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无恙,宰相府地位尊贵的嫡长女,却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草包。为了稳住人设,云无恙开始了兢兢业业的营业:烟花之地,去了;狐朋狗友,聚了;良家妇男,调戏了。上有权势滔天的亲爹,下有秀外慧中的庶妹,云无恙每天装疯卖傻,气得她爹满京追。而且一不小心欠了一屁股风流债:腹黑夫君:“乱世之中,我会与你相互扶持”谪仙...
娇养病弱夫君后,草包嫡女开挂了讲述了云无恙程十鸢在兔头小眠精心构建的世界中的冒险故事。云无恙程十鸢面对着无数的挑战和考验,展现出坚强的意志和过人的智慧。通过与伙伴们的合作与努力,云无恙程十鸢逐渐成长为一位真正的英雄。云无恙,宰相府地位尊贵的嫡长女,却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草包。为了稳住人设,云无恙开始了兢兢业业的营业:烟花之地,去了;狐朋狗友,聚了;良家妇男,调戏了。上有权势滔天的亲爹,下有秀外慧中的庶妹,云无恙每天装疯卖傻,气得她爹满京追。而且一不小心欠了一屁股风流债:腹黑夫君:“乱世之中,我会与你相互扶持”谪仙...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刺激的奇幻世界。
如果有一天,镇国大将军柳述知道自己的儿子将被云无恙带去花楼,恐怕庆功宴就不是取消婚约了,而是诛杀妖女。
云无恙纵横京城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带着如此沉重的心情迈进归香居。
她刚一进来,掌柜就眼睛放光的迎了过来:“哎呦喂!这是谁来了!”
云无恙想死的心都有了。
偏偏掌柜还没注意到她的表情,殷勤极了:“云小姐是自己来的?没和沈小姐来?上次还得多谢您为咱们解围,咱今天一定招待的您满意!”
云无恙一脸惊恐的摆手:“不用不用,不用太满意不用太满意。”
掌柜你有报恩之心我理解,可你也不用这么急着报恩吧!
“我今日带客人来观赏观赏就是了,不用像从前那样热闹哈……”云无恙舔了舔唇,格外心虚:
“就,叫几个姑娘弹弹曲就是了。”
掌柜的一脸疑惑:“姑娘?莫非小姐……”
云无恙:“你且住口!!!”
她是直的!笔直!
“哦哦哦,”掌柜点了点头,这才看向云无恙身后那个蒙着面纱的高挑女子:“……这位就是小姐的贵客?”
云无恙还没出声,身后那“女子”先动了。
她伸出手按住掌柜,一双眼睛平静又清冷,妥妥的御姐风:“不用麻烦……咳,就按她以前的规模叫人就行。”
云无恙:“……”
她连忙掰开那人的手,连连推开掌柜的:“就按我说的!”
掌柜的一连“哎”了好几声才像个花蝴蝶似的欢天喜地的飞走了。
直到人离开,云无恙才拉着贵客坐到角落。
她左顾右盼后见没人注意才咆哮出来:“柳消闲!!!”
“我都让你收敛点了,被人发现就死定了!”
那位贵客这时才摘了面纱下来透气,一看不是那“第一公子”又是谁。
柳消闲倒是神色如常,左看右看后瞥了一眼云无恙:“胆小鬼。”
云无恙:“……”
啊啊啊啊啊老子杀了你!!!
要是被皇上听说了她带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病罐柳消闲来花楼喝酒,还他妈是夫妻二人一起来的,不得被冠上“淫/乱”“胡闹”“苟且”的罪名就怪了!
“总之!”云无恙指着自己:“来了这里,我说了算。”
柳消闲:“……”
他撇开目光,像冬日冷感的阳光慵懒冷淡:
“在哪不是你说了算。”
云无恙眼尖,眼看着掌柜的摇摇晃晃回来了赶紧让柳消闲把面纱戴了上。
只是她**还没坐热乎,就听到掌柜的大声:“我滴姑奶奶!”
掌柜的一脸惊恐,眼睛瞪大:“您怎么坐这犄角旮旯来了?不是一惯坐那中间宽敞地方叫美人助兴吗?”
云无恙:“!”
她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我就爱坐这!这多清净啊。”
柳消闲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轻蔑的笑了一声。
他道:“看来云小姐真是在这……”
“如、鱼、得、水、啊。”
“不行!您不能坐这!这地方不配您尊贵的身份!”掌柜的一抬头,赫然高声:“你们两个!来搭把手!”
云无恙捂住了自己的**趴在椅子上:“我真就坐这,我真……哎?!”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左一右两个美男一人抬一边连同椅子架了起来。
云无恙:“???”
平时一个个娇柔的爱撒娇的,怎么现在跟李逵张飞似的?!!
掌柜的一脸笑容,显然是今天非要把云无恙伺候周到了:“云小姐,不劳您亲自动脚,让他俩抬您去。”
“至于这位……”
掌柜的刚想多叫几个人来抬这气场两米八的女子,结果就见那人自然而然的站了起来,明明很平静的语气却像凝结成了一层冰:
“劳烦。”
掌柜的:“……”
云小姐带这姑娘真是奇了怪了,脾气差不说还眼生的很。
到了两人终于坐好的时候,云无恙已经被折腾的生无可恋了。
她奄奄一息的伸了伸手:“喝水……”
柳消闲薄唇微微翘起,眸似深潭将一壶酒递到云无恙手里:“喝水多不尽兴,请喝酒。”
云无恙都没力气骂他,爬过去拿了一壶水大口大口的喝着,喝完了才如释重负般瘫倒。
如掌柜所愿,最大最显眼最一览无余的座位。
这跟和对象第一次去酒店开房,结果前台殷勤的问:“还要大床房吗?”的尴尬程度有什么区别?
这次,掌柜的总算是没让云无恙失望,叫了两个中人之姿的男孩,也只是弹弹琴,吹吹笛子。
云无恙总算得以松口气,她看向了柳消闲:“其实归香居也没什么好玩的。”
柳消闲兴致缺缺的,他闻言嗤了一声:“是吗?”
明显是不信她平常来这只是听曲。
“是啊,也就是来听听曲子,偶尔谈谈人生理想之类的。”
“哔”的一声,有一个男孩的笛音跑调了。
他一脸不可置信和恐惧的跪了下来:“……对,对不住!!”
云无恙:“……”
不是,是我的错。
是她说的太玄幻了。
云无恙也不计较,叫另一人扶起那男孩就下去了。
柳消闲冷冷的,抿了一口水后出声:“……倒是体贴。”
只是他这水还没咽下去,就剧烈咳嗽起来。
云无恙一愣,当即暗自偷笑起来:“你别不是拿错了,喝了我的酒杯吧?”
柳消闲攥着衣襟,只觉喉咙仿佛被烈火灼过,他的眼尾逐渐红起来,连眼角都咳出了泪花,乌黑的长发自肩头滑落至胸前。
他如此这般,还有空抬眸狠狠地剜了一眼云无恙,却丝毫起不到平时震慑的作用,只让人觉得心里痒痒。
云无恙被这一眼勾的简直魂都要没了,根本不敢想捏一把柳消闲的小腰他能发出什么令她魂牵梦绕的死声。
大概是又羞又恼又无能为力的“住手?”
啊啊啊啊啊!
感觉也不是不能试试先婚后爱了。
爱妃笑了就好,只要爱妃笑了就行,朕做什么都可以。
她往柳消闲身边贴了贴,贱兮兮的笑:“今日生辰你最大,这也没什么好玩的,我带你去买礼物啊……”
哪知云无恙话音未落,掌柜的就不知从哪跳了出来,像神奇宝贝一样从球里乍现。
掌柜的连连高呼:“云小姐!云小姐——”
云无恙:“……”
坏了。
你是我小姐,你是我小姐行了吧?!
本来简简单单一个副本,硬是叫你玩出了地狱难度。
“哎呀真是的,他俩听说您来了抢着来伺候您呢,不然我也不叫他俩来了,没出息的玩意儿。”
“我刚从十鸢那出来,十鸢听说您来了,想请您上去坐坐呢,不知您肯不肯赏脸喝一杯呀?当是我给您赔罪了。”
云无恙:“……”
十鸢……程十鸢?!!
掌柜的还不管云无恙惊恐的表情,不顾死活的畅所欲言:
“哎呀上次您离开,十鸢就天天守在窗口等您再来呢,我就稀奇了,十鸢从不留客人过夜,不过是小姐您倒也不奇怪了,谁不为您倾倒呢。”
云无恙就剩最后一口气了:“你别说了……”
掌柜的!出列!稍息!立正!去!跑两圈!反正别在这待着了!
她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柳消闲已经正色“哦?”了一声。
他妥妥端的是正宫的身价:
“这位十鸢……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