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她怯生生喊他小叔第二次见面,她站在他身边幽暗的房间里他冷冷看她一眼:“胆子变大了?”她傲然挺胸:“是啊!”“……”所有人都说,宗家二小姐貌美动人只有邵崇年知道,她可不止貌美,勾人的花招更是层出不穷起初他游刃有余陪她周旋最后却执迷不悟坠入深渊没有人知道,那个雨夜,高高在上的邵崇年抱着要嫁他...
《小娇宠花招多,高冷大佬直呼抵不住》是一部充满爱情与冒险的短篇言情小说,由小小大力精心构思而成。故事中,宗玉笙邵崇年经历了一段艰辛的旅程,在途中遇到了[主角的伴侣],二人共同面对着来自内心和外界的考验。他们通过勇敢、坚持和信任,最终战胜了困难,实现了自己的目标。第一次见面,她怯生生喊他小叔第二次见面,她站在他身边幽暗的房间里他冷冷看她一眼:“胆子变大了?”她傲然挺胸:“是啊!”“……”所有人都说,宗家二小姐貌美动人只有邵崇年知道,她可不止貌美,勾人的花招更是层出不穷起初他游刃有余陪她周旋最后却执迷不悟坠入深渊没有人知道,那个雨夜,高高在上的邵崇年抱着要嫁他...将唤起读者心中对爱情和勇气的向往。
第7章
电梯门里卡进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指甲修剪得很干净。
曹毅下意识提高了警觉,直到电梯门重新打开,他看清楚那女人的脸。
咦,这不是先前在车上和老板打得火热的那个女人么。
曹毅顿时不知道自己是该原地不动还是退出轿厢。
“邵先生!我刚才帮了你一次,现在轮到你帮我了。”
邵崇年看了她一眼。
她眼神湿漉漉的,脸上两抹异常的潮红,整个人有种致幻的迷离感。
“你说什么?”
“刚才应闵竹给你倒的那杯酒里放了药,我打翻酒杯是为了帮你。现在,应闵竹报复我,找人把药强行灌进了我的嘴里,我快不行了,你救救我。”
难为她神志不清的时候还能说出这么有逻辑的一段话。
邵崇年对曹毅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去查。
“是。”
曹毅点头,退出了轿厢。
轿厢里瞬间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宗玉笙彻底没了顾忌,八爪鱼一样缠到邵崇年的身上,昂头就去吻他的薄唇。
邵崇年一扭头,躲过了她的吻。
她发癫一样又要吻过来,邵崇年直接扬手,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
“宗玉笙,我到底哪里让你觉得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肆意冒犯?”
“邵先生,这不是冒犯......”她甩开他的手,无助地看着他,“我被下药了,我现在不受自己控制。”
她身上很烫,眼神也很烫,整个人的温度,在肉眼可见地上升。
“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帮帮我。”
轿厢里冷气很足,但她的抽泣声让人燥热,邵崇年觉得今天真不该听贺子宴的来云上会所这一趟。
无缘无故升起**,今天已经是第二次。
当然,第一次,也是拜眼前这个小女人所赐。
“帮帮我......像是有小虫在啃我的身体......”她已经难受到有了怨气,手伸过来揪住他的西装,“如果不是我打翻了那杯酒,现在难受的人就是你......”
邵崇年不语。
他得先知道真相,再决定要不要帮她。
否则,是个女人给自己下个药就能赖上他,他岂不是成别人泄欲工具了?
**
曹毅是个效率极高的人。
也就邵崇年的电梯从二十七楼下到负一的时候,他已经逮住应闵竹的经纪人,以包厢监控为噱头,逼问出了给邵崇年下药和给宗玉笙灌酒始末。
“邵总,宗二**打翻的那杯酒,的确有问题。”
曹毅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的时候,邵崇年只是简单的“嗯”了一声,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以至于宗玉笙根本分辨不出来,曹毅到底说了什么,有没有为她正名?
“邵先生,怎么样,你知道了我真的没有说谎对吧?”
邵崇年还是那面无表情的脸。
宗玉笙恨不能亮出利爪去撕碎他的扑克脸:“我求你救救我吧,哪怕不是睡了我,也请带我去个有水或者有游泳池的地方,把我扔进去让我死也死在冰冷的水里好不好?”
她快站不住了,眼前幻觉重生。
应闵竹到底给她下了什么chun药这么猛?
“上车。”
邵崇年终于有所松动,他按了下手里的车钥匙,近处一辆宾利亮起车灯,邵崇年难得纡尊降贵为人打开了车门。
宗玉笙软在后座上。
邵崇年将车驶离了地下车库,还没来得及开到最近的酒店,她已经在后面胡言乱语。
“我快死了,可我还不能死......我奶奶还需要人照顾,我姐姐还在被人欺负,我小叔还不知去向,我父母的大仇还没有报......我不能死......”
邵崇年将车开进了小公园,在香樟树投落的巨大的阴影中,他停了车,借着树影的掩映,他下车拉开后座的车门,钻进车内。
宗玉笙感觉到邵崇年的气息过来,她第一反应是扑到他怀里去。
邵崇年难得没有推开她,甚至在她扑过去的那一秒,张开双臂迎了她一下,将她抱到了他的大腿上。
“邵......”
“闭嘴。”
他及时打断她的话,因为实在不想在这样暧昧旖旎的时刻再听到什么虎狼之词,他也不是什么圣人。
宗玉笙猜到他大概是大发善心决定救她一命,于是乖乖闭了嘴……
这个点公园安静,除了树影和风,无人察觉。
最后的最后,她伏在他身上,彻底软成了融化的糖,昏沉地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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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玉笙醒来已经是隔天早上。
她体内那股邪力释放出来之后,整个人都得到了舒缓,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
她一睁开眼,就看到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
这房间装潢得很有格调,不像是酒店。
宗玉笙从床上坐起来,发现床边备好了连衣裙和一次性的洗漱用品,她去洗了个头洗了澡,换好衣服走出房间,看到走廊里有保姆在等候。
“宗二**,你醒啦。”保姆微微颔首,和她打招呼。
“你知道我是谁?”
“我不知,是邵先生交代喊您宗二**。”
宗玉笙想,他交代得还真细致。
“这里是哪里?”
“这是望海居,邵先生在城南的住处。”
“他呢?”
“您是问邵先生吗?”
“对。”
“邵先生在楼下。”
房子两层,很大,宗玉笙在保姆的指引下才找到楼梯。
她下楼的时候,听到楼下客厅里传来哭声。
“邵先生,我错了,是Cici和我说的,只要我能和你睡一晚,我就能拿到星海那部戏的女主角,都是她指使我这么做的,药也是她给我找来的。”应闵竹跪在客厅里,整个人披头散发,眼眶通红,完全没有一点女明星的样子。
“推得还挺干净。”邵崇年坐在沙发里,饮着一杯红标瑰夏。
“不是我推脱责任,真的是她要我这么做的,当然,我也有错,是我太想红了,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对你下药,你原谅我。”应闵竹跪走到邵崇年的面前,抱住他的小腿,试图用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再勾引他一次,“邵先生,除了想拿到角色之外,我给你下药的另一个原因,是因为我实在倾慕你已久,不知道该如何才能让你记住我。”
邵崇年不为所动,他手里的咖啡杯往茶几上沉沉一放,这声脆响就是命令,曹毅身后的两个保镖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擒住了应闵竹,将她从邵崇年身边拉开。
“让她离开,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应闵竹太清楚了,这句话的意思,等同于封杀,以后,她不止接不到星海的戏,想出现在大荧幕上也不可能了。
没人敢为了她得罪邵崇年,她的演艺生涯彻底葬送了。
“邵先生,求你绕我一次,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邵先生......”
应闵竹满眼是泪,被拖了出去,
宗玉笙站在楼梯上看着:“等一下。”
邵崇年抬眼,看到宗玉笙从二楼下来,她刚洗过头,乌黑的长发吹到半干,垂在肩上,整张脸不施粉黛,干净的像是十二月的一捧初雪。
“怎么?”邵崇年挑眉,“要为她求情?”
“当然不是!”宗玉笙走到应闵竹身边,“我只是有句话想和应**说。”
邵崇年静静的,等着看她又想耍什么花招。
应闵竹没想到宗玉笙会在这里,她立刻收起可怜兮兮的表情,恶狠狠地盯着宗玉笙,要不是这个女人从中作梗,她今天也不会落到这样的结局。
“应**,又见面了。”宗玉笙俯身,凑到应闵竹的耳边用只有她听得到的声音说:“多谢你给我下药啊,我正不知道该怎么接近邵崇年,你的药帮了大忙。”
“啊西!**!”
应闵竹气得发疯,这简直就是杀了她还要诛她的心,她愤然抬脚想去踹宗玉笙,被两位保镖疾速拖走。
宗玉笙站在原地笑着朝她挥挥手。
“拜拜。”
**
邵崇年端坐在沙发上,摇晃手里的瑰夏。
“说了什么?”他问。
宗玉笙很诚实,一点都不隐瞒:“我谢谢她给我下药,让我和邵先生昨晚共度良宵。”
邵崇年沉稳,站在他身后的曹毅其实也是沉稳之人,但这一刻实在忍不住轻咳了声。
曹毅跟着邵崇年多年,见过大风大浪,但没见过爷身边有这么勇的女人。不过他咳嗽并非尴尬,而是提醒老板赶紧把他支走,他习惯了枪林弹雨,对儿女情长有点过敏。
邵崇年朝门口扬了扬下巴,曹毅如蒙大赦,赶紧离开。
“共度良宵?”邵崇年看着她,“你是不是产生了记忆偏差,昨晚,我并没有碰你。”
“你是没有。但是四舍五入,也算是和邵先生共度良宵了。”
邵崇年承认自己被她神奇的逻辑折服。
“希望你对昨晚的事情有足够清晰的认知,我那是在救你。”
“我知道啊。所以邵先生现在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该怎么报答你才好呢?”她双眸粲然,好像真的在认真思索,“以身相许邵先生肯定嫌弃,那不如......真让我陪邵先生度一回良宵,算是扯平?”
邵崇年默了默,几秒后抬眸对她说:“你可以走了。”
宗玉笙好不容易登堂入室,当然不能这么轻易离开。
恰好,保姆过来,说是早餐做好了。
“邵先生,让我吃了早餐再走吧。”宗玉笙伸手掐了下太阳穴,又开始装:“我头好晕,不知道是不是低血糖,你现在让我走的话,我可能会晕倒在你的院子里。”
邵崇年既然把人带回来了,肯定不会小气到舍不得一顿早餐,他示意保姆把人引去餐厅。
望海居的早餐丰盛的像是把哪个五星级酒店的自助餐厅搬了过来,中式西式种类齐全。
宗家破产后,宗玉笙连早上吃个包子都要精打细算,更别说鱼子酱法棍三明治、三文鱼牛油果沙拉、蟹黄汤包这些。
今天托邵崇年的福,她一口气吃了很多。
邵崇年看她狼吞虎咽,脸颊塞得几乎变形,像是被扔在深山老林里很久没吃饭的样子,有点奇怪。
“学校饿着你了?”他问。
“是生活饿着我了。宗家散了之后,我真的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早餐了。”她一口塞下一个蟹黄汤包,擦去嘴角溢出的那一点汁水,一本正经地看着邵崇年,“邵先生,你就让我跟了你吧,哪怕是为了每天早上这么好吃的早餐,我觉得也值。”
“为了一顿饭,也甘愿委身男人,这就是宗家**的风骨?”
宗玉笙手里的筷子捏得很紧,心底大厦将倾,但她表面还是嬉皮笑脸的:“宗家都没了,还有什么宗家**?”
邵崇年不说话。
他好歹多吃她十年饭,她是不是在装,他一眼便知,而且,他之前和宗盛珒关系不错,宗家那两位千金是什么性格,他早在宗盛珒嘴里听过无数遍。
宗盛珒说,老大宗清影看着温婉,实则坚韧,且有商业天赋。老二宗玉笙比姐姐更有个性,机灵聪慧、有勇有谋,虽养于温室,却是铿锵玫瑰。
他不信,才短短两个月不到,这朵铿锵玫瑰已经为现实折腰。
“几次提议要跟我,你不如直说,到底想在我身上得到什么?”邵崇年问。
宗玉笙笑一笑,眼神露骨:“当然是得到你的人啊。”
不诚实。
算了,对于带着面具的小狐狸,邵崇年也不是那么感兴趣。
“快吃,吃完让人送你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