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父亲宠妾灭妻,母亲被妾室陷害至死,草席一卷丢到乱葬岗,苏晚吟自己也硬生生受了四年折辱。姨娘和庶妹踩着她们的命享受众人追捧,还夺走她的夫婿,两人成婚前,一把大火将她烧死在别庄。一朝重生,看着刚进府的外室,她对父亲道:“无媒无聘与人淫奔的女子,岂能随随便便进将军府内院?莫不是这阿猫阿狗以为磕个头就...
《渣爹宠妾灭妻?这端庄嫡女我不当了》讲述了主角苏晚吟裴明奕之间的爱情故事,小说人物真实生动,情节描写细腻,快来阅读吧。前世,父亲宠妾灭妻,母亲被妾室陷害至死,草席一卷丢到乱葬岗,苏晚吟自己也硬生生受了四年折辱。姨娘和庶妹踩着她们的命享受众人追捧,还夺走她的夫婿,两人成婚前,一把大火将她烧死在别庄。一朝重生,看着刚进府的外室,她对父亲道:“无媒无聘与人淫奔的女子,岂能随随便便进将军府内院?莫不是这阿猫阿狗以为磕个头就......
老太太清醒得很,当即反驳,“胡扯!掌家的是湘儿,全家上下何曾沾过那女人一个子儿。府里年年往边关送不少东西,敢说她没享受?”
林氏闻言,想到自己缩衣减食,费心费神送过去的物件,心如刀绞。
苏晟烧到头顶的怒火突然被泼了一股凉水,侧首看向林氏,见她站得笔直,神色淡淡,说不出的疏离。
他有些懊悔方才说得话,这些年和柳氏在一块儿,早把林氏抛之脑后。的确,靠他那点俸禄哪能养得起柳氏!
回回他一张嘴,府里送去的只多不少。
苏家哪有银子,还不都是林氏的!
苏晟咬了咬后槽牙,“往后···家里有我。”
“母亲宽心,着人再请师傅过来重新布置便是。”林氏懒得再听他们娘俩争执,“家和万事兴。”
老太太揉着太阳穴没说什么,她才不管苏晟纳妾还是找人,只要能让大师摆个利她的局就成。
“柳氏是夫君恩人,将军府没道理赶人,何况她还为夫君养育了一个女儿,迟早要进门。”
柳氏温言细语,带着不容置喙的气势扫了眼屋子里的奴婢,“她是将军屋里的人,有没有名份,都算半个主子。往后别叫我听见什么闲言碎语辱没将军声誉。”
里里外外的奴婢提着心,“谨遵夫人教诲。”
老太太悻悻然瞥了苏晟一眼,“你得亏娶了个好媳妇!”
这话苏晟打心眼里认同,没反驳。
苏晚吟看着母亲一脸严肃,说不上什么滋味,她算准老太太的反应,却忘了母亲同样了解老太太。
母亲若知道以后会死在柳氏手里,现在还会这般维护她吗?
他们离开后,老太太思前想后还是找了薛婆子过来,眼神一狠,“趁将军不在的时候把汤送过去,告诉她不准乱嚼舌根。”
薛婆子有些为难,“将军对她挺上心的。”
“刘神婆说这两年不宜有子嗣,属相和我相冲,也不利佑哥儿,你只管照我说的做!他就是知道了,我也有说辞应付!”
老太太知道自己身上的油水靠谁,今日这一闹也是替林氏出口气,果然林氏高兴了就顺着自己。
*
从东院出来,林氏要去账房理帐。
苏晟想追上去跟林氏说句话,结果管家来报,“圣上召将军入宫。”
“今日休沐。来人可说什么事?”
管家压了声音,“晋王手下的缇骑整理军粮资料发现些问题,晋王一早就进宫面圣了。”
“晋王”二字令苏晚吟忽地捏紧帕子,眼神都不自然了。
苏晟眸光一暗,“传话的是内侍还是锦衣卫?”
“内侍。”
苏晟松了口气,“更衣,入宫。”
直到苏晟背影消失,苏晚吟还没回过神,如烟见四周无人,在她耳边道,“小姐,刘神婆还在后门。”
苏晚吟点头,“银子拿给她。告诉她管好嘴才有命花钱。”
回了银晖园,张妈已经摆好早饭。
见苏晚吟进来,屏退左右,“大小姐真聪明!老太太这么一闹,谁都知道柳氏不吉利了,看她还怎么折腾。”
苏晚吟想到母亲的话,并不开心,“母亲虽被父亲伤了心,可心里顾全大局,她不会让府里乱的。”
张妈伺候苏晚吟净手用茶,“将军若一味宠着那边,奴婢便是拼了命也得为夫人压她两头!”
前世母亲被冤枉,张妈歇斯底里为母亲辩白,更是一怒之下撞墙,以血为母亲作证。
一想到这个,苏晚吟浑身发热,对张妈笑道,“有我在,她翻不出花来。”
张妈想到她今日的手段,不着痕迹利用东院对付将军,心下佩服。又道,“刚刚青玉跟我说,看见薛婆子往翡翠院去了。”
“薛婆子出了名的难缠狠辣,柳氏有的受了。”
“她自找的。”
苏晚吟心思却不在这儿,她只让晋王找机会敲打父亲两声,让他不敢肆无忌惮宠柳氏。但裴明奕那样的人,她也不敢实心指望,没想到这么快就有动作。
一想到裴明奕,便觉得被咬过的耳朵又在发烫。
“大小姐脸这么红,是不是不舒服?”如烟知道她熬了一宿,生怕累出病来,伸手就往苏晚吟额头上贴。
“没、有。”苏晚吟躲开了,“我吃好了。你去账房给母亲送些点心垫肚子。”
“我、回房睡会儿。”
她是真困得眼皮都打架了,回到屋里连外衫都没解,一上榻就睡着了。梦见裴明奕搂着她的腰要咬耳朵···
口腔的热气包裹着耳廓,弄得她又痒又紧张。突然间,男人变得像野兽般,呼哧着粗重的气息,利齿咬着她的耳朵拉扯,像要活生生撕下来。
裴明奕,放开我!
*
远在皇宫暖心阁的裴明奕突然打了个喷嚏。
德庸帝挑眸,“再说一遍?”
裴明奕扬起头,“我心里有人,那姑娘也喜欢我。”
德庸帝苍老的眼角微微一抽,顿了顿,不客气道,“编个什么理由不好!哪个姑娘?全京城上上下下的姑娘,一听要嫁给你都抢着拿白绫上吊!”
“文武百官一听朕询问家里女儿,二话不说下跪磕头,你哪儿来的脸说有人喜欢?”
德庸帝拿起手边朱笔,可余光看到裴明奕雪白的云锻靴,转而抓起本折子雷声大雨点小得丢下去,“丢不丢人!丢不丢人?”
裴明奕不屑道,“那是她们浅薄。人海茫茫,总有长眼睛的觉得儿臣好看。”
德庸帝偏宠裴明奕,了解他性子,知他不会乱开玩笑,可又不敢信,“哪家姑娘长了眼睛?”
“现在还不能告诉父皇。”
又一本无辜折子伴着皇帝的吐槽飞过来,“你再编?连朕都敢欺瞒!”
裴明奕假意躲闪,“人家身上还有婚约,待儿臣处理好再带来给父皇看。”
皇帝三度举起的折子的手顿在半空,吹胡子道,“有婚约还招惹,你、想气死朕!你对人做混账事了?”
“您把儿臣当什么人了。”裴明奕还不高兴了,“儿臣怎会做那越界之事。”
“你小子最好别再惹出什么麻烦来,你要是一辈子打光棍,朕死后没脸见你母亲!”
听到母亲二字,裴明奕神色微凝,眼底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憎恶。
*
苏晟在外头忐忑不安等了一上午,见裴明奕出来忙下跪见礼,“微臣苏晟参见晋王殿下。”
裴明奕左脚不能吃力,内侍搀着还不够,他撑着门框才站稳,“苏将军久等。不是什么大事,不过父皇对军粮向来敏感,本王不得不来一趟。”
“父皇问几句而已,别紧张。”
苏晟心虚,只假装放松,“应该的。”
裴明奕的锦袍染着凌厉寒意越过苏晟,慢慢走下台阶。苏晟刚舒了口气,裴明奕忽然又转身,“边关战事吃紧,听说苏将军还养了个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