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梦在摄政王顾砚身边伺候多年,第一次去青楼,就不小心把王爷给睡了!翌日她只想装死,没想到顾砚回来没有兴师问罪,而是提出要和她协议成亲。为了娘亲的救命钱,许梦成了他不见光的小娘子。她一直守好本分,等他的白月光回来,她就带着三个月的孕肚,悄然远走。等被顾砚找到的时候,她即将临盆,被他死死攥住手问:“谁的...
安知春晓迟为我们带来了一部扣人心弦的古代言情小说《错上卧榻,王爷让我奴婢升主母》。故事主角许梦顾砚的成长历程充满了挑战和启示,引发了读者对自我探索和价值观思考的共鸣。这本小说以其优美的文字和深情的叙述打动了无数读者的心。许梦在摄政王顾砚身边伺候多年,第一次去青楼,就不小心把王爷给睡了!翌日她只想装死,没想到顾砚回来没有兴师问罪,而是提出要和她协议成亲。为了娘亲的救命钱,许梦成了他不见光的小娘子。她一直守好本分,等他的白月光回来,她就带着三个月的孕肚,悄然远走。等被顾砚找到的时候,她即将临盆,被他死死攥住手问:“谁的...。
第11章
许梦没工夫犹豫,立刻施展轻功上前,情况危急不容细想,她只能用自己的身体挡在顾砚身前。
锋利的刀刃刺穿了许梦的肩膀,剑上被淬了毒,起效极快,她发出一声闷哼,便浑身一软向后倒去。
“许梦!”
顾砚叫着她的名字,一向冷静自持的脸上难得出现了惊慌的神情。
他伸出手接住许梦的身体,只觉得心间一哽,情绪开始失控。
“王爷......”
十一看见眼前这一幕也不由得愣住了,看着顾砚面无表情的脸,十一的心中咯噔一跳。
这是自家王爷真正动怒的前兆。
顾砚面上越是平静,他的愤怒也就越深。
“十一,杀了他们。”顾砚沉声吩咐,眼神落在双眼紧闭的许梦身上。
十一领命而去。
软骨散在空气中挥发,那些黑衣人意识到不对时已经晚了。
按照惯例留下一个活口,顾砚连忙带着许梦往城内赶去。
“她的情况怎么样?”
顾砚眼神直直看着许梦,她已经陷入昏迷,肩膀被刀剑贯穿,留下深可见骨的伤口,在这荒郊野外只能做简单的包扎,勉强止住血。
许梦一张俏脸煞白,原本红润的唇也血色尽失,整个人苍白又脆弱。
看着她这副模样,顾砚心中泛起细密的痛来。
“虽未伤及要害,但剑上有毒,以致伤口无法止血,照这么下去,许梦姑娘怕是......”
十一不敢再说下去。
听到这番话,顾砚脸色一沉。
感受到周身寒气逼近,十一赶紧道:“现离城内不远,只要能在一炷香内止住血,便能脱离危险!”
车夫闻言,狠狠甩了一鞭,跑马吃痛,跑得更快了。
一炷香,来得及。
顾砚转着手指上的白玉扳指,目光落在了瘫软在马车里的黑衣人身上,沉声道:“回府后将他带去行刑室,本王要亲自拷问。”
许梦是被顾砚亲自抱回府的,这在府内引起不小的轰动。
“去宣府医。”
顾砚对着候在一旁的侍从丢下这几个字,便带着许梦回了自己的卧房。
“是,王爷!”
摄政王的寝房中。
香炉中飘散着安神的熏香,整个房间都被浓烈的药箱气笼罩。
“回王爷,伤口的血已经止住,老夫给她开几贴补气血的方子,按时服用便好。”
床榻上的美人此刻双眼紧闭,脸颊泛着几分潮、红,不知为何一直喊热,抬手就要扒衣服。
顾砚守在许梦身旁,不住地拨开她乱动的手,剑眉微蹙,耳尖泛红,“不是说没事了吗?她这是在干什么?”
府医眼观鼻鼻观心地收回脉线。
“许姑娘体内的毒虽已及时解除,但毒素已在她经脉中游走多时,若是寻常毒药只需喝药调理便可,但这毒里掺了几钱合、欢散......”
府医跟了顾砚多年,自然明白他的心思,嘴边话锋一转,“这毒下得刁钻,若是以药相解,恐留遗症。”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顾砚薄唇紧抿,看向许梦的眼神燃起几分暗火。
“热......我热......”
许梦翕动嘴唇,发出微弱的声音。“唔......好难受......”许梦轻喘出声,原本毫无血色的俏脸逐渐红润,洁白的额头也泛起细密的汗珠,她无意识地伸手扯开内衬,却依然无法缓解体内的躁动。
“你先退下。”
顾砚微微侧身,用身躯挡住了许梦,他看向一旁的府医,低沉的嗓音多了几分暗哑。
一向冷静自持的他差点就在下人面前丢了分寸。
“是。”
府医不敢抬头,连忙收拾好药箱,只在离开前犹豫着丢下一句,“许姑娘毕竟受了伤,王爷还是节制为妙。”
关门声响起,寝房内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许梦偶尔发出的气息声。
顾砚的眼神落在许梦半遮的肌肤上,眸光越发幽深,那原本光洁的皮肤上布满大小不一的伤疤,随着时间的推移早已愈合,却依然留下一道道浅色的伤痕。
他伸出手轻抚着许梦身上的伤痕,眼里写满了心疼,每一道伤,都是许梦作为他的暗卫所承受的历练。
其中最为瞩目的便是那替他挡剑所受的贯穿伤,深可见骨。
暗阁残酷的训练将许梦这颗蒙尘的珍珠打造成了摄政王独一无二的利刃。
似是梦境中的回顾,许梦下意识抬手抓住顾砚,用滚烫的脸颊轻蹭他的手。
顾砚微凉的手指成了缓解她难耐燥热的解药,她像是快干涸的地,急需那一点清凉。
看着像猫儿一样,抱着他的手无意识乱蹭的许梦,顾砚喉头一动,只觉得一股火意从脊背涌进全身。
他按住那双作乱点火的手,嗓音略带沙哑地道,“许梦,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顾砚还残存最后一点理智,哪怕是为了替许梦解开体内的合。欢散,他也不想在对方昏迷不醒的时候要了她。
也许是那最后一点清凉消失,许梦睁开紧闭的双眼,一双杏眸泛着水光,令人怜爱地看着顾砚道,“帮帮我.......”
那张微红朦胧脸颊逐渐变得艳丽,无意识般微启的红唇和鲜红的舌尖夺去了顾砚最后的理智。
他低下头吻住许梦饱满的唇,将那未说完的话堵了回去。
理智仿佛断了弦,顾砚的吻温柔而强势,许梦由刚开始的承受变得主动回应起顾砚,她眯起朦胧双眼,像是饕餮的猫。
如墨般的长发在床榻上散开,许梦伸手揽住顾砚的脖颈,对方身上冷冽好闻的气息令她感到安心。
渐渐地,许梦逐渐掌握了主动权,她伸出手急切的撕扯着顾砚的衣衫,一双杏眼慢慢变得通红,急切的想在顾砚身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别急。”
顾砚任由她胡闹,磁性的嗓音落在许梦耳边,带着笑意,“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