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时,我为了救叶疏坠湖,从此难以有孕。他抱着我情深义重道:“我叶疏此生定不负江芙蕖。”成婚三年,他迫于压力抬了侍妾入府,对我发誓绝不碰她,只当府里多养个闲人。可后来,我眼睁睁看着那闲人逐渐入了他的眼,又入了他的心。他小心地护着闲人,看向我的目光满是失望和谴责,他说:“芙蕖,她肚子里怀了我的孩子,以...
在闻君有两意中,江芙蕖叶疏是一位富有魅力和智慧的人物。渡秋江通过巧妙的叙述将江芙蕖叶疏的冒险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江芙蕖叶疏在旅途中遇到了各种各样的挑战与困境,但江芙蕖叶疏始终保持着乐观的态度和勇往直前的精神。幼年时,我为了救叶疏坠湖,从此难以有孕。他抱着我情深义重道:“我叶疏此生定不负江芙蕖。”成婚三年,他迫于压力抬了侍妾入府,对我发誓绝不碰她,只当府里多养个闲人。可后来,我眼睁睁看着那闲人逐渐入了他的眼,又入了他的心。他小心地护着闲人,看向我的目光满是失望和谴责,他说:“芙蕖,她肚子里怀了我的孩子,以...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欢乐和感动。
第四章任性
原本逐渐松缓下去的气氛骤然一凝。
叶疏直起身,不耐烦地看着何楚楚,“你来这里干什么?”
何楚楚的神情更加哀怨了。“表哥,我是来向姐姐赔礼认错的。今天宴席上楚楚是担心自己的礼物拿不出手,不是故意贬低姐姐送的贺礼。”
“姐姐心慈能收留楚楚,楚楚已经十分感激了,只想着当牛做马报答姐姐。更何况表哥和姐姐的恩爱世人皆知,我又怎敢有其他心思呢?”
叶疏的表情这才舒缓许多。“你知道就好。”
何楚楚欲语还休地乘胜追击:“表哥,除了给老夫人的贺礼,楚楚还给你也绣了一块手帕。”
手帕上正是叶疏最喜爱的君子竹。针法细密,看得出绣者十分用心。
叶疏本要严词拒绝,可看着何楚楚那柔弱自怜的神情,他心头微微动容。
“唉。”他叹息一声,还是接过绣帕。“你有心了,今日的话想来你确实是无心的。”
何楚楚这才破涕为笑,她抬头看向我,轻声道:“姐姐,这下你愿意去前厅主持大局了吧?你就这样直接离席,难免叫外人以为我们叶府没有规矩。”
“不管怎么说,你代表的也是夫君和叶家的颜面。若下次妹妹再惹恼了姐姐,妹妹宁愿直接当场责罚我,也万不可这么任地丢了夫君的面子。”
我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你是用什么身份在这命令我?你以为你是谁,难道你道歉了,我就非得去前厅吗?不过一个靠不入流手段抬进叶府的侍妾,还不配唤我姐姐。”
何楚楚好似受辱一般垂下头:“我知道夫人对我不满,但还请夫人以大局为重。”
我本意只是敲打一番何楚楚,叫她明白自己的身份。
却不想一旁的叶疏突然皱着眉插嘴。
“芙蕖,楚楚都已经向你道歉了,你又何必捏就这件事不放。你是叶府主母,当以大局为重,不要再任性了。”
我眼眸陡然一颤,难以置信地转头看向他。
“你觉得今日的事都是因为我任性?”
“你难道还不够任性吗?楚楚身为一个妾室都如此懂事,你身为叶府主母,连容人的气量都没有。”
“况且不管怎么说,娘都是长辈,今日又是她的生辰,你怎么能在这么多宾客面前落了她的面子,当众甩脸走人?”
我勃然大怒,当即冷笑一声:“要我给她面子,她有想过我江家的面子吗?我爹娘好心送重礼,她却当着所有宾客的面讽刺我江家满身铜臭!”
“既然这么看不起我江家的钱,当初何必八抬大轿迎我进门?我十里红妆嫁进你家的时候,你们怎么不嫌我的嫁妆满是铜臭?”
叶疏脸色倏然变得难看,他失手摔了桌上的点心碟子,压抑着声音道:“夫人既然身子不适,今日就不用去前厅待客了。”
话罢,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