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宅斗+双重生虐渣+疯批小叔追妻】姜琼月前世被害得家破人亡,到死都在帮别人养孩子,重活一世,她不信命不认命!魏氏用名声压她,她就让婆母的恶名传遍整个盛京城!逆子孽女忤逆她,她就当面打断他们的腿丢出侯府!丈夫觊觎她的嫁妆,她大手一挥全部捐给边关的将士买粮草,绝不给狗男女留一分一毫!她要让狼心狗肺吸...
《另谋高嫁,疯批小叔帮我虐渣》是桑非晚所创作的一部令人陶醉的古代言情小说。故事围绕着主角姜琼月谢南洲展开,融合了浪漫的爱情、刺激的冒险和深刻的人生哲理。这本小说以其细腻的描述和令人心动的情感描写而赢得了读者们的喜爱。【古言宅斗+双重生虐渣+疯批小叔追妻】姜琼月前世被害得家破人亡,到死都在帮别人养孩子,重活一世,她不信命不认命!魏氏用名声压她,她就让婆母的恶名传遍整个盛京城!逆子孽女忤逆她,她就当面打断他们的腿丢出侯府!丈夫觊觎她的嫁妆,她大手一挥全部捐给边关的将士买粮草,绝不给狗男女留一分一毫!她要让狼心狗肺吸...。
姜琼月这边刚回到自己所住的拢香堂,就见丫鬟朝华正一下一片揪着园里冬青的叶子,一边不知道嘟囔着什么。
气鼓鼓的样子带了些少女的娇憨,只一眼就让姜琼月眼眶湿润了。
武将家的女儿出阁不兴带陪嫁丫鬟,月临和朝华都是来了侯府之后,老祖宗亲自挑了来伺候她的。
月临稳重,心思细腻,而朝华活泼爽朗,心直口快,与姜琼月最是聊得来。
在外人面前她们虽然是仆,但是在姜琼月心里早已把这两个姑娘当成自己的亲人看待。
前世有一晚自己高烧不退,左右等不来大夫,朝华就擅自翻墙出府请医,被护院抓住当成逃奴狠狠责罚。
等姜琼月得到消息,强撑病体来领人时,小丫头后背早已被打得血肉模糊,当场没了气。
如今想想,若是没有府里的主子授意,护院怎敢对主母身边的丫鬟下如此狠手。
重活一世,姜琼月心中明镜一般。
她故意没让月临出声,等两人走到朝华身后几步的地方,姜琼月才道。
“这棵冬青怎么惹到你了,莫不是要把它薅秃才甘心?”
朝华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姜琼月,一股脑地抱怨起来。
“我不是冲它,刚才厨房的管事妈妈来,张口就要几百两银子置办洗尘宴,夫人被老夫人叫去了,我不过是凑银两给慢了些,她还在院里耍起脾气来,说夫人...唔...”
月临知道那些灶上的婆子嘴里向来没个好话,怕说出来惹姜琼月生气,赶紧捂住了朝华的嘴巴。
“说我什么?”
姜琼月却摆摆手示意月临松开她。
月临表面上听话松了手,暗地里又轻轻捏了下朝华,意思是让她小心说话。
朝华是个肚子里藏不住事的。
“那老刁奴说夫人仗着出身显赫,实际上不过是大字不识一箩筐的憨货,没学识没规矩还充大尾巴狼,老夫人让夫人管家只怕最后整个侯府都得被您败空...”
似乎也觉得后面的言语不堪入耳,朝华声音越来越小。
姜琼月冷笑。
可不就是眼看着侯府即将入不敷出,魏氏才把这烂摊子丢给了自己么。
明着叫自己掌管侯府中馈,实际上只送来了对牌和账本,银子可是一厘都没见。
前世姜琼月安稳度日,侯府的账面不平,就拿自己的嫁妆填补。
除了补贴日常开销,她还为了谢玉宏能在朝堂之上站稳脚跟而四处打点,
饶是这般尽心尽力,最后还被诬陷侵吞侯府公银和方姨娘的嫁妆,连累了整个姜氏的声誉。
姜琼月闭了闭眼睛。
这等傻事,做一辈子也就够了。
她又问朝华:“那后来呢?”
朝华低了低头。
“我实在气不过,将人轰了出去,银子也没给...”
月临闻言上前来点点她的额头。
“夫人刚刚管家本就艰难,那刘妈妈以前又是老夫人跟前伺候的,你上来就把人得罪了,以后可还怎么行事?”
朝华也正是刘婆子走后才想到这一点,后悔自己莽撞。
“夫人...”她苦着脸跪在姜琼月面前。
“您责罚我吧...”
姜琼月还没说话,月临忙道。
“夫人,私库里应当还有些现银,要不我先拿过去,然后再跟刘妈妈解释清楚...”
“不必。”
姜琼月打断她的话。
“可是夫人...”
“月例和用度已经发了就算了,要是吃顿饭还腆着脸用媳妇儿嫁妆,传出去侯府还不被人戳脊梁骨?”
月临和朝华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到一句话。
今日的夫人有些不一样。
姜琼月说完觉得身上有些乏,回屋中休息。
谁知只躺了片刻,又被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搅扰。
“朝华,外面怎么了?”
“没什么,夫人您累了就再休息一会儿吧。”
听闻应声的是月临,姜琼月睁开眼睛,四处没见朝华的身影。
“朝华到哪去了?”
又见月临紧张把手上的东西背到身后问道。
“你们有事瞒着我?”
既然已经被姜琼月识破,月临神色有些为难。
“那刘婆子又来了,说如果不给银子就要闹到老夫人那去,我和朝华手里有夫人您平日里的赏赐,就准备...”
“糊涂!”
姜琼月一拍床沿。
“去,把她叫回来,我有事安排。”
月临看姜琼月是真生气了,只能应下。
转身刚要走又被叫住。
姜琼月点了点她的手:“把首饰盒放下。”
月临竟是头一次被这么有威仪的夫人所震慑,连手里还拿着首饰盒子都忘了。
她将东西放下才转身出门,跟朝华一前一后回到屋中时,姜琼月已经起身,执笔在书案前写着什么。
二人只瞥了一眼,就同时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夫人,夫人的字?”
姜琼月出身武将世家,舞刀弄枪很是在行,琴棋书画就一窍不通。
尤其是那狗爬一样的字,每每在账本做批注都让底下人笑话。
前世魏氏和谢时越也嫌她丢人,从不叫她写拜帖。
姜琼月偏不信邪,对着字帖一练就是近十年光景,直到最后身体操劳过度被掏空,再无力提笔才作罢。
她听到两个丫鬟说起自己的字,有些尴尬地挠挠头。
“好久不练生熟了,没有很难看吧?”
朝华跳过来。
“夫人这字要是难看,那满侯府也找不出好看的来了。”
“夸嘴。”
姜琼月睨了她一眼道:“我有几斤几两,自己还是知道的。”
“真的!”
朝华似是觉得自己没有夸大其词努力辩解。
“夫人的字清丽端正,虽然不如一般**夫人的字迹娟秀,却多了一丝大气潇洒,别说侯府中的女眷,就是侯爷老侯爷也给比下去了呢!”
“是么?”姜琼月弯唇浅笑:“那比二房那位如何?”
谢吟谢南洲,永平侯谢时越的庶弟。
前世他自幼痨病缠身一直被魏氏视为累赘,后来中举后就分家搬了出去。
直到姜琼月死前,听说已经官至尚书,位高权重。
“那位爷自是惊才艳艳,只可惜...”
月临说起谢吟讳莫如深。
“老夫人一向不喜府里的人谈论那房的姨娘和二爷,夫人您莫要去触这个霉头。”
姜琼月想来前世与谢吟母子交集甚少,报仇一事祸不及旁人于是点点头,将写好的拜帖递给月临和朝华。
“别再管厨房的婆子丫鬟了,速去将拜帖送到。”
月临看着拜帖上写着的主人名姓。
“夫人,这...”
姜琼月一展衣袖。
“照我说的做就是。”