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标、对外人狠辣、对女主心软大奸宦x天真善良菟丝花】世人皆知,东厂厂督解云洲,奸诈阴戾,只手遮天。大臣们不论如何腹诽,面上都要恭称一声“九千岁”。人人都道如他这般残虐冷情的人,必定没有半点软肋。直至宫变那日,他捡了一个呆呆的小宫女。不常露脸的解云洲突然转了性:有人看见向来讨厌甜食的解云洲去有名的点...
意欢解云洲是小说名字叫《奸宦藏娇》的主角,它的作者是鹿鹿儿,小说主要的讲的是:【双标、对外人狠辣、对女主心软大奸宦x天真善良菟丝花】世人皆知,东厂厂督解云洲,奸诈阴戾,只手遮天。大臣们不论如何腹诽,面上都要恭称一声“九千岁”。人人都道如他这般残虐冷情的人,必定没有半点软肋。直至宫变那日,他捡了一个呆呆的小宫女。不常露脸的解云洲突然转了性:有人看见向来讨厌甜食的解云洲去有名的点......
第12章
司礼司。
“手脚都麻利点儿,明日便是选秀的大日子,若是出了半点岔子,仔细你们的小命。”
掌司内监的嗓音尖细,颇为得意的俯瞰着忙碌的小宫人。
直到一个缀着荷花宫装的小宫女走来时,他才连忙收敛起脸上的倨傲之色,一路小跑的走下台阶,弓着身子谄媚的笑。
“姑娘怎亲自来了,可是老祖宗有何吩咐?”
宣光殿的人么,在这宫中可是比承光殿的人都得脸。
许是在宣光殿吃得好的缘故,意欢的身量长了不少,圆滚的身子渐渐撑开了些,有了点苗条少女的模样,她指了指身后几个年龄与她相当的几名小宫女道,“素锦姐姐让我带她们来帮忙,劳烦公公安排个住处。”
“哟,奴才怎敢劳动宣光殿的人做这些脏活呐。”掌司内监嘿嘿的笑着,在宫中灯油似的熬了多年,早把他磨成了人精儿,眼珠提溜一转,便想到了个最不费力的活计,“要么姑娘就先在暖阁里歇下,明日殿选时帮忙捧着秀女的名册子。”
“成。”
意欢眉开眼笑,她自幼与姐姐在长芳殿劳作,遭的都是大宫女们的冷眼,安排给她做的也是最笨重的活计,可自她做了老祖宗殿内的宫人,便再也没有人敢欺负她。
老祖宗可真好,她可要好好的报答老祖宗才行。
这是新帝登基的第一次选秀,从一品官员至从八品家的女儿都择选优秀者登记在册,一轮轮的筛下来,入得了殿选的都有百数余人。
意欢双手拖着盘子举过头顶,她比以前办事妥帖了,开始学着素锦的样子,有模有样的在旁侧站着,每一组秀女轮换的间隙,她偷偷抬起眼皮看一眼站在皇帝身后,却比皇帝都光彩耀人的老祖宗,抿唇一笑。
两人地位的差距看似只有金銮殿上的一个台阶而已,但云泥之别,不可同日而语。
是夜,意欢熬煮了红枣山药羹,她从白瓷炉里盛出一碗,还不等吹吹凉就舀了一勺子送入口中。
嘶——哈——
好甜!只要有甜食,意欢的心情就会莫名的好,她舀了一小碗,捏着碗边正准备溜回寝殿去喝,一错眼,却见老祖宗殿内的烛火还亮着。
鬼使神差的,她又舀了一碗。
小丫头蹑手蹑脚的走到窗根下,刚张张嘴想禀告,却不想一枚黑色棋子,带着呼啸的掌风擦着她眼么前飞了过去。
“什么人?”
她吓得手一歪,险些跌了碗。
“回老祖宗,奴婢......意欢。”
“何事?”
“奴婢熬了甜甜的红枣羹,想,想献给老祖宗。”
沉默几许,房间里的人好似不愿再废话,语生冷漠道,“滚开,咱家从不喜甜。”
棋子敲坏了窗户纸,丝丝冷风顺着洞吹进,吹的烛心忽明忽暗,解云洲紧了紧风毛领子,他忽然便想到那日教她习字时,她身上那股子堪比火炉的热乎。
“滚回来。”
意欢:......
真是善变的老祖宗。
案几前,穿着墨蓝色飞鱼服的男人勾了勾手指,意欢会意,将红枣山药奉到了他面前,然而解云洲却点了点窗前,示意她站过去。
额,大抵是挡住了老祖宗的烛光了吧,意欢挪了挪身子,站在了窗户旁。
“站好了,要是风透过来吹到了我,唯你是问。”
意欢这才悄悄回头看了一眼窗子,原是让她来人肉墙,堵着这窗上的洞......
明日还有一整天的殿选,意欢已经有些困了,她垮着一张小狗脸儿看了一眼精气神儿还很好的老祖宗,心里暗暗的想,老祖宗的身体究竟是什么做的。她就是吃饱了便困,做活累了也困,天热了还是困。
嗨呀,人为什么一定要起床呀!每每在不想起床的日子里,这个问题都困扰着意欢的小脑袋瓜。
红烛燃尽了一整根,解云洲才从案牍中起身,久坐腰肢僵硬,他便身手捶了捶。
昏暗中,一双小手迎了过来,“奴婢幼时与姐姐学过些手上功夫,老祖宗腰疼,让奴婢替你柔柔吧。”
他朱红的唇角缓缓扬起,在摇曳的烛光映衬下,阴测测的可怖,那是在笑吧?意欢也不确定,但是老祖宗也没有让她滚出去啊。
那就是同意了罢?
意欢大着胆子走了过去,小手小心翼翼的搭在解云洲紧绷的腰间,隔着那飞鱼服的束带轻轻的揉着。
奇怪的很,这小东西被他丢过去堵风口少说也有半个时辰了,怎的手爪子还是这般的热,她身体里流着的血,难道是永远都凉不了的么?
“老祖宗觉着好点了么?”
他的面色无他,还是那般煞意凛然,只有他自己知道,她的小手仿佛揉着的不是腰际,而是心脏,一股奇怪的热意在五脏六腑中波涌......
“小东西。”
意欢的记忆里,老祖宗第一次没有叫她“蠢东西”,她喜滋滋的答应了一声。
“哎~”
“过来些。”
她听话的靠近。
解云洲抬手,悬在半空中,烛光打在他的侧脸上,本就鬼斧神工的脸型被照的更加立体,黑耀石般的墨瞳中,倒映着跳动的火苗,宛若神抵。
他他他,他是要摸自己的脸蛋子吗?咿,好羞羞。
老祖宗那本书中有句话怎么说来的?意欢使劲的想,哦,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便是老祖宗这样吧,意欢觉得自己在宫中的前几年都白活着了,竟然才识得这般好看的人。
如此想着,意欢的脸便绯红了一片,一股温热暖流也在唇边蔓延开来。
注视着她的男人面色明显一滞。之后便是很明显的嫌弃之色。
她竟然......流鼻血了!
呜呜呜,真的很没出息呀。
解云洲食指搭在凉薄的唇畔,看着意欢慌慌张张的从袖口抽出帕子掩着,还是有几滴落在了梨木案几上,他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指,将意欢的血碾在指尖。
果然好热......
在意欢惊讶、甚至是害怕的目光注视下,慢慢的放入口中,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很享受这浓浓的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