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回来后,皇兄问我:「阿鸢,你想要什么?]我似笑非笑看着他身下的龙椅:「皇兄这把椅子真漂亮。皇兄笑起来,第二个月就让内务府打造一把一模一样的椅子送过来。
佚名创作的《定国公主》是一部跌宕起伏的古代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阿鸢萧昱王炎在追寻自己的梦想和解决内心矛盾的过程中经历了许多挑战和成长。这本小说以其鲜明的人物形象和扣人心弦的情节而备受赞誉。和亲回来后,皇兄问我:「阿鸢,你想要什么?]我似笑非笑看着他身下的龙椅:「皇兄这把椅子真漂亮。皇兄笑起来,第二个月就让内务府打造一把一模一样的椅子送过来。。
我接了这个案子。
人证、物证具在,我父皇是个贤明的君主,他立下的卫国大律,皇亲贵戚犯法,
也与庶民同罪。
我将这个王炎缉拿下放到大理寺的牢狱里的那天,阿兄来我行宫看我。
他像哄一个调皮不懂事的孩子一样,语气温和的对我说:阿鸢,今天王闳上
奏,求朕饶他儿子一命,你气出够了,就赶紧让大理寺放人。」
[王家是名门世家,劳苦功高,他儿子不过失手打死了一个***,就是打死十个
***,也不值得你这样大张旗鼓。」
他语气平静,但不容置疑。
我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笑笑,问他:[阿兄,***也是一条命,那是你的民。」
顿了顿,我问他:「你当年,也是这样看待清荷的吗?」
清荷是我的贴身侍女,她是个非常温柔的人,照顾人来细致体贴,笑起来眼睛眯
成月牙,声音又轻又柔,一句句唤:「小公主,小公主…….
没有人不喜欢她,包括阿兄。
那时候母后经常说等我稍微大一点,就将清荷嫁给我阿兄当良娣。
阿兄以后是要当皇帝的,无论怎么看,这对清荷都是一个很好的归宿。
我那时候不懂,问清荷愿不愿意嫁给我三哥。
她当时给我梳着头发,嘴角含着笑,但是眼神惆怅,我听见她叹气:「奴婢只想
一辈子照顾小公主。」
我当时还以为她只是害羞,还笑:「那以后你独守闺中,可不要怨我呀。]
她也笑。
清荷没有给我三皇兄当良娣,她死在十六岁。
那时候我们几个兄弟姐妹陪父皇出宫祈福,我在那晚高热不退,清荷去给我找太
医,然后再也没回来。
等我烧退了,睁开眼,才有人跟我说清荷撞上了大皇兄,被大皇兄看上了。
她誓死不从,后来她就死了。
我没看见清荷的尸体,只知道三皇兄跪在父皇面前声泪俱下。
大皇兄因此被父皇厌恶,禁足数月。
直到阿兄登基后,我才知道,那天晚上他也在。
他来看望我的时候刚好撞上大皇兄欺辱清荷,他在树后看着清荷挣扎呼救,看着
大皇兄捂住清荷的嘴,然后将她拉扯进屋里。
他没出去。
也是,一个宫女微不足道的一条命,就能让父皇对大皇兄心生厌恶,多好的机会
啊。
我知道这件事情的那天,本想找他问个明白。
等到他面前看着他那身明黄龙袍时,我又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大海波涛浅,小人方寸深。海枯终见底,人死不知心。
从那晚他的选择来看,有些事,已经不需要问了。
皇兄不明所以,温和的望着我问我这是怎么了,他向来这样,面上永远装着一副
伪善者的模样。
我专注的看着他,想透过他的这幅皮囊看进他的骨子里,可我只是对他挤出一抹
微笑,说做了个噩梦而已。
我想在他心里,清荷和这个被人打死的***是一样的。
人命不值钱,女人的命,就更不值钱了。
大概是我语气不好,皇兄没和我多言。
他回宫后自己传口谕给大理寺卿,王炎毫发无损的出来了。
那日大雨滂沱,那秀才站在我行宫外的柳树下,站了一天。
我撑伞走出去,站在他面前,一字一句的承诺:「王炎不会活。」
第二日他才消失不见,只有我递给他的那把伞,安安静静的放在柳树下。
几日后百花节,我看见了这位王炎。
花群掩映,王炎没看见我,我听见他和同行的公子大放厥词:
不要说一个***,就是我杀的是王公贵女,陛下看在王家的功勋上,也不会对
我怎么样。」
[你们真应该听听当时那个***的哭嚎,那声音跟被杀的猪一样,挣扎的要拿瓷
片***,所以我让人将她手脚都打断,只能活生生的受着,我要让她知道,一个
***而已,千人压万人骑,也敢拒绝我。」
「就是定国长公主又如何,还不是乖乖将我放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位定国公主倾国倾城,听说陛下有意为她在世家公子里挑
个夫婿,要是她日后嫁给了我……嘿嘿嘿.……
我从花群后慢慢踱步走出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问:「若是日后我嫁给了你,你
待如何?」
一群人惊慌失措、脸色苍白的跪在地上告罪。
我偏头吩咐我身后的近卫:「以下犯上大不敬,掌嘴。]
有人问掌几下。
我笑了:「掌死了再算数。」
王炎死后我进宫和皇兄请罪。
跪在鎏金地砖上的时候,我仰头看着他,那是我们心生隔阂后我第一次忤逆他。
我知道他气的不是我杀了王炎,而是我忤逆了他的皇权。
我含着笑意轻柔的说:「皇兄,我是卫国的定国长公主,您的亲妹妹,不过是失
手打死了一个大臣的儿子,就是打死十个,尊卑有别,也不值得您如此动怒
啊。]
皇兄气的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最后他阴沉着脸问我:「阿鸢,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皇上吗?」
我坦荡赤诚的望着他:「皇上在臣妹眼里,皇兄在阿鸢心里。」
[只是王炎不死,我郁气难消。」
皇兄看着我,最后冷冷笑了笑。
我想他大概就是这个时候,生了将我除之而后快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