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通房丫鬟,月青萝一直谨记自己的身份。不沉沦于王爷的温柔攻陷里,不妄想能够得到王爷的垂爱,不去与未来王妃玩宅斗。老老实实本本分分了一辈子,月青萝就想着等年纪大些了放出去,可以找个普通的匠人过一辈子。王爷却一把按住了她:“本王这么金贵无比的身份,还比不上一个匠人?”
悲剧小说《娇软奴婢媚骨生香,禁欲王爷日夜宠》以月青萝夜非滕为中心,揭示了人性的黑暗面和社会的残酷现实。作者泼狐儿通过犀利的笔触深刻地刻画了主角的内心纠结与挣扎,将读者带入一个情感充沛的世界。这本书给人以思考和反思,震撼人心。身为通房丫鬟,月青萝一直谨记自己的身份。不沉沦于王爷的温柔攻陷里,不妄想能够得到王爷的垂爱,不去与未来王妃玩宅斗。老老实实本本分分了一辈子,月青萝就想着等年纪大些了放出去,可以找个普通的匠人过一辈子。王爷却一把按住了她:“本王这么金贵无比的身份,还比不上一个匠人?”
第11章
夜非滕暴怒,见我迟迟不肯脱。
他从一旁床头,一把拔出了他的长剑。
剑光刺眼,差点亮瞎了我的双眼。
更多的是,强烈的恐惧。
完了完了,夜非滕的眼神里满是厌恶,肯定是见自己弄脏了他的床榻,以至于怒到想要一剑砍了自己。
“饶命,我立即从这里离开。”我几乎是颤抖着双唇,艰难地从喉咙口里,挤出了这句话。
夜非滕一言不发,挥起了长剑,往我的身上砍了下来。
一下,一下,又一下......预想之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我讶异地睁开眼,他已经将长剑插了回去。
掉落在地上的一堆,是我身上那些本就褴褛的破衣裳碎片。
夜非滕又拿起了放在了一边的那瓶金疮药,“本王身边伺候的人,身上都得完好无损。不能是遍体鳞伤,太难看了。”
“可是王爷,奴婢平常在你跟前伺候,都是好生生地穿着衣裳,里面是否落了伤痕,你也瞧不见,不是吗?”
我怯生生地向他求证着,若是真因为我身上留下了疤痕,而不能在里屋伺候,那可太好了。
夜非滕轻笑了一声:“看不到但会想得到。”
“啊?”
我很是茫然,更是无法去理解,这要怎么去想?
实在是想不明白,我只好是盯着夜非滕目不转睛地瞧着,仿佛他的脸上写了谜题的答案。
极长的沉默过后,我似乎是从夜非滕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懊恼。
他在想什么?
“王爷,奴婢现在身上的伤口,也已经处理过了。我想,现在得回自个儿屋里去了。”
身上的伤口虽然惨烈,但在床上躺上个一两日,便也好差不多了。
夜非滕张了张嘴,用一种异常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我被他看得浑身打颤。
他这样的神情,该不会是不叫我回自个儿屋里去了?
一颗心七上八下,极其地不安。
不再回去的下场,是今日他要把我给弄死吗?
那一次兰心,就是被他活活折磨了几个时辰。
我顿时心灰意冷,看来他是在夜幕降临。
好心帮我上药,也只是为了让我身上能够看起来干净一些。
越是这么想,越是心中绝望。
姐姐到底去了哪里,是生是死,也还不知道。
我攒了那么多的银两,也还没有交待好,要怎么处理。
还有我那一同长大的竹马,不久后就要回京来娶我了......而我却再也等不到了。
既然逃不掉一个死,我也只能够接受,最终只能视死如归地盯着他看。
夜非滕的面色很是冷峻,或许是被我这么盯着,他看起来整个面部轮廓柔和了不少。
他总算是对我吩咐道:“你帮本王沐浴。”
我认真地点着头:“是,王爷,奴婢这就去准备。需要沐浴桶、热水还有冷水......等等,王爷你是说让奴婢帮你沐浴?”
夜非滕见我忽然拔高了声调,不满地质问:“那不然你以为本王叫你做什么?”
我一脸的不敢置信,更是困惑地瞧着他:“难道王爷你不是打算等到夜深了,再把我活活打死?”
此话一出,夜非滕的脸色变得非常地微妙。
一会儿铁青,一会儿泛白。一会儿发红,一会儿变紫。
活像是在大变戏法,精彩得很。
我其实非常好奇,夜非滕留我在里屋,原来只是为了叫我帮他擦洗身子。
那为什么方才要沉着脸色,害我都误会了。
就当我以为夜非滕不会回答我的问题了,他忽然冷着脸向我问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当时王爷不是也是在里屋,把兰心给折磨致死的吗?”
“那天的惨叫声,我们都听到了。”
我边回忆着那天晚上,边为自己的小命而担忧,“王爷,我是不是也快要去陪兰心了?”
夜非滕皱了皱眉头,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我眼里的惊恐之色,越发地浓重了。
见他的神情,肯定想要立即鞭打我了,“王爷,奴婢先帮你沐浴、擦洗身子,等做完了这些,你再打死我也不迟。”
夜非滕的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可以,如你所愿。”
“是,王爷,只要让我多活一会儿,是一会儿,也是好的,多做一点赴死的准备。”
我尽管吓得要死,也还是只能故作镇定。
但一双手,还是整个身子,都止不住地颤抖着。
沐浴桶还有水,不用我准备。
子御叫了小厮,亲自盯着,一一送进来并放好。
当着我的面,子御看着我的眼神,格外地不善。
“王爷,她可留不得。哪怕不是太子的人,也肯定是别人送来的细作,留在身边,太过危险。”
“子御侍卫。”我平白无故被怀疑是细作,自是不满,“我可以被王爷生生打死,但不能是这么被冤枉了去死。”
“无凭无据的,你怎么能把这样的屎盆子往我的头上扣?”
面对子御时,我说话很是利索。
只因平日里,我受秦嬷嬷管教,我是敬重她,说话自然会放低姿态。
至于白竹,则是时常受到她的欺负,不得不做低伏小。
在夜非滕面前,是来自于对死亡的恐惧。
我不怕子御,自然也敢回怼过去。
夜非滕惊讶地看着我,似乎很意外我会这样牙尖嘴利对待子御。
“月青萝,我看你的胆小,是装给本王看的?”
我忙跪在了夜非滕面前,拼命地摇着头,泪水也被吓了出来。
豆大的泪珠,不断地往下掉。
“王爷,不是的。奴婢是真的怕王爷。”
我明明说得诚恳,却不知为何夜非滕的神色越发地发黑。
他怒瞪了子御一眼,再是不甘地盯着我。
“别动不动就跪本王,本王活得好好的,不需要你跪来跪去。”
我深思了一下,“若是王爷能让奴婢活下去,日后奴婢保证再也不这样了。”
一双期待的眼睛,非常诚挚地望着他。
夜非滕冷哼了一声:“你这算盘倒是打得响,看你能不能伺候好本王。”
他拿过了一旁的麻木,直接往我的身上一丢。
因砸到了我的伤处,我倒抽了一口凉气,他欲言又止地看着我。
生怕他是要训斥我,我顾不上身上的伤口,忍痛爬下床榻,迅速走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