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厌辞坐在了椅子上,太医给他的伤口撒上金疮药包扎了一下:“皇兄,只是一点小伤,不碍事,何况本就是比武。”楚帝挥了挥手,淡笑道:“起身吧,晋王都说了,小伤而已,不碍事。”姜鸢敛了敛心神,缓缓站起了身。卢清瑶坐在一旁,眼睛死死的瞪着姜鸢。
《她从头到尾只是别人棋盘的一颗棋子》完全让读者入戏,不管是姜鸢萧厌辞的人物刻画,还是其他配角的出现都很精彩,每一章都很打动人,让人能够深入看进去,《她从头到尾只是别人棋盘的一颗棋子》所讲的是:萧厌辞坐在了椅子上,太医给他的伤口撒上金疮药包扎了一下:“皇兄,只是一点小伤,不碍事,何况本就是比武。”楚帝挥了挥手,淡笑道:“起身吧,晋王都说了,小伤而已,不碍事。”姜鸢敛了敛心神,缓缓站起了身。卢清瑶坐在一旁,眼睛死死的瞪着姜鸢。。
姜鸢提着长枪,屏气凝神,奋力的挥舞着长枪抵挡挥过来的刀剑。
她的动作灵活多变,每一次刺、挑的动作都精准迅猛,仿佛与枪身融为一体,很快,一大半黑衣人都被她打下马。
可对方人数众多,尽管姜鸢奋力反击,却仍旧被围困在中间。
就在这时,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一队兵马将那群黑衣人包围住,三两下便将黑衣人全部擒住。
“天子脚下,竟敢**对皇上亲封的骁骑将军行刺!给我带走!”
为首的人大声喝道。
……
金銮殿上,卢尚书还是一身黑衣装扮,只是面容已经全部露出来了。
“卢爱卿,你为何要如此做?”
楚帝看着卢尚书,声音冷沉。
卢尚书恨恨的看着一旁的姜鸢,他一双墨瞳中泛着血色,如漫天的焰火一般要吞噬所有:
“回禀陛下,微臣的爱女两日前在盛京城内失踪,今日晌午……”他垂下头,隐去眼中阴冷的神色,声音哽咽,像是强忍着悲痛:“今日晌午,微臣爱女的尸体被一卷草席裹着……扔在大街上……”
“我家清瑶,向来谦顺柔和,从来不曾得罪谁,就连下人犯了错,她都不曾大声说过一句话。”
“唯有两月前,曾与姜校尉发生过争执,彼时,姜鸢曾不停的质问臣女……微臣这一生,就这一个女儿……”
“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微臣心痛难当,这才作出此等糊涂事。”
卢尚书缓缓抬起头,眼角留下两行浑浊的泪:“陛下,请您为微臣作主!微臣的女儿,决不能就此枉死啊!”
他放在地上的手不自觉的收紧,身子也轻颤着,眼中满是痛意。
楚帝看向姜鸢:“姜鸢,你可有话说。”
姜鸢抬起头,她轻轻瞥了一眼卢尚书,轻轻拱起双手,字字清晰:“陛下,我姜鸢若有为此事,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说完,姜鸢眼眸一转,看着卢尚书的眼神都带着寒光:“卢尚书说这些话,就不怕令爱的冤魂,半夜来找你么?”
殿上一片静寂,所有人都瞪大了双眼。
卢尚书猛地抬起头,嘴唇轻颤,大喝道:“姜鸢!”
姜鸢冷笑一声,转过头看向楚帝:“陛下,微臣有事启奏!”
说着,姜鸢从袖中掏出一本奏折,双手奉上。
楚帝深深看了一眼姜鸢,接过太监递上来的奏折,缓缓打开。
可才看了不过几行,楚帝的脸色就变了。
姜鸢缓缓开口:“陛下,盛京无人不知,卢尚书与微臣父亲不和。”
“两年前微臣与父兄共赴边疆,这两年,我姜家军与狄戎对抗数十次,可不是每一次,都胜得容易。”
“一年前的寒冬,边疆战事吃紧,陛下有旨,増拨二十万两白银作军饷,给将士们做御寒的衣物,可这些军饷,最后用于**御寒衣物的竟不足五万两!”
说着,姜鸢冷冷看向:“卢尚书,此事,你可知为何?”
卢尚书脸色的血色尽退,浑身上下抖得如筛糠:“我……我怎会知?”
楚帝将那奏折用力一扔,恰好落在卢尚书面前:“你不知?既然不知,那你就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