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亦苒的意识一时混沌,含糊着略哑的嗓音问:“你亲我?”见人醒了,莫译瑾终于松了口气,抬手摘掉泳镜,甩了甩滴水的湿发,从她身上撤离,嗓音冷欲,“在救你。”男人抬臂的瞬间,右上臂的暗黑色纹身显得格外夺目且激勇,黑海黑浪,黑船黑帆。救我?
小说主人公是温亦苒莫译瑾的书名叫《抱歉莫总,你的甜酷小撩精已生崽》,这本小说的作者是水春树倾心创作的一本豪门总裁类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温亦苒的意识一时混沌,含糊着略哑的嗓音问:“你亲我?”见人醒了,莫译瑾终于松了口气,抬手摘掉泳镜,甩了甩滴水的湿发,从她身上撤离,嗓音冷欲,“在救你。”男人抬臂的瞬间,右上臂的暗黑色纹身显得格外夺目且激勇,黑海黑浪,黑船黑帆。救我?...
“莫译瑾?小耳朵……”温亦苒不停地唤他俩的名字。
这时,她回想起下午洗澡刚进门时,他在外面打了通电话。
是吩咐管家收拾什么房子,他晚上过去。
所以,莫译瑾根本不在这里,已经走了。
在雷电与丢猫的双重恐惧下,温亦苒的喉咙开始快速胀痛,鼻尖一酸,几颗热泪从眸里滚落出来。
“小耳朵,你别吓我,快回来!”她继续向前走,用力喊着。
这时,前方的某间屋子突然开了门,幽暗的灯光下,是莫译瑾高大的身影。
如神明忽然降临一般。
他还在,没有去西郊!
温亦苒控制不住地向他跑去,“莫译瑾,我的……小耳朵……丢,丢了。”
酸涩像是梗住她的喉咙,说话也变得断断续续。
莫译瑾迎着她的方向迈步,“别怕,我帮你找。”
话落,一个要命的大雷好似劈开了天。
温亦苒只觉双耳间横穿了刺耳的尖鸣,大脑一片空白,下一秒,人便挂到了莫译瑾身上。
她紧紧闭着眼睛,脸颊埋在他的颈窝处,细白的双臂死死攀住男人的肩膀,纤滑的双腿用力缠在他的腰身上。
莫译瑾微微向旁边转了转脖颈,与她隔开一段距离。
双手也绅士地抬起,不与她做过分的身体接触。
暗色中,颌下传来她细细的低泣声。
时间定格数秒后,“温亦苒,不要哭了,没事了。”头顶是莫译瑾减了音调的磁性声音。
“我……我不……”人还深陷在恐惧中,用哝哝的鼻音回应他。
“睁开眼睛看看,来电了,我们去找小耳朵,好不好?”莫译瑾对着眼下毛茸茸的脑瓜说。
温亦苒慢慢抬起头睁开眼睛,转头向旁侧看,不经意间软糯的嘴唇轻轻滑过莫译瑾的喉结。
接着,他的喉结不可控地上下滑动了下。
视线里,清雅的光色点亮了旷大的房子。
目光所及,还有莫译瑾右臂上的暗黑色纹身,黑海黑浪,黑船黑帆。
似是不屈不折,逆风而战,百战不殆。
这一年温亦苒20岁,莫译瑾25岁。
命运使然的相遇,如他臂上的纹身,注定要在她的生命里掀起惊涛骇浪。
转瞬,温亦苒迅捷地从莫译瑾身上跳跃下来,落地轻盈,几乎无声,像是结束了一个舞蹈动作。
她这才发现他上身没穿衣服,湿漉漉的,把她的睡裙也浸得潮乎乎的。
刚刚他出门前应该在洗澡。
“抱歉,影响你休息了,小耳朵平时很乖,今天却格外反常。”温亦苒红着眼眶解释。
看着眼前人犹如一只受惊的小狐狸,莫译瑾稍稍躬身宽慰,“别怕,它跑不出这栋房子,不会丢。”
登时,“蹭!”一道白影飞速窜回了温亦苒的房间。
小耳朵自己回来了……
见温亦苒还光着脚丫,“回去休息吧,”莫译瑾站直身体,又问:“你,是不是怕打雷?耳塞要么?”
温亦苒抬起泛红的眼眸,向他重重点头,“嗯,怕,我要。”
待莫译瑾重新从房间出来时,温亦苒已经跑回房间穿好了鞋,抱着小耳朵站在门外。
小狐狸脸上的泪擦干了,脸上漾着明快的笑。
“谢谢你,莫译瑾。”
接过耳塞,也不等人说句客气,她抱着猫轻盈地跑回了房间。
重回床上后,温亦苒点亮手机屏幕,凌晨两点二十二分。
同时还看到一条未读微信。
谢寒屿:打雷了,哈哈哈哈哈哈/邪恶
这个每次都在打雷时嘲笑她的人,这次也没落下。
温亦苒:你死!
耳塞适度隔绝了外面的雷雨声,闭上眼睛后,温亦苒的脑海里全是关于莫译瑾的缩影。
他的眼睛,双眼皮褶皱窄到近乎单眼皮的状态,他的唇,胸膛,身体的温度,说话的声音,吸烟时的味道,乃至上楼时小腿凸起的筋络……随着心脏的悸动,温亦苒猜想,她可能成年后,第一次体验到了什么是心动。
就,没什么道理,也不是见色起意。
也许在她13岁那年,就已经种下了萌动的种子。
翌日一早,天色放晴。
海面平静地闪着细细碎碎的晨光,开窗,海风吹来淡淡的咸意。
除了海景的美,视线里还有不远处一辆张扬的红色跑车。
谢寒屿来了。
温亦苒梳洗打扮好,抱着小耳朵下了楼。
当她还在猜想莫译瑾有没有起床时,便在正厅遇到他湿着头发从外面进来。
身上是一袭黑色浴袍,看样子又去游泳了。
“早上好,莫译瑾,我要出去练舞了,晚上还要麻烦你住在这里。”温亦苒说话轻快,人也活泼耀眼。
“开学就好了,开学可以住宿。”她补充一句。
莫译瑾抬起手掌,随意地将滴水的头发向头顶一抹,“不吃过早饭再去吗?”
温亦苒逆着晨光倒退,“我很少吃早饭,再见喽。”
她摆摆手,转过身向门外走去,几步后却又停下,回头问:“莫译瑾,你今晚,在这住吗?”
“嗯,”他迎着光回答她,“在。”
晨光洒在莫译瑾滴水的头发上,五官俊逸得不像话。
温亦苒脚步轻快,一会儿就到了红色跑车旁,谢寒屿瞥着车外后视镜里的人,将车门升起。
“你不是怕费油不来么。”温亦苒把装着舞蹈服的包扔在坐位上。
谢寒屿小麦肤色,韩式单眼皮,留着半长的微卷发,上半部分用皮筋扎起来,看起来痞里痞气的。
他盯了一会儿温亦苒的脸,“你多大出息,从人家里红着脸出来,昨晚一起睡的?”
“咱们一起跳舞这么些年,也没见你脸红过一次。”
被他这样一说,温亦苒不知道自己之前是否真的脸红,可此刻肯定又红又热。
“我跟你脸红什么,兄弟之间哪有脸红的,只有红脸。”
谢寒屿皱着眉,无奈地晃了晃头,“别搞出孩子,咱俩还有很多比赛要参加,你别误我前程。”
“……”温亦苒狠狠向他翻白眼。
拉丁舞国际超级联赛还有十天,除了休息时间,两个人练了一天舞。
傍晚十分,温亦苒回到海边别墅时,除了小耳朵,还带回一个可封闭猫窝。
这回看你往哪跑!
别墅正门没关,房里灯火通明,洋溢着烟火气。
温亦苒弯弯嘴角,像踏着舞步一样欢快地向里走,可刚迈进正厅大门,她便愣怔了一瞬。
沙发里除了莫译瑾,对面还有一抹熟悉的女人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