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那年,她被逼代替嫡姐嫁给了年长她十五岁的平乐侯高煜捷做续弦,可没想到在成亲的前一天,高煜捷请命出征,任由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嫁进了平乐侯府。一年后,边关传来高煜捷死讯。平乐侯府得了很多赏赐,谢挽凝却只得到了一块贞节牌坊。
主人公叫谢挽凝李纾忱的小说叫《守寡后,我好孕连连连》,这本小说的作者是佚名倾心创作的一本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十七岁那年,她被逼代替嫡姐嫁给了年长她十五岁的平乐侯高煜捷做续弦,可没想到在成亲的前一天,高煜捷请命出征,任由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嫁进了平乐侯府。一年后,边关传来高煜捷死讯。平乐侯府得了很多赏赐,谢挽凝却只得到了一块贞节牌坊。...
上一世,高嘉源和老夫人也是一开始就属意迎娶曲兰馨的。
但是没想到曲兰馨早就心有所属,等到两边合了八字,曲兰馨才闹了起来,说什么也不肯接受这门婚事。
后来这个婚确实是退了,但是曲兰馨也因此坏了名节,虽然最后还是和赵秋言结成了夫妻,但是因为这些流言蜚语。
这一对小夫妻只能远走异乡,直到谢挽凝死的时候,他们都没有机会回京城。
而高嘉源,在和曲兰馨退婚了之后,最后迎娶了陈家二**。
也就是后来害死茉莉的陈玉云。
想起上一世茉莉的惨死,谢挽凝脸上的笑容慢慢退了下去。
她直起身子,用手帕按了按眼角的泪珠,说到:“去慧姨娘那儿。”
......
“你为什么要告诉妾身这件事情?”听完谢挽凝的话,慧姨娘狐疑的问。
谢挽凝轻笑一声,手指一下一下轻敲着桌面:“为什么啊?”
顿了一下之后,她才说:“大概是因为我很生气吧。”
慧姨娘看着谢挽凝,只见她嘴角噙着浅笑,丝毫也看不出有任何生气的迹象。
但是她吃过谢挽凝的亏,深知这个侯夫人虽然年纪小,但是并不简单。
所以一时半刻她也拿不定主意。
谢挽凝盯着慧姨娘说:“慧姨娘,我三个月前才刚满十七岁,高煜捷呢?他足足大了我十五岁,他的年龄,当我爹都够了,我嫁给他做续弦,本就是我吃亏。”
“可他做了什么?他在成亲当日抛下我,羞辱我也就罢了,竟然还在成亲的前三天,在我们的婚房中,在我们的鸳鸯榻上,和一个丫鬟翻云覆雨。”
“慧姨娘,他高煜捷欺人太甚!”
听到谢挽凝这么说,慧姨娘倒生出了几分同情来。
谢挽凝和她不同,她出身山野,身份低微,来侯府做妾,已经是她能做的最好的选择了。
可谢挽凝不是,她出身名门谢家,就算是不受宠的庶女,嫁给次一点的门户做个当家主母,也是没问题的。
所以也难怪她如今这么气愤。
见慧姨娘脸上的表情有所松动,谢挽凝继续说:“我承认,我是在利用你,如果可以的话,我很想自己亲自去,撕烂如兰那张狐媚子脸,可是我不能,我不止是侯府的夫人,我还是谢家的女儿,如果我这么去了,侯府和谢家的脸面也都跟着丢尽了。”
“不过我也不会让你白去的,只要你去替我出了这口气,甜姐儿和聪哥儿的前程,我以后都会放在心上的。”
甜姐儿和聪哥儿是慧姨娘的一双儿女,一个六岁,一个三岁。
也是慧姨娘下半辈子的指望。
所以听到谢挽凝这一番话之后,慧姨娘心底最后一丝疑虑也彻底消失了。
别说她自己也想撕了那个賎蹄子,就光是为了自己的一双儿女,又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慧姨娘点了点头:“好,妾身明日就去。”
......
回到玉锦阁,谢挽凝浑身都像散架了一般,摊在软榻上一动都不想动。
演戏太累!
谢挽凝伸了个懒腰,闭上眼睛。
眼前一黑一亮,她站在了不死树下。
鸾鸟花枝招展的在树枝上蹦来蹦去。
高兴的活似一只刚孵出小鸡的老母鸡。
谢挽凝清了清嗓子:“阿鸾。”
鸾鸟嗖的收起翅膀,转身一副高贵模样的看着谢挽凝:“啾~你怎么来了?你不是正在骗那个傻小妾吗?”
谢挽凝估摸了一下时间,啧,这只鸟可以啊,一只鸟都能自恋的蹦跶这么久。
谢挽凝:“骗完了,就过来了。”
鸾鸟抖了抖翅膀:“啾~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麻烦,你说一声看谁不顺眼,我派毕方去把她们连房子带人一块烧了,干干净净的。”
话音落下,鸾鸟扬起脖子,发出及其悠长的鸟鸣。
一阵扑棱声之后,一只身形像鹤,却只长着一条腿,身上长着红色斑纹,青色身子的怪鸟从远处飞了过来。
毕方抖着翅膀落在了不死树上,刚站稳,就被鸾鸟一脚给踹了下去。
毕方在空中调整姿势,凭着仅有的一只脚,稳稳的站在了谢挽凝的面前。
谢挽凝顿时感觉到一阵热浪袭来。
但是毕方看都没看谢挽凝一眼,只是瞪着清澈又愚蠢的眼睛,看着树梢上的鸾鸟,歪了歪脑袋,发出一声疑问:“毕方?”
谢挽凝偏过头去,强忍住没有笑出声来。
真是很难听啊。
鸾鸟嫌弃的看着毕方:“啾~你看看,树叶都被你给烧焦了。”
鸾鸟爪子一动,一片树叶飘了下来,落在了毕方的脚前。
谢挽凝看过去,确实已经烧焦了。
毕方看了树叶一眼,干脆低下头用白色的喙碰了一下树叶。
不过一个瞬间,树叶已经彻底烧为了灰烬。
谢挽凝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
鸾鸟对谢挽凝说:“啾~看到了吧,虽然毕方是傻了点,不过放火还是专业的,说吧,想烧谁?”
谢挽凝被震惊的半天回不过神来。
鸾鸟猜测着谢挽凝的意思:“啾?是太多了一下子挑不出来先烧谁?那要不然就从那个老太太开始吧,毕方......”
老太太?
平乐侯老夫人?
眼看着毕方单腿在地上原地蹦了蹦,一副准备起飞的样子,谢挽凝吓疯了,赶紧喊出声:“不行,不能烧。”
......
“挽凝?挽凝?谢挽凝,你醒醒,你做噩梦了。”耳边传来李纾忱的声音。
谢挽凝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了弯腰摇晃自己的李纾忱。
谢挽凝眨了眨眼睛:“殿下?”
李纾忱扶着谢挽凝坐起来,然后转身去倒了一杯热茶,递给谢挽凝:“梦到什么了?还喊着不能烧?”
谢挽凝吸了口气,接过茶杯把热茶一饮而尽,然后才说:“没什么,梦到有人要烧侯府的房子。”
李纾忱左右看了看房子,然后无所谓的说:“烧就烧了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谢挽凝眉心狠狠一跳。
真不愧是鸾鸟选中的爹啊,真是凶残的一模一样。
谢挽凝干笑了几声:“暂时还不能烧。”
李纾忱一脸的理所应当:“那等你搬走再烧。”
谢挽凝:........
就不能不烧这个房子吗?
谢挽凝主动转移话题:“殿下今日来找我是什么事?”
李纾忱接过谢挽凝手上捏着的杯子,一边放回到桌子上一边说:“你让牧东跟本宫说的事,本宫已经派人去调查了,本宫只是来告诉你,以后不要再为了这些事情去冒险了。”
冒险?
谢挽凝后知后觉,李纾忱难道以为自己是冒险偷听才知道的这两个人。
谢挽凝轻咳了一声,那让他就这么误会,也不是不行。
谢挽凝起身,走到李纾忱面前,认真的说:“如今我和殿下在同一条船上,自然是应该同心协力,更何况,当初我的母亲和殿下又有那份机缘在,我自然是要全力帮助殿下的。”
李纾忱看着谢挽凝,突然勾唇笑了笑:“早这么聪明,何至于被诓骗的嫁进平乐侯府来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