李有德被一只来历不明的女鬼占用了尸体,在外人看来,李有德还是活生生的人。
我又如何证明钱是从李有德的尸体上捡来的呢?
浑浑噩噩的离开巡捕局后,我满心恐惧,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老严的死太过离奇和突兀,我敢断定就是被鬼害死的,否则他怎么可能会被溺死在没有水的地方,也只有鬼才有这个能力。
可这种事上报巡捕完全是多此一举,巡捕铁定不会相信,甚至还有可能将我当成精神病给抓起来。
而且如果真的是鬼,巡捕也无可奈何,我只能自救!
老严说的那个高人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否则我可以直接去找他,想来想去也只有昨天在黄大仙观卖我护身符的那个道士兴许能帮忙。
我有种预感,今晚厉鬼就会找上我,再也不敢耽搁,坐上公交车直奔县城的黄大仙观。
黄大仙观坐落在县城西郊的太平山,香火一向很鼎盛,每天来观里烧香祈福的人络绎不绝。
大殿内,一个身穿九宫八卦道袍的道士正在帮一个女人摸骨。
这道士身材壮硕,脸色黝黑,戴一副遮住半张脸的大号蛤蟆镜,腰间插着一把一米长的黑色铁尺,满脸正儿八经的神色。
而被摸骨的女人长得极为娇俏,身段很妖娆。
墨镜道士一边摩挲着对方的小手一边啧啧道:
“女居士手骨惊奇,乃百年难得一见的凤骨,应是女帝之命,奈何祖上亏德,导致龙困浅滩凤折双翼,沦为鸡中之主,女居士若想打破命运逆袭人生,可随贫道入内堂除掉衣衫,贫道方能摸得全骨,并为你指点迷津。”
站在不远处的我听到这话,脸色不禁一黑,这他娘的不是占人便宜吗?
这是昨天卖我护身符的高人?
怎么感觉不太着调?
只听那娇俏女子咯咯笑了一声:“包夜八百,别说是内堂,你要在哪里都可以。”
说完,她朝墨镜道士抛了个媚眼:“我的发廊就在山下哦,道长来得太晚的话我就被人先睡了,道长大发慈悲可一定要把奴家从水深火热之中解救出来。”
墨镜道士神色严肃:“女居士放心,贫道一向古道热肠,最看不得女同胞受苦,今晚贫道定来解救于你。”
我脸色更黑了,感情女的也是风尘中人啊。
待女人走后,我快步上前一把抓住墨镜道士的手腕沉声喊:“大师,救命啊!”
道士被吓得原地一蹦,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骂道:“差点把道爷我给吓流产,你干啥呢?”
我直接开门见山:“大师,你能抓鬼吗?”
道士立即摆出一脸高人模样:“降妖除魔乃贫道分内之事,区区抓鬼不过是手到擒来而已,贫道观你脸色发青额头发黑,定是被脏东西给缠上了,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我一看这大殿中人来人往,也不好提在死尸身上捡钱的事,而且这事还不一定能给道士说。
只能换了个思路将李有德死而复活的事讲了一遍,重点说出了他体内好像有个女鬼,而且还有我肩上鬼手印的情况。
道士一听,脸色骤然严肃,伸手将蛤蟆镜摘下,露出一张黝黑的脸庞,看起来就跟刚从非洲翻墙过来的国际友人似的。
“脱下衣服,我瞅瞅!”
他眼神有点炙热,仿佛是再等着看女人的香肩。
我把左肩短袖往下一拉,露出了肩上的淤青手印痕迹。
道士伸长脖子仔细的看了一眼,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你居然能从厉鬼的手里逃过一劫?”
我感谢道:“还得多亏大师您昨天卖给我的护身符挡了厉鬼的一掌,否则我今天哪还有命前来找你。”
道士不知为何,脸色骤然一红,幸好他脸色黝黑,不容易看出来,当即摆手:“甭谢我,道爷我又不是免费赠给你的,是你自己有眼光,你这个事,不太好解决,今晚,厉鬼必来找你!”
我满脸惊恐:“还请大师救我。”
“别一口一个大师的,听着别扭,道爷的道号不提也罢,我的俗家名字叫做石大维,你叫我名字也好,道长也行,道家之人没那么多讲究......”
石大维随意的摆手,然后沉思了下,面露难色道:“你这个事很不好处理,稍有不慎还会让贫道陷入危险之中......”
我着急的道:“大师,无论如何您一定要帮帮我。”
石大维犹豫了良久,才一拍桌子咬牙道:“罢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纵然刀山火海,贫道也帮你一次,不过有个条件......”
他抬起头直勾勾的看着我,正儿八经道:“得加钱!”
我愣了下问:“多少钱?”
石大维笑呵呵的拿出了收款码牌子道:“贫道与你有缘,五千元,订金两千,尾款三千。”
我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扫码。
换做平时,我肯定不会相信,只会把这种人当成神棍,可昨天他的护身符实打实的救了我一命,我没理由不信任他。
只要能救我性命,倾家荡产我也给,我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落得老严的下场。
看到钱到账后,石大维才笑嘻嘻的从他腰间斜挎的一个布包里掏出了两样东西,分别是一张黄符和一个小瓷瓶,嘱咐道:
“晚上回去,把符贴在门口,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谁叫你都不能出去,记住,一定不能踏出门口半步......”
“这一瓶是贫道亲手炼制的鸡血藤,有驱鬼奇效,真到了生死存亡之际,就把它朝厉鬼身上洒去,关键时刻能保你一命。”
我一听这话就有点发懵,小心翼翼的问:“大师您不跟我去吗?”
“咳咳!”
石大维假了吧唧的咳嗽一声:“今夜山下有女妖出没,贫道走不开身啊,放心,只要你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保你今晚平平安安,实在不行,咱们互留个电话,危急之时联系我,我办完事兴许还能赶去帮你。”
这形象和我心目中的高人风范简直是天差地别!
我还想多劝一会让他跟我一起回去,毕竟他不去我心里很没底,可他却赶苍蝇似的让我快走,别挡着后面的美女摸骨。
我很无奈,不知为何,总感觉这大师忒不靠谱,但此刻也别无他法,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回到小镇后天色已黑,我父母之前给我打了一通电话说他们有事要去外地几天,所以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把符纸贴在大门上,随便吃了点东西就返回了卧室。
咚!咚!咚!
这时,一阵非常突兀且很急促的敲门声骤然响起。
我蹭的一下从床上弹起,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十点过,家里就我一个人,父母又不回来,这么晚了谁会找我?
咣!咣!咣!
似乎是没听到屋里有人回应,敲门声变得更加激烈,几乎是在砸门。
“谁啊?”
我拿起棒球棍走出客厅,颤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