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陆南承残废了,什么活都干不了,就连他部队发放的抚恤金也少得可怜,真要分家,他和他的两个女儿都会被饿死。谁会想到他这么痛快答应分家,着实让人感到意外。“家里没啥粮食了,我给你分五斤红薯,你大侄子也到了谈对象的年纪了,你现在睡的屋子就留给你大侄子以后做婚房,你搬到旧牛棚去住,我给你一个铁锅,碗筷...
佚名以细腻的笔触创作了一部充满惊喜的现代言情小说《七零后妈一撒娇铁血糙汉领证了》,主角沈秋然陆南承的故事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视角和巧妙的叙事手法给读者带来了难忘的阅读体验。毕竟现在陆南承残废了,什么活都干不了,就连他部队发放的抚恤金也少得可怜,真要分家,他和他的两个女儿都会被饿死。谁会想到他这么痛快答应分家,着实让人感到意外。“家里没啥粮食了,我给你分五斤红薯,你大侄子也到了谈对象的年纪了,你现在睡的屋子就留给你大侄子以后做婚房,你搬到旧牛棚去住,我给你一个铁锅,碗筷...。
沈秋然继续在分析她的想法:“有些人急需要钱的时候会拿粮食去换钱,可也是偷偷摸摸地到黑市场去换,不敢张扬。”
“人们想到镇上吃饭,就得到国营饭店,想吃零食,就得到供销社,供销社有专门提供卖零食的专柜,所有东西,都得凭票定量来买,有时候有钱有票还不一定能买到粮食。
“这个老婆婆家里有儿有孙吧?就算粮食够吃,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做肉馍馍来卖,那肉馍馍我虽然没吃,但闻着可是真香,那么香的肉馍馍,她的家人会不吃?会舍得让她拿出来卖?”
分析着分析着,沈秋然突然想到了阴谋论,她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陆南承压低声音问:“陆南承,会不会是那个老婆婆,故意卖有毒的肉馍馍?”
她的分析,震惊了陆南承,她竟然会有这么清晰的思路。
他隐藏起眼底那抹惊涛骇浪般的情绪,沉静地问,“她为什么要卖有毒的肉馍馍?”
沈秋然不假思索,“报复社会啊。”
陆南承抿唇,缄默地看着她,良久,他才缓缓开口,“你想多了,去熬粥吧。”
沈秋然点了点头,“好。”
但她并没有觉得自己想多了,陆南承虽然表现得很沉静,但她还是捕捉到他眸底那抹,她看不懂,却又觉得有事情发生的情绪,他让她去熬粥,就是在转移话题,不让她继续分析下去。
他干嘛不让她分析下去?
因为她猜对了,老婆婆就是在报复社会?
陆南承侧过身,看着沈秋然进屋的身影,微微蹙眉。
老婆婆卖肉馍馍,肉馍馍有毒……事情会不会像他想的那样?
沈秋然完全变了一个人,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智慧,他要不要跟她说?
“啊!!!”
突然,一道尖叫打破陆南承的纠结。
很快,端着瓷锅的沈秋然从屋里冲出来,愤然地吼叫:“陆南承,我们的粮食不见了!”
陆南承攥紧持拐杖的手,“全都不见了吗?”
沈秋然气得胸口噗哧噗哧地起伏,“大米黄豆面粉都不见了,连我吃的红枣都没有了!”
肯定是周氏!
趁他们在李设家时,偷溜过来,把他们的粮食偷光了!
沈秋然磨着牙根恨声道:“我要去报案!”
遇事不能怕事,这次不报案,就还会有下一次!
陆南承走过来,进屋查看了一下,发现放粮食的地方,落下一枚布纽扣。
他抓起那枚布纽扣,眼里闪过一抹清冷,“我去把粮食要回来。”
说完,他转身出屋,朝黄连群的家里走去。
沈秋然微愣,是黄连群偷走他们的粮食的?
她正要跟上陆南承去黄连群家,把黄连群骂一顿,小宝的哭声传来。
沈秋然只好去查看小宝的情况。
小宝是被噩梦吓哭的,她哄着小宝重新睡去后,大步朝黄连群的家走去。
走近黄连群的屋时,听到陆南承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她停下了脚步,把耳朵贴到墙壁上去——
屋里。
陆南承神色淡淡,不见情绪,“孩子和媳妇在家等着开饭,娘还是把粮食拿出来吧。”
黄连群死鸭子嘴硬,“你家粮食不见,你跑来这里要什么?”
陆南承不容置辩地看着黄连群,把那枚布纽扣递还给她,“你衣服上的扣子掉了,刚好落在我放粮食的木桌底下。”
看到这枚纽扣,黄连群眼底划过一抹心虚。
幸好她已经洗澡换了衣服,她现在穿的衣服,扣子完整一颗都不少。
“这扣子不是我的,我没有这样的扣子,南承,我是你娘,有你这样冤枉娘偷粮食的吗?”
陆南承似乎没有耐心在跟黄连群周旋,直接了当地道:“不想我把当年的事说出去,就把粮食拿出来。”
一听到当年的事,黄连群脸色发生了剧烈的变化。
她咬牙切齿地看着陆南承,“我可是你娘!”
该死的兔崽子,他竟然拿当年的事威胁她!
陆南承气息冷冽,定睛看着黄连群,“你就是因为当年的事,不再把我当儿子看的。”
黄连群底气不足,“总之,我没偷你的粮食!”
一想到那么多粮食要还回去,就心疼。
陆南承起身,身上的气息更加冷冽,“那我明天就去找大队长,反正我爹已经死了,你可以咬牙不承认,但我会请军队的法医过来开棺验尸。”
“那是你爹苦苦哀求我做的!”黄连群眼睛发红。
“你一面之词谁会相信?”陆南承淡淡地斜视黄连群,“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把粮食拿出来。”
看着他冷漠的面孔,黄连群的不甘变成了恐惧,她咬了咬牙,不得不从她的床底下,把从陆南承那里拿的粮食拖出来——
沈秋然大步跨进院子。
黄连群的儿子跟儿媳站在堂屋门口,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也是在偷听屋里人说话。
黄连群的三个小孙子在院子里洗澡,身子光溜溜地你追我赶。
声音太吵,导致大人们听不清里面说的话,他们朝孩子吹胡子瞪眼,让孩子安静些。
孩子不仅不听,反而玩得更疯。
虎娃见沈秋然过来,舀一勺水朝沈秋然泼过来。
沈秋然猝不及防地被泼了一勺水,胸前的衣服全湿了。
沈秋然做出很凶的样子,瞪向还要舀水泼她的虎娃,“你再泼我砍断你的手!”
沈秋然的声音,吓了所有人一跳。
“哇哇……毒妇凶我,要砍断我的手……呜呜……”虎娃本来就是一个很调皮的孩子,胆子也不小,沈秋然不知道她干嘛一凶,他就哭了起来,她也没兴趣去理会,无视院子里的其他人,直接朝黄连群的屋走去。
陆南承的大哥陆针培过来拦住他,“你干嘛凶我儿子?”
沈秋然像看**一样看着陆针培,“他往我身上泼水!”
陆针培用要吃人的眼神看着沈秋然,“往你身上泼水你就要凶他?你不知道他是个孩子吗?”
沈秋然比他更凶,“他往我身上泼水我就要凶他!你不知道我是个泼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