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深知你对长公主情深意切,绝不敢有丝毫僭越之心。”他神色微愣,望向我的眼神变得复杂。最后他还是没有取我性命,可能是因为我这个婢女用得顺手了,也可能是我太过听话,又或许这个荒唐夜里滋生了一些不可言说的隐秘心思……总之,我被要来专门伺候楚骁。而城主府的天差点被楚骁掀了,原来那佯装难民的贵女是邶陵城城主...
主角是楚骁云箐的书名叫《将军宠妾她又狠又凶》,这本小说的作者是佚名创作的古代言情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奴深知你对长公主情深意切,绝不敢有丝毫僭越之心。”他神色微愣,望向我的眼神变得复杂。最后他还是没有取我性命,可能是因为我这个婢女用得顺手了,也可能是我太过听话,又或许这个荒唐夜里滋生了一些不可言说的隐秘心思……总之,我被要来专门伺候楚骁。而城主府的天差点被楚骁掀了,原来那佯装难民的贵女是邶陵城城主......
准确来说,是没做到最后一步。
在他最动情的时候,我恶狠狠地咬住了他肩膀,他失神的瞬间,被我敲晕了过去。
太过容易得到的,人们往往不会珍惜。
往后总有一日,他会红着眼,求我与他交颈缠绵。
在他狐疑的目光里,我掀开了棉被,莹润雪白的玉臂上一点殷红格外刺眼。
是女子的守宫砂。
“奴深知你对长公主情深意切,绝不敢有丝毫僭越之心。”
他神色微愣,望向我的眼神变得复杂。
最后他还是没有取我性命,可能是因为我这个婢女用得顺手了,也可能是我太过听话,又或许这个荒唐夜里滋生了一些不可言说的隐秘心思……
总之,我被要来专门伺候楚骁。
而城主府的天差点被楚骁掀了,原来那佯装难民的贵女是邶陵城城主的小女儿。
她早闻定北侯与长公主的良缘故事,蓄意接近楚骁,谁曾想一见倾心,这大胆的草原女子竟对其下了烈药,刚想上下其手,便被他刺了个对穿,沦落惨死下场。
城主不仅失了爱女,还得忍痛平息北定侯的怒火。
毕竟她失去的只是性命,而楚骁差点失去男人的贞洁。
我心里冷嘲,看见楚骁从屏风后沐浴出来,低眉敛了神色,将备好的衣服盛上。
“替我更衣。”他张开双臂。
我顺从地给他套上衣袍,面对面踮着脚给他整理好衣襟。我能感觉到他炽热的眼神扫过我的乌发,落在我微赧的脸蛋上。
我握着腰带,环着他精瘦的腰身,像是被他抱在怀里,因为靠得极近,我的全数呼吸都喷洒在了他的胸口,楚骁呼吸陡然粗重了,在我不解的视线里后退了一步。
“可是奴不小心碰了大人伤口?”
他皱了皱眉,像是要问哪里的伤口,我小心翼翼地望了眼他的肩膀——
那衣袍下掩着被我咬出的两道月牙般的痕迹。
楚骁似是被我盯得伤口发烫,神色愈发不自然。他咬着牙,像是想着折磨我的法子。
我怯生生地开口,“不若大人咬我一口,以牙还牙?”
怎么咬?又咬哪里?
楚骁不知想到什么,脸色红了又黑,黑了又红,最后拂袖而去。
人人都说,长公主与北定侯的感情坚若磐石。
如今这颗种子已悄悄埋下,终有一日它的根须会爬满半壁山崖。
而后撬动底下坚实的土,让磐石滚落崖底,彻底崩裂。
楚骁最近总喜欢找我麻烦,大抵是每次面红耳赤、落荒而逃的人总是他,他觉着失了面子,硬要在其他事情上找回来。
于是我这个婢女被他带去了声色犬马的赌坊、瓦肆,就连靶场他也要带我去溜一圈。每当我局促地在各个场合拉着他的衣袖时,他总会不自觉地嘴角上翘。
他像个花孔雀似的展示着他京城纨绔掌握的本领,我内心厌恶无比,表面却顺从他心意,对他极尽的赞叹溢美。
我说的越真心实意,他的笑容便越张扬,望着我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这是他从长公主身上得不到的崇拜感。
他开始与我闲聊,不是从前的命令,而是充满兴致地问我年龄、故乡,还有他真正在意的事情——
“云箐,你为何入营?”
他更想问,我为何会当营妓?
想要了解一个人,这是动心的表现。
我心里嗤笑,却按照他的口味,编了个凄美感人的故事。
一个命比纸薄的美人,被家人背弃卖进军营。
瞧啊,我多可怜,多需要你的庇护。
“命运眷顾,还好奴成了将军的人。”
模棱两可的话,让他再次耳热,这次他没有拂袖而去,而是心疼地把我虚搂在怀里……
很快,城主府都传遍了——北定侯身边有个形影不离的婢女。
就连张实也私下找过我,劝我不要对将军生出虚妄,楚骁对长公主用情至深,劝我莫要走向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