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穿越,我成了一本年代文里的恶毒女配。原主手握空间和自身的聪明才智,供养男主一家,最后却被迫嫁给了克妻老男人。还落到了一个死无全尸的下场……“手握逆天资源,我怎么可能输给女主小土著!”于是她开始疯狂内卷,成了当地著名小神医,男女主都把她当榜样!
主人公叫江暖顾温伦的小说叫《穿越七零:恶女逆天改命了》,这本小说的作者是宴千惜倾心创作的一本短篇言情风格的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一朝穿越,我成了一本年代文里的恶毒女配。原主手握空间和自身的聪明才智,供养男主一家,最后却被迫嫁给了克妻老男人。还落到了一个死无全尸的下场……“手握逆天资源,我怎么可能输给女主小土著!”于是她开始疯狂内卷,成了当地著名小神医,男女主都把她当榜样!...
走近果树,鼻间满是清新果香。
江暖没忍住,踮起脚尖摘了个红苹果。
咔嚓咬下,沁甜的汁水和清香瞬间弥漫整个口腔。
等她把整个苹果啃完,感觉四肢都轻便了许多。
莫非这苹果不仅抗饿,还有改善体质的效果?
这堪称惊喜的发现,让江暖心情也跟着舒畅起来。
她又摘了个桃子,边吃边走近那块药田。
仅仅是扫一眼,她便忍不住直呼好家伙。
这些药草比她爷爷在京城辟出来的那块地里的品种还齐全,有好些甚至是她爷爷费尽心思都弄不回来的。
好家伙!
有了这空间,她一点也不愁今后的日子。
不过说到空间,她隐约记得,小说里林半夏曾意外得到一个能存东西的储物空间。
凭借着储物空间,她在黑市倒卖物资很顺利,从来没被人发现。
但除此之外,林半夏跟药草和中医不沾任何关系。
莫非是她意外进了空间,但没能让空间认主?
不过,想想也是,那古方可不是谁都能默写出来的。
吃完桃子,江暖又在药田里挖了两株止血的草药,碾碎敷在额头伤口上。
担心草药太打眼,她回木屋找了件干净的里衣剪成布条,包扎了一圈。
然后继续蹲在药田里,一会儿给药田除草,一会将成熟的药草采摘。
一忙就是一下午。
等听到谢远晴敲门叫她吃晚饭时,才发现外头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
江暖回屋开门,谢远晴见到她的瞬间,像见到猫的老鼠一样,立马跑开。
正摆碗筷的谢母被她吓了一跳,没好气地斥责,“一惊一乍的,跑那么快作甚!”
谢远晴刚想解释,就见江暖已经跨过堂屋的门槛。
她立马不敢再说话,怯生生地站在谢母身后,不安的目光时不时地扫过江暖。
江暖微微皱眉,原主和谢远辞本就是书中配角,剧情肯定不如男女主角多。
谢家人作为配角身上的支线,作用在于每次原主被男女主打脸后,衬托女主悲惨。
而且谢家四个儿子中,除了老三谢远辞有大才,老大老二简直是一个赛一个窝囊。
至于谢远辞下面的龙凤双胎,谢远航倒是个机灵的,可惜英年早逝。
老幺儿谢远晴,胆小又自卑,每次被被谢大嫂欺负都不知反抗,原主进门后,被原主指使的团团转。
后来谢家老两口去世,谢大嫂当家,她被卖给了深山里的老鳏夫,只为了给谢金宝兄弟俩换彩礼。
江暖没有故意欺负人的恶趣味,但谢江晴这样畏首畏尾的性子,确实很难独当一面。
“小暖,可是你小妹她做错了什么事?”
谢母见江暖一直盯着女儿看,下意识地挡住江暖视线,生怕女儿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欺负。
江暖刚要开口,就被像炮弹一样冲进来的谢远航给抢先,“小晴可没得罪你,坏女人你少拿她出气。”
他身后,还跟着谢远辞。
男人身形高大健壮,哪怕是一言不发,也给江暖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更别说他此刻面无表情,恍若罗刹。
江暖本能的辩解,“我可没欺负她。”
说完对上谢远辞沁凉幽深的目光,她轻咳着补充,“我说过要改,那就肯定会改。”
谢远辞仍然没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江暖。
江暖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不服气地跟他对视,“你不信就直接问小晴,看我刚刚有没有欺负过她。”
撇开以前不说,刚刚她连话都没跟谢远晴搭上,谈何欺负。
所以她底气很足。
谢母颇有些意外,目光在江暖和三儿之间来回的看,总感觉这小两口之间有些不太寻常。
谢远辞自然发现了来自亲妈的目光打量,但他不在乎。
从他的角度,可以完整地看到江暖。
外头天色已经暗下来,桌上放了盏煤油灯。
油灯昏黄,但江暖却白的发光。
以往每次见面,她要么不可理喻,要么尖锐刻薄。
像这样心平气和,岁月静好的模样,他还是第一次见。
“三嫂没有欺负我的,”谢远晴突然开口,打破了堂屋里的静谧。
谢远辞轻嗯,虽然意外,但还是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谢母也松了口气,招呼江暖入座。
正好谢大嫂和谢二嫂,一左一右地领着孩子进屋来。
身后还跟着谢远江、谢远河兄弟和谢家老汉。
见一家子都到齐了,谢母便开始分饭。
谢家虽然壮劳力多,但吃饭的人更多,为了几房人都能吃饱饭,谢母早就练出了一身勤俭持家的本事。
晚饭是野菜粥配杂粮饼,桌子中间摆着两碟自家腌制的咸菜头。
江暖坐在谢远辞旁边,对面坐着谢远江一家。
谢母将粥和饼子分给每个人后,便坐下开吃。
江暖看着手里黑乎乎的杂粮饼,小心翼翼地咬一口。
下咽时,嗓子被刺的生痛,生理眼泪都快出来了。
她默默的喝了口菜粥,虽然没尝出具体的味道来,但嗓子好歹是舒服了一点。
她悄悄抬头,见大家都大口大口的吃,一点也不担心刺嗓子,就连二房刚会走路的小丫头都不带怕的。
江暖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废物。
低头看着手里几乎没动的饼子,江暖默念浪费可耻给自己打气,可终于是不敢再咬第二口。
迟疑一会儿,她轻拽身旁的谢远辞。
在谢远辞看过来时,她讨好地递过饼子,“给你吃,我吃不下那么多。”
谢远辞目光精准地落在她咬过的缺口上。
有那么一瞬间,江暖觉得自己肯定被看穿了。
但好在谢远辞并没有拆她的台,而是动作坦荡地接过她手里的饼子,大口的咀嚼起来。
见他不嫌弃,江暖松了口气,就着咸菜头,埋头喝着碗里的粥。
完全不知道对面的谢大嫂,惊的眼珠子都快掉了。
其他人,也都目瞪口呆。
唯有谢远辞淡定地吃饼喝粥。
将自己和江暖那份饼都吃下肚后,他才缓缓地开口,“我前天在山里下了几个套,大哥你一会上山去看看。”
“哎,好。”谢远江知道自家三弟打猎的本事,听到这话毫不犹豫地答应。
但谢大嫂不乐意。
她在桌下狠狠踢了一脚谢远江,然后讪笑着看向谢远辞。
“都说想要马儿跑就得给马儿吃草,让你大哥进山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那工作的事……”
谢远辞似笑非笑的回看她,“让大哥进山捡现成的,是为了给家里改善生活。既然大嫂不乐意,那大哥不去就是了。”
谢远江一听,连忙表示,“我很乐意去,三弟你别误会。”
被当众拆台,谢大嫂气的又抬脚踹向谢远江。
谢远江早早避开,她踹中了两人中间的谢金宝。
谢金宝年纪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痛的哇哇大哭,“奶,对面的坏女人踢我。”
正好坐在他对面的江暖,一头雾水的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