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插曲过后,不少官员过来给季晏川敬酒,嘴里说着一些恭维的话慕容桑不喜,并未掺和进去,而是坐在一旁喝着皇后让人送来的果子酒宫宴一直持续到傍晚慕容桑一时贪杯,喝了不少果酒,虽不至于烂醉如泥,却让人醉意微醺,走在路上摇摇晃晃的,还差点跌倒一旁的季晏川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公主小心”慕容桑梨涡微绽,“多谢”那...
主人公叫季君尧慕容桑的小说是《公主和离之后,被摄政王强取豪夺》,本小说的作者是暗黑凤凰写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小说,内容主要讲述:小插曲过后,不少官员过来给季晏川敬酒,嘴里说着一些恭维的话慕容桑不喜,并未掺和进去,而是坐在一旁喝着皇后让人送来的果子酒宫宴一直持续到傍晚慕容桑一时贪杯,喝了不少果酒,虽不至于烂醉如泥,却让人醉意微醺,走在路上摇摇晃晃的,还差点跌倒一旁的季晏川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公主小心”慕容桑梨涡微绽,“多谢”那......
栖迟园是皇后送慕容桑的避暑山庄,送季君尧来这是因为这里环境清幽,适合养伤,且栖迟园距离出事的地方不远。
慕容桑让人将季君尧安置稳妥,又叫人找来大夫为他诊治。
慕容桑换下血衣,这才来到安置季君尧的房中,“大夫,他怎么样?”
大夫是位五十多岁的男子,见慕容桑衣着素雅,但举手投足间难掩贵气,一看就知非普通人家,他恭敬回道,“夫人,血已止住,眼下已无大碍,不过伤口有些深,又失血过多,得好好休养一阵”。
慕容桑了然,随即吩咐道,“有劳大夫了,采雁,去送送大夫”。
采雁给大夫塞了一锭银子,“我们夫人出来游玩,有些积食,劳烦大夫费心些”。
大夫是个人精,一点就通,“今日老夫只见过夫人”。
采雁满意地领着大夫出了门。
这时,昏迷中的季君尧忽然模糊地喊着,“水”。
采寒拎着药包下去煎药了,房中只有慕容桑在。虽男女有别,但慕容桑又不能不管他,遂,慕容桑迟疑一瞬,还是倒了杯水喂他喝下。
见采雁采寒还没有回来,慕容桑干脆坐到一旁的榻上守着,却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就在慕容桑沉沉睡过去时,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季君尧瞬间睁开明亮双眸,他掀开被子来到慕容桑身边。
榻上少女抱着抱枕斜卧,鬓云微散,肤白如凝脂,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显然梦中的少女做噩梦了。
季君尧大手与她柔软小手十指紧紧扣住,另一只手抚上她微微蹙起的秀眉,他俯在她耳边轻轻地喃一句,“公主别怕”。
酣睡中的人儿果然眉头舒展,季君尧认真地打量着她,她高挺而不失小巧的鼻子下,朱唇微翘,明眸紧闭,样子甚是娇媚。
季君尧一时没忍住低头啄了一下她的额头,又蹭了下她的鼻子,最后来到她的娇唇处,终是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她的香软······。
采雁回来时,远远的便见采寒在院子里煎药,却不见公主的身影,“公主呢?”
采寒摇着扇子,没心没肺地道,“公主在里面呢”。
采雁蹙眉,语气带着责备,“你糊涂!怎可让公主一人待在里面?”
采寒被采雁的反应吓了一跳,眼神中透着无辜,“怎,怎么了?”
采雁顾不上回她的话,急忙推门进去。
只见季君尧躺在床上仍旧“昏迷不醒”,而公主则斜卧在窗前的榻上酣睡。
采雁顿时松了口气,她走到慕容桑身边喊醒她,“公主,这儿有奴婢守着,您回房休息吧”。
清醒过来的慕容桑并没听清采雁的话,方才她又做噩梦了,她已经有一段日子不曾做那样的梦了,不同以往的是,这次梦中的场景很清晰,她甚至能听见对方的呼吸,能感受到男人喷在脸上灼热气息,还有他手指带来的极尽欢愉······。
若不是采雁站在她跟前,慕容桑还以为她再经历了一次那样的遭遇。对于那晚的男人,慕容桑只觉屈辱,但若不是他替她纾解,合欢散的毒也不会解,她该庆幸对方没有趁机夺走她的清白,无论对方救她的目的是什么,她都不该恨他。
采雁见慕容桑整张小脸微微透着红晕,久久未置一词,她心下一紧,“公主可是不舒服?”
慕容桑刹那间回神,手掌有些怔然地在胸口摁了一下,声如蚊蝇的解释说,“没有,就是有些热”。
接着起身吩咐道,“你在这守着,他醒来叫我”。
采雁没有怀疑她的话,点头应下。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采雁觉得此时的慕容桑唇瓣格外水润嫣红,就好似老夫人生辰宴那日,公主刚被她们发现时的模样。转念间,采雁又觉得是她想多了。
这边,黑衣人离开后,悄悄去了尚书府。
张译从他们口中了解到差点误伤昭仁公主时,他大发雷霆,“你们怎么回事?”
几人两股战战,忙告罪,“少爷,这不关我们的事,是公主突然闯了进来,属下还以为她们跟摄政王是一伙的”。
见张译黑着脸,为首的黑衣人壮着胆子试探性地问,“公子,季君尧被公主带走,若我们再出手,怕是······”。
他的话未尽,张译就一眼刀了过来,“本公子还用得着你提醒?季君尧是什么人?你以为失去这次机会还会有下次么?”
他不过是利用他爹的职务之便,将一个出身寒门的考生卷子与另一个富家子弟的对掉,收了点对方给的好处而已。以前他不是没干过,但没想到这次恰好被季君尧知道了,还让季君尧找到了那位寒门考生。他怕事情败露,这才动了杀心,好不容易逮到季君尧落单的机会,不料昭仁公主亦牵涉其中。
几人顿时安静如鸡,世人只知张译纨绔,只有他们才知张译的纨绔是为了迷惑众人故意为之,实则他阴险狡诈,和摄政王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张译眼底的冷色,比方才更浓了几分,“滚吧!”
几人如释重负,脚底抹油般迅速溜了。
翌日,慕容桑得知季君尧醒来,便来到他房中。
采雁正给他端来汤药,季君尧见状立马起身见礼,被慕容桑阻止了,“王爷有伤在身,无需客气”。
许是刚醒来的缘故,慕容桑眼神中带着一丝迷离和慵懒,犹如晨露滋润过的娇莲般撩人心怀。
季君尧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坐在床上恭敬福身道,“是臣连累了公主”。
瞧见季君尧精神尚可,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外,一点也没影响他眉目如画的清俊脸庞。
“连累倒说不上,王爷救过本宫,本宫也救了王爷,扯平了。不过,你究竟得罪了谁,瞧着对方来头不小,都敢明目张胆地伤你”。
闻言,季君尧眼眸出现片刻的阴沉,却很快悄无声息地隐了下去,“没什么,一群蝼蚁罢了”。
若不是他故意放水,那些人怎能伤他?
注意到慕容桑那张晶莹剔透的小脸写满了好奇,在听到他的话后瞬间蔫了下去,“哦”。
季君尧嘴角微不可察地轻勾了一下,斟酌道,“臣怀疑工部尚书张鑫之子张译卖官鬻爵,只是不确定张鑫是否知情”。
慕容桑差点惊掉下巴,那双水眸子刹那间灵动起来,“淑妃的侄子张译?”
“是”
“你怀疑那些杀手是张译派来灭口的?”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