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樱儿就在我耳边愤愤不平,说是将军自从回京就没有踏足过我的院子,又说得了赏赐全都捧到了那位的院子里,还说那位的丫鬟怎么整日耀武扬威,听得我耳朵都出茧子了。
在神奇的木偶的笔下,《独留情义落江湖》描绘了赵曲翎白安儿的成长与奋斗。赵曲翎白安儿一路经历了苦难和挫折,却从未放弃追寻自己的梦想。通过与内心的战斗和与外界的冲突,赵曲翎白安儿逐渐坚定了信念,并取得了辉煌的成就。这部小说充满启示与感动,一大早,樱儿就在我耳边愤愤不平,说是将军自从回京就没有踏足过我的院子,又说得了赏赐全都捧到了那位的院子里,还说那位的丫鬟怎么整日耀武扬威,听得我耳朵都出茧子了。必将触动读者的心灵。
褚司良来了,他的暗卫肯定就在附近。
我握紧匕首,思考在面纱不掉的情况下成功跑路的可能性。
「赵夫人。」
我收回了匕首,扯掉面纱,皮笑肉不笑地行了个礼。
「王爷。」
褚司良拿着药包端详半晌,「赵将军不过带回来一个宠姬,赵夫人竟如此狠心吗?」
我诧异道:「褚王爷这是何意?」
褚司良晃晃药包:「人赃并获,难不成,夫人是想毒死我吗?」
我笑道:「这可不是毒药。」
我怎么可能预测得了赵曲翎喝哪壶酒,万一毒错了人,岂不是我乱杀无辜?
所以呢,我在赵曲翎喜食的岳祥楼的点心里下了种药,又打算在酒里下另一种,两者本身都无毒,只是合在一起,就不一定了。
赵曲翎死在摄政王府,但是现场没有毒物证据,皇上不能定摄政王的罪,但是所有人都会「认定」下毒的人就是摄政王,这样两方才能拉扯,我才能坐收渔翁之利。
而且就算查,顶多查到岳祥楼,再查也是在徐婉那里吃的点心。
和我白安儿有什么关系?
我挑眉道:「只要我跑得掉,你就没有证据。」
褚司良哈哈大笑:「是我低估夫人了。只是,你烧了我的后厨,这笔账,总是要算的吧。」
得了,看来今晚厨房那个陷阱就是设给我的。
话说到现在,我也不挣扎了,只好道:「既然摄政王都猜到了,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不知摄政王打算如何处置我呢?」
褚司良暧昧地把我虚揽在怀里:「和我合作,怎么样?」
我挣脱出来:「不怎么样,实话说,我并不信任你。」
「不过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不是吗?准确的说,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褚司良轻笑,即使在昏暗的外堂里,依然显得光彩照人,风月无双。
他把手一摊道:「不如我先给夫人些诚意?」
褚司良的称呼故意略去了「赵」字,只说「夫人」二字,显得深情缱绻,极尽暧昧。
可惜我已经受过一次情伤了,男人的话,我现在一个字也不信。
褚司良自然看出了我的不信,开口道:「我的诚意就是——」
「徐婉是我的人。」
我震惊地看着他。
褚司良笑得灿烂:「没想到吧。」
我放低了声音,恐吓他道:「王爷不怕我揭发了徐婉,然后跟赵曲翎破镜重圆?」
褚司良摇摇头:「夫人是性情中人,同样是为了活着,夫人就绝不是那委屈求全的。」
那倒是,我白安儿什么都好,就是眼里容不得沙子,有恩的会报恩,无情的就别怪我心狠。
要不然,也干不出夫妻破裂就要毒死负心汉的事情。
「好啊,」我点头:「王爷想怎么合作?」
褚司良摸摸下巴:「你觉得当今陛下是怎么样一个人?」
「蠢。」我言简意赅。
「跟赵曲翎一样。没学会走就想跑,权力没收回就想打压你,好高骛远没脑子。」
褚司良眯起眼睛:「你这可是大不敬。」
我笑着凑近了褚司良:
「你想弑君,我想杀夫,咱们俩,还怕什么大不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