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连翘一直以为,她是顾家抛弃的棋子,受人陷害,遭人厌恶。所以回国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送给顾家了一份大礼。宴会上,祝连翘做完坏事就想跑,刚到拐角就被男人拦住。“祝连翘,五年不见,跑什么?”说完,男人就将她拉进怀中,再想解释什么,祝连翘的嘴已经被堵住。天知道,顾明淮想她想的要发疯了!而很久以后祝连翘才...
祝连翘顾明淮是《吻刺》里面的主角,作者是子泉,小说主要的讲的是:祝连翘一直以为,她是顾家抛弃的棋子,受人陷害,遭人厌恶。所以回国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送给顾家了一份大礼。宴会上,祝连翘做完坏事就想跑,刚到拐角就被男人拦住。“祝连翘,五年不见,跑什么?”说完,男人就将她拉进怀中,再想解释什么,祝连翘的嘴已经被堵住。天知道,顾明淮想她想的要发疯了!而很久以后祝连翘才......
被丢进松软的酒店大床时,祝连翘连表情都没变一下,唇角弧度微扬。
“陆先生,别来无恙。”
她懒洋洋的翻了个身坐起来,光线昏暗中,那双从酒红裙摆中探出来的腿白得耀眼,光洁如上好的瓷器,她脚尖勾着高跟鞋的丝带,在陆明淮眼前一晃一晃。
勾引人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在祝连翘斩获国际芭蕾舞大赛头奖,拿下代表最高荣誉的红舞鞋时,就有媒体说过,祝连翘的那双腿,是上帝赐予的珍宝,是完美无瑕的艺术品。
但眼前这个男人,却只是微垂着眼睫,眉眼间看不出什么情绪上的起伏,显然是没被她勾引到。
陆明淮淡淡问她:“什么时候回的国?”
祝连翘蓦地冷笑:“我以为你会先和我解释一下刚才的事。”
十分钟前,她还在跟经纪人在楼下的包间,和新签约的公司高管谈合同,高管说公司最近换了新老总,待会也要过来,门一开,便见陆明淮被几个高层前呼后拥的进来。
至于接下来,陆明淮众目睽睽之下一路扯着她出了包间会引起怎么样的震动后果,已经不在祝连翘的考虑范围内了。
她好整以暇的盯着陆明淮的脸,六七年不见,这人倒是长得越发的好了,眉眼漆黑,皮肤冷白,五官都非常标准而精致,唇却很薄,让本来应该是斯文温雅的长相,生生透出一股薄凉来。
“看来陆先生这些年混得不错。”
祝连翘咬字讥诮,“在陆家当了这么些年的狗,总算捞到手一个娱乐公司,辛苦了。”
陆明淮对她夹枪带棒的一番话全无反应,目光沉静而毫无波澜:“祝连翘,出国一趟,连该怎么叫我都忘了吗?”
祝连翘凉声说:“原来你还知道,我该叫你一声哥哥。”
她勾起一点若有若无的笑,抬腿蹭上了陆明淮挺拔腰线,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不断厮磨,同时抓住了男人的领带,往自己的方向不轻不重的一扯。
“就是不知道七年前的那个晚上,陆先生还记不记得,你是我哥哥。”
尽管只是名义上的。
手腕被一把扣住,陆明淮喉结动了动,沉声叫她的名字:“祝连翘,那是场意外。”
祝连翘猛地抓紧了身/下床单。
她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嘲弄的表情,嗓音冰凉:“原来在哥哥眼里,那只是一场意外。”
那个寒彻骨髓的雪夜,任凭她怎么哭求,男人却将她的尊严一并粉碎,极尽屈辱,是她挥之不去的噩梦。
祝连翘反手抓住了陆明淮落在她腕上的那只手,将人拽到了床上,撩起裙摆,就这么面对面的往陆明淮的腿上一坐。
这个姿势实在太近,祝连翘居高临下的看着陆明淮的脸,缓声说:“既然这样,那不如今晚也意外一下?”
说着,她俯身去吻陆明淮的唇。
但不等她碰到,下颌就被捏住,生生推开。
陆明淮眸色沉沉:“祝连翘,别闹。”
“谁在闹了。”
祝连翘眼角微挑,滚/烫气息扑在陆明淮脸上:“我明明是在帮你,哥哥。”
祝连翘偏了偏头,语气中带着得逞的意味,“哥哥觉得怎么样?”
下一秒,身/下的男人便反客为主,将她重重摁在了柔/软床铺间。
祝连翘还想再刺上这人几句,但刚张开嘴,就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得失了声,只余下几句零散得不成样子的细碎**,很快就被沉重喘息淹没了过去。
她身上的酒红礼裙早就被揉成了一团,明明是祝连翘蓄意勾引,但最终受不住的也还是她,手指紧紧扣住陆明淮的肩,含糊不清的吐字:“慢……慢点……”
祝连翘本没指望陆明淮会听她的,但一片迷乱中,身后的动作竟真的缓和了许多,至少停留在了一个她可以承受的范围内。
等到结束的时候,祝连翘浑身酸软,被陆明淮抱到浴室。
刺目灯光下,她那一身斑驳痕迹再明显不过,遮掩不住,祝连翘也就没有试图去遮掩,她半靠在浴缸里眯着眼睛,看着陆明淮试了试水温,往浴缸里放水。
温热水流多少缓解了不适的酸痛感,祝连翘呼出口气,抬眼:“这次也算意外吗?”
她话音刚落,手机**骤然响了起来。
第一次陆明淮没去接,电话自动挂断后不过半分钟,又不依不饶了打了过来,大有不接起来就一直打的意思。
祝连翘抬眼,被水汽润湿的眼角泛红,似笑非笑:“不接吗?”
陆明淮眉尖微凝,起身出了卧室。
其实就算陆明淮不说,祝连翘也能猜到是谁的电话。
江雪漫,陆明淮那位未婚妻,陆家亲自指定的,江家大小姐,和陆明淮也勉强算是门当户对。
祝连翘在国外时看过他们订婚宴的照片,妆容精致的女人依靠在陆明淮身边,端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就连媒体也都说,他们是金童玉女,有情人终成眷属。
但祝连翘看到那照片时,心里只剩下唯一一个念头。
他怎么敢。
七年前将自己从里到外毁了个透彻,现在还要若无其事的和别人订婚。
祝连翘从浴室出来,陆明淮的电话还没打完。
即使是隔着一段距离,她也能听到听筒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女声:“你现在在哪……她是谁?”
陆明淮按着眉心,没有回话,神色晦暗不明,听到声响,回头看向祝连翘。
祝连翘当着他的面有条不紊的套上提前准备好的备用衣物,将自己打理得整齐妥帖,才又转眸,对着陆明淮做了个口型。
“这是我送你的第一份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