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北太后顾明音筹谋一生,勾结朝臣、诛杀昭帝、祸乱朝纲……一杯毒酒下肚,再睁眼,她重回年少,成了渊京人人奚落的顾家草包。残忍心狠的长辈、心怀鬼胎的姐妹、满心算计的外敌……昔日仇人一个个登场,她杀人嗜血,绝不手软。唯独面对薛九卿,她收起狠戾,变得乖软服帖。临安侯世子薛九卿,俊美不凡,惊才绝艳,却性格乖张、狂放不羁,日日流连烟花之地。琼露宴上,明帝下旨赐婚,世家贵女目光闪躲,避之不及,却见一人拍案而起:“陛下,选我!”薛九卿抚额,颇为无奈:“这丫头是不是傻?”顾明音唇角一勾,肆意而笑:“小世子,我是渊北第一草包,你是渊京第一纨绔,岂不相配?”多年后,薛九卿一袭张扬的绯红华服,笑得明媚肆意:“小丫头,从今儿起,小爷保你在这渊北横行无阻,一世长安。”
小说主人公是顾明音薛九卿的小说叫做《毒后归来:侯爷,您的马甲掉了》,它的作者是阳谷倾心创作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渊北太后顾明音筹谋一生,勾结朝臣、诛杀昭帝、祸乱朝纲……一杯毒酒下肚,再睁眼,她重回年少,成了渊京人人奚落的顾家草包。残忍心狠的长辈、心怀鬼胎的姐妹、满心算计的外敌……昔日仇人一个个登场,她杀人嗜血,绝不手软。唯独面对薛九卿,她收起狠戾,变得乖软服帖。临安侯世子薛九卿,俊美不凡,惊才绝艳,却性格乖张、狂放不羁,日日流连烟花之地。琼露宴上,明帝下旨赐婚,世家贵女目光闪躲,避之不及,却见一人拍案而起:“陛下,选我!”薛九卿抚额,颇为无奈:“这丫头是不是傻?”顾明音唇角一勾,肆意而笑:“小世子,我是渊北第一草包,你是渊京第一纨绔,岂不相配?”多年后,薛九卿一袭张扬的绯红华服,笑得明媚肆意:“小丫头,从今儿起,小爷保你在这渊北横行无阻,一世长安。”...
迎着皎洁的月光,只见纷繁的绿叶之下,无数的虫蚁游蛇从四面八方汇聚一团,并快速爬来,它们游走过薛九卿的脚边,伴着不断变幻的笛音,越发躁动不安,徘徊不定。
良久,高亢的一声笛音入耳,它们宛若得了号令一般,一齐想东南方向奔去。一下便没了踪迹。
薛九卿嘴角勾起一抹笑,生门,找到了!
他信步向着东南方向走去,左脚刚迈过生门,耳边便倏地划过一支利箭,他轻巧地侧身闪过,锐利的双眼紧紧锁住箭来的方向。
一个飞身,脚尖轻巧地踩着廊间瓦砾,快速掠了过去。
那游廊尽头处,陌尘一袭白衣,藏于其间,连连后退,行动间,手握弓箭,三支利箭齐发,却被薛九卿一一躲过,眼见两人距离越来越近,他慌乱间,抬脚踢开廊庑尽头的一块石雕,两旁枝丫繁茂的密林,如同长了腿一般,向中间移动了几下,将廊庑整齐地堵住,并借机消失在了夜色中。
薛九卿四下寻找未果,只能停住,他站在高处,向下俯瞰,偌大的苏府安静无比,又恢复了死寂之中,庭院深处,一抹白影一闪,极为乍眼,他匆匆跟上,手中长笛却握紧,提高了警惕。
刚入后院,便见一人站于庭院之中,身披厚重的绯红长裘,漫过脚尖,如瀑的黑发肆意的散落在肩头,随风而动,煞是好看。
薛九卿看着墨色的月夜之中亭亭玉立的女子,紧绷的弦松弛下来:“顾家草包,你这装鬼的本事越发熟练,敢情在这等着我呢。”
顾明音转过身来,发丝轻轻舞动,扫过如玉的面庞,红色的唇带着绝美的魅惑:“薛世子,你怎么跟来了?”
薛九卿看了看四周再无任何人烟,蹙眉道:“那人跟你一伙的?就是为了引我过来?”
“什么人?”顾明音抬手挥挥衣袖,满脸无辜:“这儿并没有任何人啊。”
薛九卿清亮的眸子沉了沉,不再说话,只是紧紧盯着她。
顾明音佯装不见,她看了看院子正中的古井,走近几步,探头向井中看去,那井中黢黑一片,深不见底,她回眸,冲薛九卿高声问道:“世子,你本该是翱翔九霄的龙,何必做一条人人避之不及的虫?”
“翱翔九霄?我可没这能耐。”薛九卿心头一紧,脸上却露出玩世不恭的笑意:“顾家草包,听你这话,莫不是,你这草包之名是有意为之?你才是那只遨游九天,却隐忍不发的凤凰?”
“世子若有朝一日,能腾空而起,幻化成龙,我倒甘愿变成九天之上的那只凤。”顾明音神色暧昧不清,语气却极为坚定,她看向薛九卿,目光灼灼:“世子爷,是龙是凤,不若我们试试!”
她说着,抬脚跳上古井,没有一丝犹豫,纵身一跃,瞬间消失在井口。
薛九卿大惊,忙飞扑过去,想要抓住她跌落的衣角,却还是晚了一步,只能攀着井边,看着她消失在井内。
“这丫头疯了不成!”薛九卿恨恨地说道,双眼却还是紧紧盯着井内,咬咬牙,他撩撩长袍,跟着纵身跃下。
刺骨的井水立刻漫了过来,冰凉的寒意瞬间裹住全身,薛九卿屏住呼吸向下潜去,没过多久,只觉手臂被人抓住,隔着朦胧的水瀑,他一眼认出这是顾明音,呼吸渐渐急促,只能任由她拉着自己向下沉去。未及井底,右侧井壁上蓦地冒出了一个大大的开口,顺着水流,两人顷刻间便被冲到豁口处。
薛九卿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双眼紧紧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他抚平情绪,目光微敛:“这是哪儿?”
顾明音刺拉拉地坐在地上,用力甩甩衣衫上的水渍,额前的碎发湿哒哒地贴在脸上,带着几分狼狈,她淡淡地回道:“苏家水牢。”
渊北的名门世家府内,大多都有些家规家法,在封地设座私牢也不在少数,但普通苏家这般,将私牢设在府中,尤其还设在古井之内的,却少之又少,薛九卿有些茫茫然,他起身,看看身上杂乱不堪的长衫,不由蹙了蹙眉:“这苏府的水牢,设置着实精妙,你消息倒真是灵通,莫不是跟苏家有什么扯不开的关系?”
顾明音跟着起身,沾了满裙的泥土,她没有在意,笑了笑:“世子,凭怡然居四通八达的能耐,我跟苏家的关系,还是留给拂袖姑姑去查吧。”
怡然居是渊京最大的青楼,主人拂袖三十年前,也是渊北有名的花魁,她有倾国之貌,颇受众人追捧,后来,她倾慕一人,远嫁他乡,还引得无数商客喟叹。
十年前,她不知从何归来,只道夫婿身亡,便重操旧业,广罗天下美女,那些青楼歌姬,不仅模样惊艳,才情更是了得。
因此,每日来怡然居的客人络绎不绝,一夜散财千两,是有名的消金窟。
薛九卿就是怡然居最为有名的客人。他常常流连烟花之处,宿夜不归,所花银两数不胜数,连薛家城外几个铺子都被压给了拂袖。就连薛老侯爷带人在怡然居门外叫嚣也毫不理会,他依然醉生梦死其中,不愿出来一步。
前世,他从桐庐回来后,依旧隔三差五留宿怡然居,跟拂袖极为相熟,世人只道他荤素不忌,连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也下得去口,名声越发不济,很少有世家贵族敢将女儿嫁给他。
直到几年后,顾明音当了太后,与昭帝斗得最凶的那几年,薛九卿将怡然居的令牌交到了她的手中。她这才得知,渊京人人追捧的怡然居,真正幕后的掌舵者乃是薛家九卿这个纨绔,他借着耽于享乐的名声,让人在怡然居内建立了四通八达的联络网,整日探查渊北各处的消息,并归档整理,交由拂袖,最后到了他的手中。
薛九卿怎么没想到,这世上除了拂袖,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他与怡然居的秘密,这是连父亲也不知的秘密,他猛得怔住,面色一变,抬手就抓住她的胳膊,眸中带着狠戾:“说,谁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