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朝太常卿张闲鹭是女人,也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为了她,我宁愿匍匐在地,成为她的踩脚石,只是我常想,张闲鹭,我若是为你死了,你可会有片刻的伤感?
主角是李淮张闲鹭的书名叫《把权利揽进怀里,把公主踹进沟里》,本小说的作者是玄晖最新写的一本官场职场风格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当朝太常卿张闲鹭是女人,也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为了她,我宁愿匍匐在地,成为她的踩脚石,只是我常想,张闲鹭,我若是为你死了,你可会有片刻的伤感?...
第三章野心
我躲闪不及,额角被砸破,血滴在嘴边,
“你该死!”公主咬牙切齿,“是你挑唆我皇弟在朝堂上大肆夸奖陇西李氏救济流民,你害了他!那些士族不会放过他的。”
我微微一笑,反手关上门,
公主还欲对我打骂,我单手扼住她腕子,稍稍用力便叫她苦痛难忍叫起来,
我眼眸微眯,“呵呵”笑着,眼盯住她:
“铁打的臣子,流水的天子,如此乱世,公主怎么还没学会独善其身?”
她面扭成一团,猛然间对着我手狠狠咬下,
我甩不开,她便像蚂蟥般下了死口,险些撕下我一块肉,
我目光掠过她脆弱脖颈,几十种弄死她办法在我脑子相继浮现,
“算了,”我深吸口气,强忍着。
驸马的身份我还有用,
待她气喘吁吁跌坐下,眼中已有泪光闪闪,
我拂袖而去,轻轻带上门。
三日后,皇帝死在龙椅上,据说是与众女嬉笑时,被混在其中的刺客刺中,当场身亡。
众世家一合计,推了先帝的远方表亲继承皇位——那是个三岁小孩,只会傻笑。
张闲鹭好几天没来上朝,
我想她想得心痒,就连做梦都梦见她冲我笑,
那晚,我路过公主房前,发现里面传来不同寻常的声音。
公主从不叫那些男宠进自己房中,我蹙起眉,直觉此事不简单,便在旁边藏了会。
果然里面断断续续传来:
“云直......你真好......”
站在窗边偷听的我毛骨悚然,和我同届选举的人有个就叫孙云直,
屋里一片漆黑,我光听他们喘,弄得我面上**辣的,
“查清这是谁。”
我叫来副管家,冲屋里努头,
他应下了,
我又想起张闲鹭,寂寥笼在我身侧,还有一个时辰就天明了,园林里望见天空微黛,亭子静默,草剑垂着露水,空气很好闻,处处酣眠模样。
我百无聊懒坐了许久,感觉露水似凝结在我眼眶里,要成水流下来了。
回房推门,却被一股水汽扑在面上,
我错愕——方才有人在我房中沐浴过?!
我心蓦然跳得飞快,走近浴桶,里面的水仍有余温,
张闲鹭!
定是她来过,
她身手不错,来往公主府是易事,
我小小声唤了下,
房内寂寥只剩我的呼吸声,几声鸟鸣自窗边清脆响起。
那瞬间,我悔恨得想将头发扯掉,
为何就在门外耽误时间?
我走到床前,却见把自己裹成一团的张闲鹭,
她睡得正熟,两条嫩藕般手臂散在被外,眼阖着,
看得出她是打扮过的,只是太久,妆有些花在眼角。
我吻了下她眼角,
她蹙了下眉,往被子深处蹭了蹭,
终于在我不懈的亲吻下,幽幽睁眼,拿手捏住我的脸:
“怎么才回来。”
那么自若,仿佛这里不是公主府,而是自己家,
我爱死她这模样,手抚上她身子,豆腐般滑,
我喉头上下滚了下,从鼻子里出气,就要扑上去时,
张闲鹭从我臂下钻出去:“到点了,我要走了。”
她白花花的身子,映得屋子越发黯淡起来,
我咬牙,硬气一回把她扛在肩上,小心放进被里,密密吻她,
张闲鹭怕痒,狠命掐我,我们闹了会,我憋不住笑脸问:“你怎么来了?”
“你这里干净,不吵。”
我将头靠在她肩头,瞧她将鼻息颤抖吐出,在蓝得透明的空气里化成白雾:
“以后就好了。”
那些士族无孔不入,张闲鹭府上的人也定是鱼龙混杂。
“我这里人都浇得还好,你多来这里待待,”我叹气,“我可想你。”
张闲鹭“嘿嘿”一笑,趴在我胸膛上,端详着自己指甲:
“你在皇帝面前演得这一出戏,叫陇西李家阖族尽灭啊。”
我不说话,只拿手抚她后背,爱怜地吻她耳垂,
“那些士族......”我嗓子有些哑,咳了声,“本就想要个傀儡皇帝好操控,皇帝真想提拔谁,谁的死期就不远了。”
“他们不会允许皇帝强大起来的。”
稚子执政,天下狼虎共分!
张闲鹭明明是面带微笑的,闻言立刻敛色。
“我倒希望陛下强大,”她把头埋在臂弯,叹了声,“若门阀兴盛,则战乱频仍,天下苦矣。”
“你想做什么?”
“创一个盛世,冠以我名。”
张闲鹭笑出声来,我俩都知道,若是想斗赢士族,君王贤明其次,更需要铁血手腕。
我凝视着张闲鹭的眼,低声:“你难道不想成为士族领袖?”
张闲鹭笑了笑,她手抚上我脖颈,低声:
“我想斗赢琅琊王氏不难,可吴郡张家若真的起来,也会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至多风光个一二十年,待我死后,子孙也就倒了霉,要将那些老东西处理干净才好。”
我吻了下她下巴,叹息声:“放眼朝野,我找不出一个值得你跟随的人。”
张闲鹭不说话了,想必是在思考,
她走后,我眼瞧着房顶,
方才我闻到她身上有淡淡血腥味,
陇西李家当出头鸟,其余大士族定容不下它,吴郡张家白捡着喝口汤也够香了,
张闲鹭定是接纳从李家逃窜出的流民、扩充粮仓,将李家搜刮个干净后,才兴致勃勃来寻我,
果然此后陇西李氏彻底消失在世上,再无声息。
张闲鹭走后,我恰逢休沐,直到副管家叫醒我:
“驸马,你叫我找的人找到了。”
我接过卷轴,扫了几眼笑出声来:
“孙祥,字云直,贫民出身,走运做了小官,听说多次写诗词抨击门阀,但因为他位卑言轻,没人追究。”
公主竟同他搞在一处,
忽然我的笑凝固在脸上,捏着卷轴来回踱步。
不对劲,
而今士族腐朽,宗亲衰微,唯一能搅动朝堂风云的,便是这些寒门子弟,他们没背景,更容易被拉拢。
而先帝崩殂,新帝幼稚,公主此时接触寒门新秀,难道她也想插手朝政?
“来人,进宫。”
我到宫中,却见公主陪着那小孩坐在地毯上玩着,风荡起轻纱,他们的身影若隐若现,我只能看清公主翘起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