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因言获罪,全家流放边境。司芗绾为至亲活命,爬上宗晏纾的床榻,求他护佑。他把她当作背叛他的替身,无尽羞辱她。她意外怀孕,他像变了个人,对她无比宠爱。直到她被污蔑与下人有奸情,他不信她,骂她是腌臢贱奴。原来她只是替身,活活被打死,一尸两命。重生一世,回到流放路上。当再遇上塌时,她以身谋局重回王府,让...
主人公叫司芗绾宗晏纾的小说叫做《娇奴上塌,错惹禁欲世子她不装了》,这本小说的作者是爱吃花生的鱼写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司家因言获罪,全家流放边境。司芗绾为至亲活命,爬上宗晏纾的床榻,求他护佑。他把她当作背叛他的替身,无尽羞辱她。她意外怀孕,他像变了个人,对她无比宠爱。直到她被污蔑与下人有奸情,他不信她,骂她是腌臢贱奴。原来她只是替身,活活被打死,一尸两命。重生一世,回到流放路上。当再遇上塌时,她以身谋局重回王府,让......
第11章
司芗绾被关进北境城大牢,说是大牢,不过是隔出几处简陋的房子建了木牢围起来。
边城大牢极少使用,来这边的本就是流放的犯人,犯事直接就杀了,哪还用得上大牢。
眼下这牢房除了她也没其他犯人,两个看守牢房的士兵正哈气搓着手取暖。
“莽哥,这娘们什么来头,犯事了不杀还好吃好喝关着,我们能享受享受吗?”
秦莽瞪了眼:“下面不想要了!这是头儿的人,不得有任何闪失,不然我砍了你们。”
两名瘦兵吓了一跳,赶紧点点头,把脑子里龌龊的想法抛开。
“莽哥放心,给我们十条命也不敢肖想美人的身子。”
司芗绾听着他们的对话,没有放在心上。宗晏纾的兵虽然都是痞子,但在他还没下令将罪奴赏给士兵前,这些兵只是过过嘴瘾,不敢真的做什么出格的事,这点不得不佩服他在军队的威严。
她收回心神,这几天一直赶路,精神紧绷都没休息好,突然放松下来,马上有了睡意。
等她再次醒来已经是次日午后,被一阵巨大的叫喊声吓醒。
“罪奴,你真当来边境享受来了,竟然睡得那么沉!”
司芗绾心脏狂跳,睁开眼,见是秦莽,心底暗暗问候他祖上十八代。
“罪奴不是坐牢吗,不睡觉还能做什么。”
秦莽面色一滞,好像是这么回事,轻咳一声:“头儿回来了,现在要见你!”
她顿时睡意全无,管事那事怎么处理还得看宗晏纾的意思,姓葛的虽然没死,但若真追究起来可大可小。
他们来到北城卫指挥使司,屋内孟德正笨手笨脚给宗晏纾后背换药。
“咝~,老孟你不会轻点吗!”
孟德一脸无奈,“属下的手是拿刀的,用来上药那不是逼张飞绣花吗。”
宗晏纾浓眉弯起一抹危险的弧度:“你说什么?”
孟德老实闭嘴,但是他真的不会上药。
他们没注意到司芗绾和秦莽已经到了门前,后者看到宗晏纾眼中放光,兴奋喊道:“指挥使大人,罪奴司女带到了。”
宗晏纾衣裳半敞,袒露着身前转过身,皮肤黝黑,腹部八块像铁一样硬的肚子,身前看着比她的还大,毫不遮掩。
她闷哼一声,这人真能显摆,又不是没见过,还摸过咧,有什么新奇的,别开眼说道:“要是大人不介意,罪奴可以帮忙上药。”
宗晏纾回过身,没有说话。
孟德会意,示意她上前:“你替大人换药。”
司芗绾上前,看到他后背伤得好严重,难怪那么强悍的人都忍不住,应该是被泥石流砸伤的。
她动作很轻,温柔地帮他上药。
宗晏纾的感受和刚刚孟德完全不同,没有一点疼痛,严肃的神情悄然柔和半分。
司芗绾帮他上好药,找包扎的布,“没有裹帘吗?”
孟德疑惑问:“什么裹帘?”
“包扎伤口的。”
孟德拿出一块粗布:“只有这个,边关哪有那种东西。”
司芗绾无奈摇摇头,“用粗布包扎会疮疡(感染的意思)的。”
她只得把自己身上唯一的一件绸衣剪掉,用来帮他包扎。
宗晏纾看她认真包扎的模样,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竟有一瞬间恍惚。
她在他耳边柔声说道:“罪奴会稍用力包扎,会有点痛,大人忍着点。”
他回过神,发现自己刚刚心绪不宁,从鼻尖“嗯”了声。
司芗绾微不可查勾起唇角,她是故意这么温柔的,要想在北境城活下去,只有利用他才可以。
在他回过神后,她没再开口,保持距离,不然以他多疑的性格肯定会看出自己故意接近他。
“好啦!”
她完成包扎退后几步。
宗晏纾动一下后背,比之前舒服许多,这罪奴还真有点本事。
孟德也有些惊讶:“头儿,您刚刚还痛得不能动,这罪奴一包扎就能动了,感觉比武医官包扎还好。”
宗晏纾冷冷看了他一眼,老孟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
司芗绾微微欠身:“孟大人言重了,罪奴哪能跟武医官比。”
秦莽在旁站着无聊,四处看了眼:“话说怎么不见武医官?不是应该他帮大人包扎的吗?”
语气还有些嫉妒司芗绾,区区罪奴的手竟然摸指挥使大人。
“秦医官的手受伤了,昨日的泥石流很严重。”孟德说到这看向司芗绾,带着几分感激,“昨日多亏了司家罪奴让我带人过去,这才及时救了被压着的弟兄。”
秦莽闷哼一声,瞎猫碰见死耗子而已。
宗晏纾已经穿好衣服,顺着孟德的话问道:“罪奴,你怎么会知道运输粮食的人马会遇到泥石流?”
司芗绾不卑不亢回道:“罪奴猜的。当时看两位大人快入城时匆忙离开,便猜可能是运粮队还没入城。因为这一路遇到不少落石,加之春雪初融,便想到泥石流。便与孟大人说带人去看看,若真有事便帮忙了,若无事,大人总不会为此砍了罪奴的脑袋。”
她说得滴水不漏,孟德和秦莽不自觉点点头,宗晏纾想怀疑也没有理由,只能信她。
他话锋一转,沉声道:“为此当然不会杀你,但你初到罪奴营就扰乱秩序,嚣张跋扈,还将葛管事殴打致死,杀人偿命,本官为此却可以杀你。”
司芗绾提醒道:“她没死!如果是因为此事,那大人更不应追究罪奴,罪奴是在替大人受过。”
宗晏纾冷笑,这罪奴竟然倒打一耙,没打断她的话,倒要看看她是怎么替他受过的。
“葛管事是火夫头王军爷的相好,她不敢也不可能对大人下手,便只能拿罪奴发泄。罪奴一家断然没有活路,反正都是死,倒不如拉她一起,只可惜她命大!”
司芗绾说着红了眼眶,侧过脸,勾起他刚刚记忆中帮他包扎时那温柔娴静的模样。
“大人要杀要剐罪奴悉听尊便,只求放过罪奴家小,此事与他们无关。”
这委屈的模样,天见犹怜,更何况几个铮铮汉子。
宗晏纾看向孟德,“你有话要说?”
“头儿,属下觉得这罪奴倒也罪不至死,何况她两次有助于我们。”孟德替她说情。
宗晏纾没有应话,问秦莽,“老秦,你是负责罪奴营的,你觉得该如何处置?”
秦莽虽然莽却不傻,头儿不应孟千户的话,显然不认同。他刚刚还觉得这罪奴情有可原,现在立马认为罪无可恕,谁让她摸指挥使大人的。
“头儿,属下觉得应当杀她给新来的罪奴们立规矩!”
司芗绾委屈的面色一滞,心里问候这莽汉祖宗十八代,那葛老婆子是他姘头吗!
宗晏纾收回目光,他心中早有决断,缓缓说道:“让她做女奴营的管事!”
三人愣住,都以为听错了,孟德和秦莽相视一眼又清楚没听错。
秦莽想问为什么,被宗晏纾一道冷厉的眼神把到嘴边的话逼了回去,老实应声“是”。
司芗绾拧眉沉思,以她对他的了解,最多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
他怎么可能那么好心,什么惩罚没有,还升她做管事,一定憋着什么坏。
轻抬眸,果然看到他眼中闪过一抹玩味的眼神,像是在等着看一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