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她是有名的大花痴,臭名远扬,被穷秀才设计拐跑。成农妇,生崽子,伺候恶婆婆和小姑子。最后,女儿死,亲人亡,昔日文弱相公提剑刺穿她的胸膛。重活一世,她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势必要活出个人样。七个哥哥一个爹,把她宠的头昏脑胀,挖空心思为她觅良婿!只是……哥哥们,虽然我已经不看脸了,但是好歹找个不这么丑的...
主人公叫苏云溪袁相柳的小说叫做《王妃腰细娇软,邪王难自控》,本小说的作者是家有锦鲤所编写的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上一世她是有名的大花痴,臭名远扬,被穷秀才设计拐跑。成农妇,生崽子,伺候恶婆婆和小姑子。最后,女儿死,亲人亡,昔日文弱相公提剑刺穿她的胸膛。重活一世,她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势必要活出个人样。七个哥哥一个爹,把她宠的头昏脑胀,挖空心思为她觅良婿!只是……哥哥们,虽然我已经不看脸了,但是好歹找个不这么丑的......
“嘶……”
撕裂般的疼痛让苏云溪忍不住弓起身。
意识回笼,她猛然发现疼痛的部位并不在胸口,而是……下面。
她慌忙睁开眼,入眼是一片黑暗,可伏在她身上的高大却笼罩下来。
怎么回事?她不是被袁相柳刺死了吗?难不成因为心里记挂着妙儿的身世,所以才会在死之前想起怀上妙儿的那一夜。
“疼……”
又是一下疼痛让苏云溪猛地弓起身,她彻底懵了,死了也能感受到疼痛?
“嘘……”
男人突然埋头在她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处,带起一阵颤栗。
还有那若有若无的香味更是一股脑的钻进了她的鼻子里,似栀子亦或是龙涎?
许是袁相柳怕她被人认出,给她戴了厚厚的面纱,再者她速来不爱佩戴香囊,一时竟辨别不清,倒是闻着香味突然清醒。
不对,这不是回忆,也不是梦,更不是她死了之后,而是……她又活过来了!
只是这场景……莫不是还是因为自己执念太深?
不过既然上天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这一次她一定会好好珍惜,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看清身上的男人的模样,好让她知道妙儿的生父究竟是谁。
想着,她也顾不得疼痛,借着窗外的月光,迫切的盯着男人的脸,却不想男人背负月光,笼罩在阴影中,怎么都看不清。
事已至此,苏云溪只好伸出手,谁知道刚摸到男人光滑的侧脸就被钳制住了双手压在耳边。
男人粗重的喘息和粗鲁的动作无一不显露着他的不正常。
苏云溪脑子里突然闪过上一世的记忆。
上一世她意外救了袁相柳的妹妹袁相香,因袁相香的报答又意外得知她二人是兄妹关系。
当时她与袁相柳已然如胶似漆,光顾着庆幸连老天都来帮他们,成就这段莫大的缘分。
如今想来,从和袁相柳的定情风筝到意外救了袁相香乃至千杯不醉的她一杯下肚突然就不省人事…恐这一步步都是袁相柳为她精心编制的陷阱吧?
唯一不在袁相柳设计中的应该就是身上的这个男人了。
苏云溪记得前世迷迷糊糊中,有人推开房门跌跌撞撞的走了进来,扑到了她的身边,沙哑着声音让自己救他。
当时她四肢绵软头昏脑涨,压根都没有力气去想其他,就被他吃干抹净。醒来时看到袁相柳跪在床边连连道歉,说自己喝多了酒……
这样看来,中招应不止她一个。
罢了罢了,既然事情已然发生,她安慰自己一定是**儿舍不得离开她才会让她重生在有了她的时候。
只是这人是谁,她这一次一定要弄得清!
想着,她不死心的继续寻找,终于借着月光看见离床不远的地面上有支火折子,便挣扎着去取,却不想刚抬起头,就感到一阵眩晕,接着便不省人事了。
而她身上的男人也是在她昏迷之后彻底释放,药性过了之后,他起身穿戴好扯过被子盖到了**人的身上。
今日之事是他大意,只是这**子醒来后竟未反抗,反倒想看清自己?
男人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想要挑开她的面纱,只是还未靠近,门外就传来了刻意压低的声音。
“主子,有人来了。”
男人收回手,整理好衣服转身出门,门外的人抬头刚好看见自家主子俊美白皙的侧脸,呼吸一滞,握紧了身侧的佩刀转身便要进门。
却被男人伸手阻拦:“不用,她并未看清我。”
随后两人消失在拐角处。
与此同时,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和一个梳着双髻的**子朝这边走来。
男子不停地搓着手,一双还算俊逸的脸上满是兴奋。
“香香,你一定要守好门,哥哥我能不能封侯拜相就靠今日了!”
袁相柳在门外与袁相香说话的时候苏云溪已经醒了,她第一反应就是不能让袁相柳知道自己已然失身,不然就算自己摆脱了他,失身的消息也会成为他威胁将军府的利器。
上一世她太过自私,完全都没有考虑过父兄。
可这一世不一样,她必须得为父兄的仕途和名声考虑二三。
想着便飞快的穿好衣服整理了头饰,躺下去的同时袁相柳已经推开了房门,见她睁着眼愣在了原地。
苏云溪本就怀疑自己不省人事跟袁相柳有关,现在一看果不其然。
不过眼下当务之急还是稳住袁相柳逃回家里。
想着,她伸手捏了捏还有些昏的额头,柔声说道:“袁郎,我头好痛,这是哪里呀?”
袁相柳见苏云溪药效竟然这么快就过了,心里暗道果然是蛮荒之地来的,身体竟然如此强壮。
不过片刻,他便稳住了心神,刚绞尽脑汁的搜寻着借口,就见苏云溪撑着身子摇摇晃晃的坐了起来。
“袁郎,许久不沾酒了,未曾想一杯就倒,人家本来想好好跟你喝一杯呢。”
袁相柳一听顿时亮起了眼睛,忙说道:“既如此,我让香香给我们找不太烈的酒来,我们继续把酒言欢?”
“好呀。”苏云溪忍着恶心装出了雀跃的模样。
只是单单支开袁相香也不行,想着便继续说道:“可是袁郎,人家想香香的跟你把酒言欢,可我现在这……”
袁相柳早就在绘春楼里见过吃了药的烧的浑身燥热,汗如雨下的**人,自是不会怀疑,忙嘱咐了袁相香去准备洗澡水,自己去买药。
没错,是买药,他觉得一定是之前的计量太少才会让苏云溪毫无反应。
胜券在握,袁相柳恨不能跑起来,可想到自己在苏云溪心中翩翩公子的形象,还是装模作样的走了出去,客气的带上了房门。
殊不知苏云溪压根没心思去观察他,等袁相柳一走,她就飞快的卷起了床上染了血色的帕子收进袖筒里,下楼拦了马车快马加鞭的赶往将军府,到家时天已然大亮。
这一路她走的十分忐忑,与父兄一别四年却不想再见竟隔了两世。
只是自己如今……
站在将军府门外,看着熟悉的朱红色木门,苏云溪手覆在肚子上,迟迟不敢抬脚往里走。
生下妙儿,会让父兄脸上无光,可不生下她……一想到上一世那个躺在她怀里慢慢冰凉的小人儿,她的心就像被刀割一般。
正当她左右为难,举步维艰的时候,却是全然不知身后已经多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